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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捉弄我?”南宫宸用一只手扳过她的脸,别一只手抓了一把奶油便往她脸上糊去。
白慕晴低呼一声,本能地开始挣扎,南宫宸倾身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唇,轻轻地‘嘘’了一声。同时用手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白慕晴压低声线,气急败坏地挣扎着:“放开我!南宫宸你听到没有唔。”
“好甜,就不放。”他用力地吮去她唇上的奶油,还用舌尖翘开她的辰齿,将奶油送入她的口中与她一起分享起来。
“唔南宫宸你好恶心。”白慕晴低呜着,双手胡乱地在身侧乱抓,试图找到什么可以拍晕他的东西。手掌抚过桌面上的蛋糕时,坏心骤起,抓了一把奶油便往他脸上拍去:“还不走开!”
南宫宸被脸上的蛋糕弄得喘不了气,慌忙腾出一只手将脸上的奶油揭掉,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放开她,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吻得更深。原本就热烈的吻再添上奶油的作用,更加甜密得让两人着迷。
就连一直在挣扎着的白慕晴都瞬间失去了挣扎的能力。一下子摊软在他的怀里。
白慕晴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是水流浇过头顶的那一刻,她低叫一声睁开双眼,手忙脚乱地摸去脸上的水珠,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浴室的莲蓬头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一不留神就到浴室里面来了呢?
“南宫宸!你个混蛋!”她气急败坏地挣扎起来,谁要跟他共浴?她怎么能跟他共浴?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有这心情?这是绝对不可以的啊!
“嘘小声点。”南宫宸继续用老招数来恐吓她。
白慕晴果然压低了声音,但怒火却不减:“你干什么,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一会我穿什么回去啊?”
南宫宸一脸无奈地扫视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看不到么?浑身上下都是奶油,难道你要这么走出去?”
“我。”白慕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裙子,确实到处都是奶油,但总比现在这样好吧。
“是你自己动手砸的蛋糕,别想怨我。”南宫宸用双手搓了搓自己的脸庞。将上面的奶油洗去。
白慕晴看了眼镜子内的自己。发现现自己脸上发上也都沾满了奶油,都怪她自己没事干嘛拿蛋糕砸他,搞得现在两人身上都是奶油。
南宫宸一边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一边用将她拉回水流下方:“赶紧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把头发解开。”
“你想干什么?”白慕晴环手抱住自己的胸口,瞪着他已经脱去衬衫的身体,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她转身便往浴室门口逃去。然而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才刚迈了一步身体便一歪,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
南宫宸动作敏捷地伸手将她的身体拉了回来,道:“你喝酒了,我帮你洗澡。”
“我没醉,我不需要你帮我洗澡。”白慕晴挣扎着,一边摇头抗议:“南宫宸,你不要脸,你骗我喝酒就是为了要占我便宜地不对你。”
“你看你都醉得说胡话了。”南宫宸抓着她的手臂,嘴里还嘲弄道:“装什么腼腆,咱们这种事情做得还少么?你身上有几颗痣我都清楚。”
“曾经是曾经,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现在不是夫妻!”
“可是我们彼此相爱不是么?”
“南宫宸,你再不放手我就叫了,我会让外面所有的记者都看到你非礼别人的样子。”白慕晴恶狠狠地警告道。
“白慕晴!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么?就是像现在这样明明很爱我,很想要我却偏偏要装出一副对我反感至极的模样,这样的你真的很不招人喜欢知道么?”
白慕晴气极了。极力地压低声线:“我就是不招人喜欢!你有本事放开我!”
