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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沈钦从指导的镜头, 都集中到了一起拍摄。
这一阶段拍摄完, 沈钦从就可以离开剧组了。
这两天池以柔也没什么事儿, 就留在剧组, 等沈钦从一起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 这几天的沈钦从总是格外的老实。
晚上再也不求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池以柔想了想。
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事情……
怎么突然就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过这两天, 沈钦从也不再“坚持”什么“还没领证呢”的言论了。
他晚上主动跟着池以柔住到了她的房间,洗完澡往池以柔床上一趟,睡觉。
池以柔总觉得沈钦从有点儿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儿。
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的沈钦从,她洗完澡换好衣服, 刚面对面躺到沈钦从旁边。
沈钦从就翻了个身, 把后背留给了池以柔。
池以柔:“???”
不会是之前易楚刘笑天的事情, 在沈钦从那里还没有过去吧??
这家伙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池以柔盯着沈钦从的后背看了一小会儿。
她伸手戳了戳沈钦从的后背, 白皙的指尖在他后背上按了按。
“沈先生。”
沈先生不理她。
“沈先生?”
沈先生无动于衷。
“沈先生……”
池以柔故意把声音放柔放软。
在夜里听起来就有那么一点柔媚勾人的意味在里面。
昏黄的壁灯,温软的声音,直苏到人骨子里去。
池以柔见自己都这么好声好气了, 沈钦从还是没有一点要理人的意思。
她手肘往床上一撑, 身子往前一倾, 看到了沈钦从的侧脸。
池以柔探过头看沈钦从似乎是睡着了。
池以柔细看时, 才发现沈钦从长长的眼睫毛微微扇动。
装睡?
池以柔伸过手去, 轻触着沈钦从的眼睫毛。
蹭了蹭,毛茸茸的还挺好玩。
池以柔微微一低头, 在沈钦从耳边问着:“这么小气, 还是大姨夫来了?”
池以柔见沈钦从依旧装死。
她拄着脸, 右手指尖从沈钦从脖颈处沿着胸口慢慢往下划,最后停在他的了小腹处。
感受到指尖下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池以柔起了玩心。
她收回手,往沈钦从脖颈处一趴。
“还装睡?”
说话间呼出的温热气体扑打在沈钦从耳侧。
看着沈钦从紧绷着的模样,池以柔越发觉得好玩。
她抱住沈钦从,微微用力一翻,就从他身后反倒身前,准确地滚到了他怀里。
沈钦从倒是没有推开,也或许是装睡不方便推开。
池以柔就这么窝在沈钦从怀里,慢慢往上蹭了蹭,最后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轻覆上他的唇。
辗转厮磨间,那个“无动于衷”的人,呼吸越来越重。
最后颇有点儿控制不住了,他抬手环住池以柔的腰,回应着。
池以柔闭着眼睛,慢慢沦陷。
就当她有些情动,觉得可能要顺其自然发生点儿什么的时候,沈钦从突然松开她。
“睡吧。”
池以柔:“???”
这是什么鬼剧情。
“沈钦从。”
“嗯?”
“你……”
好吧,她还是脸皮薄,即便有些渴望,也说不出求着要的话。
池以柔噎了噎,羞恼着瞪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要睡的沈钦从。
她有些好奇,沈钦从难道就没有反应,难道就不难受吗?
这是还没领证呢,就没激情了?
想到领证,池以柔顿时有些小情绪了。
昨天,这家伙还以没有领证为由,让剧组的工作人员把她安排在了别的房间。
后来,她想着哄哄沈钦从,就喝了点儿红酒去了他的房间。
再后来……
再后来,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记忆断了片。
她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居然没有在沈钦从的房间。
而是好好的躺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旁边还……
多了一个熟睡的沈钦从。
那时她也没有多想,只揉揉眼睛翻身继续睡。
白天沈钦从也再正常不过。
池以柔也主动和“泡泡团”成员保持距离,没让沈钦从的醋坛子打翻。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翻了篇,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小心眼,居然还没有忘。
池以柔有点儿泄气。
确定关系了果真不好……
池以柔一下想到之前在马来西亚的日子,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绝望地把头埋在沈钦从怀里,蹭了蹭。
好吧,既然哄不好,那就……
不哄了吧。
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决定睡觉。
腿一动,不小心碰到了一处……
池以柔腿停在那里,微微有些僵硬。
她仰头看了看沈钦从。
这就……不难受?
难受还强忍着,就为和自己赌气?
