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敢惹武王,小心半夜被打

苏小糯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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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件事情闹得满城风雨,韦鸿睿自然也收到了风声。看着药效一过就跪在地上的儿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一向都信任你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可这次我真的有些失望!”

    韦英韶握紧双手,头更低了。“爹,这次是我太大意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了。”

    “算了,你起来吧!你还年轻,你爹我也还在,自然经得起你犯错!”

    这种事情就算真被算计了也没事儿,大不了抬进来当个姨娘就是了。

    韦家虽然没有人有通房姨娘,但也不是那种迂腐不知变通之人,他绝不会让一个那样的女人坐上主母之位。

    “谢谢爹!”韦英韶站起身,“爹,静竹的事您应该也知道了吧?那方家欺人太甚了!明知道静竹是我们韦家的人,他们竟然还敢这样对她,摆明了是不将咱们家放在眼里!”

    “这件事我自有主张!”韦鸿睿冷冷一笑,明日上朝就有好戏看了!

    翌日早朝时分,方家一派面色严肃,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这该不会是皇上要对方家动手的信号吧?

    要不然,仅凭一个还未过门的平民王妃就将方家下了大狱,岂非笑话?

    方家的女眷也一早就进了宫求见皇后,能进宫的几位夫人都跪在皇后的佛堂前。

    不管平日怎么斗,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自然是要团结起来的。方太师若是倒了,对整个方家族系都没有任何好处。

    一时间人心浮动,风声鹤唳;都觉得皇上会有大动作,怕牵连上自己。

    要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搭上了方家的船,现在想下来可不易。

    “皇上驾到!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皇上,微臣有事要奏!”吕厚才有些精神不济地出列,“启禀皇上,微臣听闻方太师受了孙儿的连累被下了大狱,有些惶恐!这方行元实在胆大包天,可太师乃是朝廷栋梁,对朝堂不可或缺啊!”

    众臣纷纷附和,是啊是啊!太师乃三朝元老,轻易处置恐易生变呐!

    “岳爱卿,你觉得方侍郎如何?”闻人政德不答反问。

    众臣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说的明明是方太师,怎么又扯上方侍郎了?

    而闻人政德口中的岳爱卿岳礼伍乃兵部尚书,是方高志的直属上司。只见他原本还淡定的神情在听见问话后陡然就变得浮躁,“回皇上的话,方侍郎平日兢兢业业上朝,并无不妥。”只是上朝而已,至于下朝之后,就不见踪迹了。

    众人显然也是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心里暗恨这岳礼伍竟然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等方太师出来看怎么收拾他。

    “嗯,朕也觉得方侍郎上朝确实很是殷勤,从来没有迟过;所以,就想让他歇几日,怎么你们都有意见?”闻人政德睁眼说瞎话道。反正他是皇帝,想怎么说都行。

    群臣面面相觑,谁敢说有意见,那不是不想活了吗?

    可是他们说的明明是方太师的事,怎么会扯到方侍郎身上呢?莫非是皇上没听清楚?

    “皇上,若是只让方侍郎歇几日,那微臣能过府探望吗?”沈乐正出列拱手道。

    “当然,爱卿只管去便是!”只要能在方府找到人,随便你看!

    沈乐正无奈,这皇上摆明了就是想将方高志多关几日,并不接他的茬。

    “皇上!微臣说的并不是方侍郎,微臣说的是方太师!就算皇上想让方侍郎多歇两日,可方太师对朝堂却太过重要,缺一日恐怕都是天下人的损失啊!”吕厚才不死心地将话题又转回方怀升身上。

    “臣附议!皇上,方太师虽有管教无方之嫌,但他功在社稷;为了国事操劳以致耽误了对子孙后代的教导,微臣们是可以体谅的。像太师此等的忠君之士,皇上该嘉奖才是,怎么反而要受罚呢?”此为吏部的刘大人。

    他早就看赵子忠不顺眼了,跟谁走得近不好,偏偏要跟韦府。太师大人早就说了,等赵子忠退了,尚书之位非他莫属。

    “依你们这么说的话,那方太师冒犯皇上之罪,就只是小事,皇上该视而不见才是了?”御使台徐大人气呼呼地道。

    “徐大人这话说得好笑。方太师几时冒犯皇上了?莫非你亲眼所见不成?不然,怎么能这么振振有词呢!”刘大人立时便反驳道。反正这事儿他们都是道听途说而已,他这样说也不算错。

    “皇上英明,自是不会冤枉任何一个贤臣雅士,刘大人你这是在质疑皇上吗?”徐大人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让刘旭简直进退两难,不由暗咒了一声跪在地上,“皇上,微臣绝无此想,请皇上明察!这人云亦云之风不可长啊,未亲眼所见,怎好轻易给太师定下这样的罪名;请皇上切勿听信了谗言,错怪了太师啊!”

    可他不知道这话去戳在了闻人政德的心窝子上。他明明就是亲眼所见!并且,方家的一家子都当着他的面就想行凶伤人,若这还不是狼子野心的证明,还能是什么?

