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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也顾不上这许多了,闻人昊还不知怎么着急呢!“赶紧回府!”
梓辛跳上马车,驱使着马儿往武王府而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大吵大闹的声音,骆静竹连忙半跑着进了前厅,“我回来了!”
闻人昊呆住,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僵硬地转头往门口看去,真…真的是静竹?
闻人御抹了把额上的虚汗,“你总算回来了,这小子都快疯了,快把他领走!”下回这种苦差事,再也不要让他来了!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简直是神经病!
骆静竹黑线,接住像孩子一样蹒跚跑过来的闻人昊。
“你去哪儿了?那些歹人没把你怎么样吧?你没有受伤吧?那些人怎么又突然把你放回来了?”一连串的发问,让骆静竹脑袋发懵,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好。
“你好歹让静竹先喘口气,喝点水吧?”闻人御看不下去了,拉开他顺便递了杯水过去。
“对对对,得先喝水,还得吃东西!来人,摆饭!”这么大半天过去,肯定饿了!
等下人摆好饭,闻人御也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开吃。
这臭小子,有了媳妇儿忘了哥;自己奔波大半天,别说饭了,连关心一句都没有,哼!
闻人昊可管不了自家蠢哥哥怎么想,失而复得的心情哥哥那么蠢怎么可能懂!
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直直地望着骆静竹,要不是时不时给夹个菜什么的,别人看到可能会以为他是一座做得逼真的石像。
酒足饭饱,几人移坐书房。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以静竹谨慎的个性,怎么会轻易被人带走,这也是闻人御不解的地方。
骆静竹轻轻啜了口茶,想到申屠九天那个神经病,忍不住拉下了脸,“韦府派人来让我过去,我想着肯定是有什么急事,也没多想就直接去了。”也实在是最近太过安逸,让她也失了防备。
“然后,半道上就被申屠九天的人劫了!那个男人很厉害,车夫什么时候被他换了我都不知道!”以她的警觉,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当然了,也或许是因为她满心都扑到韦府那边的关系!
闻人昊拍案而起,“我就知道那个南疆太子是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的下贱胚子,我这就去把他抓起来!”
“给我回来!”骆静竹怒视他,“你有证据吗?随随便便去抓人,脑子呢?”这么冲动的性子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闻人昊只好又悻悻然地坐了回去,脸上却带着明显的不服气。明明是那个狗屁太子自己找死,为什么不让他去抓人?
闻人御在心里幸灾乐祸,活该,总算有人能制住这个蠢弟弟了!
“申屠九天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他身边的人也神秘莫测,在我们没有那个实力之前,暂且不要去招惹他!”要不然,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气!不过不急,来日方长嘛,谁又知道他有一天不会落她手里头!
“那就硬生生地忍下这口气了?”闻人昊觉得自己可能会死,憋屈死的!
闻人御敛了神色,冷笑道:“当然不是了,一棒子把他们打死是不可能的,但找些麻烦还是可以的!”京城是他们的地盘,做点小动作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还有老二,连着一块儿收拾!”身为大天朝的太子,竟然跑去跟他国勾结在一起,通敌卖国之人,合该被绞死!
而被认为该绞死的闻人明一直在府里等着闻人昊被打入天牢的消息,却一直都没等到。
“太子殿下,属下…属下听到消息,说是大皇子醒了!”去打听消息的暗卫回来,一脸的冷凝。大皇子是主子的死敌,想尽办法才弄到了奇药,没想到却还是不从人愿;大皇子一醒,主子的太子之位恐怕保不住了!
“什么!”闻人明一惊之下失手打碎了旁边的茶杯,茶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你再说一遍,谁醒了!”
暗卫低下头,口齿清晰不带情绪地道:“太子殿下,大皇子醒了!本来陛下盛怒之下让人去抓武王进宫,不想这时大皇子却突然冲进了宫,阻止了陛下的动作!”
闻人明有些失神,他醒了?他竟然醒了?那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算什么?那自己这么费尽心机算什么?
以闻人御的声望,那些大臣知道他醒了,不用什么动作;只要他登高一呼,霎时所有人都会支持他。
而自己又只能被打发到不见天日的角落,看着他们兄弟风光…
不,他绝不甘心将到手的皇位拱手让人!要是实在不行,他只好采用非常手段了,到时候可别怪他心狠!
“你先下去吧!”闻人明挥了挥手,“没有孤的命令,你们不要轻举妄动!”那个南疆太子也是个没用的,做了这么多动作,竟连一个女人都摆不平!