这家伙,可真别扭。
池以柔觉得自己的心态有点儿不正常。
总之,在她知道沈钦从也不好受的时候,她瞬间就好受了。
窝在沈钦从怀里,很快就睡熟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池以柔翻了个身,揉揉眼睛。
才发现沈钦从早已经醒了,躺在她旁边,正看着她。
一发觉池以柔醒了,沈钦从移开目光。
池以柔一动,才发现自己还枕着沈钦从的胳膊。
知道沈钦从是怕一动自己会醒,才醒了也躺在那儿不动。
池以柔心里一暖。
她微微抬了下头,让沈钦从把胳膊抽出去。
池以柔看着沈钦从抽回的胳膊有些僵,料想沈钦从晚上睡觉也不会太舒服,有些心疼。
池以柔抬手拍了拍沈钦从的胳膊,轻声哄着:“真是玩笑……”
沈钦从略“嗯”了一声,起身去洗漱。
池以柔看着沈钦从的背影,懊恼地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
早知道不来了……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池以柔就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这真是个可怕的想法。
现在可能还不觉得怎么样,以后在一起时间长了,这种想法会越来越多,最后积压在一起,积压成了无法承受的重量。
有了前三年的经验教训,池以柔知道感情中有了一点不满一点误会不及时解决,两人互相误会,积压久了有多可怕,自然也不会任由误会发酵。
她坐起身,抱着膝,下巴垫在膝盖上,努力想怎么去哄沈钦从。
想来想去,池以柔才发现哄人真的很难。
想到之前沈钦从变着法低声下气哄自己的时候,池以柔突然有些心疼那时候的沈钦从。
胡思乱想间,沈钦从已经洗漱好出来了。
他看了看皱着眉坐在那里一副纠结模样的池以柔,浑然不知她想得那些完全想岔了。
池以柔看到沈钦从走了出来。
她抬头:“今天剧组这边是不是就没事儿了?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嗯。”
语气听起来挺正常的,一点都不是想象中的冷淡。
池以柔心中怪异着。
昨天白天也是,一切都很正常的,让人以为已经没有关系了。
一到晚上,就拒人于千里之外。
池以柔愤愤地起身,去洗漱收拾。
池以柔收拾完出来的时候,看到沈钦从就在洗手间外面,倚着墙等她。
“好了?”
“嗯。”
池以柔换好衣服,跟着沈钦从一起去吃早餐。
沈钦从待她和以往没什么两样。
池以柔不解着,低头慢慢吃饭。
剧组那边依旧在忙碌。
池以柔和沈钦从过去的时候,剧组正在拍摄。
周皓然专注地盯着镜头,嘴上不时说着戏。
沈钦从和池以柔二人站在旁边,看演员投入的演戏,等这一幕结束了,才示意了一下周皓然。
周皓然看到,和周围工作人员摆了一下手,笑着起身,往两人这边迎了迎。
“要回去了?”
沈钦从:“是的,订好票了,晚一些就走了。”
周皓然笑:“杀青宴来吗?”
沈钦从和池以柔同时看向对方。
这是要看对方意思了。
池以柔一笑,沈钦从转过头,眼中也微微有了些笑意。
“再联系吧,不一定。”
周皓然:“也好,那回头再说。”
周皓然这边的拍摄排得紧,安排了人去机场送池以柔和沈钦从。
被二人婉拒了。
婉拒的理由是:要享受二人时光。
剧组的工作人员知道沈钦从和池以柔这是怕他们麻烦,领着情也不再坚持。
跟着沈钦从一起来的助理,在池以柔来的那天,就回去了。
池以柔和沈钦从收拾了东西,坐车去机场,一路回到了家。
两人回的是之前一起住过三年的住处。
自从从马来西亚回来以后,两人多数时候都住在了沈钦从办公室的休息间里。
乍一回这儿,还有点儿不习惯。
简单收拾好屋子,沈钦从简单做了点儿吃的,两人吃完,沈钦从和往常一样带着池以柔去了和合办公。
似乎一切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中途邹帅一个电话打到池以柔手机里。
池以柔接通,听完,放下电话。
“我过去签两个字。”
沈钦从抬头:“嗯,签完就回来?”
池以柔抬手腕看表,这会儿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下班点儿吧,五点回来。”
沈钦从:“那我一会儿去接你。”
池以柔:“嗯。”
池以柔回到公司,处理好事情,也不过四点多。
她又简单问了问这两天公司的事情,跟着他们一起开了一个会。
眼见着到了五点,她拿起外套下楼。
池以柔本来以为沈钦从会等在楼下。
没想到到了楼下,才发现,等在楼下的不是沈钦从,而是池家的司机。
池以柔诧异:“李叔,您怎么来了?”
李叔目光中微微有些诧异:“姑爷没给你打电话?”