    “够了!此事朕自有主张!”闻人政德看着底下大部分臣子都站出来附议,不禁心有戚戚焉。

    他只知道方家势大,却还不知道竟大到了此等地步,若不是因为静竹,那这事还要多久才能直接摆到他眼前?

    又看了看剩余的几个,左相自是不必说了,老谋深算,轻易是不会表态的。

    右相虽想中立,女儿却嫁给了太子,倒戈也是早晚的事情。算来算去,竟只有韦鸿睿、赵子忠、几位武将还有御使台的几位没有搀和进去;其他保持中立之人,也是不堪大用,实在是有些可悲。

    可又幸好还有这些人,他还有机会肃清朝纲,还给昊儿一个尚算明朗清净的朝堂。

    如果说之前他是因为先皇后才会选了他们兄弟,如今更多却是因为他们兄弟虽然占着嫡子的名头;却也从未对皇位有过太大的野心,此等心性才能不偏不倚地保持公正的立场,更好地为百姓谋福址。

    吕厚才皱眉,最近自己一心扑在了望春阁,对朝堂之事稍有倦怠,就被人钻了空子…既然此事由骆静竹而起,解铃还需系铃人;望了望老神在在一语不发的韦鸿睿,“皇上,微臣听说此事皆由韦大人的外甥女骆静竹引起,不知是否?”

    这老东西倒是忠心耿耿,可惜这忠心却不是对着他这个帝王。他都说了自有主张,他竟还要撞上来,让他说什么好!“确实如此,你待如何?”

    “臣想问韦大人几个问题!”吕厚才向闻人政德拱了拱手,才转头对着韦鸿睿道:“韦大人,不知你外甥女缘何从韦府搬出去?”

    “怎么…依吕大人的意思,我外甥女搬出去自己住,似乎要先得到你的批准?”等的就是你发难呢!不发难怎么收拾你!

    “韦大人误会了,我绝无此意,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听说韦大人对这个外甥女之宠爱尤胜过自己的亲生女儿,甚至还因为她休妻…这就不免让我等心生疑虑了!”

    韦鸿睿冷冷的眼神射向他,像是在望着一个死人。这畜牲竟然暗示他跟静竹有染,这诛心之言他竟然也说得出口!“吕大人对我韦家的后院之事倒是了如指掌,就不知对其他大人是否也一样知之甚祥了!”

    吕厚才原本还有些被他的眼神吓到,听完他的话却是气得咬牙切齿。

    这岂不是说他在所有人的府邸都安插了人,偏偏他此时又不能辨解;一辨解他肯定又会说自己是胡言乱语胡乱攀咬,果真是老奸巨滑。

    看着其他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望向他,吕厚才又气又恨,“韦大人,我不过是听别人说了几句,才想问你一辨真假罢了,你怎的如此较真!”

    “我记得刚刚刘大人说人云亦云之风不可涨,怎的吕大人竟只是听别人胡沁了几句,就巴巴地在早朝上急忙忙地问我;我以为朝堂是商议朝政,是为天下百姓请愿之地,怎么在吕大人看来竟是像长舌妇一样说长道短之地了?”韦鸿睿冷笑。

    “韦大人,你不必转移话题,先前明明在说你外甥女之事,怎么好端端却又在说这些?”吕厚才不死心,差点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韦鸿睿一掀衣袍跪在地上,凄凄哀哀地道:“皇上,微臣原本想打落牙血水也要往肚里咽,不想拿此等小事来烦劳皇上,可无奈吕大人却不依不饶…那臣倒是想问问了,臣的外甥女乃武王殿下未过门的正妃,好端端地在宅子里绣衣裳待嫁,怎么就会祸从天降,差点被人……”

    像是说不下去般用衣袖拭了拭眼角的泪,好一会儿才又道:“他方家是欺我韦家无人吗?竟敢这样欺辱我外甥女,就算我韦家式微,可好歹她还是皇上的儿媳妇呢,怎么能连皇上也不看在眼里呢,微臣真是伤心……”

    不管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反正众人就看到他用宽大的袖子捂着脸一抖一抖…不由都默默在心里腹诽,这韦大人可真是越来越能放下身段了,一哭二闹都学会了!

    闻人政德嘴角抽了抽,不愧是舅甥俩,戏演的都很精彩。

    而吕厚才则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说来就来的眼泪,这哪里像是朝廷一品大员,这明明是市井泼妇吧?“韦大人这作派,一般人可真做不出来!不过,不知道韦大人是从哪里知道方家欺辱了你外甥女呢?我怎么听闻是那骆静竹故意设计的呢?”

    “你的意思是他方家一个庶子竟比堂堂嫡皇子武王殿下还要显贵,让我外甥女竟放弃好好的王爷正妃不做,也要去勾引他方家一个名不见经传文不成武不就的方行元?你这是在侮辱武王殿下还是在侮辱皇上?”韦鸿睿腾一下转头,直勾勾地望向吕厚才。

    吕厚才词穷,他怎么敢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呢!

