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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皱眉,最后说道:“来人,将九皇子带上来!”
这一夜好似春梦无边的凌墨萧就这么懵懂的被人带了上来,眼见着跪在地上披头散发的女子,微微一惊,巴不得不跟她再扯上任何关系。
秦羽璇转过身来,看到凌墨萧,马上哭着爬过去,说道:“墨哥哥,你告诉他们,昨夜我是跟你在一起,是不是?”
凌墨萧吓了一跳,慌忙将她推开,说道:“大小姐,你不要玩笑……本王昨夜很早就睡下了,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
“不,墨哥哥,昨夜就是你与我在一起,你对我情意绵绵,你跟我……”
“休,休要胡说;漫说我心中只有蜜儿;那就是心中有你,也断然不会与你行苟且之事!”
“咳咳,九皇子,如今蜜儿已经是莫公公的未婚妻子,还请九皇子说话注意分寸,小女与九皇子并没有过多的瓜葛!”
凌墨萧嘴角一抽,抬头看了一眼不悦的文帝,马上说道:“是我出言无状了,还请昭阳郡主不要见怪……”
“我倒是没什么……但是大姐却口口声声说昨夜与她在一起的是九皇子,这件事你又当如何解释?”
凌墨萧摇着头说道:“这怎么可能?昨夜我根本就没见过大小姐,更何况……更何况……”说完又偷眼看了一眼羽蜜,似乎在思考着该如何说话。
文帝冷哼一声说道:“扭扭捏捏的成何体统?你到底是在想什么?”
“父皇,儿臣,儿臣……没什么事,只是觉得大小姐不该如此诬陷与我!”
秦羽璇整个人僵在当场,而后抱着肩头说道:“我没有,我没有……墨哥哥,你为什么不承认?那个人明明就是你……”
“我说了我没有!”
眼见着二人苦苦纠缠;羽蜜在一旁好心的提醒道:“大姐,你是不是喝多了?把萧山王错认成九皇子,所以才会犯下这糊涂事?”
“我没有……昨夜我清清楚楚……那个人……”
“萧山王,还有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大姐清清白白的一个女子,她出了这种事,你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我说了,本王没有碰她……”
“哦?既然萧山王不承认,皇上,奴才看还是请个嬷嬷过来查验一下才好……”
“不,我不要,不要……”秦羽璇疯狂的挣扎着,最后喊道:“秦羽蜜,一定是你陷害我,是不是你将我抬到萧山王的床上的?是不是你?”
羽蜜满眼的委屈,还未说话;身后一道怯生生的声音响起:“这位秦大小姐……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昨夜,昨夜我一直与昭阳郡主在一起,她是不可能陷害你的;再说……你们是姐妹……”
“你又是什么东西?你给我闭嘴!”
此刻的秦羽璇已经彻底崩溃,口无遮拦的嘶吼着;一直站在人群里看热闹的一人皱眉说道:“秦大人,这就是你府上的教养?老夫算是领教了!月儿,你把昨夜的事情原原本本跟皇上说一遍,也好替昭阳郡主洗清冤屈!”
郭灵月转身,看到说话的正是父亲,马上乖巧的点头,有些艰难的跪倒在地说道:“皇上,臣女是左相郭良义府上嫡女郭灵月,昨夜小女初次入宫,不慎在御花园崴伤了脚,恰逢在此经过的昭阳郡主相助,才得以在皇后娘娘的凤御殿过夜……”
“哦?你的意思是说,昨夜你在皇后的宫中过夜?”
“是,不止臣女,还有昭阳郡主,因为臣女行动不便,昭阳郡主便好心的与臣女共处一室,一直到天明……若不是兵部侍郎府上的丫鬟前去找昭阳郡主,想必此时我二人还在朦胧之间……”
“你与蜜儿共处一室?她不曾离开?”
“回皇上,确实不曾……”
“你敢肯定?”
“臣女肯定,因为臣女昨夜脚痛难忍,吵得郡主整夜几乎未眠,都是郡主在照料臣女……”
“好了,秦羽璇,这下你听清楚了?蜜儿身在皇后的宫中,又岂会加害你?”
“皇上,皇上……一定还有其他人,还有她身边的丫头……”
“皇上,奴婢昨夜可是一直跟在我家夫人身后,这些别苑里面的夫人们可以作证的!”漱玉吓得跪倒在地。
文帝摆摆手说道:“料想你一个小奴婢,就是想要谋害,想必也不能在朕的皇宫之中来去自如,你不必担心,起来吧!”
