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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是知道了，不管她答什么，他都能往那个方面扯。
反正最后扯来扯去，被吃豆腐的都是她，所以陈知觉得自己干脆闭嘴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怎么不说话了？”林城看着沉默把小脸扭到一边的她，说到。
陈知又把脸蛋偏了偏，嘴上道：“不说了，不想说。”
“为什么？生气？”他问。
“反正一说话不管怎么说还是会被你吃豆腐。我才不要再浪费口舌。”
林城听了一笑，抬手摸摸她的耳朵，“真乖。”
陈知扁扁嘴，却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也没有躲开他的手。
林城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眸中的颜色又沉了沉。
其实在两人私下相处或是独处的时候，她已经不再像是一如最初那般那么的僵硬，或者换个更贴切的说法，硬邦邦。
他之前说的，其实都是真话。
她确实已经开始懂得怎么去考虑到他，已经开始慢慢懂得怎么去跟他相处。
甚至在他面前，表露更多的小女儿的情绪或是表情，就如刚才的这个扁嘴，是之前绝对不会有的情况。
或者这些变化，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想到这些，林城的心里充满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
他也说不上这样的情绪是什么，但是，他觉得还是蛮好的，让他心情愉悦。
一想到她的很多表情很多情绪都是他的专属，这感觉，真是很不错。
电梯终于到了林城的楼层，陈知安安静静的在一旁站着。
“巴不得我走？”林城低声问她。
陈知可不敢点头说“是”，生怕他一个不乐意，就又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
林城还真是抱着这个想法的。
她若是敢点头说是，他就真的低头亲她一口，可不管电梯开着，外面又是什么地方，会不会被谁看到。
可惜，陈知显然是越来越了解他了，根本就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轻轻巧巧的躲了过去。
于是林城笑笑，也没在多纠缠她，“那我就出去了，你乖乖的，下了班等我一起回去，嗯？”
陈知极为乖巧的点点头。
林城满意的出了电梯，接下来她也因此能够顺利的直达办公室。
————
陈卓是一个很有行动力的人，说了要去白靖山的公司帮忙，直接就去了，一点也没啰嗦。
反正他在国内，除了守着陈知，也还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干。
在白靖山的公司熟悉了几天，感觉一切都还不错，终于开始步入正轨。
除了每天都很忙，在空余的时间，他最有兴趣的事情就事关于文峰集团，尤其是文峰集团的秦方禹秦助理。
白靖山甚至还打趣的问过他，“你这么没日没夜的工作，空闲下来还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那个秦方禹的身上，要不是我了解你，我甚至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非同一般的兴趣了。”说着抱胸摸了摸下，“不对，你要是不想让我知道，没准你还真有那方面的爱好我也不一定就知道啊。”
陈卓听了这话，非常严肃的看着他，“这种玩笑，我也不是开不起，但是你要把我跟他放在放一起，只会让我立刻就想去杀了他。因为一听到你的话我一想到那种场面，除了杀死他能够缓解我的恶心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话要是别人，随口说说开开玩笑就算了，但是陈卓说得那么认真，白靖山简直吓一跳，“别啊别啊，不至于的啊。我这不就是无聊随口开一个玩笑的吗？你要是真的把他杀了，那就是犯法的，不值得。与其让一个人一了百了的死去，让他生不如死才是最好解恨的报复。”
他听了，没表情。
白靖山都要捏把汗的时候，陈卓终于开了口，冷冷一笑：“当然，不然你以为我在这干嘛呢？总有一天，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这这这，这话，是不是有点严重了？”白靖山终于还是抹了一把汗，“你跟他之前，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至于非要这样？按理说，你出国之前都应该跟他没有什么交集吧？难道是出国后？”他胡乱的猜测着，又推翻，“不对啊，出国后，你们也不是同一个国家，那就更应该没有什么交集了。或者你跟他遇见过？”
“至今为止，我跟他还没有过正面的交集，不然他不会有机会站在国内。”
“那是……？”
“他伤害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
这下白靖山无语了，他知道陈卓最重要的人就是他现在这个家庭的姐姐，但是其实他有点不太理解，陈卓为什么对这个姐姐能够有这么深的感情。
以陈卓的性子，按说他应该对谁对什么都冷冷淡淡的，不亲近的。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白靖山在心里嘀咕着，最后忍不住在嘴上问，“陈卓……这个，你知道的，国内跟国外的法律吧，其实很多都不一样。”说着看看陈卓的脸色，“当然，我相信你都知道，但是若是对一个人造成实质性的上的伤害，都是犯法的，这……你应该知道，不用我提醒吧？”
陈卓看一眼儿时难友的神色，“放心。你刚才不是才跟我说让一个人最难受的方式是让他生不如死么？”
“对，是这样没错……”白靖山在嘴上犹犹豫豫的答应着。
“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做犯法的事情，你放心。更何况，我现在在你的地盘上，再怎么，不能，也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你知道的，我不只是这个意思。我们之前，可比那些所谓的发小的情谊特殊太多了。虽然这样说好像有点矫情，但是我对你的感情远超所谓的发小，你是知道的。”
陈卓点点头，抬手拍拍白靖山的肩膀，也不说别的，只是点点头，“谢谢。”
一切都在这一声谢谢里，两个人之间，即使隔了多年没有见面的时间，也依然有一种不用明说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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