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乔培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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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香突然一调脸,“叭“的一耳光把狂狼打得倒痒不痛:“我话都未说完。性急吃不了热汤圆……我还未提我的条件呢。我现在才悔恨自己太天真。一时冲动、莽撞铸成大错。我来之前就拿定主意。若不能毙你命,我就一死了之。但现听你说要娶我为妻。我还可活命。我这就想了一办法,我和爸妈都成了你瓮中之鱼,阶下囚。为了报答父母养育之恩。我就苟且偷生嫁给你。条件是将我父母放出来和我一起同在你军营安个住处。我爸就不当什么高官了。既旡德高望重又笼络不了人。我和妈就给你当牛做马,洗衣……,只求我们三爷娘吃饱饭穿暖衣……。““好,好得很!蜜桃妹呀,你提的条件我举双手赞成。“伸起脖子又去亲。清香马上一声喊:“别忙!你既同意我提的条件。为了稳妥牢靠。我俩一起下床穿好衣服,同时跪在榻凳上。同时慎重而严肃地对天发誓。若不遵守承诺,天打五雷轰。““我大日本皇军一诺千金!“清香脸色陡变。极鄙视地说:“狗屁一诺千金!你以前白纸黑字写着,只要你得到金娃就让我爸当高官。你这一诺狗屁不值!”“昨天是昨天,今晚变了。”“我还发觉日本人对女人根本不懂什么呵护、抚慰、幽黙、浪漫、温柔。完全是野蛮““只要你承认马上和我做ài。”“不行,你胆敢强行施暴,我水蜜桃死都不怕还怕什么!马上在这床弦或床柱上撞死!试一下看我是不是怕死鬼!我现已裸身,手旡寸铁。是你指尖上的蚂蚁……。可是我又觉得,你堂堂一司令,竞胆小如鼠,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伍田想:她是个极聪明又勇敢的大学生,她是否在行骗我就来个将计就计骗她。等得到她后,到时一切掌控在我手中。发誓就发誓。正在此时,他眼睛又突然盯着毯子皺起盖着倒刺钻的地方!淸香又一惊,就灵机一动,将护胸的右手伸向自已腰部,像是要去拿腰下什么东西。狂狼也一惊,认为她腰下有暗器。他一下将清香拉起来坐到。极谨慎地伸脖子去看她躺的地方是否压有小武器没有。他又扳动她身体让其侧卧,看她臀部躺的位置,也没有。他这才大放忧心想:量你小鱼儿翻不起大浪!就问:“发了誓马上做ài“清香就娇滴滴地送去那盛滿秋波的一笑。而且还主动吻了他一口嗲声嗲气喊:“我亲爱的,乖一一色一一狼一一!“。吙哟,狂狼心里深觉比孙悮空腾云驾雾还舒爽。那魂儿就完完全全被勾去了。他狂喜得右脚跃过清香。一转身坐在了床弦右边。弯腰伸手就去拿榻凳上的裤子。说时迟那时快,早有准备的清香见狂狼屁股在床弦边翘得高高的。她飞快地抓起毯子盖着的倒刺钻,使尽全身力气“嗨”的一声;向他屁股中间尾脊骨处“嚓“的一钻子。同时右脚顺势向他脑袋踢去!狂狼大叫:“嗨哟哟……“他脑袋一昏。清香估计,钻子穿过了直肠直至盘骨。钩住了筋、肉、直肠。她顺手一捋钻头,缠的带子散开了。清香车一下钻头。狂狼短暂昏迷后疼得嚎叫时,清香立即将带子绕过床柱穿过栏草格子一扯。狂狼如杀猪似地狂叫起来:“嗨哟哟哟,天啊!“清香觉得他屁股很听话地退过来了。轻轻一提他就踮起脚,那屁股就翘起来。清香一高兴就回忆起小时逮住了万恶的耗子。将尾巴钉在木柱上,再用棍子去逗乐。玩够了,将牠嘴里咬住的棍子一捅至死。可今天这个野兽不知比耗子坏几万倍。清香就将钻头拴在栏草格子上。狂狼大叫时,清香马上站起去抓床架上放的六尺多长的竹杆。脚就故意去狠狠地踢一下钻头。狂狼就没命地嚎叫:“皇天啊,疼死人了!”原来狂狼的主意是:他一切武器都挂在右墙隔床三尺多的地方。有大刀、长剑、长枪、马鞭等。甚至放的手枪、金娃也在右边床外头的方凳上。清香不敢去抓。清香是这样想的:我若去抢武器被他抓住必死无疑。所以,她躺床上时就看好了床架上的竹杆。清香拿起竹杆尚未顺过来。狂狼就抓起了金娃和手枪。清香见了纵身一跃,飞过立柜。“叭“的一声枪响,子弹打在立柜上。清香这边只有一书案,并无可用之武器。清香蹲躲立柜旁,将竹杆支过去打钻头,可总是打不准。好容易打着一回。又疼得狂狼喊了一阵天。狂狼疼得去抓栏草上的钻子。轻轻一扯:“皇天啊!“又鬼哭狠嚎一回。狂狼的枪只有乱放;清香的竹杆只有乱打。然而清香常能打准一回;狂狼絲毫也碰不到清香。诸位,清香为何不去拿床脚的枪来射杀他脑袋因狂狼拿起的枪既可打床弦边亦可扫射床脚。清香哪敢莽撞清香忙用竹杆去把自已衣裤挑来刚穿好。狂狼反手过来已把栏草格子上拴钻头的带子解开了两个结,仅剩一个结。清香见了就冲口大喊:“爸啊哥啊快来救我呀!“

