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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来得尤其迫不及待,我没有丝毫挣扎地余地,甚至来不及思考,他直接封住了我所有的思想。
“小维,你终于来了……”
秦东的声音里有想通后的释然,有希望看到的人终于出现,他一颗心放松了。
就像,我昨天重去的那个问兰庙,他在背后抱着我,说的那句“我好想你……”
我不禁苦涩,仿佛自己给自己下了一个套。
一切来得那么顺理成章,久别后的相逢就应该是这样充满激情,才能诠释那满腔的思念。
他那块儿逐渐雄起,越来越壮大,得劲地摩擦着我。
跟秦东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今天绝对有别于以往任何时候,他似乎是使出了本性,一把扯下我的n裤,抬起我的一条腿……
当下,我有片刻的失神,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秦东,好像活了一样。
这话说的不对,他以前也不是死的,但现在,他活力太旺了,我竟有些招架不住,只能任他摆弄。
“唔。”
他长驱而入,我死死地咬着唇,缩着p股。虽不是第一回,可也紧的,太胀了,有点后怕。
站着的那只腿恰巧是半年前别墅烧掉的时候受过伤的,现在靠它一个得力,完全吃不住,就要站不住了,秦东突然两手往下,捧住我的p股,狠狠地往里头刺。
我往后仰着头,贴在了墙上,嘴巴微微张着。
不一会儿,嘴里也有个东西进来,极热,忘情地吸着我,不管不顾地动着,好似得到了一个好东西,他要拼命地挖掘。
我的腰好酸,也因为他太过用力,我终于受不住了:“秦东,你轻点儿,有点儿疼。”
他一只手伸进我的后背,摁着更贴向他,重重地吻我:“再忍忍,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像个小马达一样,得劲地运动。
我微微睁眼,秦东的长睫毛就在我眼前,轻轻颤抖,像把小扇子,极为可爱。他的脸在灯光的打射下,一片通红,感觉他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我的意识也渐渐涣散,抱着他忘情地吻起来。
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就活在当下吧。
一场结束,我的腰都快被他掐断了。
要不是秦东扶着我,我就跟八爪鱼一样瘫在地上了。
他抵在我的额头,那眼神是深情地,凝视着我,让我一时有些懵。
许久,他也缓过神,但仍然是那么直接的凝视,突然说:“唐维,从今天开始,我们正式交往,好不好?”
什么?
眼泪就那么滑下来,我像傻了一样,问他:“你,刚才叫我什么?”
“唐维,唐维……”
他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轻声地,小声地,急促地,胡乱地吻着我,夹杂着我的名字。
是了,就是唐维,从没哪次在情|事中他这样叫我的,我开心地要跳起来,如果不是他此刻还箍着我,我真要跳起来。
可现在,我只有紧紧地抱着他,缩到他怀里,恨不能钻到他身体里面去。
秦东弯腰,一把捞起我,急奔到楼上的卧室。
你说我可ceng,就这当子功夫,我还瞄着是哪个卧室。
他抱我进去的是他自己平时用的卧室,那可是他跟小唯的卧室啊。我又是一阵激动,真是好没出息。
秦东都三十过半了,人生无常中,什么都经历过了,可此时,他却像个毛头小子,没放过我身上任何一块地方,我整个人像进了酒缸一样,全身的细胞都醉了。
“再来一次,最后一次了……”
我被他折腾得不行,全身都酸疼,可他却跟我较上了劲,一边哄着我,一边又弄上了。
“叫我名字……”
是的,我喜欢听他叫我的名字,尽管以前也这样叫过,但总感觉是不一样的。
对,就是不一样。
他叫着我的时候,我越是兴奋,刺激。
秦东终于睡了,可我却失眠了。
我看着他的睡颜,从未有过的满足,忍不住发信息告诉杨露:熬到头了!
这叫什么呢,功夫不负有心人吗?
我的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这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秦东终于承认了我,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在爱情中,那些不图钱不图权的女人,图的可不就是一个人?
约摸着天快亮的时候,我才睡着,连梦中,我都是幸福的,最后竟是幸福得哭了,哭着哭着就醒了。
一扭头,秦东不在,天也只是稍亮。
我在想,他是不是下去做早餐了?可这也太早了吧。
掀开被子下床,脚一落地,就疼得我倒吸一口气,探头一看,地上竟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玻璃渣,还有水渍。
很明显,肯定是有玻璃杯被不小心打碎在这了。
我顿时感觉不对,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裹着衣服跑到楼下。
“秦东?秦东!”
