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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子战战兢兢地过了一夜,对于吴筱的到来既有期待又有些害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是如何的心情。
这一夜无忧子合衣而睡,不过他翻来覆去没有睡着总担心吴筱会出现,只是等到天光大亮那吴寡妇也没有出现。
晨光悄悄从门缝中溜了进屋来,无忧子心中对于白日里发生的一切又再一次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无忧子左思右想翻起身来推开门径直往外走去。
这石羊山虽不是什么名山,却自有一番独特的自然风光,以发云观为界,再往上就没有任何树木,整个连绵起伏的山间只有半人高的草甸。
此时无忧子登上一个山头,身后就是发云观,他往山下望去将整个石家村尽收眼底。
黑瓦白墙,整个石家村犹如一个处子般静静地沐浴在晨光中。无忧子眯着眼望去,却发现今天的石家村似乎有些不一样,隐约有黑烟从村中升起来。
看来,得去石家村走一趟了,无忧子这么想着便返身往山下的方向走去。
无忧子低着头忧心忡忡地往山下赶去,走到半山腰却是听见有人叫自己,抬头看去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小伙子一看就是个庄稼汉,他远远地看见了无忧子便喊了起来:“无忧道长,无忧道长!”
无忧子停了下来,等到小伙子急匆匆地跑过来的时候他才开口道:“你找我?”
“道长,您不认识我啦,我是二柱子呀!前些年我奶奶过世还是您给她老人家做的法事!”二柱子眉开眼笑地说着。
“哦,二柱子呀!”无忧子寻思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这是哪个二柱子。
二柱子却是没时间等无忧子想起来,话刚说完他就走上前来一把拉住了无忧子:“道长快过来跟我一起去村长家吧,他家里现在乱成一锅粥了!”
无忧子跟着二柱子一路匆匆下山,他逮着空间歇脚的时候便把石家村的情况问了一下,原来出事的正是石家的孙媳妇程欣!
昨晚不知怎的,这程欣突然像发了疯一样,一开始是要拿着剪刀戳自己,后来被制服后边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但是却趁人不备却是打翻了烛台,结果房子起火烧了起来,万幸的是众人扑救及时只烧了半间屋子。
得知这些无忧子便心里有了计较,这些事恐怕跟那吴寡妇吴筱脱不了关系,因此一路只顾赶路便不再言语。
这石家村到发云观距离可是不近,加上山路崎岖这一来一回得足足一天,因此老村长才差腿脚快的二柱子到山上去请无忧子,这正巧碰上了无忧子要下山,因此二人提前赶到了石村长家院门前。
只是二人来到村长家大门前的时候却发现居然已经有了道士在院子作法,无忧子此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门口便有些尴尬。
此时刚好石家长孙石松眼尖瞧见了二柱子和无忧子杵在门口,他便三步两步赶了上来:“无忧道长,您看,可把您给盼来了。”
“石松道友,我看这趟是白来了!”无忧子板着脸说着作势扭头要走。
石松看到无忧子到来也是有些惊讶,估摸着是这无忧子听到什么风声所以自己赶过来了,或者家里其他不知情的人去请的。
但是来人都是客因此石松便打圆场道:“无忧法师,这事是我没有想周全,只是内人一下子犯了癔症,这心里呀便有些着急。二柱子去请您过后,我担心您又出去云游四海去了,便差人到其他道观里也请了法师来。”
无忧子本就没有要走的意思,这时便停下脚步笑了笑道:“原来如此,倒是我小心眼了。无妨,那我这就往回赶了。”
“那怎么行,现在回去山里天都黑了,”石松说道,“既然是我请您来的,今天您就先在我家歇一晚,明儿再回去也不耽误。”
无忧子自然是知道石松是什么心思,今晚他住在石家,要是现在里面那个同行不行,他无忧子也算是个备选。
这事要搁以前,无忧子是万万不会答应的,同行都是冤家,这住在一个屋檐下不正是冤家路窄吗?可是,今天无忧子是带着其他目的来的,对于石松这个建议当然是求之不得。
石松一路领着无忧子来到了房间里,安顿好无忧子后便准备离去。
这时无忧子才突然开口说道:“石松道友,我昨晚夜观星象,石程氏的癔症恐怕跟石羊湖里的东西有关!”