    五田这最后一道崗是两个武功高手。志红和家雄终于消灭了一个。志红连忙跑来救清香。尚未到就听见清香求救声。清香只听见“咵“的一声,志红破门而入。他举枪就给五田一炮。清香喊:“他穿的防弹衣!“清香边喊边支竹杆去打钻头。清香见了志红一兴奋,一下就打准了。狂狼嚎叫顾不上放枪。志红把枪别腰上,上前两步飞起一脚,五田手上的枪掉在墙脚了。志红伸手抓住五田双手。双方均感觉对方是武功高手。屋窄不能使招,只有拼手力。清香打不着钻头就用竹杆捅他屁股或背部。狂狼不要命地嚎叫。几下竟把倒刺钻板扯掉了!清香见了连忙解开倒刺钻带子。狂狼问志红“你是谁“志红答:“川陕鄂游击联队!“然而清香并不敢靠近五田。若是被五田踢上一脚不致命也得伤筋断骨。巧了,这时突然听见如晴空霹雳似的“轰轰轰!“三声巨响。志红大喊:“五田,你军火库爆炸了!粮仓也烧起耒了!“五田听了一下慌了神。志红趁机向他胯下一脚踢去。正踢着伤口,狂狼大叫时,清香上前一步举起倒刺钻拼命向五田后脑勺刺去。钻子穿进他后脑勺四寸多!清香第一次杀人,怕得放开钻子直颤抖。志红喊:“扯钻子!“清香扯出钻子。狂狼那头上脑浆和血就“哚哚哚“地冲出来!狂狼应声松开志红手,倒下了。这场荡气回肠惊心动魄的战斗终于结束了。家雄、吴原、晶晶冲进了屋。志红高兴地喊:“快看清香杀死了五田!”家雄:“真的!好好好!我的好闺女呀!“家雄问:“张嫩枝呢“清香说不出话,摇着头一头扑向家雄。家雄问:“闺女,你受伤害没有“清香摇着头,泪水如泉湧身子就往下梭!“清香你怎么了“志红说:“五田穿了防弹衣的!“几个就围拢来看清香。家雄听说五田穿了防弹衣,激动得热泪盈眶:“孩子,你受苦了、遭受大灾大难了!“晶晶说:“快将她放床上!“志红连忙去抱着她坐床上。一看清香满脸铁青:“香妹呀,你不可以死啊。没有你我要怄死我妈要气死呀!……“。晶晶用听诊器检查后说:“严重严重!神经过度紧张而失魂了、还有严重热伤风。两种病混在一起的结果。“几人同声说快尽全力抢救。晶晶将带来的药可用的最好的“定魂丹“针剂和热伤风药用上说:“四小时打一次针。“志红问:“你有把握能治好吗““还注射一次药后再说!““妹呀,你不可以丢下我和妈呀!“

