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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的全靠只是告诉王登阳公司出了点事，自己出手解决了。
具体的也没敢多说。
说啥呀？说多了都是破绽，到时候把拯救者牵出来就麻烦了。
王登阳就又埋头研究他的代码去了。
全靠问：“小王你从里面看出点什么来没？”
王登阳摇头：“没有！都是一些普通的人工智能算法，在目前来看应该算是很先进的，但对于我们来说……呵呵。”
全靠：“呵呵。”这优越感秀得，没边了。
他想起来了，笨笨呢？自己那么英明神武的形象他都该看到了吧？……麻烦了。
他脑壳好疼，笨笨不会觉察到什么不对劲吧？
下意识地一看手机……
靠，竟然有几条新的未读信息，想来是刚才一着屏蔽着信号没有收到，后来有信号后又一直乱着，根本没注意到啊。
“你是谁？”
“……你是谁？”
“你是谁……？”
都是笨笨的。
全靠立马回：“我是你靠哥啊！”
那边又是回：“你是谁？！”
坏了，笨笨这是当机了吗？毕竟他只是代码啊。难道是自己那样杀人，吓着他了？
“笨笨你没事吧？”全靠紧张了。
这次笨笨干脆没回，一下就没了声音。
“小王你来看，啥情况这是？”全靠把王登阳喊了过来。
王登阳看了信息后一脸狐疑：“全哥你刚才干什么了都？”
“……没，没啥啊。公司里有个间谍被军方的人抓住了，我去帮忙抓间谍去了……”全靠半真半假的说。有时候谎言，九真一假才会让人信。至于哪句假的，就看个人掌握了。
王登阳皱着眉头：“是吗？我觉得是他发现了什么……等等看他后面还会不会有短信来吧。”
全靠：“哦。”
不知怎滴，他心里突然就有种失落。
明知道笨笨不过是段代码，但经手机信息一具化，似乎就跟个真人一般。会笑，能闹，会肉麻打趣，喜欢胡扯海吹……除了没有人形，那种感觉，真的就跟一位挚友差不了多少。
其实这跟真人也没多大差别了……
真人，也不过就是比笨笨多了个人形，多了声音，多了点味道……但少了那种感觉啊。这种感觉跟田丝丝的不同，跟田丝丝是亲近又带点甜蜜；跟白捷又不同，跟白捷虽然接触不算深入，却有着某种默契，而笨笨……是很放得开的那种，可以一起讨论小电影，一起争论哪个姑娘更带劲的那种，跟最好的兄弟一样。
全靠也不知道，总之现在他情绪莫名就有些低沉。
笨笨啊，你玩什么嘛，我还要带你回管理中心的啊……
突然心里又浮起一丝庆幸，走了似乎也不错？至少不会被科技管理中心关到那么一个小匣子里去了……
全靠胡思乱想了大半夜，终于昏昏睡去，笨笨，再没了消息。
…………
第二天，“要疯”公司。
保安已经换了人，听夏铁柱说，原来的那几个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涉及到一些保密需要，被调往了他处，而现在换来的，看着他们统一的短寸发型，和走路的姿态，应该就是军人。
到了上午，事情便已经传开了。
本公司破获了一起间谍大案，而间谍就是孙实月和小野……
并且连华百胜都因为这事受了不轻的伤，而四楼的杜绢，竟然也是卧底……
事件越传越神，大有向《走进科学》发展的事态。
全靠听了只是笑笑，深埋功与名。
过了中午，突然有人对着厕所喊：“全靠，有人找。”
“……？”全靠一边脱着手上的橡胶手套，一边走出厕所。刚才有个位置的水垢很厚，清洗起来有点费劲。
一道靓丽的影子站在厕所前，一身素雅的淡白职业套装，身材介于田丝丝和白捷之间，直直的披发，把脸挡去一小半，不过还是能看到精致的五官。关键是神态上有着那种淡淡的骄傲，虽然表情算是谦和，但给人的感觉就是高高在上。
这是？宋小玉？
也就是顶楼的那位唯一女性。本公司董事宋思成的千金。
其他人虽然都在各自的位置上，但眼光都齐刷刷地向这边看来。没办法，宋小玉到了哪里，都是自带磁性光环的，特别是那些男性，眼睛里无一不带着某种灼热，或热烈，或躲闪。
只是他们不明白，今天宋大小姐竟然会亲自到这里的厕所来找一位打扫厕所的。
全靠也不明白啊，是懵着的：“你……找我？”
宋小玉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嗯。”