“我没本事!我就是没本事啊,我要是有本事早就放开你了!”南宫宸呼啦一下,将她身上的裙子扯开。
“啊!”白慕晴叫了一声,身上一凉,露出整个背部。
被恼火和欲火刺激得差一点失去理智的南宫宸突然地怔住了,手里抓着她的裙子,目光愣愣地盯着她光裸的后背。忆中那光洁细腻的玉背,此时却显得有些触目惊心,一大片被火烧过的痕迹显得格外刺目。
南宫宸从来都不知道她身上留有这么大的烧伤疤痕,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
白慕晴很清楚自己身上的伤疤有多难看,看到南宫宸脸上的震惊和诧异,心里立刻涌起一抹难堪和羞愤,她情急地抢过他手中的湿裙子往身上遮去。然而裙子已经湿透,在她手忙脚乱下根本遮不住她的伤疤。
南宫宸阴沉着脸色问了句:“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伤得这么重?”
“现在让你知道也不迟吧?”白慕晴试图挣开她握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腕,一边恼羞成怒道:“你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赶紧放开我,省得晚上睡觉做噩梦!”
南宫宸却并没有放开她,而是顺势将她往怀中一揽。
白慕晴一头撞在他的胸口上,不是很疼,但她还是泛出了泪花。也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变得矫情,还是被他脸上的惊诧伤害到了,总之泪水就这么下来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很难看,难看得她连露肩的衣服和短于膝盖的裙子都不敢穿,而眼前的南宫宸却还是和当年一样帅气迷人。当年她就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配得上他,现在就更加配不上了。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突然腾空,白慕晴回过神来,本能地惊叫出声:“喂!南宫宸你要干什么?”
“把你这副破身体扔出去!”
“你我自己会出去我不用你扔!”白慕晴急了,她现在身上光溜溜的,他居然要把她扔出去?外面还那么多记者守着呢!
‘砰’的一声,他真的把她给扔了,不过不是扔在门口,而是扔在套房里面的大床上。
白慕晴迅速地转过身来准备下床,却在下一秒被他压回床上,唇也在这一瞬间失去了自由。
白慕晴懵了,睁大双眼错愕地瞪着眼前这张放大的帅脸,一时间搞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南宫宸并没有在她的唇上吻太久便往下移动,最终落在她的胸口,然后稍稍撑起身子打量起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还是和当年一样白皙均匀,上面泛着粒粒水珠,南宫宸微微喘息着,手掌由上往下地抚了下去,然后停在她的左腿部位。那里也是一块大大的烧伤痕迹,比后背上的小,却依旧有些触目惊心。
白慕晴扯过一旁的被子捂在自己的脸上,同时蜷缩着身体,侧着身体躲避他的目光,一边羞愤地哀求着:“不要再看了,求你不要再看了。”
南宫宸抬手将被子从她脸上拉了下去,俯在她耳边问道:“为什么不要看?”
他的身上发上同样滴着水珠,性感不已。
“你说啊!”他用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的身体扳了过来。
心里明明有恼火,可是看到她梨花带泪的小脸,他的心瞬间就疼了。
白慕晴的身体被他强行摁住,被迫迎视着他,半晌才哽咽着说出一句:“因为我不想让你看到这样的自己,我怕你会做噩梦。”
“那你为什么不怕乔封做噩梦?”南宫宸恼怒地说了一句。
白慕晴咬着唇,根本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你说话啊!”南宫宸越发的气愤起来:“我和你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磨难,那么深刻的感情,却还比不上他的一句谎言是吗?你可以天天与他同床共枕,却不敢让我看你身上的疤痕?”
“不是。”白慕晴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抗拒着他毫不温柔的手掌。他有土划。
她要怎么告诉他,她不敢让他看,是因为怕他被自己吓到,怕他害怕?