    家雄担心日军救兵赶到。立即命令吴原和晶晶装大洋、金娃。家雄用相机将五田尸体正面、侧面、背面、后脑、腚部伤和倒刺钻都照了相。吴原装大洋时从柜里取出了一个如一条裤子一样的铁筒。裤腰是长方形将立柜两边和上方抵满一一外面看不到。从裤腰起逐渐圆成裤腰筒。再下面是两个扁圆形的裤脚筒。铁裤放柜里有三十度倾斜。手枪倒放在裤腰筒上。枪口对出去有枪口眼,立柜盖板畄有孔眼能看见立柜外的人。清香就侧身坐于两裤脚筒之间。头和手就放于倾斜度的空位处。五田戳剑时,轻轻一滑就滑至立柜上了。家雄再将铁裤筒也照了相。志红背着清香,吴原挑着金娃大洋出来。家雄、晶晶赶至慰安妇住地,日军全跑去和游击队战斗了。即将张嫩枝扶出来。走在大街上刚转过弯就看见何枭领着游击队一边向敌射击一边撤退。伍鳌、瞿照虹也在其中。伍鳌左手举枪“叭“的一声一个日本兵坐下去了。那个日军副司令看见了伍鳌射杀了日本兵,立即向一个日军神枪手说:“四川有金娃的伍鳌逃跑了。来,我俩看谁打得准“这时何枭听见“叭叭“两响。伍鳌倒下了!何枭也举枪“叭叭“两响那个日本兵倒下了。副司令躱开了。两游击队员上来用担架把伍鳌尸体抬起走。家雄命令:“撤退,天亮前撤出武汉。“接着约八、九十个日军和一大群伪军追了上来。何枭命令大家边打边撤。走到一山沟处,何枭命令大家全部躲进树林。敌人立即停下了。日军有人来报五田被杀死了。那副司令怕中埋伏转去了。大家都来看游击队员抬的尸体是谁。何枭说,可能是日军副司令将伍鳌做靶打死了。晶晶刚给嫩枝将衣服整理好忙上前来看,果然是伍鳌。嫩枝不管他是死是活就“啪啪“两耳光:“你来享天伦之乐啊,你去当高官啊!你有金娃又有武功。为何不能保你命“大哭着:“整得老娘无脸见人啊!“就一头向石岩撞去。大家拉住。晶晶来检查了说是两颗子弹穿心脏。家雄说:“血早流光了旡救了。哎,觉醒得太晚了!“张伦说:“就在这里埋了吧。拉回去尸体烂完了!“嫩枝一跪跪下说:“就请游击队大哥们帮忙埋吧!“

    四小时后晶晶又给清香注射了药,清香并无半分好转。志红和大家好担心……。一群人继续前进,走到一座山的半山腰有个叫真庆寺庙前。啊,今天农民们正在庙来朝拜“三月三”,祈祷早日打败日本,好热闹!此地游击队很少出没。日军疏亍防范。

    晶晶再给清香注射药时,突然追上来一群人。何枭领着游击队准备战斗。那群人大喊:“别开枪,我们是记者。”

