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木鱼进宫

低眉流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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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熙看样子是不想回宫那么快了,木夫人心里急,叫了木鱼过来悄悄地说:“丫头啊,皇上在这,晚上吃饭,得什么才好?这么晚了,也没啥好买的了,要不然让人到酒楼里去端菜回来。”

    “娘,甭急呢,一人我赶他走。”

    “你这丫头。”木夫人摇头:“别把皇上不当一回事。”

    她就呵呵地笑:“知道啦,娘,没关系,他想吃什么,他会说的。不然咱就让他吃白饭。”

    “你们母女俩,背着朕说什么话儿呢?”金熙推不开门,就推窗。

    吓得木夫人一吓,到现在为止,还是不太适应皇上这么随和。

    有些事,还是觉得挺暖心的,比如他给自家丫头剥瓜子吃,那个羡煞她啊,恨不得就年轻几十年挤到他身边去。

    “哦,你们在聊今晚吃什么啊,咱娘最拿手的好像是饺子,刚才朕问了管家了,不如今晚咱一块儿吃吧。”

    木鱼眨眨眼笑:“娘,你瞧,他不是决定了吗?”

    “好,皇上想吃,我就给皇上包饺子。”这称呼,真的是头痛啊。

    皇上开口闭口就说,咱娘,咱娘。然后还不允许她以低身份来进礼什么的,他说即然在这里,就不是君。

    便叫人去弄饺子皮,木鱼要和她一块包,金熙也挤了进来:“朕也学学,朕还没有看过饺子是怎么包成的呢?”

    木鱼就取笑他:“你啊,就是金枝玉叶,皇家宝贝,我问你,什么是五谷?”

    金熙想了想:“黄豆,红薯,大米,小米,红米。”

    “噗。”笑出来的是木夫人。

    金熙觉得有些丢脸:“木鱼,那你告诉朕,什么是五谷?”

    “哼,我要是知道,我就不问你了。”

    他拿了面粉,往她脸上一抹:“娘你听听,木鱼总是在欺负着朕。”

    木夫人笑吟吟地看着:“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像小孩儿一样。”

    “娘,你看,他就这样,无赖着,还老是欺负我。”

    “明明是你在为难朕,朕问你,为什么你包的饺子怎么像你?”

    “我哪知道。”真是的。

    “一样难看。”

    木鱼双手一叉:“金熙,你别躲我娘后面,你给我出来,你看看你包的,哪个不和你唱反戏的。”

    木夫人笑呵呵的:“你们啊,别闹了别闹了,人家包饺子咱家也是,为啥我们家就非得鸡飞狗跳呢。”

    “娘,你以后要护着我,你看木鱼多凶,明明不好看了,还这么凶,不温柔点啊,朕都要吓跑了。”

    “皇上。”木夫人笑:“你别惹木鱼了。”

    “娘,你不疼我啊。”

    木鱼看得有点晕晕的,金熙还扁着嘴学撒娇呢,是她娘不是他娘好不好,叫得一个欢的。

    “得了,饺子下锅,一会就可以吃了。”

    他和木鱼拿着碗排排坐在桌前等着,他很喜欢这样,很亲和很随意,也不讲究太多的东西,就像所有的平民百姓夫妻一样。

    这一种感觉,很美。

    他看着她,看着那热气腾腾的锅,冒着香味,然后她在身边,他忽尔觉得这一辈子,这样就是一种完美。

    木夫人回头看看他们,也觉得心里舒服。

    皇上可以让木鱼开心,皇上可以放下架子,这样也许就很好的了。

    要相信木鱼的眼光,丫头也说了,没有什么所谓的,爱的时候可以用力爱,如果以后分开了,也不会遗憾了。

    所有女人,都不会有她这样的想法,这里的女人如果被休,简直是无脸活下去,她家丫头的思想不一样,她爹说,这是好事啊。她现在想想也是, 何必去操心那么多呢,儿孙自有儿孙福。

    “娘,好了没有,好香啊。”馋得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看着饺子浮了上来,她捞起来:“蒸得还得等会,先吃些水饺,这汤味道可好了。”

    给他们装了一碗,二人像是比赛一样,吃得地叫一个快。

    “娘,好好吃。” 金熙抹着嘴巴:“明儿个早,娘还会做吗?真的好好吃哦。”

    “别以为奉承二句,我娘就会为你做牛做马。你宫里大把的御厨,回去让他们给你来什么花样的都有。”

    金熙白她一眼:“这你就不懂了,他们做的,能和咱娘比吗?那不是一个水平的,咱娘做的饺子啊,皮一个叫薄,肉一个叫多,而且汤料真好,这热腾腾的就可以吃了。宫里吃东西,从膳房端过来,你说味道失不失,然后还不可以马上就吃,还得人先尝,一样一样尝了,再等一会,看着他们没事,朕才可以吃。”