她又该怎么告诉他,她和乔封之间其实只是一场互相温暖,彼此惺惺相惜的无性婚姻。
从她醒来的那一刻起,她的身份就被定义为是乔封的妻子,挽晴的母亲,也是从那一刻起她跟乔封有了深厚的感情。只是她始终没有区分出来这份感情究竟是属于亲情还是爱情。直到她的记忆恢复了,她才终于明白这不是爱情,而她心里爱着的男人始终都是眼前这个男人。
南宫宸也并不完全,生起病来很恐怖,发起火来也很可怕,不及乔封十分之一的体贴和温柔,然而感情不就是这样么,亲情就是亲情,爱情就是爱情。
这两年多来乔封从来没有侵犯过她,就连她的身体都没有看过,她知道乔封不是害怕,只是自卑,因为他无法像一个正常男人那样满足她。
而就是他的这份自卑和脆弱让她无法放下他,她甚至不敢去想假如有一天她和挽晴离开他后,他该有多痛苦。
南宫宸说她爱情与恩情总是傻傻分不清楚,其实她不是分不清楚,而是放不下乔封,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两年来乔封为她付出了多少,陪她熬过了多少难熬的时光。
感觉到南宫宸的唇印在她后背的伤疤上,白慕晴不由得轻颤了一下身体,她自己看着都害怕的伤疤,他居然不怕吗?
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痛苦哽咽:“南宫宸,你不用这样的。”
“我想这样,我喜欢这样,行么?”南宫宸重新将唇挪到她的耳际,在她的耳珠上轻咬了一下:“我说过,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烧伤了也还是我的伤人。”
“你跑了那么久,跑了那么远,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觉得我还会因为一块疤就把你放弃掉么?”他的手指轻轻地刷过她的面颊,停在她的下巴处稍稍抬起,在她的唇上吻了一记:“你哭得这么伤心是为了什么?怕我嫌弃你吗?”
白慕晴不语,沉默大抵都是等同于默认了,反正此时此刻南宫宸就是这么认为的。
他知道白慕晴还是爱他的,也知道她离不开乔封是因为怕伤害到他,从林安南事情以来,他的小妻子就是个这么别扭矫情的人。
“如果我说我不嫌弃你,我爱你,我愿意每天都抱着你这破身体睡觉,你会不会有那么一点感动,然后回到我的身边来?”
白慕晴的目光透过泪雾注视着他,耳边是他轻柔感人的话语,她闭了闭眼,心下怀疑这是错觉,是她酒后产生的错觉。
她以为南宫宸看到她身上的伤疤后肯定会被吓跑的,可他没有,甚至还吻了她。
他又在吻她了,从她的脸到她的颈、她的胸,就连她后背上的伤疤都不放过。
白慕晴感觉自己的身体整个地酥麻了,大脑也渐渐地变得更加迷糊起来,一切如同在梦中。
她不自觉地抬起手掌,指尖抚过他湿润的发丝,呆呆地问了一句:“我是在做梦么?”
她做梦都不敢去想自己会放下所有的恩恩怨怨回到南宫宸的怀里,与他这般拥吻缠绵,就像当年一样。
南宫宸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凝视着她迷漓的双眼低语:“你就是在做梦,我们一起做的美梦。”
他又何尝不是感觉自己正在做梦?他希望这场梦可以一直这么做下去,至少不能让她清醒过来。因为他很清楚,等她的酒劲过了,清醒过来了,肯定又会像之前那样抗拒他,逃避他。
白慕晴心头一软,终于尊从内心地敞开了自己的身体迎合他,与他一起沉醉在这场只敢在梦里实现的欢爱缠绵——
温馨浪漫客厅里,颜悦已经支撑不住地倒在酒堆里了。
乔封又起了一瓶酒,扭头发现她趴在桌面上,如是用手推了推她:“颜小姐,你的酒我替你开好了,咱们继续喝。”
颜悦动了动身体,抬头看了他一眼后摇了摇头:“不行了太晚我得回去了。”
“反正今晚南宫宸也没空陪你了你这么早回去有什么用?”乔封打了个酒嗝,强行将酒瓶塞入她手中。
颜悦却突然感觉到胃部一阵难受,如是从地面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往洗手间跑去,她趴在马桶上大吐特吐起来,将胃里的酒水全部吐出来后,转身将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了一眼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
这样的颜悦她还是头一回看到,真是糟糕透了,她拧开水笼头,用冷水洗了把脸,轻吐口气后才转身走出洗手间。
因为喝了太多的缘故连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但她还是走到沙发上抄起自己的包包准备走人。
“颜小姐你心里不难过么?”乔封突然问了一句。
颜悦愣了一下,问道:“我为什么要难过?”