“谢皇上!”
文帝看着一脸晦涩阴狠的萧山王,叹口气说道:“萧山王,昨夜本是朕为你设宴欢送你,没想到今早你就……虽说这秦羽璇只是一个五品侍郎家的庶女,可她毕竟也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好闺女,如今却被你给……”
“皇上,你不要胡乱栽赃,本王说过,我没碰过这个女人……她的事情与本王无关!”
“萧山王,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她若与你无关,怎么不见她睡在朕身边?却偏偏一大清早就与你不合时宜的睡在这政和殿中?”
“我怎么知道?谁知道是不是你们的诡计?”
“诡计?萧山王,你觉得朕为何要对你用这番诡计?更何况,有哪个女子愿意用自己的清白之身来设计陷害?”
“可这件事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哦?那萧山王认为是何人在有意加害你?”
“是……”萧玉祁眼神转了一圈,却有些徒劳无力,最后低头看着地上只知道在哭泣的女人,一把将她的头发扯起,手段毒辣的吼道:“说,是谁派你来陷害我的?赶紧说?!”
此刻的秦羽璇已经精神崩溃,除了哭泣再也不知道其他,抬起头苦苦的哀求着看向九皇子,可换来的却是凌墨萧绝情的转身……
萧山王嘴角一抽,喊道:“是他,一定是他!”
文帝看着萧山王,又低声笑道:“萧山王,你说朕的九皇子设计陷害你,那我问问你,他为何要陷害你?”
“他……他……我,我怎么知道?”
“呵呵,萧山王,你这拿贼拿赃;如今你都不知道我皇儿为何要设计陷害你,你又凭什么指证他呢?再说,秦家大小姐是睡在你身边的,不是睡在我皇儿身边……”
“皇上,你这是在逼着我承认?”
“朕从来不强人所难,但如今大小姐不愿意让嬷嬷来验身,想必她已知道自己的身子已非完璧;既然如此,萧山王难道不该给大小姐一个交代吗?”
“我有什么交代给她?她一个不知廉耻的贱人,自己爬上我的床,难道还要我负责不成?”
“萧山王,话不能这么说,我大姐不管出身如何,如今她都已经是你的人了,难道你不该负责吗?”
“我凭什么负责?你们把一个破烂货推到我身上,难道还要我强忍下来?”
“萧山王,你一再否认与我大姐的关系;那是是否能拿出证据说明昨夜害了我大姐身子的人不是你?”
“我,这……我……总之不是我……”
“证据何在?”
萧玉祁脸色漆黑如墨,看着咄咄逼人的秦羽蜜,最后阴测测的说道:“昭阳郡主如此逼人,是否有些过分?”
“过分?我过分吗?如今大姐被你毁了清誉,难道你还要我拍手叫好?萧山王,别忘了,女子的清誉胜于生命……当初我不也是因为被莫公公见了身子,所以才被皇上下旨赐婚……就连莫公公都能坦荡荡的承认,难道萧山王就不敢吗?”
“你……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倒是本王小瞧了你……如今事情已经这般模样,你还想如何?”
“萧山王,不是我想如何……而是你该怎么做?”
萧玉祁脸颊抽动了几下,最后抬起头看着文帝,问道:“皇上,你又想如何处理这件事?”
文帝笑盈盈的说道:“萧山王若早是这般态度,事情也不会闹得这般满城风雨,其实这件事也很好解决;既然秦家大小姐已经是萧山王的人,那不如朕就默许了这天赐良缘,将秦家大小姐指婚给萧山王,从此萧山王多了一个王妃;而秦大小姐也不至于落下骂名……”
“什么?你让我迎娶这只破鞋?你想得太美了……我怎么可能……”
“不,我不要嫁给他,我不要……昨夜的人明明不是他……”
“住口!你还要醉到什么时候?”秦然一声怒吼,冲过去捂住秦羽璇的嘴,抬头笑呵呵的说道:“萧山王,既然璇儿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就该应下才是……”
“你胡说什么?什么叫她已经是我的人?我跟她什么关系也没有……这个贱人不知道跑到哪儿去偷汉子……”
“萧山王,怎么事情说来说去又回到原点?既然你不承认,那你总要摆出事实证据不是?”
“我,这……”萧山王看向四周,又看着秦然那张贪婪的面孔,眼角一眯,沉笑出声:“呵呵,这么看来,原来是本王着了你们的道儿……不错,不错,你们各个都来算计本王……呵呵呵,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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