    “唉,你这可怜的孩子。”

    木鱼叹口气:“生在深宫里,没办法啊。”

    谁叫他是皇家宝贝啊,人人都把他宝贝得紧呢。

    木夫人笑呵呵的:“皇上爱吃,我明儿个还给皇上煮,慢点儿吃,还多着呢,来,蒸的也熟了,尝尝味道怎么样。”

    “味道真是好啊。”金熙尝一个:“咱娘不是厨子能比得上的。”

    夸得木夫人脸上的笑,就从没有落过。

    金熙在宫里长大,很多人对他拍马屁,他拍马屁的功夫,也是学么骨髓里来了。

    对她娘这么尊敬,这么随和,她心里也是高兴的。

    这一晚,他没有打算回去,木夫人张罗着给他安置睡的地方,他也没有反对,可是入了睡,还是又潜到木鱼的房里来了。

    木鱼合上书看着他:“哪来的采花大盗呢,姑娘我可是会功夫的,小心打得你满地找牙,哭着回家找你娘。”

    金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尘:“你就省点吧,你还姑娘晨晨都三岁多了。”

    “我的宝贝疙瘩啊,现在在宫里,快抱出来让我看看。”

    他无赖起来,摸着她的发丝闻着香气:“你明儿个跟朕进宫。”

    “金熙,我要见晨晨。”

    “朕想让你入宫,天天与朕一起。”

    “在一起多了,就看得生厌了,日子久了你牵着我的手,就像左手牵右手。我住在木府,你要是想念我了,你就出来看看,距离才能产生美,懂不懂。”她可没有进宫的打算呢。

    他抱住她的细腰,轻轻一亲她的脖子:“木鱼,你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不进宫,哪有皇上的女人在外面逍遥的,要是一吵架,她又来个说嫁人的事,那如何是好。

    他可不放心她呢,她又不是一般的女人,又不良家妇女型的,一吵,她气起来可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的。

    “说真的,我是不想进宫,老实说,我和你一起,我也有很大的压力的,我不喜欢你的三宫六院。我也不想和你吵,说什么我只有你一个,你也只能有我一个,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人生观。但是金熙,这些我可以当作看不到,因为我也不想去看到,我就在宫外,你要是闲暇了,你就出来这里,不是很好吗?”

    为这一段情,她放弃很多的东西,骄傲,固执,观念等。

    金熙一咬她的鼻子:“朕舍不得你,你就舍得朕,咱们多年没有在一起了,你也不想着朕。”

    “呵呵,想你干什么,越想日子越是难过来着。”

    他往床上一躺:“快来,朕让你任意的蹂躏。”

    那样子,让她觉得她像是采花大盗吃他这嫩草一样。

    忍不住一笑:“你滚远点去,这是我家呢,要是我娘一会过来了,脸往哪儿搁。”

    “可是朕真想你了。”他沙沙地说:“木鱼,不管你信是不信,反正朕经常是想起你的。”

    木鱼坐到他身边去,手指摸摸他的脸:“我也常想起你。”

    他眼神变得幽深,朝他笑着,笑起来有点儿邪气坏气。

    先亲亲她的脸,顺便就将她强势地压倒,然后就上下其手,衣服脱得那一个叫快,在她在他亲吻的气息里,就让他脱光光了。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就这么在她的胸上游走。那略染凉意的手指.先是在她的乳沟中徘徊,来回滑动着。接着,它慢慢来到丘陵之上,轻轻一点,她的白嫩嫩的馒头上便有了一个性感的陷落。

    那个陷落.随着他的陷落,渐渐移动了位置,带着诱惑的佷迹,慢慢游走着,仿佛带着电流.在木鱼的皮肤上染上阵阵颤栗。

    他指腹间,那神秘的纹路,印在木鱼光滑的肌肤上,如烙印一般灼热。

    她的喉咙.开始干涸。

    金熙俯下身子,亲吻上她的胸口。

    他的唇,薄而热,她仿若能感觉到唇下那些血液的滚动。那灼热而滚烫的唇,在她的脖颈之上游走,带着慵懒的。然后,那略带湿润的灼热,吻上她的锁骨,并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

    多少个日夜,就想这样抱抱她,就想这样非礼她。

    现在说出来,只怕是失了情趣,非让木鱼鄙视他不可。

    心里无比的愉悦,笑意,一点点滴的盈满了一张脸。

    不知是谁缠绕了谁。他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移。她柔软如水,身体承载着他的重量。

    当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那充实与刺痛感,让她浑身都不舒服。

    痛得秀眉也皱了起来,他的细吻,一点点地将她吻开:“放松点,木鱼,朕是疼爱你,不会伤害你的。”

