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好戏开始了

苏小糯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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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叫费达,在京城开了间小铺子,生活也算过得去。

    早年丧妻只留下一个儿子,他也没有多管,把人丢给七十岁的老母亲,自己则整日花天酒地醉生梦死。

    前阵子老母亲也病逝了,小孩没人管;但好在也大了,将将十岁的年纪,也可以看看铺子了。

    于是,他又把铺子扔给儿子,谁知无意中小孩被二傻看中了,找了个机会把人送进了方府;再出来时,小孩就变成了一具饱受蹂躏的尸体。

    费达这才悔不当初,可方府他又惹不起,浑浑噩噩几近疯狂的时候被卫枭找到,才有了今日之事。

    而卫枭呢,他虽然早就想宰了方行元那个禽兽不如的渣滓,但一来他要负责保护小姐;二来,也怕宰了之后给小姐惹来什么麻烦;所以,才一直忍耐。

    可这次那个狗东西自己找上门来了,他自然也就不会客气了,反正小姐也说了要收拾他。

    先将外面帮他打探消息的走狗都除了,最后才轮到他,也算帮那些无辜惨死的人报了仇。

    “大侠!”费达“嘭”一声跪在地上,“大侠,我儿大仇未报,我不能离开京城!求大侠让我留下,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即使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反正他身边的人都离他而去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对不起红苕,他没照顾好他们唯一的儿子,以致宝儿死得那样惨;就让他为儿子做这最后一件事,也好去地下给红苕赔罪。

    “你有什么用?文不成武不就的!”卫枭不耐烦应付这种人,正想拒绝却又鬼使神差地道:“你回铺子里等着吧!今日的事情你全当不知道,还像以前那样就行了!”

    费达应了一声,连忙起身连滚带爬地走远了,生怕走晚了,大侠就改变主意了。

    卫枭走到二傻的尸体前,用脚又踢了几下;即使是这血肉模糊的样子,也没有让他起一丝的怜悯,这种杂碎,早就该死了!

    二傻的尸体两日后才在他自己的屋子里发现,衙门的人来查过两次,没有什么太大的发现,索性也就不查了。

    死个把地泼皮恶霸的,实在不算什么;何况,这人一无亲二无友的。拿两个钱打发人用席子一裹,扔乱葬岗,案子也就算结了。

    而方行元并没有注意这个消息,他现在满心都在那个姓骆的女子身上。

    派手下日夜看着骆宅,以便在那女子出门时,能随时将人绑进方府,他都已经迫不及待想尝尝美人的滋味了。

    “爷,青天白日的咱们不好绑,不然等晚上?”侍卫小心翼翼道。

    等晚上?他一刻都不想多等!“这样,你去弄清楚那位骆姑娘住哪间房!”

    侍卫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爷,还是弄回府里来要安全一些吧?”

    “等爷爽完了再弄回来也不迟!”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急不可耐呢,不过也别有一番滋味就是了!

    “是!”侍卫带着些不安走了。他总觉得会出事,以往把人弄到府里,不管怎么玩都不怕;可去了外面,恐怕就没这么方便了。

    算了,总归是这位爷的吩咐,就算真出事了;那也与他没什么关系,他不过是听命办事罢了。

    侍卫走后,方行元满脸笑意地躺到床上,准备养精蓄锐夜会美人。想到那窈窕的身段又是一阵激荡,今夜一定要大战三百回合才行!

    一觉醒来,已近戌时,草草地用了点饭,方行元带了几个侍卫直奔骆宅。

    “爷,您可小声点!别吵醒了别人!”侍卫轻声道。毕竟不比府里,还是小心为妙!

    “废物,我外祖是当朝太师,表哥乃当今太子殿下,怕什么?里面的人可是都搞定了?”方行元白了说话的侍卫一眼,这胆小如鼠的模样,看着真叫人丧气,下次不带他出来了。

    “爷放心,这会儿除了那位骆姑娘,其他人已经全迷昏了!但是这边宅子比较密,您若是声音太大了,恐怕会吵醒邻里…”

    侍卫赔着笑脸,心里却已经骂娘了。说要绑回府偏不让,他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他吗?万一出了什么事,他自己受罚不说,还要连累他们这些侍卫。

    “行了,啰里啰嗦的,烦死人了!”方行元再一次后悔带这个人出来,下回他应该毒哑一些人,出门时就带那些人出来,省得嘀嘀咕咕不得安宁。

    侍卫只好闭嘴,心里却想着回去后一定要申请调离这个公子,他还想活得长长久久的,不想跟着这位爷担惊受怕。

    跟着侍卫来到房门口,“确定是这间吗?可别弄错了!”要是睡错了人,他会怄死。

    “爷放心吧!咱们已经打探过了,确实是这间!”侍卫索性也不再说什么。

    “你们守在外面!”方行元推开门,一脸猥琐地搓着手,“美人,我来了!”不过片刻,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扑到床上,摸了半响却什么也没摸到。

    正要恼怒,却又想到什么似的笑出了声。“美人,可是在跟爷玩捉迷藏?不愧是爷看上的人,花样就是多!”

