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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注定是个不寻常的夜晚。
不远处动感的旋律响起, 交替变换的灯光流转间, 角落头光线却昏暗。
人群喧闹声中,酒精和荷尔蒙交互碰撞,浓烈又诱惑的迷醉气息四散开来。
自诩情场野狼的人今晚不只第三次见证了背叛, 还做了场很香艳的梦。
头崩得发紧, 其它她记不太清了,模糊了一片的印象中,只留有当时迷蒙的眼底映出的那个清俊的身影。
后来的人就坐在她的身侧,带着些情绪的声音挺好听的, 却不知道在说什么, 只是薄薄的唇瓣上下开合, 有点诱人。她看着看着, 没忍住,直接将他按倒在沙发上,亲了上去。
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唇上的触感又温又软,含在嘴里,口感还不错。
南希采用的是压迫性的姿势。
措手不及间,脸颊被人捧住, 两人身躯接触的那一瞬有股酥麻感侵来,季礼当时整个人滞在原地,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将他当做发泄的工具。
她的手很凉, 摩挲着耳后, 引起一阵颤栗。
在同一个场合被人第二次强吻的感觉很复杂, 总之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愉悦。
面颊柔软处还在被辗转着蹂/躏,没想到一来就遭到这样的待遇,季礼偏开脑袋,嗓音低哑:“你干什么?”
她刚刚吻得很用力,现在唇瓣还火辣辣的痛。
不知道哪里来的冷风吹过。
或许是发泄过后有了一丝清醒,感受到抗拒,南希看着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身上的钳制感松了不少,季礼扭回头,看见刚刚还强吻他的人恍神了一瞬,又像开始那样,一动不动了。
刚被轻薄完就被撂到一边,像是证实了他的想法,季小少爷有点别扭,胸膛燃起一簇无名火。
那么近的距离,他倾身过去,将她的脸强行掰正,声音压着怒气:“你把我当什么了?”
平时对他的示好视而不见,一喝醉就拿他发泄。
舞池那边音响开得很大,他的声音混在里头听不太清,但是能从面部神情看出情绪。
“一人一次。”面前的人今天仿佛中了魔障,开口第一句就带着讽刺的味道,“当扯平。”
季礼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又恼又火,连带着扳着她的肩膀的手都有些颤,气息很粗。
这人真是奇怪,继续不是,不继续也不是。南希吊儿郎当地打量着他,有些莫名。
“所以你到底要还是不要?”
她的嗓音压得惑人,像是调笑。
季礼一怔。
身上被捏着有点痛,南希定定瞧了他片刻,忽然轻笑:“有趣。”
不明所以,季礼抬眸,钳制住她的那只手没留意,也跟着松了松。
南希又笑,顺势一压,再度捧着他的脸颊将他按倒,不过这一次先是轻轻啄着唇角,像是安抚。
她身上的酒气有股致命的诱惑力,下面的人眸色越来越深,觉得古怪,却不再反抗。
……
头很胀,酒精入脑,将所谓的自制力驱散。其实南希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么了,只是郁结在胸口的那口气怎么压也压不下去,就那样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理智。
被她擒住的人开始回应,技巧生疏,边学习边实战,还试图撬开她那道防线。
似乎也感觉到这个姿势不方便,季礼一臂揽住她的肩膀,一个用力,将她反向压了过去,开始下一轮进攻。
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回忆起过去的一幕幕,南禽兽脑子很乱,好像有个声音告诉她,随便吧,没什么好顾虑的。
光线时明时暗,前头有取酒的人从角落路过,没忍住往紧贴的两人这头瞧了一眼。
今晚不是什么主题派对,男人在里面还是挺醒目的,余光见四周渐渐有人看来,季礼伏在她肩头低低地喘息,蹙着眉问:“你这样会不会被拉进黑名单?”