    她逐渐地放软了身体,紧紧地攀附着他。

    肌肤相贴,汗水互融,热度蔓延,一起在这茫茫的衣色中,在彼此身上找寻失落多年的情爱。

    怎生的烟花灿烂,交织成一片醉人的火花,激情结束之后,她躺在他的身边,他还轻抚着她的背,那浮躁了很久的心,也终于沉静了下来。

    一次一次的宠爱,又如何回到了从前。

    直到彼此精疲力尽,直到只能喘息,只能呼吸。

    这一种累到极点的感觉,真好。那么实在,那么的真。

    晨光如纱如雾,从窗户透入,将房间照出蒙蒙的白意,窗外的天空,清莹得让人想叹息,那湛蓝的色泽,如若心底里的一片柔软。

    “金熙。” 她轻声地叫。

    金熙也低应了一声,然后抱住她:“还早,好好睡一会。”

    “回去啦,别让娘看到。”她娘早上,会来看她有没有醒来的。

    金熙不愿意起来:“你以为咱娘是笨蛋吗,和你一样笨的人,她看不出朕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得了吧,不如朕与你打赌,朕今儿个就不出这个门,你看看她会不会进来,咱娘是过来人,肯定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事。”

    “你真是不要脸,还是起床吧!”

    “你要是不累,不如………。”他坏坏一笑。

    木鱼忍不住抬脚就踹了过去:“你个色胚子。节制点你会长命点的。”她起身:“娘喜欢吃东城那边的馄饨,我去给娘买个。你要睡,你就再睡好了。”

    就着那冻冷洗把脸,然后梳梳头发穿上衣服就出去。

    其实也想一个人冷静一下,是不是和一个男人上床,然后一辈子,就要随了他呢?

    她和他之间,有着太多的不同,比如思想上的不同,身份上的不同,很多观点的不同。

    昨天晚上,他没有直接回答她,也没有应允她,想来他是不想让她在宫外。

    有时她也弄不懂,他对她是多一些,还是什么呢?

    每次看到她,都恨不得将她剥光光的。为什么爱一个人,又要困在身边呢?

    唉,不起想太多了,这是想不通的,而且现在也由不得她说不了,晨晨还在宫里,而且心里还有他,能怎么着呢?叹了口气,木鱼缩着脖子走在还蒙蒙天色的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呵出的气是白气,感觉整个天地很空很空,就只有自已一个般。

    才走了一会儿,后面听到脚步声,木鱼一回头,就看到穿着棉服的金熙,太厚了像是一团圆球一样,他呵着气,跳着跑着赶来,那张脸让风吹得有些红,红是是多么的好看。

    木鱼心里一笑,站在原地等他上前。

    她想,如果他是这样一直心里有她,她不介意停下脚步来待他。

    “跑这么快,叫你都叫不住。”他嚷嚷着追了上来。

    “你不是挺累的吗,多睡会,我一个人去也行的。”很多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也已经习惯了。

    金熙却握了她的手,双手将她冰冷的手合在手心里搓一搓:“真冷。”

    “是啊,我挺怕冷的。”

    他声音低微,只有她能听见:“朕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这么冷出来,你要尽孝心,朕和你一块儿尽尽孝,这么早要是碰上人,劫个色什么的,这不是吃亏吃大了么。”

    她笑笑,手心的暖意直传到了心窝里。

    他握住她的手,在天微亮的京城里走着,穿过那叫卖的地方,穿过那鲜花纷香的地方,在东城他去排队买了二碗馄饨,在角落里,他一个一个喂她吃着,烫啊,暖啊。

    她以为,她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他成长,强大,他来宠爱她。

    每个女人再强悍,还是有一颗柔软的心,都想着自已喜欢的人,能宠爱,把自已放在手心里当成宝,现在,她就觉得自已是他的手心宝。

    她有些迷迷糊糊,那样子,特别的可爱。

    金熙无比欣悦地给她擦净唇,捧了那碗馄饨:“吃饱了没,咱们回去了,趁热让娘吃。”

    “好。”她软声地应着,然后跟着他走。

    他一路捧着回去,手心有些烫得微红,但是没有叫一声。

    回到木府,这么早进来倒是把下人吓了跳,扫帚一丢跪在地上,金熙捧着碗跑了起来:“快,要冷了。”

    木夫人吃上还温热的馄饨,笑得合不拢嘴的。

    偏得金熙还是个嘴甜的家伙,一个劲地问:“娘,可好吃,要是好吃,明儿个还给你买去。”

    她娘哪舍得啊,看着金熙微红的手:“别,老吃也不好,你们这么冷还出去,也真是的,就不怕早上的寒气,把你们冻着了。”

    “只要娘喜欢吃就好。”

    “喜欢,喜欢。”木夫人眉开玩笑了起来:“真好吃。” 就连一点儿汤底也喝得个干净。

    “娘。”木鱼轻声地叫:“他还没有吃早膳呢?”