池以柔:“…………”
姑爷,这词用的。
池以柔拿出手机一看,才发现沈钦从打过几个电话了。
刚才开会时,开了静音,没有听到。
池以柔就站在车前,把电话给沈钦从打了回去。
沈钦从接的很快。
刚接通,池以柔似乎是幻觉般,在电话里听到了稍远处似乎有祖母的声音。
没等池以柔说话,沈钦从先说道:“看到李叔了吗?”
池以柔:“看到了,你在哪儿呢?”
听到沈钦从这么问,池以柔大概猜到沈钦从应该是在池家了。
只是不知道沈钦从为什么会去池家。
池以柔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拉开后座车门上车。
电话那端传来沈钦从的声音:“我本来想给奶奶送点儿东西过去,送完直接去接你,奶奶让我陪她散散步,就让李叔去接你了,我们晚上在家里吃吧?”
李叔都已经过来接了,她也已经坐上车了,自然不会说不好。
池以柔当下点头同意。
她也有一阵子没回池家看奶奶了,借这个机会回去看看也是好的。
池以柔到了池家,下了车,就直奔后院去。
到了后院,果真祖母和沈钦从都在。
两人坐在那儿说话。
他们是背对着池以柔的。
池以柔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到他们不远处,隐约能听见他们说话声。
池老太太握着拐杖,目光看向远处,声音听起来有些苍老,语速缓慢,又带了点儿年岁大的人特有的孩子气。
“这些孙辈啊,我最喜欢的就是柔柔,你可得好好待她,不然奶奶大拐棍儿抽你,你可别看奶奶年岁大,我可有劲儿着呢。”
池以柔:“…………”
这是被留下来“恐吓”了?
池以柔莫名激起了“护短”的心。
她正想着出声帮沈钦从解围,就听沈钦从声音中带笑,说道:“奶奶您先打我下 ,让我试试疼不疼,万一不疼呢,别被您吓‘亏’了。”
池以柔:“???”
吓亏了是什么鬼?
那意思是,万一不疼,以后对她不好的成本就低了,就可以对她不好了是么?
池以柔冷漠脸。
池老太太听了,笑骂:“你呀,怪不得讨柔柔喜欢。”
池以柔:“???”
沈钦从在她面前从来没这样过好嚒。
要不是想偷偷过去给奶奶个惊喜,池以柔还不知道沈钦从居然还有这么一面。
呵、男人。
天生都有一套哄人的好功力,可惜就是不哄她。
池以柔站在那儿,拿不准要不要过去。
沈钦从听完,也跟着笑。
池老太太:“看到柔柔有喜欢的人了,我就放心了,这丫头,要强,什么事儿都藏心里。家里她最小,都哄着惯着,有时候脾气大点儿,你多担待着,别放在心上,她心眼不坏。”
沈钦从笑道:“我和您一样,都很爱她,奶奶您放心。”
池老太太:“不过她要真闹脾气欺负你了,你就回来跟奶奶说……”
沈钦从听了,声音带笑,轻轻“嗯”了一声。
池奶奶还要帮他说池以柔,他这算是有护身符了嚒?
池老太太继续道:“你就回来跟奶奶说,奶奶帮你哄她。”
沈钦从:“…………”
池以柔:“…………”
沈钦从忍不住笑着应了声“好”。
还真是可爱。
池以柔无奈地在后面叫了句:“奶奶……”
池老太太和沈钦从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后面的池以柔。
池老太太笑着摇头,轻声说了句:“不好,都让她听去了。”
沈钦从笑着站起了身,往池以柔那边走了两步,把她“接”了过来。
池以柔蹲在池老太太腿边儿,“不满”道:“奶奶,您怎么当他面接我短儿,还脾气大,您就不能夸夸我,我优点那么多。”
池老太太心虚着,“也夸了……”
还夸了?
这段儿池以柔可没听到。
她下意识地问道:“您夸我什么啦?”
池老太太轻轻咳了两声。
沈钦从赶忙解围道:“这是我和奶奶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池以柔抬眼看了沈钦从一眼,沈钦从乖乖地闭了嘴。
池老太太看救兵不灵,只得说道:“咳,那个……夸你能吃……不去厨房添乱……咳……”
沈钦从绷着脸,强忍着笑。
池以柔已经一头扎到池老太太怀里了。
“您就不能说点儿我的好……”
池老太太尴尬地又咳了咳。
在池家吃完饭,李叔送池以柔和沈钦从回家。
回到家里,沈钦从边换衣服便说道:“我们看看什么时候把证领了吧,趁着奶奶牙口还好,还能吃喜糖,选个日子办了吧。”
池以柔转头:“我奶奶跟你说的啊?”
沈钦从:“我自己想的。”
池以柔:“骗人,你急着领证干嘛?”