唇齿松开后,南希敛着眸用指腹揉捏着他微微泛红的耳垂,对着那快合上的耳洞轻咬。听见声音,被他的体贴逗笑。
不过也是,虽然酒吧允许其他性别和性取向的进来,但是发生了什么超纲的事也不太好。
避免这小妖精被仇男的剁了,南希勾着他的脖子,压了回去,将他的面容盖住。
阴影之下,季礼被她啄得浑身酥麻,厮磨他耳鬓的唇瓣开合,有一声蛊惑的迷音传来:
“那回家玩吧。”
……
夜场外头车水马龙,霓虹灯闪烁一片,比白日里更加热闹。
来不及回去,被她撩拨到已经有生理反应的人就近找了间酒店。
应该是故意的,在出租车上这女人还是很不安分,一直用手挑逗他的腰侧,即便隔着衣服也勾起一条条着火带。
这人醉酒,他不能陪她疯,免得干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
忍了一路。
星级酒店,季小少爷直接将身份证和银行卡丢过去,开了间大床房,情调最好的那种。
电梯里没有人,酒劲上来,南希头疼地很。季礼在后头环着她,扶住她的同时,脑袋埋在她的颈间,呼吸几分炽热。
脖上肌肤被人细密地亲吻。
季礼尝试先在上头留下几个红点,有种愉悦的成就感。
四楼。
熟悉的数字,房间在最里侧,很方便做事。
开门的那一瞬,南希却丢失了主动权,再也熬不住的人将她抵在墙上疯狂地索取。
急促的亲吻一浪一浪压了过来,近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情/欲气息愈发浓烈。
“……门没关好。”头晕地厉害,理智却还留着一点,被惩罚的人浸着雾气的眼眸撇向一旁。刚刚他似乎已经被她撩拨到难耐,关门只是一甩,现在从这个角度还能通过那头不窄不宽的一条缝隙看见走廊的过道。
感觉很刺激的同时,南希还是克制着,用手心揉了揉埋在他胸口上方一寸的脑袋,哑声提醒:“别太疯。”
她的动作像是鼓励,干坏事的人更加兴奋。
外套已经被他扒下,随意丢在一侧。里头那件也半扯了下来,露出黑色的bra杯缘和饱满起伏着的一对。
季礼喉间干渴得厉害,又在上头吸吮了数下,方才半抱着她挪到门前。随着“啪”一声重响,南希直接被抵在门上。
有一只由冰凉缓缓变得灼热的手从她衣摆下方伸进。
腰部被人握着揉捏,那只手顺势绕到后头,本在尝试着将扣子解开,后来不知是手法太不熟练,弄了半天有些躁了,还是想了想觉得另一种方式更有情趣,索性自下而上一捞,直接将整件乳罩已被撩起。
南希尚未反应过来,胸前一凉。
明晃晃,赤/裸/裸的一对,一览无余。
……
其实季礼能感受到她今晚的不对劲,但是既然是她主动想要的,他也不打算玩正人君子那套。
没过多久,南希身上的衣服已经没剩多少,不是被脱掉,就是挂在身上,成了装饰品。
欣赏完大好风光,又尝到甜头,季礼下半身的冲动感愈发强烈。他将她翻过身去,压在门板上,直接隔着裤子象征性地冲撞几下。玩火自焚的人胸口赤/裸的敏感处忽然与冰凉的物件来了个紧密贴合,一阵颤栗,隐忍得痛快。
季礼手上动作也没停,很快绕到前头,擒住刚刚含着的地方,撩拨逗弄。南希在这个梦里享受着,昏沉间,没忍住哼了声。
后方的人被激地浑身一凌,目光触及门上留下的情/色印记,下身又肿胀了几分,最后一挺,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双人床旁的沙发上。
……
这小子花样还真多。
似乎是为了更有情趣,季礼没有让她裸身的打算,南希身上的衣服随着转移的动作而掉下,他只伸手重新撩起。景致入目后,指腹划过,或揉或拨。
裤子已经褪下,下身又开始被人贴合着快速冲撞,这一次,只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快感强烈,南希耐不住呻/吟出声,想问他前戏要做到什么时候。
“你对我有感觉的。”
随着瞬间挺入,上方传来这样带着粗喘的声响:“只喜欢女人,不会对男人产生性欲。”
没有初始的温柔,直接整根没入,不知是痛的还是错愕,今晚自我厌弃一般被动的人眼睫一颤,睁开迷离一片的眼眸。
季礼盯了她片刻,不再多说,全心全意管着身下的律动。
经验而得,沙发上不太舒服。
办完事后,季礼抱住她,想转移到床上,想要再来一次。
……
“等一下。”
没想随着他的动作,一阵天旋地转,南希头越来越胀,她不知道今晚自己在想什么,很偏激,完全克制不住自己,激烈运动过后,胃里收缩得厉害。
被她第二次利用的人听见这样喑哑的一声,南希已推开他,翻身而起,奔去了厕所。
豪华大床房的隔音效果是快捷酒店不能比的,四周安静,厕所里的动静越发明显。
她的体温还在,在紧要关头被人拒绝不是很好的体验,但是听见声音,有些担忧的人赶紧去查看。
“还好吗?”