匆匆让人套了马车就往方府赶,这个时候能让他信任的,也唯有外祖父了。或许他该去宫里看看母妃,母妃失宠后,感觉办很多事情都没那么便利了。
顾不得寒暄便直奔书房,“外祖父,闻人御醒了,您知道吗?”
“慌什么!”方怀升一脸从容,“他醒了又能如何?你已经是太子了,最近也没有出任何错漏,难不成皇上还能随便将你的太子之位夺了给他?”不堪造就,一点小事慌成这样!
闻人明却依旧不能放松,外祖父不是他,自然不知道他从小就看着父皇宠着那两兄弟却对别的儿女冷淡以对的感受。他好不容易才入了父皇的眼,不想因为闻人御的醒来就失去了父皇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最重要的是,本来十拿九稳的皇位,因为他的醒来让格局又发生了变化,现在鹿死谁手,还真的未可知。
“你呀!”方怀升叹气,“先不说大皇子醒来的事情,你母妃被打入冷宫你有没有去看过?她好歹生你养你,如今失宠,你总归要照顾一二吧?”
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现在也无暇顾及。韦鸿睿那个神经病,最近像疯子一样咬住他不放;要是他突然进了冷宫,还不定要被怎么编排呢;毕竟冷宫再清冷,也还是属于皇帝的后宫。
闻人明一窒,他最近确实没顾虑到母妃那边,但他刚刚想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进宫去看她了。“外祖父放心,孤明白的!只是大皇子和武王那边还请外祖父多多费心!”
“你放心吧!”方怀升冷哼,“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盯着!”比起那两个小畜牲,当然还是自己的外甥上位他比较放心。
闻人明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左右看了看才道:“怎么没看到舅舅?他人呢?”
方怀升想到那对母子,扯了扯嘴角,“他在你外祖母那里,怎么,你找他有事?”
闻人明发现他的神情跟以往说起舅舅的表情完全不一样,心里有些疑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感觉好多事情似乎都跟原来不一样了,可他竟然都没察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没,随口问问罢了!不过,舅舅怎么说也是您的亲生儿子,有些小毛病您就重拿轻放吧!”
亲生儿子?方怀升心里一动,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句话有些别扭…
闻人明不知道自己一句话竟然引起了方怀升的怀疑,还在喋喋不休,“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父皇那边既然已经处罚了,应该就不会再放在心上了,您放心吧!”
“这么事情我自有决断!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稳重心态,不要犯错!他横任他横,他强任他强,你自然有你的优势;只要你没犯大错,皇上就是想废了你,也要考虑天下的悠悠众口。”方怀升不想谈自己儿子的事情,他已经对那对母子绝望了!
闻人明深吸了一口气,他承认他确实太过在意闻人御了。两人斗了那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赢过;而且,以闻人御这么多年在京中的经营,实在比闻人昊难缠太多。
“你已经是太子了,他昏迷了这么久,局势早就不一样了!做人是不能露怯的,你一露怯,就落了下乘了;你是要登上帝位的人,我希望你能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一国之君,不是那么好当的!”
闻人明虚心受教,“外祖父我明白了!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方怀升捋了捋胡子,“我自然是信你的!”不信也得信了,他方家想走下去,只能靠他!
从方家出来,闻人明脸上的神情与来时的慌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闻人御不知何时,从旁边走了出来;冷笑着走到闻人明的面前,抬头看了看方府的牌匾,“果然是方府的好外甥!怎么?遇到难题了?”
闻人明脸上先是一慌,马上又恢复镇定,“听说你刚醒?拖着虚弱的身体到处奔走,不怕又倒下去吗?可怜的三弟啊,他一个人支撑这么久,爹不疼娘不爱的,还娶了个平民王妃,看着倒是有如丧家之犬般可怜呢!你还不知道吧?父皇可是有许久都不曾召见他了,宫里是个什么地方,想必你也知道,他受了多少委屈可能也不会告诉你…”
闻人御走近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神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你也就只会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了!堂堂皇子,老是如阴沟里的老鼠躲在暗处窥视的滋味儿如何?是不是看见我们就恨得咬牙切齿?一次又一次的教训,似乎没有让你学乖,敢跟别人一起设计我弟媳,你问过我了吗?”
闻人明眼神闪了闪,“你说的什么孤不明白!孤堂堂太子,何须去算计一个小小的平民!想让我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行啊,拿出证据来;只要父皇一句话,孤随便你们处置!”
“何须经过他,我一根手指头也能将你玩儿死!你知道为什么你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吗?我从来就没将你放在眼里,你的那些拙劣的小算计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不过是我闲时的消遣,我只当看戏了;不过,恭喜你,这次你手伸得太长,终于把我惹火了;我会怎么做我现在也不知道,你就拭目以待吧!”