    皇上年纪这么大了,皇位迟早也是要传给太子,这方家的势力本来就遍布朝堂;一旦太子登基,身为皇上的外祖加上从龙之功,还有谁敢试其锋芒!

    可这话他怎么敢当着皇上的面说,韦鸿睿这厮分明是想陷他于不义,真是气煞人也!

    偏他无力辨驳又说不过,这才真真叫憋死人!

    闻人政德点头,他就知道这老狐狸能应付,这吕厚才看样子是铁了心想要跟着太子和方家一条道走到黑了。也好,这蠢货他还不想留给昊儿呢!

    “吕爱卿,你可还有异议?若是还有什么疑问,尽管问韦爱卿,朕相信他会不吝赐教的!”

    “没错,吕大人心里有什么想法,只管说与我知道;如皇上所言,我必尽全力解答。”韦鸿睿一脸认真道。尽全力噎死你,以当场把你气晕过去为目标!

    吕厚才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皇上,微臣知道韦大人才思敏捷,能说会道;只是事关朝廷重臣,还请韦大人莫要插科打诨。仅凭你外甥女一人之言,又如何能断定是方家公子去招惹的她呢?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谁知道是不是她先对方公子做了什么表示,所以方公子才会半夜三更不顾自己和方家的声誉急急地上门去…”

    话还未说完便被人一掌拍在地上,众人被这一变故吓得惊了一惊。这谁胆子这么大,竟敢在早朝之时当着皇上的面伤人!

    闻人昊沉着一张脸,阴森森地道:“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刚刚不是很能说吗?不是说本王的王妃看不上本王,反而想去勾引那个没用的方家废物吗?”

    吕厚才在地上挣扎半天也没能起身,早知道武王会来,他就不出这个头了。他就是仗着跟韦鸿睿同级,才敢这么说话的。

    “哑巴了?刚刚不是还言之凿凿吗?不说的话,本王就将你舌头割了,让你此生都别想再说了!”

    敢这样污蔑静竹,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这该死的吕厚才,早晚有一天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说什么呢!大殿之上,怎可胡言乱语!”闻人政德沉声斥责道。

    “父皇,若是任由人这么诋毁自己的王妃而什么都不做,儿臣还有什么资格做这个武王?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天下人?连自己媳妇儿都护不住,又谈何护家护国?”闻人昊跪地朗声道。他确实是鲁莽了,可他不后悔。

    “住嘴!即使如此,也不该威胁别人要割了他的舌头!他不知分寸胡言乱语,小惩大戒也便罢了,何需你放下身份亲自动手!”

    这弦外之音是人都明白。之前还以为武王殿下已经被皇上厌弃,怎么此时看来却不像那么回事?

    看来投靠太子之事,还需再斟酌斟酌!不少心已经偏向太子的朝臣纷纷在心里暗忖,这帝王之心,当真是深不可测啊!

    “父皇,儿臣本想来给父皇赔罪的!前些日子儿臣在府里反省,深觉素日里对父皇关心不够,不能体恤父皇的怜爱之心;儿臣实在是惶恐不安,这才早朝还未散便在殿外等候,谁知竟然听到了这番话!”

    闻人昊顿了顿,一脸气愤道:“儿臣觉得这吕厚才吕大人言辞实在是荒谬至极,不堪为刑部之首!他此番胡搅蛮缠的样子,以后整个刑部若都上行下效,则我大国风范全无不说,百姓更加不敢再信任朝廷官员,于我朝堂无益啊!”

    吕厚才被生生气得吐出血来,他是合理推测,哪来的胡搅蛮缠?那一脸义正言辞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当真把那个骆静竹怎么着了呢,真是岂有此理!

    “韦爱卿,你觉得武王所言如何?”闻人政德顺坡下驴,若是能把这个吕厚才处理了倒也不错,正好,他刚刚那副咄咄逼人无中生有的样子,让他看了也很碍眼。

    “回皇上的话,微臣觉得武王殿下所言甚是有理!虽说大殿之上行凶于殿下的名声有碍,但也算情有可原,臣相信诸位大人都会体谅武王殿下的一片爱妻之心的!”韦鸿睿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声情并茂一脸感动地将众臣一一扫过去。

    他们不想体谅成吗?没看皇上和武王殿下都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吗?

    “左相啊,你觉得呢?”闻人政德又将话头抛给老谋深算的左相罗奇平。

    罗奇平抬了抬眼,“皇上,臣觉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实在是分辨不出来。不过,年少轻狂,武王殿下也算是情有可原了!”

    “好,既然如此,就委屈吕大人近日在府中思过吧!等什么时候学会谨言慎行,说话有理有据之时,再来向朕回话!退朝!”不给众人再说话的机会,闻人政德说完就直接带着洛公公走了。

    闻人昊起身走到吕厚才身边,眼神阴郁地盯着他,“想必吕大人不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接下来,可就要注意本王的报复了;毕竟本王年少轻狂,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精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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