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苦难的意义

许世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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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继续解读《创世纪》第3章,我们必须面对人类的苦难这样一个话题。一般说来,人都愿意逃避苦难,而把苦难视为一种不幸。

    然而,很多文化和人类精神也都以积极的态度对待苦难。比方说,诗人刘禹锡曾经写下“莫道谗言似浪深,莫言迁客似沙沉,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的诗句。儒家的圣贤孟子也说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的教训。

    在此处经文中,提到了母亲的生育痛苦。我自己在信教前,也知道做母亲的生育痛苦,但并没有深切的体会。后来在读这段经文时,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神绝不会说没有根据的话。所以我有一种直觉,那就是人类母亲的生育痛苦一定超越了其他动物。这个直觉在一次参观华盛顿市的历史文化博物馆时验证了。博物馆里有一段解说,说人类的母亲生育的痛苦超越其他灵长类(我想应该也是超越大多数动物的)。科学家认为这是因为人的头部发达,造成了婴孩诞生时的生育困难。

    首先,这让我很感动。作为一个男性,第一次深切地体会到女性的艰难和母亲的伟大。

    但我并不因此就回过头去相信进化论。经过一段小小的推论,我反而更相信人是神创造的。第一,人脑在数千年到现代并没有明显的体积变化,但我们现代生活处理的信息量却大大增加了。这说明人的大脑是一个有能承担更多任务的冗余设计,而不是简单地顺应环境进化的。第二,袋鼠有一个特殊的生育器官,假设是进化的,进化出一个舒适的生育器官将比进化出一个复杂的大脑简单很多。为什么人进化了大脑而没有相应地进化生育器官呢?第三,人在生育过程有很多细腻的步骤,包括婴儿换体位,将头部调整到产道等。在美国为了培养父亲对孩子的感情,鼓励父亲参与新生儿的整个诞生过程。了解到那些细节后,我很难相信这是自然进化出来的。

    最关键的,还是这生育的痛苦伴随着的,是巨大的母爱。神就是爱,所以这样的经历必然是神为了培养母爱而特别赐予的。另外,若不是神的要求,古人也不会为了数千年后的信息时代,忍受生育的剧烈疼痛,自然地进化出一个拥有冗余能力的大体积的大脑。

    当然,有位朋友也反击说,人的进化过程中,是先有了(有冗余能力的)大脑袋,再因为环境所逼,必须离开森林到草原上生活,学会了直立行走,并被迫接受这种痛苦。这个环境所逼,说得很好。基督徒往往将环境所逼当做神的一种考验,并体会这种考验后神美好的意愿,将最终的成果当做神的造就或祝福。

    基因的研究告诉我们,人之所以能直立行走,是因为比灵长类动物多了一些关键的基因。从道理上讲,也应该是多的这些关键基因在前,直立行走在后,而不是先直立行走了,基因才产生了变化。搞计算机的特别能理解这一点,我从来没有见过程序突然有了一个让人惊喜的新功能,然后程序员再说:“啊,这个新功能真的不错,让我们来改程序”。

    当然,如果一个人写了一个试验性的程序,专门去尝试各种可能,然后修剪并保留好的功能,或许也能做到这样一点。但这样的程序也是人写的呀,而且针对性是非常强的。我们在动物身上,能看出未成年的动物的一些愿意试探并学习环境的特点,但成年的动物往往是固守本性的。另外,环境的变迁,造成的往往是动物的灭绝,这正是我们这个社会在经历的。草原上也还有灵长类动物在生存,灵长类动物也可以选择宁可灭绝,而不去草原。

    总之,神增添人类女性的生育痛苦的那段经文,我们应当相信是神在向人揭示苦难的意义。这段经文本身,也是对神创造生命的一个间接证明。

    中国文化有时候会玩一些拆字游戏。幽默地说,孟子的这个孟字,上面是个子,下面是个器皿,就好像接生的场景。孟子的母亲也是传统道德中贤淑而有伟大的母爱的。或许孟子对苦难的体会,也与母爱有关。孔孟之道,若直接拆字的话,也与婴孩出生的场景巧合(只怕孔孟复生,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巧合)。中国的儒家教育,是很注重对母亲的尊重的。当然,人们在实践中也会因为罪性而偏离。中国的封建社会实践,是“母以子贵”。在子女长大成人前,妻子的地位得不到应有的尊重,男性还可以搞“三妻四妾”。也有婆媳之争,还有“多年的媳妇熬成婆”的说法。

