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没钱寸步难行

花香心满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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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儿跑出医馆,迷茫地看着街上人来人往“要去哪弄钱?”灵儿身无长物,一时也想不到去哪弄钱,灵儿看向腰间的云龙佩,灵儿将云龙佩拿在手里轻轻抚摸,这个不行,这是相公送的,灵儿一直很珍惜这枚玉佩,那是北辰傲寒第一次送灵儿的,对灵儿的寓意自然不同,而且这块玉佩是北辰傲寒的奶奶传下来的,有家传之宝的寓意,这块玉佩怎样都动不得。

    自从璟彦说云龙佩是传给北辰傲寒的媳妇的,灵儿就不敢佩戴,一直藏着,还是跟北辰傲寒成亲之后才一直贴身佩戴。

    灵儿不喜欢戴什么手镯项链,所以身上半点值钱的首饰都没有。

    灵儿摸了摸耳垂,首饰虽然不喜欢,但灵儿却有耳洞,平时也偶尔戴一下耳坠子之类,今天正巧带了一副耳坠子,这应该值钱吧。

    灵儿取下耳坠子,那是一颗小小如红豆般大小的白色玉坠,这是灵儿在所有耳饰里最不起眼的一对,灵儿的梳妆台上各式各样的首饰琳琅满目,但灵儿却偏爱这种小巧的玉饰。

    灵儿东问西找找终于在一条小巷子里找到了一间当铺。

    “伙计,我要当东西。”灵儿迫不及待将耳坠子放入柜台的窗口处。

    撑着头打着瞌睡的伙计突然被灵儿惊醒,看着面前的姑娘一脸惊艳,好美的姑娘,随后伙计的眼睛瞄到柜台上的耳坠子“姑娘,可是要当东西。”

    “嗯,你看看这个值多少钱。”灵儿虽然不懂玉,但还是看得出这副玉坠子很纯粹漂亮,就是小了点,也不知道能值多少钱。

    伙计捡起柜台上的耳坠子,低头仔细观看。

    灵儿有些着急,她找这间当铺已经费了不少时间。

    伙计放下耳坠子“姑娘,这是最普通的白玉,而且玉坠子又小,不过这副耳坠子的做工却是很少见。”

    “你能给多少?”灵儿皱着眉,听伙计这么说这幅耳坠子看起来不值多少钱。

    伙计伸出五根手指“姑娘,我至多给你五两。”

    灵儿冥冥之中感觉到这副耳坠子应该不值这个钱,可大爷还在医馆中等她,五两银子够给药钱。

    “好,五两就五两。”

    伙计拿出一张字据让灵儿签名,灵儿接过字据潦草地签下名字,拿着五两银子快速赶往医馆。

    伙计奸笑地掂了掂手中的玉坠子,在他看来这副玉坠子上的白玉的确不值钱,但做工的确如他所说的很少见,他从来没见过雕工如此精致的东西,尽管白玉普通,但就单单这个做工,识货的五十两也转的出去。

    “银生,你手里拿的什么?”当铺老板掀起帘子走了进来。

    “舅舅,刚才有一位姑娘来当了副耳饰,除了做工好了点,也就普普通通。”银生笑道。

    “当了多少钱?”

    “不多,才五两。”银生笑道。

    “拿来我看看。”老板狐疑看了眼嬉皮笑脸的银生,他这外甥也是闲暇时来他这里坐坐涨涨见识,今天正巧伙计请假了,银生自荐看一天铺子,反正也就一天,没想到这才一走开就有人当东西,他可得掌掌眼,免得这傻外甥让人骗了去,一副普通的耳环哪值得五两。

    “舅舅,给。”

    老板接过耳坠子,拿近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小心地拿着耳坠子仔细观察。

    “舅舅,不就是一普通的耳坠子,至于看的那么仔细。”银生拿起一个橘子,掰开,边吃边道。

    “你懂什么?这可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就这小小的两颗,最少也值二百两。”

    “不是吧,二二百两。”银生觉得自己都不会说话了,这副小小的耳坠子居然值二百两。

    “不,只是耳坠子上的白玉值这个价,更加值钱要数这雕刻,这做工,这种镌刻方式十分特别,在我的印象中好像只有一个人会。”

    银生扔下橘子凑到老板身旁“谁啊?”