    “你怎的也不吃?”木夫人慈和地问一句:“不吃可不好,皇上要注意保重龙体。”

    金熙眨巴着狭长的桃花眼:“娘,我想吃你做的水饺呢,可好吃了,我都舍不得喝杯水垫着肚子了。”

    说得木夫人是心疼她,又无比的欣赏:“等着,娘给你做去。”

    木鱼无可奈何地笑:“ 金熙,你倒是把我娘都收拢了,现在她疼你,比疼我还要多。”

    “没办法啊,朕就是这么惹人疼爱。”他仰头看天:“能有什么办法呢?木鱼,你说是不是。”

    木鱼浑身一个颤抖,不予评置他的话。

    不过对他,也是生出万般的柔情与心疼。

    如果是换了别的男人做这些,也许是没有什么,也许是因为他是皇上,打小就娇生惯养又娇贵无比,都是让人侍候的,一旦做这些事,就会觉得十分的好。

    好啊,好得心软了。

    他捅捅她的手:“傍晚,跟朕一块儿进宫。”

    “傍晚?”

    “朕的御驾,傍晚就会入京城,跟朕入宫吧,你也想晨晨了,不是么?”他用晨晨来诱惑她。

    木鱼果然是无语了,沉默着。

    他手指缠着她五指,轻轻地揉着:“跟朕去宫里吧,看看晨晨,让朕多和你一起,如果你想出宫了,朕就让人送你出宫。”

    倔强的女人,万万只能一步步诱惑的。

    木鱼或许还没有全放下心来,还没有全心全意只依赖他。没关系,他和她的时间,很长很长啊,什么也不急。

    她一笑:“好吧。”

    他舒了一口气,强迫她又吃了点早膳,然后带着人在木府里走,嚷嚷叫叫着这儿要修,那儿要打平。

    木夫人就坐在屋檐下看着,一张脸都是笑意。

    挺好的啊,皇上看起来,是真的挺喜欢她家大丫头的。

    中午木鱼告诉她,傍晚和金熙入宫。

    她也微笑:“去吧。”

    “娘。”木鱼叹口气,然后笑笑:“娘,我想我对他,真的是没有办法。”他就是像一个巫婆一样,拿着糖果在诱惑着她这贪吃的孩子,明明知道进了宫,很多很多的不如意,可是为了他,她可以放弃一些自已的执着。

    “娘,有机会,我会带晨晨出来看你的。”

    “丫头啊,娘也没有什么好跟你说的,你自个做事极是有分寸,知道自已要的是什么,娘只跟你说,女人啊,受点委屈没关系的,忍一忍就过去了。皇上是皇上,你要和他在一起,他又喜欢你,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凡事不要太倔强,退后一步,什么也能想得开。”其实不用说,她也知道丫头会跟他走,丫头看他的眼神,是那么幽深的爱意。

    “嗯。”木鱼点头,差点泪就滑了下来了。

    入宫的黑暗,她娘是知道的。

    但是爱上这么一个人啊,成仙成鬼,也是随得他了。

    如果爱情是一场战争,她舍不得离开他,放下他,那么只有输了,跟着他。

    “咱爹娘的年纪也大了,这些地方不能再这么高的台阶,木鱼,你说是不是?”

    木鱼抬头,望着满头大汗的他笑。

    他真的试图想做一个好的女婿,也做得津津有味,指着这树啊,那花什么的,都改造着。

    “木鱼,咱爹过得半个多月就回来了,就不要老跑出去了,要留下来多陪着咱娘。”

    一字一句,叫得这么溜,抛下了多少帝王的尊严。

    木鱼点点头:“嗯。”

    “朕渴死了,给朕倒杯水。”

    她依言,给他倒了一杯水,他却把手背在后面,伸长脖子要她递到他的嘴边去。

    她四下看看并不多人看着,就将水送到他的嘴边:“也不要改得太过份了,免得我爹回来,都不认识自个府了。”

    “嗯。”他笑笑:“朕知道了,你去坐着吧,朕再去那边看看,不如种些梨树吧,春有梨花送香,秋有梨果飘香。到时朕可以和你带着晨晨来这里摘梨吃。”

    “好啊。”

    忙忙碌碌着,他一刻也不闲下来一般,非得把这将军府里折腾成他觉得比较好的。

    直到傍晚他过来说:“木鱼,去收拾你的东西吧,跟娘说了没有?”