    卫枭屏息蹲在房梁上,望见他那一脸无耻下流的神色;双手紧握成拳,好想下去把这畜牲剁成肉泥!深吸了口气,他要忍耐,不能坏了小姐的事!

    方行元又摸索了好一会儿,却仍是什么都没摸到,甚至半点动静也没听见。此刻也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但他以为是侍卫弄错了房间才会这样,怒气冲冲跑到门口,“老子说了让你们别搞错了,人呢?根本就不是这间房,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敢这样糊弄爷!”

    侍卫皱眉,不可能啊,他明明都确认过了,就是这间!正思索间,猛然发现暗幽幽的院子竟然变亮了,心里一动,不好,中计了!

    “几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静竹在这里赔罪了!”骆静竹戴着厚厚的纱帽,优雅大方地福了福身。

    方行元看见自己魂牵梦萦的美人,顿时魂都飞到九天云外了。“美人,原来你早知道爷要来了?这是在迎接爷吗?”

    迎接?骆静竹点头,确实是迎接!“将人给我拿下丢到柴房里去,明日一早进宫面圣!”

    色欲熏心如方行元,此刻也终于有些慌了。不是说是个小户千金吗?不是说连个能作主的长辈都没有,只有姐弟两人吗?怎么却把进宫挂在嘴边?这人到底什么来头?色厉内荏道:“我看谁敢!我可是当朝太师的孙儿,太子殿下的表弟,雨贵妃看重的侄子;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方家不会放过你,皇家也不会放过你的!”

    “哟,来头还挺大的!听你这么说的话,好像皇上也要靠边了?那明儿我就进宫问问,半夜摸到我骆宅的方家公子,该当何罪;顺便看看你的这些靠山们,要怎么处置我这个未过门的武王正妃!”骆静竹气定神闲,一点也没将他的威胁看在眼里。说起来也要谢谢他的配合,在她骆宅被抓住,不管怎么说,都不会是她的责任。

    武王正妃?嫡皇子武王?方行元眼前一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小门小户没有根基的女子,怎么会突然变成武王正妃?还未等他想明白,暗卫们便蜂拥而上,尽管他带来的侍卫拼死抵抗,可又如何敌得过武功高强的暗卫!

    不过小半会儿,就将他们一举拿下,押着关进了柴房。甚至都没惊动其他人,一场风波就这么落幕了。

    第二日用过早膳,骆静竹便提着人进了宫。

    闻人政德一脸不快地看着手里要求辞官的折子。这褚正白是怎么回事?自己还没嫌弃他庸碌无能呢,他竟然招呼都不打,一点都不留恋就递了辞官的折子,真是岂有此理!气恼地将折子扔到一边,“太不像话了!分明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本来近日就心情不爽快,他还来添乱!

    洛公公上前几步,趁捡起来的时候悄悄望了一眼,又赶忙合上放回去!“陛下息怒!”

    “要朕怎么息怒?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即使他没什么用,朕也没有摘了他的顶戴;没想到竟是个不知感恩的,说辞就辞,分明是用心险恶!莫非是怪朕将他女儿的婚约取消,故意跟朕置气?”闻人政德越说越气。他是天子,天下万民都归他所有;别说只是取消婚约,就是将他女儿杀了,他也得领旨谢恩!

    “莫非是褚大人惹得陛下不快?”洛公公装作疑惑地问。

    “不是他还能有谁?好端端要辞官,你说他是个什么意思?”想威胁他,还早着呢!

    “老奴不敢妄自揣测,许是有其他的原因呢?陛下不如召他进宫问个清楚?”洛公公躬身小心道。

    “问什么问,说不定他正等着朕宣他呢!朕偏不上他的当,不就是辞官吗?让他辞!我泱泱大国,还会少了他这个庸才不成?”闻人政德拿起折子便写了个大大的可字,辞官这事儿,算是板上钉钉了。

    小太监在门口探了探,洛公公不着痕迹地扫了眼闻人政德,悄悄地往门口走去。“怎么回事?陛下大怒没听见吗?最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不然待会儿剥了你的皮!”

    小太监有些委屈地道:“不是您说武王殿下和骆姑娘来了要第一时间通知您吗?”怎么又骂他呢……

    洛公公面色有些尴尬,“算咱家错怪你了!不是我说,是陛下说!他们人呢?”

    小太监这才乖乖地回道:“此刻正在偏殿呢!骆姑娘看着好像精神不是太好,眼睛都有点肿了!”

    洛公公皱了眉眼,不会是被武王殿下欺负了吧?殿下也真是的,骆姑娘多好的人啊…怎么舍得欺负她呢?快步地进了偏殿,看见骆静竹正坐着喝茶,地上还瘫着几个人。“骆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人冒犯你了?”

    “给公公请安!”骆静竹站起身行了礼,望了眼地上挣扎的几人,“确实如此!昨日夜里这几个贼人摸到我骆宅,衣衫不整地意图对我不轨,我可是害怕极了;好在有武王殿下的侍卫在,才没遭了毒手!此番进宫是请想皇上为我做主!”