    这时所有人都囲在清香前。家雄喊:“我的好闺女呀,你醒来吧。张高官和你枭哥、记者们都来看你了!“清香躺在志红怀里。手指、嘴唇先后动了一下。就慢慢睁开了眼。看见这么多人关顾着她。她一下坐起来:“这是哪里,我怎么了“家雄说:“你杀死了五田。已昏过去大半天了。““爸、张高官、枭哥,记者们,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家雄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和张高官去商量。马上联系庙的长老。就在此庙坝开个大会。武汉的记者全来了。还有朝拜三月三的好多农民朋友。等你精神好一点,就请你给大家讲你杀死五田的经过,做报告“。“我讲不好““你如实地讲肯定讲得好。记者还带来了畄声机。将你讲的话录好音,制成片,和金娃大洋一齐献给省政府。“

    家雄将所摄五田尸体底片和其它底片一并交记者,请将洗成放大片。刹时,庙门口墙上挂出了金娃娃、倒刺钻。和五田尸体、铁裤筒等好几张照片。何枭守在金娃处讲解。全场人簇拥着来观看。

    “湖北的乡亲们,记者们,真庆寺长老、师博们!大家都看了金娃妵和五田尸体照片吗这是四川来的后方支前队小姑娘高清香去夺回价值连城的金娃娃时,用智慧将现今武汉日本狂狼司令五田给杀死了!“朝三月三的人和大家共约七、八百人听了,一下安静下来都来听这一爆炸性新闻。“请高清香做报告!“张高官说完,全场爆发出暴雨般的掌声之后,清香上台了。清香嗓子好,口齿清楚。从清香打开立柜出来。出乎意料地见五田穿了防弹衣开始。全场的人无不为淸香胆大勇敢而敬仰,旡不为清香命悬一线而担忧。听得鸦雀无声。直至清香被脱去上、下衣。心里巨石简直悬在了九重天外去了。紧张得气都不敢出!当讲至狂狼扯去她罩衣裸露胸脯时清香伤心得嚎啕大哭起来!全场一片悲愤同时大哭起来!晶晶早已泪不成声了,张嫩枝更是悲痛得倒在地上双手捶看胸膛哭得几乎昏过去了。何枭一声高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绝不容忍日本鬼子遭蹋我们姐姐妹妹!……“全场人极其愤怒地高举拳头,口号声喊得地动山摇起耒。清香终于坚强地忍住哭擦干泪继续咬牙切齿讲:“所以我狠透了日本鬼子!“当她讲到倒刺钻暴露在清香七、八寸远狂狼竟然视而不见时。大家这才惊喜交加。清香说:“朋友们,在那最凶残的敌人狂狼占绝对优势而我却命悬一线的情况下。不杀五田能夺回金娃吗所以我才苦思细琢磨,终于想出了一个苦招“。接下来就是清香唸五田写给伍鳌的信那一段直至清香骗他她是伍鳌掌上明珠时全场响起了三次雷呜般的掌声。再讲至五田被骗下床。钻子戳进五田屁股将其拴在床栏草格上。更是长时间掌声雷动不停。旡不佩服清香那极其聪明的脑瓜子!最后志红冲进屋。五田将倒刺钻板掉。清香不敢上前。好容易军火库爆炸。志红踢他胯下后。清香方将倒刺钻戳进五田后脑勺。听众无不惊心动魄魂飞天外后才大大松了一口气。清香最后说:“杀死五田并非我一人之功。是我父何家雄‘诱敌深入’之计和我哥献倒刺钻和枭哥爆炸军火库起了作用。我仅制了一铁裤筒来保护自己“。清香走下台志红上前说:“你用智慧骗五田上钩,五田是你亲手所杀,任务是你完成的!“清香听了一头扑向志红。志红将其紧紧抱在怀里。游击队员们一齐拥上,不约而同将两人抬起就往天上抛:“英雄伴侣!英雄伴侣!英雄伴侣!“家雄和晶晶齐声喊:“清香病还未痊愈!“大家都抛了三下这才停下。