    木鱼看着娘还坐在那儿,有些孤单,有些寂寥,愧疚之心油然而生,过去抱抱她娘:“娘,木鱼又要离开你一会了。”

    “乖女儿,去吧,好好地珍惜,你现在拥有的。”

    “嗯。”她的泪水,差点就滑了下来。

    也没有什么东西,她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就这么跟着金熙离开,他握住她的手一直从这里走到大街道那儿,御林军早已经停下等候着了,他携她的手上了马车,才长长地吁了口气:“呼,终于觉得是舒坦了些了。”

    “很累么?谁叫你在木府闲不住,这不动动哪不动动你就难受一样。”“也不是,呵呵,就是想给咱娘一个好的印象,让她觉得你错过了我,你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他又自大了起来。

    她轻淡地笑:“其实你也不必这样的。”

    他伸手让她看,想博得她的心冬:“你看朕的手,是不是粗糙了许多,木鱼,朕也是第一次这样为一个人做很多的事,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朕是不会亏待你的,朕很爱,很爱你。”

    她心里的暖流,一阵一阵。

    他所做的一切,只为她,只是让她心里更舒坦一些。

    脸埋在他的手心里,轻轻地地蹭着。

    “金熙,谢谢你。”

    谢谢你,这么用心来呵护着一颗没有多大信心的心,谢谢你,给予我跟着你的勇气。

    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忍让,我愿意,退后多很多步。

    因为我相信,你是如此的在乎我。

    感动,为何不感动,如何不心动。

    他学会了更多,他更是将她的心,全揪得紧紧的。

    “别担心什么的,进了宫,有朕,朕以前或许很多事儿不懂,但是木鱼,你相信朕,朕可以给你遮风挡雨,朕可以给你安全与呵护。”

    “我信你啊。”她软软地叫。

    身子伏在他的肩上,他轻轻地拍着:“木鱼,要是你能一直这样温柔,那多好啊。”

    “我以前很凶吗?”

    “嗯。凶死了,动不动就要扁朕的眼神。”他想想以前,就想发笑。

    那时的他和她,真的有点水火不相融。

    “那我告诉你,你肯定有自虐症,要不然你怎么会喜欢我。”

    他笑着捏她的脸:“朕觉得你说话,真是和很多人都不一样的。说,你是不是牛精附身。”

    “为什么不是狐狸精啊?其实我也可以很美啊,哼哼。”

    想污黑她,表以为她听不出来。

    马车往前行,没走多久,公公就说:“皇上,入宫了。”

    马车不消停一分,宫门是敝开的,驶了进去。

    灰蒙蒙的暗沉天色,早让宫灯照得光亮,妃嫔们娇语:“恭迎皇上圣驾回宫,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熙儿。” 是太后的声音,笑意与盼望相融着:“哀家终于等于你回宫了。”

    这一刻,木鱼有些胆怯。

    有些不敢去面对了,很多的勇气又开始消失。

    以前她是宫里的将军,还教导过她们一些健身,但是现在下了马车,她就和她们一样,都是属于他的女人了。

    金熙握紧她的手:“木鱼,到了,朕带你下去。”

    不容许她躲一分,强硬地扯着她的手出了去。

    那宫灯照得她睁不开眼睛,刺得她看不到眼前的路,如果不是他逃着她走,她想,她一定看不清方向。

    多少的眼睛,多少的打量与惊讶都在她的身上,火光太亮太亮了,她都看不到。

    他牵着她,走过一盏一盏的火把,久违的宫,她回来了,有失落,有恐惧不安,又有期待与叹息。

    种种心情,复杂地纠结着。却仍然是选择相信他,跟着他走,他带她入火坑,她也跳了。

    他带着她,去了乾清宫,一路上都没有放开她的手,就怕他收回手,回头她就溜了,她就是个缩头乌龟,要是遇上什么事,她会一马当先,可是情事,他知道她心里的结。

    无非就是她觉得她比他大三岁,这是她的结。

    还有她想的,总是和这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木鱼的思想,相当的独立,也没有什么所谓,而且不在乎别人的眼神。

    越是这样的木鱼,越是吸引着他,让他怎生放得了手。手心里,不知是她的汗,还是他的汗,湿腻腻的,可是又如此的亲近。

    进了乾清宫,他放下心来了,回头看她,脸上那淡淡的红晕,那双流盼光辉的双眸,要不是这儿人太多,真想狠狠地亲亲她。

    进了宫殿里,华丽的风格一直是没有变,她抬头看着也舒了口气,这一步,终于是踏了出来,也并不是这么的难。

    “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淑妃娘娘驾到。”公公念着一边串的名字。

    这些人跟着太后一块来,就不用通传了,直接公公高声念了就跟着尾随而入。

    他朝她一笑,整整衣服站着。

    太后带着众妃嫔进来,木鱼低首,就朝太后行礼:“木鱼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吉祥。”

    “皇上万岁。”众妃嫔也向皇上行礼。

    金熙淡淡地说:“不必多礼了,母后,朕离开这些日子,可好?”

