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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完他一巴掌后,拿着东西便离开了。
有时候事情发展到没有办法缓和的程度,在在同一个屋檐下彼此磨损着对方是最错误的方法,我们都需要静一静,所持的观点不同。必有分歧。
我走到大门口时,才发现身后跟着一条狗,它正朝着使劲摇着尾巴,睁着大眼睛吐着舌头看向我,我望着它许久,问了一句:“你要跟我走吗?”
黄豆豆没有回答我。可它用动作回答了我,走过来蹭了蹭我裤腿,便抬起爪子示意我抱它,我笑了一下,将它抱在怀中,抚摸着它脑袋说:“也只有你愿意一直跟我走,无论在哪里,无论我过的是富贵或者贫穷,黄豆豆,为什么人连你都比不上呢?”
豆豆舔了舔我脸,我抱着他暂时离开了这座房子。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去哪里,以前租的房子已经退掉了。父母留下的房子因为承载了太多的回忆,我怕一进去,自己不会快乐,反而会更悲伤。也会更孤单。
一个人一只狗,拖着行李箱在大街上走着,走了一段时间后,口袋内的手机传来一阵铃声,我从包内拿了出来按了接听键,是林谨南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内问我现在在哪里。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了一句:“这么晚了,有事找我吗?”
林谨南说:“我是想问,齐镜的态度是怎样。”
我说:“你是说去劝说慕青的事情?”
林谨南说:“对。”
我说:“确实如你所说,他没同意,而且很反对。”
林谨南在电话内听了,冷笑了一声说:“果然。”
我说:“齐镜不同意,慕青不肯招,难道真要由齐严这个杀人凶手逍遥法外吗?”
林谨南说:“目前慕青一天不松口,警察那方就一天不能动手抓人。”
我皱眉沉默了好一会儿,林谨南似乎听到了我这方的车鸣声,他在电话内问:“你在外面?”我四处看了一眼说:“嗯。正打算随便找酒店住下。”
林谨南说:“和齐镜吵架了?”
我说:“嗯,吵架了。”
林谨南说:“我正好有些事情要找你商量,不如我去接你,暂时在我家里歇一日怎么样?”
我一听他这个提议,就觉得不太好,林谨南是个男人,我是个女人,还是个已婚能女人,大半夜去住别的男人家像什么话?我拒绝说:“没事,我就随便找一家酒店住下就好了。”
林谨南说:“宴宴,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
我当即就说:“哪有?怎么不把你当朋友了?我可是正儿八经当你是我朋友。”
林谨南笑着说:“既然当我是朋友,那我身为你朋友在你无家可归时借助你地方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你这拒绝了有点不太好吧。”
我刚想说什么,林谨南已经打断我话说:“好了,我现在来接你,你告诉我地址,我并不想听不用来接,不想在我家住这些话,除非你对我心内有鬼。”
听他这样说,我更加不能着了他道了,我反驳说:“我要对你心里有鬼的话,我告诉你林谨南,按照我周宴宴当年扑齐镜的气势,你现在已经是被我吞得骨头都不剩了。”
林谨南笑了出来,他说:“好了,不跟你乱侃了,告诉我地址,我现在出门来接。”
我四处看了看,找了一个非常显眼的标志说给了他听,电话结束后,大约二十几分钟的时间,林谨南便开着车到达我身边,他看到我怀中的黄豆豆和我手上拖着的行李时,二话都没说,便拿住我行李箱放入了后车座,又给我拉开车门,我弯身坐了进去。
等一切都处理妥当,林谨南在即将要发动车子时,他从副驾驶座位上拿了一个小袋子给我,我抱着黄豆豆问:“干嘛?”
他从后视镜内看向我说:“翻开看看。”
我接过将纸袋子打开后,是糖炒栗子,还是温热的,我当时就胃口大开,什么烦心事都忘记了,迫不及待剥了一颗,便吃了起来。
林谨南在后视镜看我一脸满足馋嘴的模样,笑着说:“好吃吗?”