“南宫宸现在应该搂着慕晴睡着了吧他们两个现在肯定睡得很香。”他悠悠地转过头来望着她:“你不难过么还是你根本就不够爱他?”
颜悦原本准备离开的脚步一收,坐回沙发上后,拎起酒瓶与他碰了一下后仰头喝了一口才说:“我不是不够爱他我是爱他胜过爱我自己,所以我希望他过得比我快乐只要他觉得开心我不在乎他抱着谁睡觉。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她说完傻傻地笑了:“乔少我是不是很傻啊?”
“唔。”
“我也觉得我挺傻的我漂亮我优秀我身材好腿脚好可是我却连你都不如,你都能为了自己的幸福拼尽全力而我却什么都没有做,只知道默默地陪在他的身边照顾他,帮助他甚至还一次次地帮他把白小姐找回来。”
“你是个好情人。”
“不我连情人都算不上我才不屑于当情人。”颜悦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口,今晚以来第一次脸上泛出苦涩的笑意。
“如果你够爱他,就肯定不会这么想。
“不。”颜悦摇了摇头:“我当初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跟所有的女人一样被他的外表和气质迷住了,为了成为他的秘书我很努力地表现自己,很努力地压抑着对他的迷恋后来终于如愿以偿了可是我能感觉得出来他对我并没有那方面的感情,也很清楚他永远不可能能属于我,因为我知道他的心里始终住着一位姓朱的女子。大概压抑也能成为一种习惯吧一直到现在我也还是习惯将自己的感情压抑起来。”
乔封嘲弄地笑了:“难怪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没嫁。”
“其实。”颜悦望着他,犹豫着说:“乔少我一真觉得勉强得来的幸福迟早是要消失的,所以我从来不去勉强想想当初的白映安,再看看现在的朱小姐,我不希望自己也落得她们那样的下场被宸少嫌弃厌恶。”
乔封睨着她:“你是在劝我放手么?”
颜悦摇了一下头:“我不是劝你放手而是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其实你比谁心里都清楚,白慕晴她爱的一直是宸少,她对你只有感恩和亲情。”
“我知道。”乔封苦涩地仰头喝了一口啤酒。
他知道自己能将白慕晴留住不是因为爱情,也知道她心里有多挣扎,只是。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不放她走呢?”
“因为我不想让她再受伤害。”乔封摇了摇头:“南宫宸他根本保护不了慕晴他连一个朱朱都处置不了,如果我将慕晴还给他慕晴迟早还是会死在那些恶人的手里。”
“真的只是这样么?”颜悦狐疑地望着她。
“嗯。”乔封点了一下头,拎起酒瓶:“不说这个了还是喝酒有意思。”
“好,我陪你喝。”颜助理拿起酒瓶与他对碰,然后仰头喝了起来。
又是一瓶酒下肚后,两人都开始醉得有些不省人事了。
颜悦艰难地撑起身体,最后的一丝理智和力气支撑着她重新拎起包包准备打道回家。她睁了睁迷蒙的双眼,发现乔封坐在地板上睡着了,如是弯下腰身用手推了推他的手臂道:“乔少地板上凉,你到床上去睡吧。”
乔封低哼一声,抬眸扫了她一眼,随即望着她笑了:“慕晴你回来了。”
“我不是白小姐,我是颜悦。”颜悦稳了稳身体,俯身使尽全力地将他从地面往上拽,拽了好几个都没能成功将他拽起,嘴里低咕了一声:“乔少你好重耶。”
“噢对不起我忘记你是高位残疾了。”她摇了摇头,使尽吃奶的劲儿继续将他往上拉。
“我不是高位残疾。”乔封摇着头傻笑了一下,抱住颜悦:“慕晴我不是高位残疾我一样可以给你幸福只要你肯爱我。”
“乔少你别这样。”颜悦挣开他的怀抱,好不容易才将他拖到屋里的大床上,然后脚下一歪,两人双双跌倒在大床上。
颜悦被他紧紧地压在身上,耳边是他低低的呢喃:“慕晴。”
她心里酸了一下,苦涩道:“慕晴真的有那么好吗?比我好吗?比我美吗?”