所有房间,所有角落,包括外面,我都找了,可就是没有秦东的影子。
我跑得气喘吁吁,站在大厅中央,茫然地四处在看,脑子已经没了方向。
赶紧跑上楼,拿出手机给秦东打电话,电话是响了,可他的手机竟然就在房间。
他没带手机!
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出去跑步了?
我一边换衣服,一边给阿德打电话:“看到秦东下山没?”
阿德也是一惊:“没有啊,我一个晚上都没睡。”
我还是不放心:“天快亮的时候,估计在四五点的样子。”
“没有,我确定,那时候我还抽了一支烟呢。”阿德也感觉不对,“怎么了,少爷他?”
“他不在别墅里,手机也没带。”
以前他跑步的时候,的确也不带手机,可下山的路只有这一条,阿德说没看见就肯定没看见。
我衣服也换好了,跟他说:“你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后,我又跑去衣柜,那套我新买给他的运动装并没有换上,我实在是想不通,不经意回头时,我眉头紧紧蹙起。
秦东的衣服根本就还凌乱地摆在地上!
我的心慌了一下,把衣服一件件捡起来,这才发现,他的家居鞋不见了!
我又跑到楼下,找开鞋柜一看,鞋柜里好好躺着他的皮鞋,那是我昨天过来时亲自放进去的。
这时,阿德慌张地过来了:“唐小姐。”
“快,快去找秦东……”我用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流出害怕的眼泪,可声音却哽咽地可怕,“他不见了,不见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阿德也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被我的样子吓到,顿在那里不动,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胸口被压得好疼,“山上,有什么地方是秦东经常去的?”
这么一问,阿德回过神来,眼睛一瞪:“我知道了!”
再往山上走五百米的时候,是一片花园,这是我不知道的地方,此时已经开满株株桂花,香气四溢。
难怪刚搬到这里的时候,我就闻到一股桂花香,但却总是找不到花香从哪里来。
顿时胸口一紧,我想到了桂花的花语,那是代表着忠贞,永伴佳人的意思。
花园并不大,几十平米而已,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阿德:“这些,是什么时候种上的?”
阿德沉声说:“小唯小姐去世后的第二年。我有好久没来看过了,竟然长得这样好。”
再往前走,阿德一把拉住我:“别过去了,那边是悬崖。”
我停住了脚步,问,“为什么要把花种在悬崖这边?”
“小唯小姐发现这块地的时候,就跟少爷约定好,来年在这边种满桂花的,说越是危险的地方,开出的花儿越是香。”
有理,几百米,我都能闻到浓郁的香味儿。
物是人非,恐怕就是此情此景。
但这里,并没有秦东的影子,我已经喊了无数声,嗓子都破了,如果他听得见,不会故意不应我的。
突然,我看到一只绵拖,那是秦东的,是我亲自买的,我当然认识。
拿着绵拖,我紧张激动地跟阿德说:“他来过,他来过,这是他的鞋!”
顿时,我就反应过来,继续往里走。
“唐小姐,别过去了,那边危险!”阿德阻止不了我,只得跟着我一起,拽着我的胳膊。
那边除了一个悬崖,还有什么能如此吸引我呢?
我小心翼翼地探过头去,真是高,不禁吞着嗓子。
可我看见了什么?
我视力并不是很好,可我就是看见秦东了,他穿着我给他新买的睡衣,灰白格子的,在距离我很远的地方,趴在一块大石头上,只能看到半边脸,全是血……
我以为秦东死了!
“啊!”
因为接受不了而大叫着,一下情绪波动太大,瞬间就不省人事了。
醒来后,我在医院。
脑子极为清醒,身边有杨露。
“秦东呢?”
我拔掉手上的针管,一边起来,一边问她。
她倒也是没有阻止我,给我披上外套,穿上鞋,我以为她不阻止我,是秦东真的死了,一下子涌出泪来,抓着她:“是不是死了?你告诉我是不是死了!”