    太后从木鱼身上收回眼光,微笑地说:“极好。”

    “母后气色,看上去也不错,今儿个难得人齐,高公公,传朕旨意,让御膳房多做些菜送到乾清宫里来。”

    “是,皇上。”

    “皇上在边关,也可好?贵妃呢?”太后的问题多起来,众女人似乎也有很多话想说,只是谁敢去抢太后的话头啊。

    “倾城她肚子闹些小事,朕让人护着慢慢走,过二天就会回宫了,母后不必担心,朕都有安排,不会出什么事的。”真要有什么事,担心的是冷倾城才是。

    木鱼就站在他的身边,觉得有些不好,欲要悄悄地离开,金熙却是背后长眼睛一样,一把抓住她的手笑道:“母后,你看,朕终于把木鱼带回来了。”

    木鱼脸上挤上了笑,太后微笑地点头:“回来便好,在玉桓委屈你了。”

    “谢谢太后娘娘的关心,木鱼在玉桓,也没有受什么样的委屈。”

    “木鱼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变化,可见玉桓的水土,也是养人的。”白纯纯软柔柔地插入一句话。

    木鱼也微笑:“谢谢皇后娘娘的夸赞。”

    淑妃一听说漂亮,马上就睁大了双眼看着木鱼:“没看到啊,还不是和以前一样,我倒是觉得,我今天一不小心,又漂亮了一些,皇上,你说是不是,臣妾一不小心,总这么漂亮。”

    木鱼忍不住唇角上翘,差点想笑出来。

    金熙忍着,眉毛却是纠结在一起。

    倒是太后,依然镇定:“淑妃,你去看看今晚的膳,让厨子多做几个皇上喜欢吃的。纯纯啊,你和木鱼聊会,有些宫里的事,哀家想要皇上关于说。”

    “是,太后娘娘。”

    木鱼识趣地和皇后呆在这正殿里,金熙扶了太后进去。

    “皇后娘娘这么多年,也是越长越漂亮了。”以前身上那股子青涩之气也消了去,清灵轻秀的美,看得十分的舒服。

    皇后微微一笑:“哪会呢,宫里美人多得紧,木鱼你回来了就好了,以后就在宫里住下,本宫也可以多和你说说话儿了。”

    “谢谢皇后娘娘的恩宠。”

    白纯纯摇头笑:“倒是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太多礼了,以前我就很喜欢你,还想跟着你学些东西的,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以后你就在宫里那就好了。不必这么多的礼数,多了,反而就不自在了。”

    “倒也是。”木鱼一笑。

    太后和金熙一进去,却是不和谐了起来。

    太后有些怒火:“熙儿,你是没有收到母后给你的信吗?”

    金熙却是不紧不慢地说:“怎的没收到,可是母后,你虽然有你的想法,在朕十八岁的时候,脸跟朕说,朕只是一时的迷恋,只是还没有长大,不知道情爱为何物,她跟朕混在一起,是因为她想要贪恋朕身边的荣华富贵。但是母后,如今朕二十一岁,朕可以告诉母后,她并不是贪图这些,如果不是朕坚持着,她压根不会跟朕一块儿进宫,朕对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放在心上的,哪怕她不在这里,朕还是将她放在心里,从来都没有放下过。”

    太后双眼带着怒火,抓紧了扶手望着窗台上那戏花的飞蝶,慢慢地平息,再平息,然后才说:“皇上,哀家欣赏她的一些事,但是性格上,你们相差得太远了。”

    “母后,没必要整个后宫,都是畏畏缩缩温温柔柔的女子,朕也不爱。而且木鱼就连皇子也生下了,难道母后还要将她驱逐出宫不成?”他挑起眉头,像是惊讶万份地看着他的母后。

    太后叹口气:“哀家倒也没有这个意思,皇上,你但凡做一件事,你得三思,你们的性格不合,这么下去,哀家是担心你啊,你后宫里这么多佳丽,什么样的人没有啊,为何就非得爱她。”

    “母后,爱一个人,不是因为她漂亮或是什么,而是因为她就是她,朕跟你说,或许你不懂,母后,这一次,朕是不会放开木鱼的手了。这么多年为了晨晨她屈居在玉桓,她受了很多的委屈,她是为什么?就是想护着皇子。”越说,越是觉得亏欠了她好多。

    “得,哀家如今说你,也说不上什么了,你觉得对的事,你就去做,可有一天,哀家真怕你在情爱上摔了跌。木鱼回来也好,你就安置她在宫里住着吧!”

