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秋茗亦寒夕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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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男人来到依洛娜艾德文的家中,当尼德诺威廉斯看过去时,男人轻轻说:“我听说艾德文在求学时结识了一个男人,没想到是你。”声音中显露出惊讶的语气。

    尼德诺威廉斯曾见过这男人,在东征时,他是将军的士兵,男人是将军的护卫。这两人彼此了解对方,并在战场上惺惺相惜。

    男人说:“战争又开始了,这次王国要收回失去的土地。将军在门外,你想见他吗?”

    尼德诺威廉斯起身走出门外,他看见一个男人躲着太阳光站在水果摊旁,他说:“将军。”

    男人转过头,他挑眉说:“威廉斯?你在这啊,你看上去好了很多。”

    尼德诺思考到最后,他说:“战争真的要开始吗?”

    男人望着街道对面说:“是啊,王国要求我们必须收回失去的土地。”说完他发出叹息。

    尼德诺说:“抱歉……我不会回去的,我不想回到那种日子了。”

    男人注视过来,目光好像要洞穿尼德诺的内心。男人说:“我绝对不会让你回来的。”

    尼德诺愣住,这时男人问:“还记得东征结束的那天吗?”

    男人好像在一边回忆一边说话,他说:“那天你好像疯了……我需要的是士兵,而不是不受控制的疯子。而且,我并不想看见你成为一个杀人机器。”

    尼德诺无言,过了一会,他背后响起声音,“将军,该走了。”原先那个男人走出房间内。

    这两个男人消失在人流中。

    尼德诺听见艾德文与她父亲正在交流。她的父亲发出叹息,然后说:“你自己决定吧。”

    当尼德诺走进去时,艾德文的父亲正在闭上眼,这个过程好像燃尽的蜡烛。尼德诺看见艾德文拉起自己的手走出房间。

    艾德文说:“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过不过分……”

    尼德诺点头示意她说出来,她说:“能不能请你保护好布尼安柯克?我知道这个请求很滑稽,很幼稚,或许还很像花心的女人。”

    尼德诺再次无言。艾德文继续说:“我小时候,他就保护着我,像我哥哥一样,他不强壮,但很拼命,经常被人打得鼻青脸肿。

    我害怕他会死,虽然每次他都能对我露出笑容,刚刚他走出去时,我越来越感到不安,所以我想让你保护他。”

    尼德诺思考了很久,他抽出自己的武器。以前那把短剑因为变得太钝而被他换下了,这把新的短剑是他专门请技艺精湛的铁匠打造的。

    剑身像镜子一样,尼德诺看上去,自己的一双眼睛在上面炯炯有神,他想说不,但注视艾德文的眼睛时,他说:“等我回来。”然后他立刻走向人流中。

    艾德文在身后说:“等你回来,我们……结婚吧。”

    尼德诺停下来,他回头看见艾德文红着脸走进家里。他心中升起一个声音:我这次会发疯吗?我会迷失自己吗?

    他抬头看向正在飘走的云,心中隐约产生了答案。他大声说:“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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