“什么”石松突然失声道。
“石松道友,可是想起什么来了?”无忧子试探着问道。
“没有,没有,刚刚倒是让道长见笑了。”石松勉强笑了笑便退出房间去了。
无忧子此时挨着床上才觉得有些犯困,他勉强琢磨了一会接下来的行动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无忧子昨晚一宿没睡好,这一睡便到了天黑。
无忧子本来睡得还挺香的,朦朦胧胧听到有人在说话,这时才慢慢地醒转过来。
“道长,睡得可真香呀!”一个软软的女声传来。
无忧子本来还迷糊着,但听到这声音浑身的毛都炸了开来,这分明就是那无寡妇吴筱的声音。
无忧子壮着胆子睁开了眼睛,眼前赫然站着的就是那寡妇吴筱。
吴筱见到无忧子受惊的样子便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好半会才说道:“哎哟我的无忧道长,还没有适应呢?”
“不是,不是,只是突然见到娘子有些惊喜,有些惊喜!”无忧子尴尬地笑道。
说话间吴筱一屁股坐到了无忧子旁边,将嘴凑近无忧子耳边道:“道长,可做好准备帮奴家啦?”
无忧子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只是不知道娘子需要贫道做些什么?”
“那倒也简单,你且过来听我说。”吴筱凑近无忧子耳朵旁悄悄说道。
无忧子只好把耳朵凑过去,越听他脸上的迷惑之意越浓,最后他实在是忍不住便转过头去欲问个清楚,哪知一转脸却是半个人影也没有,他那一声到嘴边的“吴娘子”就只得生生地吞进肚子里。
就在无忧子遇见吴筱这当口,另外一边驱邪的道士也正在做法,只听见那黄袍道士一边念念有词,一边用朱砂画着符纸。待到符纸画完,那黄袍道士便大声唱到:
人来隔层纸,
鬼来隔重山。
百鬼不行歹,
千邪莫得开。
何鬼敢来,
急急如律令!
吟唱完毕,黄袍道士便将符纸贴在了石松媳妇程欣的头上。
这一场法事的驱邪从下午开始,一直到刚刚贴上驱鬼符才算告一段落。
石松在一旁早就有些等不及了,他急忙走上前来问道:“郭道长,我娘子这是没事了?”
“放心吧,应该无大碍,只是这……”这个姓郭的黄袍道士欲言又止道。
“只是什么?”石松急忙问道。
“只是听说昨晚夫人有自残的倾向,为保险起见今晚还是由贫道守着夫人好了!”郭道长不放心地说道。
“还是道长考虑得周全,那今晚就劳烦道长了!”石松拱拱手道。
石松和这郭道长客套一阵便退了出去,然而他却不是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出门一拐弯往无忧子的房间去了。
“道长,睡下了吗?我是石松。”石松来到无忧子门前敲门道。
这时石松过来倒是让无忧子有些震惊,这正合了刚刚吴寡妇吴筱吩咐他的事,他慌忙整了整衣裳开门将石松迎了进来:“石松道友,不知道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
“没事,没事,”石松边说边关好了门,“有些事想跟道长请教一二。”
无忧子沉吟道:“哦,请讲?”
石松凑过来小声说道:“我记得道长刚刚说我娘子这事跟石羊湖有关?”
无忧子手指掐算道:“嗯,我若算得不错,这石羊湖中恐怕有冤死的人?”
石松眼中的瞳孔突然放大道:“道长果然神人也!”
无忧子接着说道:“可是跟那柳吴氏有关?”
石松支支吾吾半天道:“那柳吴氏跟我们家一个长工通奸,后来,后来,被族里给沉了湖。”
这事说起来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也就是这吴寡妇有几分姿色,吴寡妇跟石家的一个长工通奸被石松的娘子石程氏撞破。
这长工是外村请来的,这事一出他自然是被辞退了事,但是这吴寡妇处置起来就没有这么简单,村里按照族规将她浸了猪笼沉了湖。
这件事石家村的人都知道,但是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因此对外面的人便是闭口不提,所以大半年前都已经发生的事这无忧子至今都还是第一次听说。
无忧子听完一皱眉道:“可是,昨晚我却见到了这柳吴氏!”
“什么?”石松差点叫出声来。
“你可是不信!”无忧子慢条斯理地说道。
“不是,不是,道长说的我自然是相信,”石松说道,“只是当时沉湖的时候是我亲眼所见,如今道长说她还活着,我自然是有些惊讶”
“石松道友倒是揣着糊涂装明白?”无忧子说道,“你我都知道我看见的可不是活人,而是冤魂!”