我朝他暑期一个大拇指说:“好吃。”
林谨南漂亮色泽红润的唇,弯成一个微笑的弧度说:“嗯,那我开车了。”
林谨南带着我回了他住的地,我抱着黄豆豆站在他房间门口时,望着纤尘不染的二室一厅,当时就目瞪口呆了,完全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男人,并且一个单身男人所住的房间。
他将一双蓝色的布拖鞋放在我面前说:“只有我的号,新买的,换上吧。”
我赶忙将脚上的一双帆布鞋脱掉,换上了柔软的棉拖鞋,黄豆豆从我怀中下来后,它像是疯了一样在房间内疯跑着,一时跳到沙发上,一时蹦跶到沙发地摊上,疯狂的叫唤着特别高兴的模样。
我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林谨南将我的行李拿进房间后,便走了出来对沙发上的我笑着说:“不要觉得不自在,当成自己家里就行了。”
我望着茶几上洗得干干净净的水果,有些不可置信问:“就你一个人住吗?”
林谨南微笑说:“怎么了?不行吗?”
我说:“太行了,这房间收拾得也太干净了。”
林谨南无奈的说:“并不是我爱干净,而是我比较喜欢我的生活井井有条。”
我说:“谁要是娶了你,那简直太棒了,至少不用做家务。”
林谨南爽朗的笑了笑,对于我这样的话没有回答,而是带着我去看我的房间,给我介绍了浴室和厨房后的电子产品该怎么用后,因为时间上都太晚了,我们都没在说话,便各自进了自己房间。
我躺在那张满是洗过后的馨香的床单上,胡思乱想想了好多事情,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睡到半夜时,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出门将灯打开时,客厅内正站在了一个人,是穿着睡衣出来喝水的林谨南,在灯开了那一霎他正好侧脸看向我,手中端着一只水杯。
我们四目相对时,不知道是夜晚本来就安静,还是第一次在如此寂静无声的夜里相处,总觉得有些尴尬和异样,我们对视了几秒,我第一个移开视线,指着浴室说:“我是想上个厕所。”
林谨南态度却比我坦荡多了,他说:“我喝杯水就要去睡了。”
我点点头,便侧过脸进了浴室。
再次出来后,客厅外果然没有人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后,林谨南正在厨房内准备早餐,我满脸睡意未醒的模样走了进去,望了一眼锅内他正在煎的鸡蛋,问了一句:“你干嘛不喊醒我?我来煎就是了?”
林谨南说:“就算你没在这里,我平时早上还是要吃早餐的。”
我捂着尚且还有点晕的脑袋,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可刚走到门口,脚下不知道踩了一个什么东西,整个人直接往前倾了过去,正在后面将鸡蛋装入碗内完毕的林谨南见状放下手中的碗和锅铲便快速抱住我腰,我立马抓住他抱在我腰间的手臂稳住了身体,我心有余悸说了一句:“没事没事,还好没摔着。”
林谨南在我身后问了一句:“没扭到脚吧?”
我正低头研究着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滑倒我的,看到的是一小黄瓜皮,这才回了一句:“没扭到,你放心。”刚想继续朝前走,感觉腰间有一股阻力,我低头一看,林谨南的手还在我腰间。
我浑身一震,当时心里想的是,我他妈是个已婚妇女啊,这他妈腰都被人碰了,这成何体统啊!
我刚想着让林谨南从我腰间拿开手时,他反而比我坦荡荡的多了,收回手后,便叮嘱了一句:“以后走路记得看路,特别是厨房。”
音量正常,没有任何异样,好像刚才是多么稀疏平常的一见事情。
见他如此坦荡荡,我也不好说什么,便对他笑了笑说:“下次注意就是。”便灰溜溜的往自己卧室走了进去。
进去后第一时间摸了摸自己的腰,长这么大只有两个男人摸过我腰,一个是我爸,另一个人是齐镜,现在多了一个是林谨南。
我觉得不能再住下去了,虽然我们之间坦荡荡,清清白白,可总觉得和一个和我毫无瓜葛的男人住一起总觉得哪里哪里都别扭,于是收拾好东西后,到达吃早餐的时间时,我和林谨南提出今天离开去酒店住的话。
林谨南当时听了没有立即回答我,也没有拒绝我,而是直接说了一句:“警方需要你去见见慕青。”
他这句话一出,便在不知不觉中将刚才我那无比严肃的问题甩得远远地。
我也没怎么注意,关注点全部齐聚在我见慕青的话题上。
我说:“为什么要我去见她?我和她并不熟悉。”
林谨南说:“慕青在杀掉邱萍后和你待了很长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和你吐露心扉,就代表你对于她还是有点特殊意义。”
我说:“可是我去有用吗?”