以前只当他是只蚂蚱,爱蹦跶也就随他了;自己活了两辈子的人,不至于连这点肚量都没有。但前提是,不能伤了他最亲最爱的弟弟,后来又再加上逸轩和静竹;这次,任谁来也没用,他绝不会放过他。
闻人明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又很快觉得自己这样似乎是怕了似的,丢了脸面,强撑着扯了扯嘴角,“你大概是睡太久,把脑子睡迷糊了!你以为你还是从前一人之下的太子吗?你看清楚,如今的太子是我,我想要碾死你们兄弟,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闻人御仰天大笑,“你以为我稀罕这个太子之位?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个位子不是你的救赎,而是你的坟墓!”
望着他大笑离去的背影,闻人明握紧了拳头。总是这样,一面对闻人御,他就不自觉地紧张;好像不管他落到什么样的地步,都始终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不管他是不是当了太子,是不是受到了父皇的重视;只要闻人御一出现,总会轻易抢走原本属于他的荣耀。
不要急,闻人明在心里告诫自己,终有一日,他会把他们兄弟踩在脚下不得翻身的;只要他能登上那个位子,以后谁都得跪在他脚下,俯首称臣!
闻人御放完狠话,浑身舒爽地回了骆宅。刚到西院门口就被简逸轩扯到一边,他小心地往里面看了看,才问道:“怎么样了?知道是谁将静竹掳走了吗?都没个消息回来的,我都快急死了!又不敢当着子真和子程的面表露出来,简直快憋死我了!”
闻人御有些飘飘然,自从逸轩从王府回来之后,已经好久好久没跟他靠得这么近了,他真是想念死了!
半天也没听见闻人御回答,简逸轩忍不住眯了眼睛,狠狠一掌拍在他肩膀上,“你在神游什么呢?静竹都不见了,你竟然还笑得出来?你还是人吗?你吃她的喝她的,竟然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一点都不心焦,你…你简直是禽兽不如!”
闻人御揉了揉被拍疼的肩膀,一脸委屈,“我什么时候笑了?而且,我才没有白吃白喝,教子真和子程不用费心思吗?我都没说她没付我做先生的月银呢,你竟然还说我白吃白喝,还为她打抱不平?你到底是哪头儿的?”
简逸轩觉得自己真的要气死了!这个混蛋,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在计较月银的事情?静竹是短他吃用了?好歹也是当过太子的人,怎么如此小气爱计较!“你给我闭嘴!就教教子真和子程读书,你竟然好意思提月银的事儿?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吗?而且,就算要提,你就非得在这种时候提吗?赶紧去外面打听消息把静竹救出来才是当务之急,到时候你想要多少月银没有!你要实在缺银子,我那里还有些,一会儿我都拿给你,当是求你办事儿了,行不行?”
“……”闻人御偷偷在心里嘀咕,你的不是我的?静竹富得流油,找她要点银子怎么了?他昏迷不醒,之前留在东宫的物什肯定都搬到王府去了,他家底儿都给那夫妻俩了,还不许他要点银子么?这是什么道理?
简逸轩出离愤怒了,他觉得他第一次认清了这个人。怒气冲冲地回了房间,小半会儿之后,又冲了出来,将手里的银票扔了过去,“要银子是吧?都给你!你现在可以去帮我找静竹了吗?”
闻人御捡起银票数了数,“哟,银子还不少呢…”足有上万两之多,以后在外行走,省吃俭用的,也够他们花大半年了!抬头却看到简逸轩已经完全黑掉的脸色,他觉得他要是再不将实情讲出来,很可能会性命不保!结结巴巴地道:“呃,我…我没说吗?静竹已经回来了,她……她毫发无伤呢……”
看着简逸轩眼神里的凶光,闻人御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直至最后完全消失……
“再说啊!怎么不说了!很好玩是不是?看我急得跳脚,心里是不是特别得意,觉得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该死的混蛋!他再理他,就不叫简逸轩了,改叫闻人逸轩!
简逸轩气得转身就要回房,走了几步,又转回来,将闻人御手里的银票抢了回来,“我就是扔掉也不给你!”
闻人御傻眼,跟在他身后,“别啊…那可是银子!你生气我给你打好不好?随便打!”
回应他的是“嘭”一声巨响,以及差点又被门拍扁的鼻子!
骆子真和骆子程不知什么时候躲在门边捂着嘴偷笑,先生真是的,每次都惹逸轩哥哥生气,多少次也记不住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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