“啊!”石松惊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无忧子喝道,“那厉鬼说得清清楚楚今晚三更天便要取你娘子的性命!”
“三更天,”石松悚然道,“眼看就要三更天了,求求道长救救我家娘子!”
“那厉鬼已经附了你娘子的身了,如今你还要隐瞒于我,接下来恐怕会有杀生的大祸临头?”无忧子大喝一声道。
“这个,这个”石松半天就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不愿意说,就请回吧!”无忧子催促道。
“道长,这实在是家丑不可外扬!”石松叹了一口气道,“到这个份上我就给道长坦白了吧,怪就怪我那娘子是个大醋坛子,她一直怀疑我跟那吴寡妇有染,所以便设计长工去勾引她,后来族里也是在她的一力主张下才将那吴寡妇沉了湖的。”
“那你跟那寡妇可是有什么瓜葛!”无忧子问道。
“天地良心,绝无此事!”石松举起手做发誓状。
无忧子沉吟半天道:“如今,恐怕就只有一个法子才能救你娘子了!”
“什么办法?”
“让那吴寡妇再死一次!”无忧子故作高深道。
“再死一次?”石松满脸的不解。
“当日那吴寡妇之死你娘子脱不了干系,如今回来冤魂附体,你娘子如今就是冤魂手中的提线玩偶,为了让那吴寡妇的冤魂离体,只能让你娘子遭一次罪!”无忧子说道。
原来那寡妇吴筱当年被人浸猪笼含冤而死,如今冤魂回来报仇,无忧子的办法倒也是简单得很,就是让她“大仇得报”。
今晚那寡妇冤魂附体,无忧子这边便找个人去做“奸夫”,然后的戏码当然是找人“抓奸”,最后再将石松娘子假装沉湖来个瞒天过海。依照无忧子所说,这一套瞒天过海的戏码都做完了,那吴寡妇的冤仇得报,她的冤魂自然也是投胎去了。
“不过有一条,这件事只能是你知我知,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这法子恐怕就得失效!”无忧子说道。
要说来无忧子这个天方夜谭般的法子一般人是没法接受的,但是石松此时一时情急之下倒是深信不已,只见他此时顺着无忧子的思路说道:“道长,只是这戏要演得真,这“奸夫”恐怕是不好找!”
“办法我是告诉你了,至于这戏要怎么演,就看你的了,”无忧子摊摊手道,“此事若不尽早解决,恐怕石松道友从此以后就要家宅不宁了!”
石松一跺脚道:“好,好,我这就去想办法!”
无忧子这一番话自然是那吴寡妇吴筱教他说的,在他看来这石松断不会轻易答应,哪知情急之下这石松却是深信不疑。
其实,无忧子哪知知道这石松不过是骗他而已,对于石松来说他巴不得“假戏真做”,他巴不得真的叫人来把石程氏沉了塘了。
要说为何,还是因为这石程氏平时为人娇蛮,石松在县城青楼里吃花酒,愣是让这石程氏叫人给揪了出来,这还不说还当着众人的面羞辱他不知羞耻。
夫妻二人本就离心离德,加上这石程氏进门也无没有生养,这石松早就有休妻的打算,奈何石程氏的舅舅乃是县太爷,这石松空有想法却万不敢有半点迹象表露。
石松与无忧子别过回到自己的房间,此刻他紧锁着眉头来回踱着步,大约过了半柱香时间他对着门外吼了一声:“二柱子,你去把少夫人的贴身丫鬟阿花叫过来!”
过了一会,门外传了脚步声,二柱子在门外说道:“少爷,阿花来了!”
阿花刚刚在石程氏房间伺候着,得了石松的吩咐就紧赶慢赶地过来了。
“进来吧!”石松的声音传来。
阿花听言推开门进去了,二柱子见房门轻轻地合上了便知趣地离开了。
“阿花,你过来。”石松招了招手道。
阿花低着头依言走了过去,这石松却是一把搂住了阿花亲了过去。阿花扭动着身子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少爷,可不敢乱来,要是让少奶奶知道了可不得了!”
“她都那个样子了,还管得了我不成!”石松说完就对着阿花一阵猛亲,双手更是伸进阿花的衣服里上下摩挲着,“阿花,今晚少爷就收了你!”