    洛公公闻言大惊,这些乱臣贼子可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招惹皇上的儿媳身上,简直是不知死活。冲上去就是一阵猛踹,还好殿下有先见之明;不然这好好的媳妇儿被人糟蹋了,还不得发疯?“您没什么事吧?放心,老奴这就带您去见皇上!”

    “多谢公公!”骆静竹使了个眼色,侍卫又将人提上,往隔壁勤政殿而去。

    洛公公气得都未通报,径自将人带了进去。“皇上,您可要为骆姑娘作主啊!”

    闻人政德听见乱哄哄的脚步声,抬起头,“作什么主?她又有什么事儿?”现在一听到她名字就头疼,哼,区区一个民女也敢骂他这一国之君;而且还不止一次,简直是向天借了胆!

    骆静竹在心里给他竖了一个中指,什么叫又!哪次不是别人来找她麻烦!她可是只管过自己的日子,从来不招惹别人好吗!

    说完才看见站在下首的骆静竹,还有地上那看不出人形的一堆玩意儿。“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说说清楚!”闻人政德倒想不管她呢,可除非他连儿子也不要了,否则就只能忍耐了。

    “禀陛下,昨日半夜这几个人闯进骆宅,意图对我不轨;幸亏武王殿下一早就派了人护卫骆宅的安全,否则静竹此刻怕早就羞愧得自杀而亡了!”骆静竹眼泛泪光,像是在极力忍住害怕和伤心。

    闻人政德震怒,这是不把他皇家放在眼里吗?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你别急,朕一定为你做主!来人!”

    守在门外的侍卫齐刷刷地进门,“给朕瞧瞧这几个是什么人!”敢摸上他儿媳妇的门,他会让他们知道后果。

    侍卫上前取下塞在他们嘴里的破布,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还不从实招来!”

    方行元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好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字来。他在方家也算受宠,但却没怎么见过皇上;一来他是庶子没资格面圣,二来他向来无所事事无甚才能,也无缘得皇上召见。此番却因这样的事情被拖进宫来,简直是肝胆俱裂。

    “不说吗?把他们押到审讯司去,不问出个所以然来,以后审讯司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杀之以敬天下,改明儿是个人都能欺到皇家头上。

    方行元听到审讯司三个字,立时就吓得涕泪横流;那里的刑罚生不如死,有进无出,连尸骨都寻不到,他不要去!“皇皇上息怒,小小人是方太师的孙儿方行元!”

    “胡说八道!方太师为人一向清正守礼,怎么会教出你这种畜牲不如的东西?”

    闻人政德这下总算知道骆静竹为什么要把他们押进宫了。想必是早就知道这是方家的人吧?

    死丫头,算得可真是精!不过也好,自己早就动削弱方家的势力,却一直没找到机会;这回怎么着也能顺藤摸瓜,扯出一些事来吧?

    “真的真的!小人不敢欺瞒皇上!”方行元生怕他不信,止不住地点头。

    “既然是方太师的孙儿,你半夜三更地摸到骆宅去做什么?”闻人政德眯了眼,这贱人敢把心思动到皇家人身上,可见平日也没少鱼肉乡里,简直是该死!

    “皇皇上,小人不知道骆姑娘是武王正妃啊,请皇上恕罪!小人是无心的,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啊!”方行元不住地磕头,他真的不想死。

    “你的意思是她若不是武王正妃就能任由你欺辱了?”闻人政德轻声问。

    方行元偷偷地望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小人不敢!皇上,都是那些贱民先惹小人的,小人也是为了皇上着想!方家好歹也是三朝元老,皇上倚重的肱骨之臣,冒犯了方家的人,岂不是不将皇上您放在眼里吗?”

    “照你这么说,你方家等同于朕了?还贱民,简直是丧心病狂!你把朕的百姓当成什么了?那是活生生的人命,在你口中说出来,怎么他们就跟那些任人处置的牲畜无甚区别了?”闻人政德怒极,这该死的方家,该死的方行元。

    “皇上有所不知,这方行元在方府颇为受宠,平日里除了鱼肉乡里便是奸淫幼童,简直是猪狗不如。此次,民女也是无妄之灾。前几日去七里小筑无意中被他看到,当时便觉得有些心慌;可不想他竟真的如此无法无天,民女躲在院子里不出去他竟也敢摸进来,实在是……”骆静竹欲言又止,一副不甘受辱的模样。

    “确实是目无法纪!天子脚下,竟有这等事发生,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朕?若不是今日犯到了静竹头上,朕的百姓还要被这些蛀虫欺辱多久?来呀!”闻人政德怒过之后,反而越发地平静。但也就是这种平静,让方行元越发地不安。

    那些贱民本来就是最下等的,他方行元肯碰他们是他们的荣幸,弱肉强食;谁让他们不投个好胎呢,难道这也要怪他?

    “将方太师和方侍郎给朕宣进宫来,至于这几个混账东西,给朕拖到外面去打!”不死也要他们脱层皮下来小剧场

    闻人政德:你戏演得越来越好了

    骆静竹:托皇上的福,还不错!

    闻人政德:这装傻的功夫,也越来越到家了

    骆静竹:民女不敢居功,都是皇上的功劳

    闻人政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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