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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浩，刚才你都是装的？！”宁小柔瞪着他，“你这人……连警察都敢讹诈！”
“没有的事，真的，我全身都痛，只是我是男人，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方浩沉声，宁小柔撇撇嘴，哼道：“这么说，你刚才靠在我身上，也是故意的了？”
“小柔警官，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这是对我人品的质疑呀！”
“哼！”宁小柔瞪了一眼，也不追究了，也不知道相信了没有！
“姓方的，不要以为你多聪明，如果不是我看姓杨的不顺眼，你以为你能讹诈他？”
“咳，这么说，孔警官还挺体贴咱的！”方浩笑呵呵，“闲话少说，那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孔警官，你连对方什么身份都没查清楚，就来查人是谁杀的，这有意义吗？你就不怕对方是个穷凶极恶的人？”
“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死了，总要有人负责。”
“坏人死了，要好人负责，那么我想请问孔警官，好人被杀了，谁负责？”
“自然有法律制裁！”
“这个我也相信，不过，平川集团有两条人命死在他手上，不知道法律该怎么制裁他？”
“你终于承认，人是你杀的了！”孔秋寒冷笑！
“我没承认啊？”方浩笑呵呵，“孔警官，你哪只耳朵听到我承认了？而且，你也别挑开话题，我就想问问，那些死在他手上的人命，该怎样得到伸张？”
孔秋寒不语，宁小柔张了张嘴，道：“他人已死，什么人命都得到伸张了。”
“既然如此，那你们为什么还要苦苦追查他的死因？这种人，难道你们还要为他伸张什么正义不成？”
“当然！只要不是正当死亡，就得付诸法律制裁！”孔秋寒冷声道！
“那我再问孔警官，你们制裁了杀他的人，为他伸张了正义，那么，那些被他杀的人，正义就不需要伸张了？或者说，这就是你们为那些枉死的人，伸张正义的方式？”
孔秋寒不吭声了，宁小柔张了张嘴，最终没说出话来。
这种问题，她们以前应该从来没有想过。
“让我来告诉你们吧，这种人，死了就死了，你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把他调查清楚，将他以前犯过的所有罪行都公之于众，这样，才是为那些死在他手上的无辜性命伸张了正义。”
“怎么做事，还不用你来教！”孔秋寒冷声道，方浩笑呵呵，“当然了，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建议，孔警官，如果没事，可以放我走了吧？”
孔秋寒不作声。
宁小柔默契的打开他的手铐，方浩双手得自由，笑眯眯的，“小柔警官，我那句话可是认真的，不知道小柔警官晚上有空否？”
“你这人，放了你，你还不快走，真想在这里过夜啊？”
“如果小柔警官愿意陪着，在这儿过夜也是美事。”
“滚！”孔秋寒听不下去了，吼道。
方浩笑眯眯的，眼睛往她胸前深壑中瞟了一眼，才大踏步的离开！
孔秋寒气的不行，“秋寒，这人……是个无赖！”宁小柔瞪着双眼，“他刚才果然都是装的！”这女人，感觉自己很吃亏！
“不管是不是装的，能让姓杨的吃点亏，都是好事！”
“还有，刚才那番话，很明显已经承认了，人就是他杀的！”
“那咱们还放他走？”
“不放他他也会走。”孔秋寒说道，“这人在平川集团的地位很特殊，你没看到他刚才那个电话是打给谁的？”
“应该是平福川。”
孔秋寒点头，“就是平福川，他的称呼，他同对方说话的语气，还有平福川的反应来看，这个人同平川集团的董事长平福川的关系，都非同寻常！就算我们不放人，你信不信，几分钟后，就会有超级律师团过来领人，搞不好，咱们都得受处分！”
“而且，有些话他也没说错，咱们调查了这么久，死者的身份也调查不出来，就像有人在专门掩饰一样，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么说，死者的身份的确见不得光？”
“极有可能，原本，我考虑到死者有可能是被误撞，跌落山下而亡，现在看来，恐怕相反，对方和那群持枪劫匪是一伙，堵在最后那段环山公路，就是冲着平川集团高层去的！”
“那他刚才说的，平川集团两安保也死在了那人手上，极有可能是真的？”
“不错，虽然他什么都没承认，但他基本上已经把事实告诉我们了，所以，这也是我让他离开的原因！”
……
分局外，方浩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姓杨的一伙人见了，全特么感觉特憋屈！
“杨少，你看，这人就是装的！”
“装的又怎样？你有种去咬一口？”姓杨的别提多磕碜了，本想在秋寒面前讨个好，结果，好没讨着，还特么丢了面子，亏了十万块！
那一跪，以后还怎么让他在秋寒面前站直腰板？还怎么开口追求女神？
特么的，想一想，就憋屈，就来气啊！
“十万块，你们几个，每人都得出，这个锅，老子一人可不背！”姓杨的骂骂咧咧，那几人，也不敢吭声……
而外边，方浩刚走出去，就看到了一辆红色宾利。
“方先生。”是柳秘，这女人亲自跑警局来了，看到方浩头上裹着伤，脸色微微一变，道：“方先生，这事，要不要追究？”
“如果追究，能做到什么程度？”
“打您的人，肯定是没办法再做警察了，而且，这片分局，恐怕得换个领导了。”
“这样啊，那还是算了，都是皮外伤，不碍事。”方浩摆摆手，原本，还想把这伤给按在姓杨的头上，可想一想，这姓杨的也老老实实赔了十万块，最关键的是，这伤是孔秋寒那女人弄的，那可是一个傲气的女人，自己就算想栽赃，她也未必会配合！
当然，如果不栽赃，也没必要为这点事，让那女人做不下去吧？
更何况，那女人的身份背景也未必就简单了，连领导的儿子都敢随便呵斥，不消说，绝对有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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