    必须强调,有些事情只能以上帝的身份做,我们当相信上帝的爱的意愿。在中国的封建社会,因为皇帝的特别性喜好,竟然要求女性裹脚,以成为男性的绝对附属,这就成为了我们的文化中最大的羞耻之一了。

    在神对夏娃的审判中,也提到了要夏娃恋慕丈夫,也要丈夫管辖她。这里,管辖是在爱的基础上的,也是做精神领袖的意思。在《新约圣经》,基督耶稣明确地说明了,管辖的人也是要用爱心去保护、服务和牺牲的人。也就是说,尽管夏娃犯了罪,受了诱惑,没有听从丈夫,但神依然纪念他们的夫妻一体。遗憾的是,这时候的夫妻一体已经带有缺陷,要靠神的命令来实现了。

    请允许我顺便再(很浅层面地)讲一些夫妻关系的内容。受现代文化的影响,很多丈夫在家里底气不足,往往不敢做家庭的精神领袖。其实神的让男性做精神领袖这个分工是很有道理的,我们要相信这种分工依然适合大多数家庭,并大方地讲述。其道理是这样的,妻子一般在家中会承担更多的养育孩子的任务(我们一定要尊重这个任务,有什么比培育另外一个生命更重要的呢)。养育孩子的一个关键,是要保护孩子。若家庭以妻子为精神领袖,这个家庭往往会过于自我保护和自我封闭。另外,妻子在带孩子的过程中,往往会比较强调细节,又要经常与小孩子对话,也会自然地变得话很多,很啰嗦。若妻子做精神领袖的话,从人性的角度上来说,丈夫会经常被唠叨,有时候甚至会被当做小孩一样管教,会比较难受。家庭往往也会失去大局观。我们也知道,科学体系中,精神被解释为事物的行为逻辑,从人性的角度,男性的逻辑思维能力一般较强,女性则是较感性的。

    还有一个关键,是受霍尔蒙的影响,妻子爱小孩也会胜过爱丈夫。所以耶和华神还特地地叮嘱了一条:“你必恋慕你的丈夫”。要妻子注意,夫妻关系更重要。若要爱孩子的话,良好的夫妻关系,对孩子的帮助最大。当然,丈夫绝不可以将妻子的顺服当做自己的一种虚荣在他人面前炫耀,因为这是来自于神的诫命和帮助的。人若以此炫耀,会伤了妻子的自尊,更不是神所喜悦的。丈夫要做的,是真心地爱妻子,保护妻子,就像基督耶稣爱门徒和教会那样。这样的爱才是丈夫的荣耀,也才是神所喜悦的。

    我们在家庭中,也不要忽略了撒旦的攻击的因素。很多人会说,撒旦在哪儿?我怎么不知道呢?撒旦会通过各种负面的纷争介入我们的生活。中国人中最常见的,是婆媳之争。

    撒旦也会通过一些细微的东西,像病毒一样地介入我们的生活。现代社会中,则主要是靠商业因素。学过mba的人都知道,这个世界上,孩子和妇女的钱是最好赚的。商业社会,孩子和妇女会自然地成为目标。首先,不要对这件事情大惊小怪,也不要过于心疼金钱,因为金钱用于社会流通,是正面的。男性的开支,在家庭开支中,相对少一点,也是正常的。男士工作之余,在家里参与一些家务,体会一下妻子的辛劳,也是必要的。男性要注意女性的付出,随时表扬和回应,也要尊重女性的自尊。男士要自觉地这样做,而不要以此为骄傲。因为这体现的,是耶稣那种牺牲的爱。妻子和孩子要花的钱,要靠努力工作,挣来让他们花。

    但我们也一定要有一个坚定的信心,那就是金钱用于教会的事工,效果一定更好。比方说,教会用这些钱去改变人心,辅助贫穷,对社会的帮助绝对比男士自己买跑车游艇,或让妇女带着孩子逛商店买礼物大。有的妻子认为自己逛商店,让丈夫在一旁看孩子,是很荣耀的事情,因为这表现自己配得这样的模范丈夫。其实这与那种喜欢带着一个既漂亮,又百依百从的妻子的到处摇晃的丈夫是一样的,都是因为心中没有神的爱,而追求在这个世界上的荣耀。当然,我写这些东西,零售业的人会找我算账。其实他们不用着急,钱最终还是要流通到零售业的,到时候,穷人来采购生活必需品的会更多了,更勤了。采购的时候,和和气气的人更多了,趾高气扬,挑三拣四的人也会少了。另外,社会也有自然平衡的能力,零售业销售量低了,但大家素质高了,能欣赏他人的服务,零售业的利润也会自然上去。跑车、游艇的行业也不用那么害怕,大不了自己拥有跑车、游艇的人少了,节假日期间,租跑车、游艇的人多了。