林谨南说:“不一定有用,可如果不试试的话,那肯定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我说:“我愿意去试试。”
林谨南说:“好,今天下午警察局那边就会安排你们见面。”
到达下午时,林谨南并没有送我去警察局,他现在身份有点敏感,并不适合陪我出去,我是一个人去的,到达当地警局后,警察便带着我去见慕青。
见到她时,是在一间狭小的审讯室,里面就我和慕青两个人,她憔悴了很多,头发短短时间发白了不少,她开口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没想到还能够再见到你。”
我情绪平和说:“我是代替齐镜来看你的。”
提到齐镜,慕青笑着说:“他这辈子估计都不想看到我。”
我说:“不,他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绝情,在你被抓那天,齐镜一夜没睡。”
慕青脸上虽然没有表情,可明显瞳孔内的神色起了细微的变化。
我笑着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他如何恨你,可你终究是他的母亲,从这一点来说,谁都改变不了。”
慕青反问了一句:“是吗?”
我说:“当然时。”
紧接着她笑着说:“说吧,有话直说,我知道你今天并不是单纯的来看我。”
我说:“婆婆,您很聪明,一眼就能够看出来我来您是有事。”
慕青听到我这句婆婆时,脸上神色稍微一晃,便定定的看着我。
我说:“今天我是背着齐镜来找您的,我是齐镜的妻子,我也认为为了这件事情我也必须来找您聊聊。”
慕青望着我,我观察了她情绪一眼,发现很平和,我继续说:“在您没有进监狱之前,大约就知道了齐镜身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中,齐玖的死是否和齐镜有关,我们现在暂时都还不知道,但我想说,齐严借用齐玖的死将齐镜陷入舆论中,并且还趁势夺了他的投资部,他现在虽说是韬光养晦,可实际上是寸步难行,原因是什么,我想你我都很清楚,我身为齐镜的妻子,这几天对于他的心情变化是看得清清楚楚,我不敢代替齐镜来抱怨您什么,虽然您确实对齐镜一直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
慕青见我长篇大论说着,却始终没有到达中心思想,她直接开口说:“你想要说什么,直接说明白,绕弯子没意思。”
我说:“这段时间您进了监狱,大约是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齐严和齐宽合力在对付齐镜,现在的齐镜四面楚歌,根本没办法行动,看到他现在的境况,说实话,我很心疼他,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是自己独立去承受这些,从来不与别人分担什么,永远都是什么大困难与小困难往自己身上抗,我求您一件事情,以齐镜妻子的身份来求您。”
慕青看着我说:“求我什么。”
我说:“指证齐严。”
慕青忽然冷笑一声,可她并没有说话。
我继续游说:“目前齐严和齐宽两兄弟对齐镜两面夹击,他根本没办法动,婆婆,只有让齐严绳之以法,齐镜才有喘息的机会,我希望您能够念在他是您儿子的身份上帮帮她。”
慕青问:”你来为齐镜求我这件事情,他知道吗?”
我说:“他不知道,但我见不得他受困于此,我相信您也应该见不得。”
慕青望向别处说:“第一,我帮不了他,第二,他也并不需要我帮,第三,事实上,我并不能指正齐严什么。”
我有些许激动说:“我父母死于谁手中我们双方都心知肚明,他只不过是一个负心汉,他辜负了你,您为什么还要将所有罪全部往身上揽?你真以为他是想救你吗?你以为他真能够救出你吗?他现在之所以满世界在外面给你找顶级的律师团来打这场官司,并不是你对于他齐严有多么重要,而是他的把柄抓在你手上,他不得不救您,他这样的男人,这么多年难道你还没看透吗?到这个时候你难道还要做那些伤害齐镜护住齐严的事情吗?你到底有没有把他当成过是你的儿子?”
慕青见我这么激动,忽然朝我微微靠近了一些,对我诡异一笑说:“你这次来并不是为了齐镜,而是为了你自己。”
我握住拳头看向她问:“什么意思。”
慕青说:“你想为你父母报仇对吗?所以借齐镜的名义来求我指证齐严对吗?”