    皇上说得句句在理啊,如果是强烈的反对,必会让他极其的反感,如今他正是气盛糊涂之时。

    他们二个,性格不合,而且年纪上的差距,还有多隔多年的种种,皇上现在的喜欢,就如烈火,谁也灭不了,谁若是多说,他就觉得谁讨厌了,这些事,她是不会去做的。

    金熙见太后的口气软下来,也笑:“母后,木鱼会温柔的,朕向你保证,木鱼也是个女人啊。今晚就把晨晨带过来,让他看看他母妃,这小兔崽子,真是让她吃尽苦头了。”

    “哀家一会就让人去抱,不过他已经适应了在永宁宫的安睡,就别搬来搬去了,免得又哭,哀家也想一早上起来,就看到他。等你休息二天,就为他正个名儿,别这么叫着,这是我们金璧王朝的第一个皇子啊,定不能轻视了。”

    “朕知道呢,母后最后了,朕和木鱼,得好好地谢谢母后。”

    “你以后啊,少气母后一些就好了,你带她进宫这么大的事,居然也不跟母后说一声,一路上赶路,疲惫了吧!”

    金熙呵呵笑:“是累啊,母后,很累很累了。”

    “那快些出去用膳,早些休息。”

    “知道,母后。母后万岁,母后最好了。”金熙就是嘴甜啊,这一哄着,太后又心花怒放了。

    而且她也自有她的打算,皇上现在这么疼爱木鱼,把木鱼护着紧,这会儿要去说她什么,肯定让皇上十分反感的。

    “母后,咱们出去吃饭喽。朕带了些好东西回来给母后,一会就让高公公送到母后的宫里去。”

    他就会哄人,哄得人人服服贴贴的,扶着太后出来,木鱼发现太的的脸色,和慈了不少。

    金熙朝她眨眨眼,意思是没啥事儿了。

    她有此好笑,也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疏离,却不是一时之间就可以逾越的。

    淑妃照着镜子进来:“哇呜,太后娘娘,饭菜都都准备好了,皇上也可以用膳了。”

    长长的睫毛,对着金熙眨啊眨的。

    金熙是冷眼一扫,也不正视一眼就和太后先行出去。

    木鱼和皇后跟在其后,听到淑妃叹息地说:“本妃不仅很漂亮,做事又很聪明,这让别人怎么活得下去呢,唉,好痛苦啊,总是一不小心,就漂亮了。”

    木鱼和白纯纯没忍住,一起轻笑了出声。

    其实乔玉雪,还真是个宝贝儿,傻宝贝儿啊,有了她多乐呵。

    “木鱼。”乔玉雪叫住她:“你又回宫里来做将军了吗?”

    “不是。”皇后回头朝她微笑:“木鱼不会再在宫里做将军了。”

    乔玉雪万分的惊讶,将镜子放入怀里:“那你不做将军,你进宫做什么啊?”

    “皇上的妃子啊,以后木鱼也就是我们的姐姐了。”

    “哇呜,不可能吧,不会吧,怎么可能,你长得又不好看,皇上怎么可能让你进宫做妃子,你是不是给人很多银子,强势进来要做妃子的啊?”乔玉雪是一脸的惊叹啊。

    木鱼也觉得可笑,淡淡地说:“为什么就不可能呢?”

    “你比皇上大啊,你又不漂亮,你做嬷嬷还差不多。”

    木鱼不吭声了,被打得无力说什么啊。

    这乔玉雪说的话,有时候还是歹毒得无语。

    连宫女她都没有资格做了,直接就升级嬷嬷。

    白纯纯轻声地说:“木鱼,你也别介意淑妃说的这些话,她一向说话是如此的,也不会有什么恶意。”

    “我也早就习惯了。”雷着雷着,就很习惯了。

    乔玉雪在后面哇呜地又叫了起来,十分兴奋地说:“木鱼,你回来就好了,以后我们可以斗地主了,真是的啊,人家这么漂亮,又这么会斗地主,在宫里就是没有对手啊,我这漂亮又聪明的人,一直就生活得这么的落寞。”

    “乔玉雪,你嘴巴一天不说话,你会死吗?”金熙冷冷地一声叫了起来,吓得乔玉雪直拍着胸部,咬着唇万般的委屈,只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转来转去,不敢再说话了。

    制服乔玉雪,果然是要金熙,而且还要权力。

    这一顿饭,吃得相当的久,在宫里吃饭,的确是痛苦啊,正如金熙所说的,再美味的饭菜,等着人家尝了之后,过了一会才能吃,然后也不是自个喜欢吃的,就可以随意地夹,而是由宫里人布菜,一样,就夹那么一点点给她吃。

