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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哥,我们呢?”
在我看来,场子烧了,段龙也被崩了,那些参与打砸皇朝的混子都被卸了一条膀子半死不活的丢到了医院门口。三胖的仇,皇朝几乎被拆掉的仇,所有仇都报的差不多了。
除开安浅浅李丰极个别庞大的势力,今天晚上所有小势力经历了一次大洗牌,本市的势力是一个整体,牵一而动全身,晚上八点出发到现在十点半,经历两个半钟头,解决了十几家小势力。
本来他们可以拼的,段龙一死,他们就不敢了。主要是小霸王赵阳这个名字陪伴着李丰在本市过了十多年,谁都知道李丰半壁江山是他带人打下来的,这个名字或许普通人不知道,但是混子一定知道,早就深入心中。
换一个人,今天晚上想要洗掉这些牌,不付出血的代价根本不可能。
刚刚赵阳用铁血手段崩掉段龙,所有人都被震慑住,好不容易出现的激昂斗志立刻瓦解。
人走的差不多,我们留下来也没有什么作用。
赵阳说道:“接着吃火锅,他们看戏看的爽了,但我们还没有吃饭。”
晚上十一点,火锅店老板快等不住时,赵阳指着所有人去茶凉的桌子,说道:“所有钱算我头上。”他往柜台上放了一张银行卡,老板摆手摇头,连忙说道:“不用,这顿饭就当是我请阳哥吃的。”
他很执着,死活不收,赵阳总不能跟人家急眼,推搡了几下,看他样子不像作假,就收起银行卡离开了。
自从皇朝差点被人拆掉后,仿佛所有事情雨过天晴了,三胖被送到了医院里面,情况好转不少。不管驴秃头医术多高明,在仪器方面始终比不上正规的医院。
最大的收获是这些小混子头目为了保命,答应把手底下所有场子低价转让给赵阳,和段龙的下场比起来,他们好太多了,虽说卸掉了一条膀子,却也没有丢掉小命不是?
回到皇朝,我看见有很多清洁工在加班加点的清理周围很多的垃圾,装了满满两大辆垃圾车,臭味消散了不少。
半夜一点钟,皇朝所有人都集合在皇朝大厅,有坚挺过来的老人,还有皇朝被打砸时没有离开的服务员,全部加起来有十八个,其中还有个服务员妹子,她给人一种很柔软的样子,换种说法是身娇体柔易推倒。
桌子上摆着九张银行卡,都是那些混子头目对皇朝的赔偿。
大家看着坐在沙发上抽烟的赵阳,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等了一会儿,赵阳开口了:“明天我会去接收那些小势力的人,也就是说以后皇朝的人手会越来越多,这次陪皇朝走过来的老人,所有人往上升一级,明天我会把人分给你们带。话说开了,就是无论人怎么多,始终是外人,只能放在边缘位置,不如我们自己人,知道我的意思么?”
大家口号统一的喊了句知道。
“还有,我不知道你们几个服务员为什么离开,既然坚持下来了,以后的工资全部翻三倍,五险一金,半年奖,年终奖都有。”
几个服务员笑着喊了句阳哥威武。
说完,赵阳看也不看,随便就拿起了一张银行卡递给光头元,说道:“不管里面有多少钱,去银行里面全部取出来,分给在场的人。如果少了就跟我说,我会再那给你们。”
一看这架势我就来劲儿了,冲小宝问了句:“你猜里面有多少钱?”