我没想到慕青看出来了,便干脆承认说:“对,是这样没错,可这和齐镜的事情并不冲突,只要你指证了齐严,我父母也能够瞑目了,而齐镜在家族斗争中也同样出掉了一个强劲的敌人,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吗?”庄围他弟。
慕青望着我脸,嘲讽的笑着说:“你放弃吧,我不会指证齐严,所有一切全部都是我做的。”
我始终不明白问:“为什么?难道齐镜在你心上一点分量都没有吗?”
慕青面无表情说:“没有为什么,因为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与齐严都无关,至于齐镜在我心上是否有分量,我相信他不稀罕,我也自然没必要太多,你回去吧。”
我说:“您难道连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吗?”
慕青说:“无需考虑。”
我还想说什么,慕青忽然朝着紧闭的门口大叫一声说:“开门,我并没说过要见她,你们强迫我意愿让我见不想见的人,我完全可以让我的律师起诉你们!”
本来门还紧闭没有人开,之道慕青情绪越来越激动了,才有警察闯了进来将慕青带走,我被警察带出审讯室后,有警察问我刚才和慕青聊得怎么样了。
我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说:“她始终不肯指证。”
警察对我说:“没关系,这样的事情暂时也不能急。”他看了我一眼又说:“还麻烦你专门来走一趟。”
我说:“这也是我个人的事情,我也希望这件事情能够早日完成,给我父母一个交代。”
警察安慰我说:“我们同样也会全力以赴的。”
我从警察局出来后,便去了菜市场买了一些菜进了林谨南的公寓,在厨房内准备好晚饭后,正好是傍晚的七点,林谨南下班回来后,看到了坐在餐桌边的我,放下手中的外套后,便走了过来问:“怎么样?”
我摇头说:“慕青不肯,失败了。”
他见我情绪非常低落,便笑着说:“没关系,肯定还有别的办法。”
我说:“肯定会的。”
我们正吃饭时,我对林谨南说:“我打算明天搬……”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林谨南便先我开口说:“对了,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家里没人正想请你帮忙帮我看我看几天房子,行吗?”
林谨南这样问出来,一下就把我问住了,我有点尴尬问:“怎么忽然间要出差了?”
林谨南笑着说:“本来今天就要出差的,可是一直没有和你说,如果你要是没空的话……”
我想到平时林谨南给我帮了挺多的,他第一次找我帮忙,我不帮他好像有点说不过去,想了想,干脆等他出差回来再离开也是一样的,反正他都没在家里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自己还有地方住。
想了想,我说:“行,我给你看几天屋子,等你出差回来,我再搬走也是一样的。”
林谨南后天去出差后,我便一个住在他的房间内,每天吃吃饭,打扫一下卫生,就这样过去几天,林谨南打来电话告知我,说是还有两天都出差回来了,让我在家里等他。
我听了,在电话内对他说:“行,你安心出差吧,我给你守着你家屋子呢。”
电话挂断后,我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了,我自己懒得做,便换好衣服正打算下楼去小餐馆内随便吃点,刚走到门口手才刚碰上门把手,门外便有人在敲门,我不知道是谁,站在门口正纠结该不该开时,门铃声又紧促的响起。
最终还是决定拉开门,到时候和来人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住在这里便可以了,可当我将门拉开,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我愣住了。
齐兰带着齐镜站在门外看向房间内的我。
我一时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齐兰和齐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紧接着还容不得我多想,齐兰忽然激动的冲上来将我一把从房间内拽住来,尖锐着声音说:“原来你真的住在这里!”
齐兰又看向一旁站着的齐镜说:“镜哥哥!我怎么和你说的,她这个女人不三不四,他背叛了你!你当初还不信,现在你亲眼看到他住在别的男人家里,这一切你总该信了吧。”
我被齐兰和齐镜忽然出现弄懵了,半晌都回不过神来,可听到她那一句不三不四,那句现在你亲眼看到他住在别的男人家里时,我彻底清醒了过来,当即就对齐兰反驳说:“什么不三不四?什么叫我住在别的男人家?你能不能搞清楚事实在来污蔑我?”