    虽然菜色是相当的多,但是总觉得前面的消化了,后面的还没有弄上来。想吃的吃不到,不想吃的又夹到,不吃又不行,吃了又难受。

    她心里一叹,开始对金熙怜惜起来了,这可怜的孩子在宫里,就一直受着这样的荼毒,怪不得在她家撒娇撒得那叫一个欢,就是想让她娘多做一些好吃的给他,每顿都吃得肚子圆滚滚的。

    “木鱼,多吃些。”皇后给她夹了些菜。

    木鱼便依礼地说:“谢谢皇后娘娘。”

    白纯纯一笑:“不必这么客气,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皇上,凤仪宫旁边有宫,如今也无人居住着,不如臣妾让人收拾收拾,整理好了让木鱼住进去。”

    金熙想了想道:“也好。”

    “那臣妾一会就让人去打扫,再修整修整,过得几天木鱼就可以住进去了。”

    太后对这些不喜欢,一句话也不吭声。就是不停地给金熙夹菜,劝他多吃一些。

    吃完之后上茶,然后皇后很识趣地主动告辞回宫,太后也有些困意了,这会儿公公过来说:“启禀太后娘娘,皇长子如今还在安睡。”

    “那罢,明儿个再抱过来吧,哀家也困了,扶哀家回永宁宫里。”

    “是,太后娘娘。”

    木鱼和淑妃恭送完毕,淑妃就笑了,搓着手说:“来吧,咱可以斗地主了。”

    金熙万分不悦地扫了她一眼:“你赌试试看,朕废了你的手,现在还不滚回去。”

    “哇呜,皇上,人家想要木鱼陪着,人家胆子小,而且宫里这么多的人嫉妒着我的天生丽质,要是一个不小心摔着了,臣妾可就破相儿了,让木鱼送臣妾回去吧,这样就安全多了。”

    “滚。”金熙冷冷说一声:“朕要是喝完这口茶你还没滚,朕就让人将你一路踢回去。”

    乔淑妃很不甘愿,哇呜几声又只能乖乖地回去。

    木鱼端着茶喝了口笑:“乔淑妃明明挺可爱的嘛,你作什么这么凶。”

    金熙冷哼:“难道你真要和她去斗什么地主,谁吃饱了撑着,教她做这些事的,把一个傻子骗得往疯里转。”

    木鱼轻咳二声:“斗地主不好么?”

    “有什么好,闲着没事,就说斗斗,哪来的地主啊,她是脑子一直有问题,到现在还没有好呢,也不知又是哪个疯子,教这个疯多这些,天天多痴颠,整个淑妃宫里闲来无事都叫着斗地主。”

    她头,越垂越低了。

    “金熙啊,我想,我得跟你坦白一件事,其实教乔淑妃斗地主的人,就是我。”她就是他嘴里的疯子。

    此言一出,金熙的脸色红了绿,绿了又紫,紫了又青。

    “……。”一张口,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咳咳,其实赌赌,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他又改口了。

    木鱼噗地一笑,他却脸一凶:“不许笑。”

    “就要笑。”

    “不许笑。”

    “我笑,你横啊?”

    “再笑,朕就把你压倒了。”

    “……。”算他狠啊。

    色性一出,谁人能敌。

    “木鱼,现在不是很好么,你看你踏出第一步了,就什么也不难了,还有朕在你的身边呢,朕会好好地呵护你的,你相信朕么?”他倾过身,气息呼在她的脸上。

    木鱼双手捧着他的脸:“相信,如果不相信你,我就会跟你进来。”

    “乖,赏你个吻。”吻咬在耳垂里,痒痒的,麻麻的。

    木鱼一缩:“别。”

    “在你家里,你又说怕你娘听到,在朕的宫里,你又跟朕说,你怕朕的母后听到。”

    “呵呵,你这个色胚子,你就不能想些什么。”

    “朕就想着把你好好地收拾。”他一把将她抱起:“朕要带朕的妃子去睡觉了。”

    她垂着手,然后一手抱着他的脖子:“金熙,如果我不见了,你会不会一直一直找我?”

    “会。”

    “会一直一直找到我为止吗?”

    “不会,你是走不出朕的手掌心的。”

    太不文艺了啊,直接就从文艺青年走进和谐派的。

    缠绵,是感情的沟通之桥梁,她不否认这些。

    “木鱼,做朕的妃子吧,让朕名正言顺地爱你,宠你,把你放在朕的手心里。”他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着,温热的气息就在她的脖子上,那么的软麻。

    “好。”她听到自已的声音,那么的清亮。

    爱情,不妨去相信,它可以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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