虽然这石松的娘子是个醋坛子,但是并不妨碍石松偶尔出去尝尝鲜,这阿花在他眼皮子低下没有被他收了倒也不是石松真怕了他家的醋坛子。
这原因还是因为阿花的姿色也是平平,今夜石松这般做作自然是因为有其它原因。
果不其然,就在阿花被撩拨得意乱情迷的时候,石松突然把她推开道:“不对,今晚要是那道士的法子管用,说不准待会那醋坛子就会回来!”
被石松这么一吓,阿花赶紧整了整衣服,见手段得逞石松心中得意,但他嘴上却说道:“阿花,你把这壶茶端过去给道长解解乏,顺便看下那醋坛子今晚如何了!”
石松这么一说,阿花便心领神会,她从桌上端上石松早已准备好茶水急急忙忙送了过去。一出门刚拐弯,阿花就碰到了二柱子,二柱子见阿花嘴角荡春便笑道:“阿花,少爷这么快就放你出来了?”
阿花刚刚虽然反抗,但是她心里琢磨着这少奶奶一直没有生养,要是今晚少爷把她收了房,她以后在石家也就彻底摆脱了丫鬟的地位。
阿花心中高兴便没有搭理二柱子的调笑,这会儿背后还传来二柱子的笑声:“也对,也对,先去看看少奶奶今晚碍事不碍事!”
阿花自然明白二柱子这“碍不碍事”是一语双关,她低声笑骂一声“贼二柱”便径直赶自己的路了。
这石程氏乃是从城里嫁进石家的,她可是方圆几十里少有的美人,她嫁进石家后自然是给这院子里增色不少。
但是这石程氏进门后好几年不得生养,她不生养也就罢了却还是个醋坛子,偏偏还不准这石松纳妾。要是一般人家的媳妇敢如此霸道,早就被婆家给休了,但是这石程氏偏偏就不是一般人家,她家舅舅乃是县城的县令,是以她在这石家才敢如此跋扈。
当然,也是因为石程氏刚进门也就不到两年的时间,这石家还等得起,石松便也就暂时忍让这她几分。
此时那石程氏额头上贴符正安安稳稳地躺在床里,这床却是大户人家独有的连床,床最里面跟普通的床一般正是主人家就寝的地方,床上有一层帘子,这帘子一放便是夫妻二人的世界。
帘子外面还有些独特的设计,在床头床尾处各安放了一把椅子,这正是早起时丫鬟们服侍主人家穿衣的地方。
此前是丫鬟阿花和郭道长各坐在床头和床位,这贴身丫鬟阿花一走,便只留下了郭道长与这石程氏共处一室。
与这么个美人待在一起,这郭氏的道心便有些不稳,他时不时地往床里的位置瞟上一眼,就这么看了一会他整个人便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
就在这郭道长忍不住要想上前细细打量的时候,院子里却是响起了细细的脚步声。
“郭道长,我回来了,”阿花的声音在院子里响了起来,“劳烦您给开开门。”
郭道长赶紧收摄心情往门口走去,他还疑惑这门并没有锁为何阿花让他开门,当他将门推了开来,见到阿花双手端着一个茶盘他才释然。
“郭道长,我们家少爷怕您晚上熬夜辛苦,特地交待我泡了壶上好的茶叶给您送过来。”阿花边说边进屋将茶水搁下。
“这倒是有劳石少爷费心了!”郭道长边说边心下便有些疑惑,这丫鬟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一趟回来后话语间嘴角都是遮不住的春意。
“郭道长,少爷托我问问看少奶奶的情况?”阿花问话间就将茶具摆好了。
“少奶奶倒是无大碍,只是昨天夜里过于折腾,恐怕还得过几日才得苏醒。”郭道长回答道。
“少奶奶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话间阿花将沏上的茶递给郭道长,“郭道长慢用。”
郭道长刚刚起了色心,本就觉得口干舌燥,此时接过茶便是一饮而尽。
“阿花,你还要走?”郭道长见阿花屁股一扭一扭地往门边走去。
“是呀,道长,”阿花扭过头来笑道,“少爷那边还有些事吩咐我呢!”