全靠：“咋了？你厕所堵了袄？”
“……”宋小玉脸上僵住。
“……”
所有的人都僵住。
这特么，有意思了啊。
全靠啊全靠，你的职业病很严重啊。怎么谁找你都问这个啊？人家是宋小玉，就人家的……设备，都很精致的好吧，能把厕所给堵起来？不存在的嘛。人家是淑女，柔弱着的，堵厕所的那都该是大老爷们才干的啊。
在一般人的心里，长得好看的女人都跟那仙子一样，跟拉撒这样的粗俗事情是不搭边的。
宋小玉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马上在顶楼有个会，所有技术人员都要参加……你也参加一下。”
“……知道了。”全靠点点头。
心想我特么的扫个厕所而已，怎么也算技术人员了？虽然我扫厕所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但我很低调的好吧。
到了开会的时候才知道，是夏铁柱这货搞出来的事情。
也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理，竟然在间谍事件中为全靠请了一功。说是发现了关键证据，为间谍一案的破获起到了关键作用。
也行，事实确实也是这样啊……
可特么的你请功就请功吧，把全靠请上台去发言算是几个意思？
本来这次大会的主要议题就是“热烈庆祝本公司破获间谍大案”。
呵呵。
被发现出了间谍了，还要庆祝一下，这也算是一种特色吧。把坏事当好事办，人生就只有快乐……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大会有三个议程，第一是公布此次高层人员变动，原来华百胜的位置由夏铁柱接任。这是军方的意思，谁也不敢有异议。
第二就是表彰这次间谍大案的功臣。
主要功臣华百胜和杜绢受伤无法到场，就便宜了全靠……上台讲话。
全靠看着台下几百号人，想说些什么呢？通马桶的十八种方法？还是我在厕所里的二十五天？……
夏铁柱说话了：“全靠，你这次拿到的关键证据是日文的，如果是一般人，就当废纸扔了，幸亏你精通日文。一个打扫厕所的，会日文，本身就是一件很励志的事情嘛，呵呵，所以你就说说你是怎么学会日文的吧……”
全靠：“啊？那好吧。”
撸了撸袖子，就说开了。
“要说这日语啊，其实也不难学，我有诀窍啊……”
下面的人精神一振，是吗？那敢情好啊，也传授给我们一下？
“……学习这东西关键是要有兴趣，对吧？只要有了兴趣，智商80能当250用。刚开始时我也头疼，那玩意儿一个个像蝌蚪喝大了似的东倒西歪的，不好认啊……学了好多天都没有进展，我那个急，一急，就找对路子了。看电影！还得是看能引起大家兴趣的电影，你们都懂的吧？学语言，没有场景还学个球啊？看到男女主人公的那种神态，你有没有想了解他们对话内容的冲动？看到男女主人公的动作，你有没有想学习他们窍门的想法？看到男女主人公投入的表情，你有没有想和他们交流的欲*望？……”
下面所有的人都听呆了，张大着嘴，哦……这样也行？敢情我日语不好是小电影看得太少了。
全靠一拍桌子：“有了兴趣就好办了！我慢慢摸索出来，女的开始害羞的时候，就说亚灭蝶，我听懂了。拉拉扯扯时喜欢说哈那西贴，开心时喜欢说可莫其，痛苦时喜欢说以太，不开心时喜欢说索阔打灭……”
全靠说得开心了，左右看了看，突然就对宋小玉说：“为了让大家看得更明白，能不能麻烦宋小姐来配合我演示一下？”
“哗……”
台下一片哗然。
这，这太刺激了这个。
这是要来真的吗？有眼福了啊。宋大小姐娇滴滴的样子，平时最多也就敢心里想想，像全靠这样敢当着这么多人提出要求的，还是头一个哇。
宋小玉脸色煞白煞白的，低声说了句：“滚！”
全靠：“……很好。宋小姐说滚，在日语里就是勾得那丝。她的表情很到位嘛……”
台下的技术人员已经开始在微信群里讨论：
“卧槽，我有反应了，呆会站不起来了……”
“……同反应。”
“加我一个，不太会应。”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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