齐兰满脸怒容说:“你说我在污蔑你?这几天你和林谨南进进出出,你和他傍晚肩并肩去菜市场买菜遛狗,调情笑闹,我污蔑你?周宴宴,明明是你不知羞耻像个荡妇一样勾引林谨南!现在被我亲手抓到了,你还想狡辩?”
面对齐兰如此肯定又信誓旦旦的指控,我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最后干脆说了一句:“我和林谨南只是朋友,希望你不要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血口喷人。”
齐兰见我气势没有之前那么足了,以为我是心虚,便冷笑了一声,对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齐镜说:“镜哥哥,现在你看清楚这个女人的脸面了吧?她心虚,很明显是她居心不良勾引了林谨南,不然林谨南为什么这几天忽然对我这么冷漠,上次在茶餐厅遇见他们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就感觉他们之间的不对劲了,当时是我亲眼看到林谨南牵着她离开的,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看见,而是茶餐厅内所有人都亲眼看见,镜哥哥,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那里的工作人员。”
面对齐兰如此信誓旦旦的指控,我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便对齐镜解释说:“齐兰是不假,那天确实是林谨南牵着我从茶餐厅离开的,可那天我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事情,我们出了茶餐厅后,他就松开了我手,而且我们之间本来就是正正当当的朋友,平时也是称兄道弟,并没有什么男女之别之分,你相信我。”
齐镜面对我焦急的解释,他却淡淡笑着说:“都已经和他没有男女之别了,周宴宴,看来你和他交情是停不浅的。”
面对他话里有话,我问:“你什么意思?”
齐镜没有再看我,而是别过我径直走入房间内,四处看了看,他目光落在地上两双并排摆着的男女拖鞋上,一双蓝色的,一双粉色的,粉色的是我这几天买的,因为林谨南那双过于大了,穿了并不方便。
齐镜说:“房子虽小,可看上去很温馨,还收拾得这么整洁,周宴宴,看来你并不是不会做家务,原来只有在特定的男人面前才会露出了你贤妻良母的一面。”
我说:“你什么意思?”
齐镜侧过身看向我说:“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我说:“你是不相信我?”
齐镜指着地下一双拖鞋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说:“我们只是朋友,这双拖鞋证明不了什么,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带你去看我住的房间,我们两人虽然只是住在同一件房间内,可是分房而睡,而且他人出差了,是拜托我在这里帮他守几天房子,所以才……”
齐镜说:“不分房而睡,难道你还想和他同床共枕吗?”齐镜又说:“还是说,你们已经到了同床共枕的地步了。”齐镜忽然弯下腰,靠近我脸,问了一句:“周宴宴,一个男人都还满足不了你吗?”
他那句话微带了一些颜色,意味深长,让我有种被被人扒光衣服在人群内暴晒的羞耻感,我说了一句:“对,我们已经同床共枕,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狼狈为奸,我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我给你齐镜带了一顶绿帽子,你齐镜这一年多来都在帮别的男人带绿帽子,我是个荡妇,我空虚,我寂寞,我找人出轨了,这些你都满意了吗?”
我望着齐镜越来越冷的眼神,痛快的说:“还不够的话,我可以去找本字典来到你面前,翻出所有不堪的词,来在你齐镜面前念周宴宴荡妇成了什么样,你要吗?”
听到我刚才那些话最激动的人反而不是齐镜,而是齐兰,她听到后,忽然冲过来一把扯住我头发大声说:“你不要脸!你这不要脸的贱人,林谨南怎么会和你做这些事情,你别胡说八道!”
面对齐兰的不肯相信和否认,我痛快笑着说:“怎么就不能了?你以为林谨南喜欢你吗?我告诉你,他如果喜欢你的话,怎么连碰都不肯让你碰?你知道他是怎样对我的吗?在我们住的这几天,就像你说的那样,他亲手给我下厨做饭,无论是早上还是晚上,我们两人都会坐在沙发上说好多话,他对我可温柔了,这不就是你齐兰想要的吗?现在所有一切全部如你所愿,你开心了?我和林谨南出轨了,你高兴了?你满意了?”
齐兰听了我这些话,伸出手便来抓我脸,哭着说:“林谨南不会和你做这些事情的,是你不要脸死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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