    “玉衡子。”

    银生虽然眼力不咋地,但玉衡子这个人还是听过的,玉衡子是有名的玉雕大师,凡是他出手雕刻的玉石,哪怕是最普通的石料,经过他的巧手雕刻之后立马身价倍涨,玉衡子此人性情古怪,有人出千金让他雕刻,他不肯,若是遇到有缘的人,分文不收,所以经玉衡子手雕刻之后的玉石一般有市无价,只因玉衡子将玉视如生命,他认为玉也是有灵,不该如此践踏。

    “那这副耳坠子岂不是”银生惊讶地指着老板手中的耳坠子,随后十分开心“那我岂不是赚大发了。”

    老板很是开心对这副玉坠子爱不释手。

    “对了,你这副耳坠子是活当还是死当。”活当还能再赎回来,死当那就是他的。

    银生骄傲地拍了拍胸口“也不看是谁办的事,你外甥我看耳坠子做工不错,就给压到了五两,而且那位姑娘好像也是第一次当东西,那位姑娘不说,我自是没提,所以我拿了死当的字据给那位姑娘签字。”

    老板疑惑地看着手里的耳坠子“按理说能戴得上这副耳坠子的姑娘应该不至于沦落到当首饰。”

    “舅舅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那位姑娘虽然穿着素雅,衣服的料子外甥眼拙看不出来,但应当是极好的,怎么就为了五两银子舍弃了这副耳坠子呢?”

    “你先把字据拿给我看看。”

    “舅舅,给。”银生将字据递给老板。

    “这字写的有些潦草。”

    银生回想了一下“那位姑娘貌似很急。”

    “蓝灵儿。”老板皱着眉,这个名字有点眼熟,好像在那听过,突然老板瞪大了眼睛,他记起在哪听道了,最近主子不是成亲了吗,据说新夫人好像叫蓝灵儿。

    北辰傲寒的势力遍布天下,灵儿随便找的当铺竟是自己家的。

    老板拿着字据的手不断颤抖,字据都快被老板抖裂了,老板越想心越慌,能戴得上这种首饰,如此豪气的五两银子给当了,除了是自家主子夫人,应该没谁了吧。

    “舅舅,你怎么了,不会得了癫痫吧。”

    舅舅抖成这样,一旁的银生吓的心脏都快停了。

    “你个臭小子,怎么什么人的东西都敢收。”老板一巴掌糊向银生的后脑勺。

    银生捂着后脑勺“舅舅,你怎么打人啊!”看舅舅这中气十足还能打人就知道舅舅没事,银生这才松了口气。

    老板抓着银生的衣襟“快说,刚才那位姑娘往那个方向去了。”

    银生已经许久不见舅舅如此严肃了,心中不由的发怵,伸出手指了个方向。

    老板顿时松开银生的衣襟,手握耳坠,抓起字据就往外跑。

    “哎”银生抓着头发不解地看着有些神经质的舅舅“舅舅今天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老板跑出小巷,哪还有什么姑娘的踪影,大街上人来人往什么人都有,老板握着耳坠子的手不断在颤抖,希望这是假的,今天来当这东西的肯定不是主子夫人。

    灵儿攥着手中的五两银子跑进医馆“大夫,这是药钱。”灵儿直奔药台,将钱放在桌子上。

    “姑娘,你怎么回来了?”大夫一时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大夫,我当然要回来拿药了,大爷的伤势”灵儿转过头看向刚才大爷做的地方,只见那张椅子上什么都没有,灵儿环顾医馆一周,没人。

    “大夫,大爷呢?刚才不是还在的吗?”

    大夫眼珠子一转“刚才那老人家先走了。”

    灵儿没有错过大夫的神情,大夫刚才明明心虚了,大爷一定不是自己走的“是不是你趁我不在赶走大爷了。”

    “这……”大夫眼神闪烁。

    灵儿越觉得大夫赶走大爷“你把大爷赶到哪了?”

    “姑娘,我这不是看你久不回来,而那老头一身破烂待在这里,谁还敢上门看病。”

    “枉你身为一名大夫,简直愧对门外牌匾上医者仁心四个字。”灵儿生气说完,将放在药台上的药拎上,走出医馆。

    灵儿沿路询问街上的小贩,打听到大爷往哪走的,穿过几条大街,人烟渐少,灵儿转过一条巷子终于远远地就看到一个扶着墙,佝偻着身子,艰难行走的大爷。

    灵儿神色一喜,跑了过去“大爷。”

    老者一双浑浊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出现的人“姑娘,怎么是你?”

