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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个新生军训都能“遇到”教官(吴彬)的“老大”……夏雄也是感叹运气奇佳!同时也对纪诚的“请求”满口答应下来,而且他已经决定去会一会那两个教官——一个是计算机系何文请来的课余教官,一个是陈帅请来的教练……能在教官这一层面协调好那是最理想,不然也能知己知彼从而再做对策,就像吴彬说的,没人希望自己带的学员输人一筹。
纪诚和梁强他们还以为——大学就是不一样,辅导员平易近人地像个学生,现在来个教官居然也是唯唯诺诺地像个小弟……其实吧,许劲松本来就是个学生、夏雄也本来就是小弟!
于是,纪诚的“心愿”自然就达成了,而且夏雄还大包大揽——“训练的事情交给我了,你们只管放心大胆地去赢!”
开什么玩笑!方荣跟吴彬出门之前,喊这几个同学“兄弟”……他可是吴团长的“老大”!自己充其量只是个“小弟的小弟”。
……
纪诚的教官已经落实了,这边陈帅也吃完饭就在紧急联系中,他能够这么有信心源自他舅舅说过——“要不是你妈心疼,早让你当兵去了……现在有机会我还是要训练训练你!”
陈帅觉得现在是他给舅舅一个“机会”的时候,全然不顾他舅舅要是知道他只是为了一个羞辱同班同学的出头机会——会不会“大义灭亲”痛打他一百大板?
如果只是侄子想出个风头,那好好教育一下也就得了,会不会因此而影响到学校的军训或者有“越俎代庖”的嫌疑?因为陈帅说的是“对班里的同学军训之余再强化训练”。
挂完陈帅的电话,陆国涛这么想着,他是个退伍军人,临退伍最后一年还负责了新兵的训练,也许是怀念军旅经历,他对于教练这一职非常热衷……但是——大学军训是有教官的、这个侄子早不练晚不练,在这军训期间……陆国涛不由得多想,以至于在电话里也只答应了陈帅“中午见面再做决定”!
“啸子,瑞子,我中午到昌大去看看我姐的儿子,本来说好到驻军营地的,要不……咱们改成下午?”陆国涛有些为难地望着那俩兄弟——赫然是跟方荣在火车上认识的张家兄弟俩。
这次陆国涛是过来帮忙的,这不张啸回到家就找上了他,把方荣对他们兄弟俩的“安排”告诉了陆国涛, 其实张啸对于方荣把他俩“介绍”到军营的话是抱着大信心的,但是总感觉就这么冒然上军营……对自己没信心,所以找到陆国涛。
他俩既是战友又是老乡,不同的是张啸在当兵时混得差点进了特种部队,而陆国涛却只能老兵带新兵……但是退伍时倒是造化弄起人来,张啸退伍即失业,陆国涛反而分配进了他们老家的县武装部,这就是论送礼的重要性了——刚下车他又拎着几个大包小包的去“感恩”了,之前为他“牵线”的是表哥田志毅!
陆国涛在县武装部虽然也只是个普通基层,但好歹也还跟部队有那么点儿关系,难怪张啸会第一个想到他,也许是有这一层关系在,陈帅在路上就“感觉”到了张家兄弟对他舅舅的崇敬……
“没问题!老陆,我们不急!”张啸说到,来昌合的两天时间,一直是陆国涛在帮忙“走动”,都是系统内的同事,这一走动——才知道方荣让他们去找的周平,是省级驻军最高首长!
其实来昌合第一天就“打听”到了,昨天基本上是在讨论其“真实性”,哪来的这么走运?随便坐个火车都能遇上认识军区首长的“伯乐”……而且还愿意给你引见?这是陆国涛跟他那些同事们说的最多的问题。
张家兄弟俩并不怀疑什么,在火车上算是跟方荣“交过手”,而张啸还记得那只饭盒(上次带回家洗净晾干收藏起来了)、再说他的老教官陈东,可不是谁都能一口喊出姓名来,而且还是直呼其名……他俩的心情跟陆国涛正好相反——更多是在激动不已,还带着点犹豫不决!
来昌合之前还特地带了一大包的山货去看望了徐云志,感谢徐家老太太的“慈悲之情”,也就前几天,徐云志还是办公室主任,但同时兼着区委书记一职,虽然只是个代理而且还是副书记,但谁都知道那只是个过程,因为徐云志的背景太强了,朱书记啊,那可是省委一号……徐云志知道是方荣在“照顾”他,也就把这些个中关系跟张家兄弟俩聊了聊,其间说到方荣去昌大的事——“你们要是昨晚来,他还在万吉!”……
这一聊不打紧,张啸知道了方荣不止是认识教官那么简单,上次还以为他是在护送哪位首长呢,其实他自己就是“首长”……看来到省驻军的事情——要尽快去抓住这个机遇!
而且知道了方荣的去处,见完周平不管是什么答复,都要去当面感谢一番,至少人家有心了……他俩告辞徐云志母子后,马不停蹄地找到陆国涛,然后就来到了昌合市。
……
“昌大?哥,是昌合大学吗?”还是张瑞耳朵管用,他提醒张啸到。
“昌大当然是大学,我侄子,就是跟我们一起来的那个,他可是个大学生……唉!大学生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请我们这些当兵他大老粗去……”瑞子一路都是听张啸的,陆国涛都以为他是没见过世面第一次出门呢,见问就详细地解释起来,正准备突出自己的“优越性”——
“老陆,你要走了,我们呆着也无聊啊!要不带我弟到现场去切身感受一下?”张啸被瑞子这么一问顿时惊醒了过来,方荣不就在昌大?再说宾馆里确实没事可干。
见周平、找方荣,这是两件都要去办的事情,只是安排有先后而已,关于方荣在昌大的事情,并没有跟陆国涛说——他本来都已经怀疑方荣说的是大话了,要是再知道方荣只是个学生……其实张啸自己都还没想明白——方荣去昌大干什么?难道真是念书?首长可真会玩!
“我想也是,那就一起吧!我们几个大老粗也去感受一下校园的氛围……顺便也看看我侄子的教官——水平如何?”陆国涛大手一挥,就这么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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