    总之,要相信将金钱用于教会的事工,对社会的帮助一定是大的。

    另外,如果妻子过于喜欢购物,这里有一个诀窍可以帮助你。有一个基督徒,妻子喜欢购物,他本来还给妻子定期买些礼物的,看妻子买的东西这么多,就自觉地站在了神的审判的位置,觉得要说说妻子,自己也不能再给她买东西了。至少妻子的坏习性是她的父母宠坏的,而不是自己娇惯的。结果夫妻关系越来越僵化,妻子照样喜欢买东西。后来他向神祷告了,又意识到应该主动地去爱妻子,就干脆硬着头皮给妻子买鲜花。当时一方面想到的是学习耶稣,另一方面想到的,是反正钱都花了,多花一点算什么。

    妻子喜笑颜开地将鲜花收了,说也奇怪,商场购物也越来越少了。后来夫妻关系好了,彼此一交流,原来妻子早就知道丈夫的心思(这是很自然的),就是气愤丈夫没有爱的举动,就忍不住更要逛商场。一来气一气丈夫,二来逛商场也确实是女性减压的一种好办法。

    从这一点上来说,让男性当精神领袖也是个好办法。一般说来,女性比较感性,只要丈夫多体贴一点,就能回心转意。大家想象一下,若一个家庭里,丈夫喜欢泡在公司忙工作,或者喜欢花钱买跑车、游艇,自己玩自己的,女士多温柔体贴一点,有效果吗?实话实说,恐怕效果不大。日本家庭女性够温柔体贴吧,据说男士照样晚上与朋友泡酒吧,深夜不归家。但若男士需要在家里当精神领袖,对家庭的属灵成长负责,恐怕效果就不一样了。当然,男性要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精神领袖。精神领袖不是甩手掌柜。

    犹太人的家庭教育一般都比较成功。这种成功的背后,往往是“慈父严母”。人们应该可以做一个统计,或者回忆自身的经历。成功的人,往往出自父爱足,而母亲要求严格,讲纪律的家庭。具体的原因,限于篇幅,请原谅我不多介绍了。当然,这些都不可一概而论,变成一种刚性的条条框框。具体的家庭,有具体的夫妻性格的配合,不要过于勉强地适应于一种单一的模式。我这里将上帝给大家的这种模式初步介绍了,也说明了其优点。人若因为具体的家庭组合不同,有偏离,若依然愿意参照这种模式,尽量保持其中的优点,我相信神会照样祝福他们。最忌讳的,是以“这是我的自由”为由,在家中“我行我素”。家庭是一个集体,相互的关爱、包容和配合,比个人的自由更重要。若说学耶稣,就要有牺牲精神,首先牺牲的,就是自己的,往往是“任性”一类的自由。也要谦卑下来,什么好的事情看到了,自己先做,而不是等着他人去做。

    人都是有缺点和罪性的,不要挑剔对方,却自以为是,要相互包容。

    至于亚当所受的审判和地所受的诅咒,也有历史的考证证明。根据考古,中东一代原来曾经有美好的气候,很适合农业活动。但后来出现了气候变化,环境逐渐沙漠化。这个环境变化很可能是人类文明活动(用吃知识树的果子来形容)造成的。《圣经》的《创世纪》前十一章的时间跨越很大,亚当则很可能是一个族系的名字。根据《圣经》的经文的上下文,可能是神在全地造的人的一个具体的族系。《圣经》的现代版本有些后来添加的小标题,将亚当成了始祖。我个人觉得,亚当很可能只是一个区域性的具体部落的名字。而神的这些启示,是在事实背景基础上的,浓缩的,故事性的启示。

    现代科学也不一定完全认同本篇的一些说法。然而,即使是科学本身,也不会局限于对一个现象只进行局部的和直接的解释。比方说,医学上会讲,不要“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我自己则相信神对事情的处理是超越于人们一般认定的因果关系的。我们已经看到了如果人有积极的意志,或者相信神,苦难就会变成“伪装的祝福”。也就是说,对于有积极的意志或坚定信仰神的人来说,苦难的经历会使我们变成一个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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