沈钦从:“避.税。”
池以柔:“…………”
池以柔:“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清新脱俗的话了。”
沈钦从:“我们明天去领了吧,早晚都要领。”
池以柔看了看沈钦从,似乎这话没什么毛病。
的确是早晚都要领的,早一点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家里又都知道,都支持。
池以柔没多想,“那好吧。”
沈钦从:“嗯。”
晚上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
沈钦从把池以柔揽在怀里,闭上眼睛睡觉。
池以柔轻轻推开他。
沈钦从微微诧异,“怎么了?这个姿势不舒服?”
池以柔满眼怪异,摇头:“不是。”
沈钦从:“那是怎么了?”
池以柔:“…………”
这话要是直说出来,池以柔觉得很尴尬。
再亲密的人,有些话也很难直说。
池以柔:“你不觉得你这两天,有点儿不对劲儿?”
池以柔的“这两天”三个字咬了重音。
很明确的说出了是“这两天”,专指“这两天”,而不是“一阵子”。
沈钦从微微不解:“怎么不对劲儿了?”
池以柔翻了个身,睡觉。
“没事儿。”
沈钦从也不追问,也不把池以柔揽过来,只是也跟着翻了个身,手臂轻轻搭在池以柔的腰上。
“睡吧。”
池以柔:“…………”
她不想睡,她的身体有点想他啊!!
池以柔憋了一会儿,觉得这话没法说。
她心里不由得微微有些赌气,生出了“看谁能忍过谁”的荒唐想法。
沈钦从一晚睡得还算好,倒是池以柔,没怎么睡,还特精神,特有“斗志”。
去领证的路上,池以柔问道:“你真要跟我领证?”
沈钦从:“不然我跟谁?”
池以柔:“你可想好了。”
沈钦从:“嗯。”
继而笑道:“这话要问也该我来问。”
池以柔不答,转头看向车窗外,心中道:看领完证你没了后路,我不憋死你。
池以柔心中盘算,至少也要憋他半年。
到了民政局,池以柔出于人道主义,又问了沈钦从一句:“真想好了。”
沈钦从一笑,揽着她往里面走。
从民政局出来,池以柔和沈钦从一人一个小红本。
池以柔拿着小红本,敲着左掌心。
沈钦从开着车,转头看池以柔那一副大爷样儿,说道:“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好点儿。”
池以柔侧身,用手里的小红本一抬沈钦从的下巴,前后看了看。
“唔……好说好说。”
先憋你半年再说。
想到这儿,又想到前两天晚上,池以柔不由得有些泄了气。
万一,以后沈钦从都这么“清心寡欲”呢?
那不是……
难不成还得求着他做那些没羞没躁的事儿?
池以柔想用着小红本拍死自己。
回到家,池以柔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多余。
几乎是刚一进门,沈钦从就把手里外套往地上一扔。
反手把她按在门上,俯身吻她。
吻来得太突然,池以柔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伸手轻轻推了推沈钦从。
沈钦从完全不理睬她,尽情索取。
而后抬手去脱池以柔的外套,扔在了地上。
池以柔:“…………”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沈钦从,躲开了他的吻。
池以柔喘了口气儿,气喘吁吁地说道:“你等等。”
没等池以柔话说完,沈钦从低头,又吻住了她。
池以柔:“…………”
池以柔这才算认识到男女的区别。
区别就在于,她说不要的时候,如果沈钦从想要,她的力量是不足以周全自己的想法的。
她被沈钦从吻着,身体已经有些屈服了。
可意志上……
池以柔还记得自己昨天的伟大想法,和今天积极领证的目的。
她是想憋着沈钦从来着。
可现在,她连这话,都没办法说出口。
唇被吻得死死的,不留一点儿缝隙。
池以柔只得听之任之,接受与昨天晚上、前天晚上截然不同的沈钦从。
她被沈钦从抱着,去抽屉里取了安全套,。
而后抵在门板上,尽情索取。
从门板到沙发,从洗手台到落地窗,从床到地板……
别说午饭没吃了,连晚饭都……
事后,池以柔瘫在地板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中午软着嗓子求了好多遍,都没有任何用处。
沈钦从是第一次这么“不顾”她,“任性”了大半个白天。
沈钦从要抱着池以柔去洗澡,吓得池以柔连连摇头。
生怕被按在浴室里,再……
池以柔软着腿,自己靠在浴室墙上冲澡。
水汽氤氲间,她恍然想到自己求的时候,沈钦从咬牙切齿地说过一句:“这回领证了。”
池以柔绝望看着天花板。
她腹诽:领证就领证,用得着那么咬牙切齿嚒。
池以柔想想以后的日子……
简直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