南希手扶着马桶盖,听见他关切地询问。
不好,一点都不好,她喝了好多,就吐了好多,刚刚旖旎的气氛瞬间被难闻的气味打破。头晕得要死又刚刚清胃的人有点站不稳,靠在旁边人身上才有个支撑。
季礼皱眉,先帮她把衣服扯好,以免受凉,南希半扶着他到洗手台那漱了漱口。
“以后别喝那么多了。”昏昏沉沉间,有人从后面环住她,用鼻尖和唇瓣蹭了蹭她的脸颊,语气亲昵,“要不要休息一下?”
南希没答,撑在台面上,用手腕扶着脑袋。
她到底在干什么?
见她许久不动作,季礼当她是没有力气动弹不了,再度将她抱起,在床上放好。
南希怔怔地盯着一同上来的人,他的手一直揽在她的腰侧没有移开,就这样半抱着她。
她知道他其实想继续,刚刚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哑到不行。
靠在这个年轻的胸膛上,在下方的感觉不是很好,有点恢复神智,南希抵触着,稍稍拉开点距离。
“让我缓缓。”他上身的衣服也除了大半,目光触及的是还微微起伏着的胸肌。
季礼垂眸应一声,掀开被子,将她塞进去。
不再碰她,只是面对面躺着。
南希忽然笑了:“我这样是不是挺讨厌的?”
季礼沉默片刻。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说话气息很弱,嘴唇有些苍白,“为什么要带上你一起……嗯……”
还未说完,出话的地方被人堵住,季礼惩罚性地咬了下:“你想说什么?”
南希看他。
“还是只是要告诉我你只是酒后乱性,不想负责?”
季礼将她重新将她压回怀里,唇边笑容很轻,很浅。
“你可以喜欢我的。”
“不要骗自己了。”
……
这一夜只发生了一次关系。
不是因为他所想的性别问题,其实对于自己的性取向,南希自己很早就清楚,只是因为以前的一些事,有一段时间,她对男人开始心理性厌恶,时间久了,渐渐习惯。
“你太小了。”
这才是她给出的理由。
枕边人明显愣了愣,忽然放松一般笑道:“还小吗?”
南希现在脑子有点糊涂,但是这个笑话的含义还是听得出来。
“睡吧。”
脖间忽然一重,她不喜欢被人抱着,他就拱进了她的怀里。
……
半梦半醒,床边有点动静,季礼去了趟厕所。南希看着光亮的地方,有点愧疚,于是他回来的时候,主动凑近,将他揽进了怀里。
宿醉过后,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还是被他苦口婆心的班主任一通电话吵醒的。
看着身边眼睛亮亮的,与她对视的某人,南禽兽头彻底炸了:“醒了为什么不去上课!”
季礼抬眸看她,清冷低磁的声线,语气却有一丝丝无奈:“你压着我,我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