小宝摇摇头:“不知道,那些混子赔的,应该不会太少,我估摸着最少有六位数。”
我笑着开口:“连阳哥都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万一是七位数呢,真那样每个人最少能分几万块钱,再多一点就能分十多万,我草,要发财了。”
我可是记得赵阳说,不管里面有多少,都全部分了。
晚上大家连夜打扫皇朝,搬运出去很多的垃圾,放眼看去四周满目疮痍。我们一直忙活到凌晨四点钟才睡觉,期间莹莹打了一个电话给我,抱怨我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去看她。
跟她扯了几句,做出保证,随便找个干净点的房间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来了很多装修工人,场面非常的壮观,看样子赵阳准备把扩大皇朝的规模,从头到尾的装修一遍。
赵阳带着光头元去接受那些势力,弄场子的转让合同,我没有心思去弄那些,干脆偷懒带着小宝去洗桑拿。
陆童那边的处罚结果下来了,全局通报批评,记一次大过。陆观肯定没少费力气,若不然下场有可能还要惨,我打电话把他叫了出来,就一个目的,花钱。
现在卡上快有十万块钱了,过两天等光头元那批钱分下来,能给自己买一辆车。
至于安浅浅那边,我好几天没有过去了,感觉自己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心里抱着能躲就躲的想法。见面了,必定少不了一番羞辱打骂。
那个女人就一神经病。
陆童按照短信的地址,来到一家温泉会所,刚见面就笑着骂道:“听说段龙昨天晚上被赵阳一枪崩了,当时我以为要出大事了,结果等了一夜时间,也没有街道出警的消息。”
做了警察一段时间,他身上的痞子气少了很多,身上或多或少的沾染了一些陆观的严肃。
最大的变化是他成熟了不少,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拉着我去吃喝玩乐的二世祖了。
躺在泉水里面,陆童问我说:“二月,说实话,每次我出警赶到火拼的地点后,看着地上一滩滩的血都感到害怕,你就不怕么?想一下段龙,本市第三大的势力,身价快有九位数了,结果死的不明不白,他怎么说也算个大人物,谁能想到他不是在火拼中死的,也不是被暗杀的,而是死的那么简单,就听一声响。”
陆童说的不无道理,段龙的死给了我很大触动,并不是每个大角色都会像电视演的那样,只有经历过一场场艰难的厮杀才会死去。
就像李丰那种一手遮天的人,兴许哪天出门吃个饭,上个街,突然冲出来一个人把他杀了,谁也无法预料到自己以后的命运。
我把湿毛巾放到脸上,爬在温泉边上,一个身穿超短黑丝的性感妹子帮我按着摩。
想了想,我开口道:“你又不是不了解老子,要说怕,我比你害怕,因为你看见的只是火拼留下来的现场,而我却是亲身经历那种火拼。就一个感觉,身边很乱很乱那种,不时的有人被砍倒在地,紧接着血水就流出来了,那个人就痛的大喊大叫。”
“他们叫的越痛苦我就越害怕,越害怕下手就越狠,我知道自己不把对面的人砍倒,自己就会被人家砍倒。而且你不知道自己哪里会被砍一刀,是不是重要位置?有些人在火拼中就是这样死的,一刀毙命,我看见有个人被砍在了脖子上,血当场就喷了出来,说实话,那会儿我尿了。”
小宝就在旁边安静的听着,要说谁有资格来说这个‘怕’字,只有他这个经历过两次生死的人才有资格。
陆童笑着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出事的,我陆童往小就内向,身边的朋友不多,铁哥们儿只有你一个。要是哪天你出事了,我帮你扫了本市所有势力。”
其实我要的不多,有他这句话就满足了。
正如他知道,他要是出事了,我也会疯了帮他报仇。
随后谈起那件事情,陆童嘴里苦笑:“麻痹,回家被老头子打了一顿,你说多大的人了,被他追的上跳下蹿,我妈不乐意了啊,有拿着拖把撵着他打,家里鸡飞狗跳。”
“关键是那天的性质很严重,十多个警察拿枪指着对方,你要说枪响了,那后果不得了。传到中纪委耳朵里,别说李市长,他妈的省级大哥都得遭殃。这不,李市长单独把我爸叫到了办公室里,谈了一个中午,晚上回家就成我刚才和你讲的那样了。”
陆童能和我走到一起,很大程度上是臭味相投,都属于一急眼就啥事都敢做的主。
他看了看我身后按摩的妹子,想要喊一个,好像想起什么,又闭上了嘴。
我问道:“怎么了,要叫就叫,今天我请客,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陆童无奈道:“没办法,放以前我早叫了,可现在我是个人民警察,不管怎么说穿着这身警服,我就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你自己怎么乱来怎么闹都可以,但绝对不能玷污人民警察四个字,让人看见了,影响不好。”
我往他头上拍了一掌,笑骂道:“这都下班了,形象你妹啊,警察就不能有自己的私生活了,你又不偷不抢。不叫也好,正好给我省俩子儿。”
陆童犹豫一下,对我说道:“要不……叫两个?”
我又打了他一掌:“我草,老子都只舍得叫一个,你他娘要叫两个?”
陆童瞪着眼睛,指我骂道:“跟你说啊,你在打我一下我跟你急眼。”
几分钟后,看着那小子身边的两个妹子,我哭笑不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应该说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