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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购买比例不到50%的朋友可以补订几章 谢沛听了姜悦童一串话, 立即问道:“你如今何处落脚, 我们要怎么找你?”
她说话的同时, 李彦锦也抄起柜台上的鸡毛掸子在那聋哑妇人的眼前胡乱挥舞, 想要借此遮挡对方的视线。
姜悦童紧紧盯着那妇人,嘴里快速说着:“找德雀班,我被逼着跟他们学戏。明日戏班就会离开卫川, 去哪里并没人告知……”
话刚到这儿,就听悦童话音突然一变,面带关切地对聋哑妇人说道:“兰姨,你可还好?眼睛没事吧?”
那聋哑妇人刚睁开眼, “啊啊”叫了好几声, 显然气得不轻。她抬手就抓住了李彦锦还在作乱的胳膊,眼看一错手就要将其扭折。
谢沛见状,抢上前去, 一伸手, 握住了“兰姨”的大拇指。再稍一用力, 就将李彦锦的手腕扯脱出来。
兰姨两眼一眯, 转头死死盯着谢沛。谢二娘却一脸气愤地说道:“他可是我家的童养婿,是我的人,你知道吗?你这妇人怎好就随便去牵人的手?光天化日的,你倒是想作甚?”
这一番话, 当场就把神经紧绷的一屋子人都给惊呆了。
李彦锦更是差点就脚下一滑栽倒在地。童、童养婿……?!
姜悦童则赶紧趁着妇人没注意, 在其身后继续小声说道:“我家在金水县梨花巷, 我小名叫汤圆,是家中独子。”
刚说完,那聋哑妇人就猛地一回手,把姜悦童扯到身侧。然后恶狠狠地瞪了谢二娘一眼,就急匆匆地将悦童拽出了糕点铺子。
谢沛和李彦锦也顾不上买什么点心,连忙偷偷跟了上去。
走了片刻,果见前面二人进了德雀班租住的客栈。
一路上,那叫兰姨的妇人还借着袖子遮掩,在姜悦童腰背上狠狠掐了几下。
姜悦童痛得哆嗦,却不敢叫嚷出声来。之前他也不是没有试过在大街上求救,尤其是刚被抓的时候,他前后向旁人求救了三次。
其中有两次是对方不愿管闲事,唯一遇到好心路人的那次,却害得那位耿直的大叔第二天就被揍得惨不忍睹,甚至险些丢了性命。
这几次求救之后,姜悦童都被那兰姨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好好折磨了一通。
从那之后,姜悦童就沉寂了下来。表面上,他似乎是已经认命了,又被兰姨打怕了,于是终于老实了。
可实际上,姜悦童只是明白了一个道理。能救自己的人,除了善良之外,还得有武力,更要有头脑。
也因此,随后这半年里,哪怕姜悦童有机会在兰姨的监视下上街逛逛,但他却完全没有露出一丝想要逃跑或求救的迹象。
这就让兰姨渐渐放下了戒心,直到今天,在点心铺子中遇到了谢二娘……
再说这头,谢沛和李彦锦在确认了姜悦童的住处后,两人就迅速离开了。
走了没几步,李彦锦突然“诶?”了一声。
谢二娘扭头看过去,就见这家伙嘴角抽搐地说道:“我刚才似乎听那姜悦童说……说、说他是姜家独子,独……子?子啊?”
谢沛做死鱼眼状,道:“好吃惊么?唱戏的可不都是男子吗?既然他能被逼着学戏,那自然就是男子咯?”
“呃……”李彦锦做为一个现代灵魂,可从来不觉得唱歌演戏是男人的专利。再加上姜悦童那甜美的面容、窈窕的身姿、动听的嗓音,所以他根本就没把人家朝男子那边想。
如今乍然醒悟过来,李彦锦不禁在心中暗道,就姜悦童这扮相,那些什么泰国“小姐姐”简直都弱爆了,咳咳。
“咱们要怎么救人啊?”李彦锦纠结了一秒钟,就回到了正事上。
谢沛也在思考这事,若是按姜悦童所说,去向他的秀才爹求救,自己这边倒不用担什么干系了……可是,算算卫川到金山的距离,恐怕等秀才公来了,这小汤圆怕是早不见了。
“等不及去找他爹了,这事得咱们先动手。”谢沛性子果决,当即就有了决定。
于是,等他们回到戏场后,就把谢栋和智通叫了出来,只留下阿寿在原地守着位置。
谢栋看到闺女和臭小子都回来了,正觉得可以安心看戏时,却又稀里糊涂地被叫了出来。
谢二娘将老爹和师父带到个角落处,把之前在糕点铺子里的遭遇如此这般说了一遍。
谢栋气得咬牙,道:“我最恨那些拐子了,黑心烂肝的王八蛋们!多少好人家,俱被他们害得家破人亡。”
智通搓了搓手,道:“也罢,你们稍坐片刻,我这就去把人救出来。若那妇人敢动手,老子就打她个满脸开花!对了,回头吃那鹅鸭签时,定要等我回来啊……”
“咳咳,师父不要忙。”谢沛赶紧把人拦住,李彦锦在一旁很想捂脸,就大和尚这直筒筒的脾气,大约是用拳头讲道理已经成了习惯了……
“师父,这事并不简单。你且想想,哪家拐子拐了人以后,会费这么大劲?先不论他们逼着姜小郎学戏这事,就想想,能派一个会功夫善暗器的妇人贴身监视着,这能是寻常拐子做出来的事情吗?”谢沛低声说道。
“你确定那妇人有武功?”智通追问了句。