这二更都过了,你家少爷怕是要吩咐你在床上好好伺候吧,郭道长边喝茶边这般琢磨道。
阿花刚刚出门时那一扭一扭的屁股在郭道长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晃动着,再加上这茶喝下去非但没有压下心中的邪火,反而一股燥热之意从他丹田之处弥漫开来。
寻思着那阿花一时半会也回不来,郭道长就小心翼翼地移到石程氏的床边。
石程氏此时额头上贴着驱鬼符静静地躺在床上,那驱鬼符在鼻息之下轻微地上下起伏着。
郭道长用手将那驱鬼符撩开,然后低下头就亲吻了起来,舌尖慢慢地从耳垂滑落到粉红的脖颈处。昏睡中的石程氏嘤咛一声,她脖子下意识地偏过来阻止那舌尖继续往下滑去。
见石程氏并没有醒来,郭道长壮了壮胆爬上了床跪在一旁,他一只手轻轻按住石程氏的头,然后将舌尖对准了另外一边的耳垂,轻轻地啜吸着往下吻去,另一只手却是伸进了裙摆在肚子上摩挲着。
此时石程氏虽然并没有醒过来,可是脸上却是一片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随着郭道长手上下抚摸着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这郭道长也并不急色,一只手将石程氏的衣服从肩膀处褪去,露出了石程氏锁骨处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他用手抚摸这肩膀,用嘴贪婪地吮吸着白嫩的肌肤,另外一只手却是使劲将裙摆往下拉。
这时辰就到了三更,呼地一阵阴风从窗户外吹进来,石程氏头上的驱鬼符猛地被吹落到一边。这石程氏突然睁开了眼,大叫一声就把那郭道长推到一边,这郭道长也是被她弄了个措手不及这才失了手。
那石程氏刚叫出一声,郭道长上去就捂住了她嘴巴,这道长的力气简直异于常人,此时他跨坐在这石程氏身上,任凭石程氏手脚乱动愣是奈何不得他半分。
被石称氏这么一激,这郭道长也一改刚才的温柔作态,手上猛地用力就把石程氏的上衣给扯了个稀烂。
石程氏口中呜呜地哀求着不要,眼泪水直往下掉,慌乱之间只能用手捂住胸前的要害之地。
郭道长狞笑一声就要用强,这石程氏的脸上却是突然剧变,刚刚还在苦苦哀求的她此时却是媚眼连连,略感惊奇之下这郭道长就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
“道长,可是要奴家好好伺候你!”石程氏突然笑开了花,说完还用双手揽住了郭道长的脖子。
郭道长感觉到滚烫的身子迎了上来,就在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这石程氏又一把把他推开惊呼:“不要,不要!”
“你个小贱人,这身体可由不得你,今夜就由我来好好伺候道长!”石程氏自言自语完,又一把揽住了郭道长。
这郭道长也不是一般人,这诡异的局面却没有吓到他,只听他狞笑一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贫道还没有这样玩过,有些意思,有些意思。”
说完,郭道长也并不去听那石程氏在疯言疯语什么,几下就把这石程氏剥了个精光,眼看着石程氏最后一道防线就要被攻破,门外却响起了一声暴喝:“贼道士,竟敢在我石家为非作歹!”
哐当一声,门就被踢开了,原来是石松带着二柱子一大帮人在外面听到了屋里的动静闯了进来。眼看床上二人如此狼狈之相,人群中就有人喊道:“抓住这一对狗男女!”
石松带着人就首先冲了上去,众人一拥而上,哪知却被那郭道士三拳两脚全部放倒在地上。
郭道士也不去看地上哀嚎的众人,而是对着那石程氏说道:“小娘子,今天贫道的雅兴倒是被他们扫了,过两日贫道再来宠幸你!”
“不过,你这孤魂野鬼也敢来扫本大爷的雅兴,今个拿你回去好好伺候下本大爷!”郭道士单手一点在空中虚握一把,场间的众人只有躲在人群后面的无忧子看到这郭道士一下就把吴筱的鬼魂收在了手中。
附在石程氏身上的吴筱竟然被郭道士一下就给收了,这石程氏清醒过来后蜷缩在床头一角嘤嘤地哭着,地上的众人横七竖八地卧地不起。
这郭道士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裳往屋外走去,这门口围住的人却不但不敢有任何动作,反而自动给他让开一条道。
这郭妖道临走却撂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今个可怪不得贫道,你这石家居然有人给贫道下春药!”
郭妖道的话众人都听懂了,只是没人信他,所有人都认为这不过是郭妖道的为自己为非作歹的一个借口而已。
石家有稍微胆大的跟着那郭道士出了门,却发现他到了院子里就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好半天,才有人惊呼道:“他,他,定然是个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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