她被乔封啃了一下脖子,瞬间感觉全身如被电击般酥软了。
她伸出双手捧住乔封的帅脸,目光迷漓地冲他微笑:“你说我美吗?我比别人差吗?”
“一点也不。”乔封同样是双目迷漓得没有焦距,颜悦漂亮的脸庞在他眼前虚晃着,他眨巴了一下双眼,找准她的红唇便吻了下去——
第二天,白慕晴被一阵异样的感觉惊扰醒。
脖子上痒痒的,她抬起手掌挥了一下,手心抚上南宫宸的脸庞时被吓了一跳,蓦然地睁大双眼。
目光所及之处一片陌生,这里是酒店,没错,她仍在酒店的套房里面。昨晚一切渐渐地袭上脑海,她和南宫宸一起吃掉乔封的蛋糕,还一起洗了澡,一起。
她闭上眼,恨不得在这一刻咬舌自尽。
这一刻的她甚至不敢低头去看自己怀中的男人,然而逃避终究不是办法,也根本逃不掉。
“醒了?”耳边响起的是南宫宸满是欢愉的声音。
“我是在做梦对吧?”她依然闭着眼。
“没错,这是个你一直不愿醒来的美梦。”南宫宸在她的唇上吻了吻:“不过现在已经九点钟了,你不得不醒过来面对现实了。”
九点了!
白慕晴蓦地从床上坐起,她环视一眼四周,然后抓过桌面上他的手机看了一眼,果然已经九点多了。
“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她埋怨地问道。
“我看你睡得挺舒服的,不忍心叫。”南宫宸跟着从床上坐起,白慕晴慌忙抓起被子裹在胸前,一脸警惕地瞪着他:“你转过脸去,不许看我。”
“你确定要这么多此一举么?”南宫宸抚手在她的后背上来回地抚摸着:“昨晚没看够的地方,我刚刚又看了一遍。”
“你。”白慕晴无语了,脸色绯红。
白慕晴环视了一眼四周,没看到自己的衣服,方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昨晚在浴室里面淋湿了,而昨晚她又没有把它晾起来。
“我的衣服。”
“还泡在水里。”
白慕晴头皮一麻,盯着他:“那怎么办?”
“反正要了衣服你也出不去。”南宫宸倾身将她压回床上,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道:“别担心,我一会叫人把衣服送过来。”
“那你倒是叫啊。”白慕晴扭头回避着她的吻。
“我刚打了颜助理的电话,没有接。”南宫宸追住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给她来了一个热烈的早安吻。
白慕晴喘息了一下,根本回避不了他的唇舌,也推不开他健硕的身体,无耐之下只好放弃了。
感觉到她的妥协,南宫宸满意地笑了,手掌抚上她的身体,试图挑起她的热情。
然而白慕晴却一把将他的手掌推了下去,用略带哀求的语气道:“南宫宸,我们不能这样。”
南宫宸果然停止了侵犯,注视着她:“你还在想着回去那个男人身边吗?”
“是,可不可以麻烦你安排一下?”
“白慕晴,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固执?”南宫宸有些恼火道。
白慕晴也火了起来:“南宫宸,你能不能别那么天真?你以为做一场爱就可以把我绑回身边去吗?我说过我有我的想法,我有我的选择,你应该尊重我!”