杨露也红了眼眶,却是笑骂着我:“你怎么这么傻呢?没死没死,我带你过去。”
一听没死,我终于回了一口气,脚步走得飞快。
原来秦东就在我的隔壁,病房里有阿德,还有,周南,他最好的兄弟。
看到秦东的样子,我捂着嘴,眼泪流了一手。
一只胳膊和腿都被吊起,脖子也被围住,这已经够严重了吧,可他还在吸氧……
“断了几根骨头,胸部脏器受损,放心,死不了,就是可能要昏迷一阵子。”
周南语气轻松地说着,可我明明看到他鼻头红红的,眼睛也湿了。
是啊,没什么比命来得更重要了,只要活着,就好。
周南抓起我的手,不悦道:“你不是在挂水吗,怎么给拔了?”
我也没力气挣开他的手:“我又没事,没什么好挂的。”
“他妈妈知道了吗?”我问。
周南睨着我,可也没办法,松开手,看着秦东:“出这么大事,怎么能不让她知道?现在正在家挂水,秦晗在陪着。阿姨经过这么一次,这身体估计又得差了。”
我的泪再次涌出来,这又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才好一个晚上,不,才几个小时啊,怎么事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难道我们是不被祝福的吗?还是说,我占据了小唯的床,她不高兴了,所以故意惩罚秦东?
当我把想到的这些告诉给杨露时,她直接拍了我:“你也会迷信啊。就算她不喜欢你占有她的床,可别墅已经重建了,虽然模样一样,但实质已经不一样了。况且,她一定也很爱秦东,不可能惩罚他的,你别想太多好不好。”
我也不想这么想,但为什么会这样?
在美国我们在一起时,从没出过这种事,就昨天晚上,在秦东跟我说要我跟我交往时,就出了这么蹊跷的事,这不得不让我怀疑。
那些鬼神之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此时,我已经完全认定那就是小唯不高兴的表现了。
不管不顾地,我连忙跑回家,跑上楼,看着一地的玻璃渣,我想像着,那一定是秦东起床的时候不小心打翻的。
我记得,是我跟他说我口渴了,他下去给我倒上来的,但我没喝完,所以打翻的时候,里面还装有水。
秦东一向小心,就算打翻了杯子,他也不可能就这样随便放在这,他一定会把它捡走,可照目前来看,他什么都没做,甚至不知道杯子被他打翻。
难道是梦游了?
我抚着额,头疼得很,完全理不清。
坐在床沿,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那张照片,那是秦东跟小唯的,现在仅存的一张合照,可也只剩下半张了。
我拿在手里端详,这是什么时候放在这的?一定是秦东自己放的,如果说是它自己跑过来的,那我简直要被吓死。
我将照片拿着下楼,储物柜依然没有上锁,我轻轻地将照片放进去,里面已经所剩无几,大多是孩子们的玩具和书籍,也都成了焦色。
看着小唯仅剩的半张脸,我轻轻地说:“小唯,秦东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了,全身多处骨折,算是捡回了一条命。我很爱他,可我不知道,可能是方式不对,总是让他受伤,这次差点连命都没了。”
“如果,如果你不想他跟我在一起,你就……”
眨眨眼?
我猛得盒上柜门,长吁了一口气,我在干什么呢?都什么年代了,竟还信这个?
可与其说我不相信,不如说我不敢继续下去。
晚上,我来陪秦东,把我那天在庙里买的佛珠戴在他手上,微笑道:“它会给你带来好运的,真的,你别不信,我还亲自念过经的。”
我真怕秦东就这么睡过去了,总是探他的气息,看被子上的动静,都有点神经质了。
因为秦东出事,他妈妈的生日也没法过了,不过我去看她了。
初见他妈时,一点都不像五十来岁的人,可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接连发生了那么多事,尤其是秦东这次坠崖,给她的打击太大,一下子老了二十多岁。
看见她这个样子,我一下就湿了眼睛。
“才睡下的,晚上一直睡不着,一直在叹气,一直反复地跟我说,把他叫回来是不是做错了。”
秦晗带着我到一边沙发上坐,眼睛红红的,看着我,问:“你也别想许多了,既然已经这样,就顺其自然吧,一切等我哥醒了再说。”
我浅浅地挤出一点笑。
看着床上的人,想到病房里还躺着一个,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从他妈妈最近的变化来看,我也知道,她不想逼秦东了,真的不想了。没什么比命更重要的,命都没了,还有什么资本谈其他的东西?