    “大爷,对不起,我不知道那大夫是这样的人,将你赶了出来。”灵儿看着大爷手撑着墙“大爷,我扶你吧。”

    “姑娘快快松手,免得脏了你的衣服。”

    灵儿不但没有松手,反而越发小心地搀扶大爷“大爷,衣服脏了洗洗就好,不碍事的。”

    “姑娘,你是个好人。”大爷在灵儿的搀扶下缓缓前行。

    “大爷,要不是我撞了你你也不会这样。”

    灵儿跟着大爷走到一个破屋前,这时破屋里突然跑出一个骨瘦如柴的小男孩“爷爷,爷爷你回来了。”小男孩开心地跑到大爷身旁,这才看到搀扶着大爷的灵儿,小男孩躲在大爷身侧,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个漂亮的大姐姐。

    “大爷,这是?”

    “姑娘,这是我的孙子,柱子。”

    “小弟弟你好。”灵儿朝着躲在大爷身后的柱子打了个招呼。

    柱子有些开心又有些胆怯,躲在大爷身侧。

    “大爷,这是你家吗?”灵儿搀扶着大爷走进破屋,柱子一直乖巧地跟在大爷身旁。

    灵儿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阴暗潮湿的破屋,屋里除了一张木板床,什么都没有,墙上的窗户破了好几个洞,有些墙体已经掉落,整个屋子颤颤巍巍,就像一个危房。

    “姑娘,我已经没事了,姑娘还是回去吧。”大爷坐在床上。

    “大爷,你的家人呢?”

    “这个家就剩我们爷孙俩了。”大爷摸了摸柱子的头。

    “爷爷。”柱子懵懂地看着大爷。

    灵儿看着破旧的屋子,再看看老的老小的小的两人,她终于知道大夫说大爷为何会积饿已久。

    “大爷,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把药煎了。”灵儿举了一下手中的药,然后提着药走了门。

    “柱子,你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助那位姐姐的。”在大爷看来,灵儿应该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所以才叫柱子去。

    灵儿找了许久找到了一个少了一个缺口的药罐子,药罐子已经积了一层灰,得洗洗,正好屋后有一口水井。

    灵儿打上了一桶水,将药罐子洗干净,转过身就看到躲在墙角的柱子。

    灵儿拿着药罐子走了过去,蹲在柱子面前“你叫柱子是吗?”

    柱子局促不安地揪着衣摆,许久才点了点头。

    灵儿这边将药熬上,看向了身旁的柱子“柱子,你几岁了。”

    “八岁。”声音小小,就跟小猫叫一样。

    灵儿有些心疼地看着蹲在一旁的柱子,柱子看起来只有六岁般大,可是这孩子却已经八岁了,面黄肌瘦的。

    灵儿用手扇着泥炉中的炉火,而一直蹲在一旁的柱子这时站了起来,朝屋后走去。

    灵儿随后跟了上去,就见柱子将头埋在水桶里。灵儿走进一看,柱子趴在桶里喝水。

    柱子这时也感觉到身旁有人,抬起头来,局促地看着灵儿。

    灵儿蹲下身子,摸了摸柱子的头“柱子,怎么喝井水。”

    柱子从未感受过这种温柔的目光,就像隔壁狗蛋的娘亲对狗蛋一样。

    “喝水就不饿了。”

    灵儿听着柱子的话很心酸,这孩子看起来不是第一次喝井水,想来每到饿了就会来喝井水。

    “柱子,别喝水了,待会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真的吗?”柱子的眼睛亮晶晶的。

    “嗯,柱子来。”灵儿将柱子牵到泥炉旁边“柱子,你帮姐姐看着火,只要不熄灭就好,可以吗?”

    “嗯。”柱子点了点头。

    灵儿松开了握着柱子的手,见柱子真的听话的守在泥炉旁这才放心走开。

    柱子摸了摸被灵儿握过的手,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这还是第一次除了爷爷以外的人握手,跟爷爷的感觉不同,柔软温暖的。

    灵儿让柱子守在药炉旁就是怕柱子再去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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