“暗器还没机会检验,但拳脚功夫肯定是会的。之前她出手擒住阿锦的手腕时,若我没有及时拦下来,恐怕三两下就会把阿锦的手骨扭伤。”谢沛说完,把李彦锦的袖子挽起来,几个暗红的指痕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嘶……”谢老板见了,不由吸了口凉气。
智通仔细看了下,道:“没什么大碍,看着有点像鹰爪功的样子,但功力倒也一般。”
谢沛点点头,继续道:“咱们中间,毕竟不是人人会功夫。且就算会功夫,咱们全是平头百姓。万一这事要是牵扯到一些权贵,那恐怕就连师父都要陷入危险。所以咱们就算要救人,也不能在明面上做些什么……”
这番话说得直白,虽然让人不那么痛快,可其余三人却都明白其中的道理。
谢二娘看大家面色难看,就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且莫丧气得太早,就算咱们不能明着相救,可这事其实也并没有多难。只是,如今要救人的话,咱们最好趁早行动。糕点铺中虽然没留下什么把柄,但那妇人肯定会多少起些疑心。一旦她被惊到了,那姜悦童要么会被迅速藏匿起来,更糟的是,搞不好还会被直接灭口……”
众人心中都是一沉,李彦锦却在此时开口说道:“这事,找他父亲太慢了,找官衙恐怕也没屁用。就张县令那德性,若没有钱财开路,他是懒管人死活的……”
说到一半,李小郎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才转着眼珠继续说道:“我听说,在那龟山上,似乎出了几个贼人。时常有些商贩会被他们抢些货物银钱……贼人们既然会抢钱,抢个把人也不足为奇嘛~~”
朱大抬头望去,那声音竟是从干爹朱彪房内传来的。
朱大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他眼角抽搐着,又摸到了干爹的窗外。
还未靠近,就听那房中传出些古怪的喘息声。
朱大贴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沾了点口水,将窗纸捅破,就见到了极为不堪的一幕。
只见朱彪正张开双腿,大剌剌坐在床边。他上身衣襟敞着,露出那长了一卷卷铁丝般护心寒毛的肥壮胸脯,胸脯下挺着个肚皮,黑得发亮。
再往下,就见他双腿间有个脑壳正起起伏伏着。
朱彪微眯着眼,脸上满是淫/笑,一副极为舒坦的模样。
他正过着瘾,那埋头吞吐的人,却突然停了下来,只抬起头来娇滴滴地说道:“彪哥,奴奴好累~~”
窗外的朱大见状,险些挠穿墙皮,因那说话之人,正是之前一直摆着副贞洁烈女模样的程惠仙!
房中,朱彪因程惠仙停下动作,而有些难耐起来。
他伸手抓住程惠仙的发髻,用力将其按向自己胯/间,嘴里喘息着,说道:“仙儿放、放心,先让老子快活了,自然有你的好。你就看这家里,可还有人能拦得住我吗?”说罢又挺了几下腰,这才一个哆嗦,松懈下来。
程惠仙低头将口中秽物吐出,一副可怜模样依偎在朱彪身边,道:“我见那朱大颇有些凶恶,彪哥……”
朱彪正浑身放松,脑中一片茫然,闻言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他是我儿子,还敢跟我呲牙不成?”说罢拍了拍程惠仙的臀部,闭上眼似要睡去。
程惠仙趴了一会,听见朱彪打起鼾来,这才缓缓起身。她捡起窝成一团的艳红肚兜,漫不经心地穿戴起来。
程惠仙边穿边暗自嘀咕,这朱彪眼看年纪都四十多了,不曾想竟折腾了一上午才罢休。看来,日后行事且要多留点心才好……
窗外,朱大心头怒焰高涨,极想冲进去,打杀了这对狗男女,却又有些畏惧干爹,只把程惠仙恨个半死。
他咬牙切齿了大半天,硬是把屋里的肉戏都看完了,才狠下心来……悄悄离去。
忍辱负重的朱大蔫头耷脑地回了家,恰遇上他老娘满脸得意地推门进来。
朱婆子跑了一上午,又从某个无知妇人手里骗来了两串钱。她这厢正哼着小曲呢,一抬眼就看见大儿子如丧考妣般地瘫坐在堂屋。
“诶,老娘跑断腿赚了点钱回来,你个夯球子就会在家哭丧吗?让你去租的院子都这些天了,也没个动静。丧良心的玩意,回头洞房那天,莫非是老娘去入那小骚货吗?”朱婆子正喷得起劲,却不想,被朱大猛地跳起来,吓得险些咬到了舌头。
“干、干什么玩意?”朱婆子哆嗦了下。
朱大不敢动他干爹,却对他老娘无所畏惧。
“都是你个老虔婆找的贱货!还什么正儿八经地娶回来,老子娶她玛个球!就在朱彪家这么几天功夫,她就灌了满嘴的阳货,骚得比窑姐还浪些。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好媳妇!”朱大对着他娘吼得唾沫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