“昨晚你明明还是很爱我,很配合我的。”
“昨晚我喝醉了。”
“”
两个人大眼睛小眼,不说话了。
瞪了许久,最终还是南宫宸先妥协了,将他拉回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好了,别气了,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也明白你现在的感受。不过有一点是不用质疑的,我们彼此相爱,彼此想念。你看我都为你守身如玉了两年多了,饥渴了一点在所难免对不起了。”
白慕晴抬头盯着他,满脸的不信任:“你骗鬼啊,你跟朱朱都结婚两年多了还守身如玉?再说我看你昨晚那干劲一点都不像是空虚过两年多的。”
“谁说空虚久了就一定会早咳咳。”他轻咳了两声,改口道:“我说过,我跟朱朱结婚是被奶奶逼迫的,我跟她结婚的时候也约定过,我会给她身份地位,但身心绝对为你保留,不信你去问问她。”
“我才不去。”跑去问朱朱这个问题?她被她害得还不够?
南宫宸笑笑地睨着她,其实他可以感觉得出来,这两年来她也在为他守着身体,昨晚进入她的时候他就可以感觉出来了,不但比两年多前更敏感,还更紧致了。
看来乔封果然是没有这方面能力的,意识到这一点后,他的心情不禁又开朗了许多。
“在想什么?在心里偷偷感动么?”南宫宸在她耳边问道。
白慕晴回过神来,有种被窥透心思的心虚感,她淡淡地别过脸去:“没有。”
很快她又回过神来,盯着他:“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把外面那些人弄走?”
“我已经打电话让酒店处理了。”南宫宸道。
虽然他有一万一千不舍得离开这个房间,但却不得不打了这个电话,毕竟现在还不是跟她在此无休止温存的时候,他还有事情要回去处理,而她也不会愿意留在这里陪他。
“那衣服呢?什么时候才会有人送过来啊?”
“我再打个电话问一下。”南宫宸往床头上靠去,顺势将她搂入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让我再抱抱你总可以了吧?”
他都把那么感动的话说出来了,白慕晴哪还好意思拒绝他?只能任由着他抱着了。
反正她是打死不会承认自己其实也很迷恋他的怀抱的。
她催促着指了指他的电话,示意他快打。
南宫宸果然当着她的面重拨了颜助理的号码,电话通了,只是响了许久都无人接听,南宫宸无奈地冲她耸了耸肩膀。
“不能找别人么?”
“不是不能,而是。”南宫宸笑了一下:“我是不在乎被人看到咱俩现在的样子,难道你也不在乎?”
白慕晴别过脸去,不说话了。
她怎么可能不在意,看来只能是颜助理了,毕竟只有颜助理知道她的身份——
而电话那头的颜悦光听到自己的手机响,却怎么也摸索不到自己的电话,摸了半天反而摸到一个大大的、带有体温的庞然大物。
她疑惑地睁开双眼,当她看到近在咫尺的帅脸时,吓得本能地惊呼一声,身体往后一退,‘砰’的一声摔到床底下。
她‘唉哟’一声,挣扎着从地面上爬起,然后小心翼翼地往趴在床沿往床上看去。
大脑,在这一刻瞬间空白一片。
她看到了什么?她居然看到了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乔封,没错,就是一丝不挂。
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同样的一丝不挂!
她抬手用拳头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回忆着昨晚的事情,她居然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跟乔封滚到床上去的。那么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丝不挂的两人究竟做过些什么?
她闭目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下面传来的隐隐疼痛令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情,她和乔封不像是只扒光衣服在床上睡了一觉这么简单!
她好不容易才从神游中回过神来,一抬头才发现乔封已经醒过来了,此时正一脸愣然地盯着她。
明明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的人,突然一起赤身裸体地从同一张床上醒来,不愣才怪了。
“你不是高位残疾么?”颜悦盯着他,幽怨地吐出一句:“骗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