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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上午，第三节课下课后，徐畅然到一班教室把老柯喊出来，他正在看一本小说。
两人快步走出教学楼，往操场走去，徐畅然边走边说，“这件事我想得差不多了，喊你出来商量一下，看成不成。”
老柯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徐畅然要说什么事。
“哦，不是一件事，是两件事，第一件事要成的话，再说第二件。”徐畅然又说道。
两人在操场边站住了，周围都没有人，徐畅然说道:
“是这样的，那天在你家面店吃面，我觉得味道不错，只是店面太小了，营业额上不去，还要交房租，一个月攒不了多少钱，是不？”
“反正，就是赚点生活费。”老柯小声说道。
“你弄个大的店面，在好点的路段，起码8张桌子，请两个人，你妈负责质量，把鳝鱼面这种特色面也做起来，一年赚几万问题不大，你觉得是这样不？”徐畅然说道。
“嗯，是的，我妈是想弄个好的铺子，就是没有钱做这些事。”老柯嘴角扯了一下，像是要笑的样子。
“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刚好我有点钱，也不想存银行，过几年就变成水了。我的意思是借你点钱，你去买个店面，不用交房租，而且就算你们不做生意都不会亏，过几年房价涨起来，卖掉也能赚一笔，我不怕你们还不起。”徐畅然说道。
老柯望着徐畅然，没有说话。
“你回去问下你妈，看她有没有这个意愿，绝对是个机会，你们好好考虑。门面要找好一点的，15万以下应该够了。”徐畅然说道。
“我觉得10万块就够了，我们那个小街道，没那么贵。”老柯小声说道。
“不一定哈，眼光放远一点，最好靠近大马路，价格高一点也可以。现在重要的是时间，不是价格。”徐畅然一只手捻着下巴，思忖着说道。
“好，我今天就回去问我妈。”老柯说道。
“好。”徐畅然拍了一下老柯的肩膀，两人一起往回走，马上要上课了。
“畅然，我问下利息的事，不是我想问……要给我妈说清楚，她好算账。”老柯跟在徐畅然后面说道。
“利息的事先不考虑，那是第二件事，要第一件事成了才能谈，这件事你们只考虑如何经营好，有没有这个意愿。老柯，不会为难你的。”徐畅然回头对老柯说道。
这时上课铃声响了，两人冲进教学楼，一前一后朝楼梯跑去。
45分钟后，第四节课下课，徐畅然给蓉打了个电话，往校门口跑去，就在校门对面的小馆子里匆匆点了碗面条，正在吃面时，老柯走出校门，朝他招了招手，往公交站走去了。
徐畅然吃完面条，在马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坐在后排，眉头微皱，蓉五一节到荣城度假，这是节后第一次见面，电话里她的声音显得慵懒，不知有什么情况。
上楼后，敲门，门很快开了，看见蓉那张一如既往的恬淡和多情的笑脸，徐畅然感觉心里稍稍踏实。
在沙发上，抱着蓉说了会话，两只手也没闲着，基本上全身都照顾到了。蓉问了些学习方面的事，徐畅然抚摸着她长裙下的小腿，意味深长地表示，一切都在掌控中。
催促着让蓉洗澡去了，看着她走进卫生间的背影，徐畅然低下头，陷入沉思。
这些天，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体内亢奋，想在她身上发泄一番。是学习紧张，还是想到马上要毕业，在地理上和蓉分开？还有，五一节期间，蓉在蓉城发生了什么？青青爸也回到了荣城。
上床后，总觉得蓉的神情有些勉强，徐畅然也没问，用动作来试探，嘴凑上去，蓉没有躲避，但比较平淡，其他动作也是如此。
徐畅然憋着一股劲，肆意摆弄着蓉的身体，趴在蓉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蛾眉宛转，娇喘连连。
徐畅然控制住情绪，完美发挥，酣畅淋漓地发泄，完全满足了自己的欲望，蓉也和他一同达到巅峰。
是的，好似一切依旧，没什么异样。
但是，蓉冲洗回来，却拉过薄被盖着身子，背对着他，要休息的样子。徐畅然贴近身子，手搭在她的腰间，伸进睡衣，慢慢抚摸着，蓉的身体没有动弹，就算扩大抚摸的范围和手上的力度，仍没有什么反应，说明她的态度不拒绝，但是兴致不高。
徐畅然在蓉的背后摸索了一阵，终于忍不住，把蓉的身体扳过来，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蓉的眼睛闭着。
“说吧，有什么事？”
“没有，畅然，你累了，休息吧。”蓉的一只手也抚摸着徐畅然的身体，表示她今天的态度不是针对他的。
“不行，说吧，你知道，犯人都渴望上法庭，听见判决下来后才踏实。”徐畅然翻身上去，压着蓉，又吻了一下她的脸。
“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啊。”蓉把头转过去。
“我感觉有，这次回去有什么事啊？”徐畅然又把她的轻轻头板过来。
蓉眼睛睁开了，望着徐畅然，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就是这次回荣城……”
“怎么了？”徐畅然问道，两手抓住蓉的手，十指相扣，压在她的脑袋上方。
这种姿势有点像审问，蓉终于说了实话：“又有了一次……”。
“高潮啊？”徐畅然感觉体内似乎又窜动着一股精力。
蓉的眼睛看着旁边的小书架的位置，微微点头，眼神有些茫然。
“那又怎么了？今天对我爱理不理的。”徐畅然故意夸大其词。
“没有啊，只是觉得……”蓉有气无力地说道。
“是不是有一种****的感觉啊？”徐畅然问道，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他为自己这句话感到得意，以为它抓住了问题的实质，而且还颇有趣味。
蓉笑了，虽然有点苦笑的样子。
一个原本很本分的女人，几天之内和两个男人发生关系，而且都达到了高潮，她可能会感到茫然，会有一种放荡的感觉。
对于蓉来说，以前的那种条件不存在了，现在是一个全新的状况，所以她感到茫然。
徐畅然也想探索一下这件事，不顾蓉以前的告诫，继续问道：“你觉得是什么原因？”他又从蓉的身上翻下来，搂着她。
“不知道。”蓉回答。看来她的潜意识里也想知道答案，忽略了以前对徐畅然的告诫，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
“你觉得当时的状况或者说氛围，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徐畅然问道。
“有，现在要放松一些，聊天说笑的，花的时间也……”蓉转过头看了徐畅然一眼，不说话了。
没办法，徐畅然只得继续引导：“那以前为什么不放松，没道理啊。”
“不知道，我反正一直很平淡，可能他就不够放松，我也没有意识到。”
“你不用自责，是他的问题，因为你是个尤物，他找不到借口的。”徐畅然说道。
从刚才蓉说的话，徐畅然意识到，两人的结合基于现实和理性，她的丈夫并没有在感情和性方面打开蓉的心扉，所以她才一直平淡。实际上，蓉身体健康，感情丰富，也很敏感，在床上的反应相当令人满意。
“以前我什么都不做，等着他来做，他做得也简单，而且……做得也不好，跟你比哈。”蓉脸朝徐畅然，笑靥如花。
“是吗，谢谢夸奖！我们做得也不够好，还不符合人民群众对我们的殷切期待。”徐畅然谦逊地说道，同时感到心里有一种敞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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