所谓的为他好,只是我们把自己的意识强加到他的身上,到底好不好,事实说明了一切。
我想,我是错了,彻底地错了。
可是,我还在纠结一个问题,那就是秦东到底是失足掉下去的,还是他不想活了?
这个问题,我不敢问,不管是问秦晗,还是问将来以后醒过来的秦东,因为无论是哪个答案,都不是我愿意知道的。
“你在家好好照顾阿姨,秦东那边你不用担心。”临走前,我又看了他妈妈一眼,“他醒了,我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秦晗点头,交待我:“你也要好好的,别胡思乱想。”
为什么她们对我这么好?可越是好,我越是不能原谅自己。
但不是每个人对我都这么宽容,就像周南。他虽然也担心我的情绪,但女人跟兄弟总是有差别的,幸好秦东是我喜欢的人,不然,我还真的要吃醋。
早就看出来周南有话跟我说,可能碍于一些事,一直没有开口。
这一天,等秦东的检查都做完后,我跟周南坐在凳子上,相对无言。
他似乎很烦躁,在身上摸了根烟后就出去了。
我看了一眼秦东,也跟着出去,他已经把烟点上了,整个脸都被烟笼罩着。
我靠在他旁边,眼睛盯着秦东的病房门,跟他说:“想说什么就说吧,这样憋着不难受吗?再说,这也不像你。”
他又猛吸了一口,侧过身子看我,问:“你跟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啊,这事要是闹到警察局,我可不就是最大的嫌疑犯?我是最后一个跟他在一起的人。
我像阐述事实一样,内心也很平静,跟他说:“我去见他的时候,他的确跟平时有些不一样,他从没那么狠地要我,还知道我是谁,并且跟我说,想跟我交往。一个晚上,我们几乎没有语言上的交流,直到我醒来,他不在身边,我看到一地的玻璃渣,我才意识到不对劲。之后我就跟阿德一起上山,发现了那个桂花园,然后就发现了秦东,就是这样,像做梦一样。”
周南看着我,是死死地盯着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的内心很不平静,嘴角动着,最终问我:“他不是一直把你当小唯嫂子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快?唐维,如果让我发现你在撒谎,我不会放过你。”
“呵。”我冷笑一声,“怎么,现在知道他是你兄弟了?当你故意当着他的面吻我的时候,你又在想什么?周南,我不喜欢别人误会我,当然,这件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多多少少跟我有关。你放心,事情由我而起,就会由我结束。”
“你什么意思?”周南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眼睛通红,那是看顾秦东,熬夜所致,“我就跟你说了这么一句狠话,你就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吓我?”
我眉头紧着:“什么叫我吓你,你想太多了。”
“那你说什么由你开始,由你结束的,到底什么意思?”周南的手越抓越紧,整个人也很紧张,突然改了语气,“我要是说得不对,你大可反驳我……”
我站在那不动,沉了沉气,说,“周南,我现在真没心思跟你研究这个。”
他终于把手松开。
我在医院连续陪了秦东一个星期,他一点都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我也不知道问了医生多少遍,他到底什么时候会醒,可医生也不能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
之后,吕庆荣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去一趟公司。
我想着,是不是我连续请假让他不高兴了。
没想到,他跟我说的却是副总这个职位的事,当然也跟请假有关。
“唐维啊,你看,我给你一个副总的位置,你不是去国外,就是待医院,办公室空着倒没什么,就是没有起到副总的作用。”他的小眼睛眯着我,里面透出精光,说,“要不这样,先让沈芊芊上来……”
“为什么是她?”我第一次打断老板的话,还一点不觉得错了,“就算我要下来,那最合适的人也应该是杨露,就算杨露不行,那也是曹洋,怎么样也轮不到沈芊芊啊。吕总难道不知道,她来的时间最短,业绩也是最差的一个?”
我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吕庆荣有些懵,可能没想到我会跟他说这些,默了好长一会儿,才挥挥手让我出去,临出去前,我说:“吕总,我要辞职了,晚点我把辞职报告给你拿过来。”
“你敢!”
在他的愤怒声中,我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外面就是杨露,她双眉皱着,问:“为什么要辞职?”
原因有很多,却唯有一个才是关键:“我原本是想让他快乐的,可不行。如果不能让他快乐,那只有让他平安了。”
“秦东的事跟你没关系。”杨露急了。
我笑:“可我再不能心安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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