    家雄讲话。他讲了很多。最重要的是说清香这回杀五田,既不性急也不莽撞。她稳重而成熟。她还借撒娇骗五田时当面骂:日本鬼子、野兽、狂狼、畜牲、纸老虎。她这叫“智杀五田“。

    何枭讲话:“我只想说一点:大家决不要轻视倒刺钻。它“四两拨千斤“它小智慧杀大敌人!它实现了零牺牲!穿了防弹衣的五田,一个日本堂堂武汉司令有上好武功、有枪反而被杀,多么了不起!“

    最后张伦讲话:“何家雄、卢志红、高清香、何枭。杀五田、夺金娃、烧粮仓、炸军火库各有各的功劳。是炎黄好子孙,中国人民的好儿女!但高清香,一个小女子。派她坐进柜里去杀五田,我还很担心,不让她去……。抗战几年来几千几万人都未能消灭的五田。她仅凭一倒刺钻终于杀死了五田夺回金娃更是了不起!我回去立即向省府报告。

    会后,家雄等人回四川,何枭指派十个游击队员护送张伦将金娃、大洋交省府。张伦领瞿照虹一起到cd去安家。川陕鄂游击队员各回各驻地。记者们将这一特大新闻向新华社投去稿件和几张照片。

    太阳出来了,家雄一伙人迎着朝阳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时农民的山歌又起:

    要唱要唱还再唱,唱骂日本野心狼。

    试看中国筑长城,新的长城高又长!

    (尾声)

    家雄也请了马拉车。志红叫吴原送嫩枝回去另坐一辆。志红给吴原说:“我给你找个老婆!“于是就出了个主意叫他如何如何办。吴原就依计而行。

    两天后,新华日报头板头条登出了高清香杀死五田的新闻和照片。两河县、石龙场、柏树塆的人蜂湧着争相买阅。

    吴原的马拉车刚到伍鳌朝门口就大喊:“老爷和二奶奶回来了!“王痞子和丰罗美正在恩爱作乐。两人听了,王痞子是瘸子,在慌忙中越墙逃跑时又将另一只好脚大腿跌断。好容昜爬回家,不敢上医院去治,怕伍鳌捉杀他而烂死床上。丰罗美知道伍贤高被杀,就悬樑自尽,被一丫环救活后患了神经病。由张嫩枝当家。不久张嫩枝和吴原结婚。嫩枝清理了一下粮食、财产等。仅畄下自已生活外全部献给后方支前队。张嫩枝把儿子伍贤中叫来说了到武汉后的前后经过,又教育了他一顿。伍贤中仍当乡长,接着就帮助何家雄收抗战粮款,支持抗日。

    省里五天后批准下来:何家雄、卢志红、高清香三人批准为二级英雄,各奖大洋一千。并在武汉和五田斗争中三人都动脑筋出狠招。用一个小钻子居然杀死了五田。夺回了金娃。另奖大洋三仠。何家雄丶卢志红、高清香各一千。还特别表扬了高清香:一个小姑娘有胆魄。千钧一发时临危不乱。还开动脑筋骗敌人上钩,“零牺牲“这一了不起的成绩。吴原获英雄称号,奖大洋八百。何妈、玉贞、兆龙获抗日模范称号,各奖大洋一百。至于何枭和晶晶,由川陕游击队论功行赏。五个月后,9月12日,日本无条件投降。终于在投降书上签字。两河县丶石龙场的人和全国人民一样,锣鼓喧天,火炮连天,喜地欢天庆祝这一近百年来中国获得的不可多得的最完全的伟大胜利。几天后清香和志红同时举起拳头宣誓,光荣地参加了中国共产党。再回到柏树湾,何家雄在志红房侧新盖了两间房。家雄主持婚礼,卢志红和高清香,何枭和梁晶晶结婚。杨二兰、尤长顺、尤良珍得知后均来贺喜。清香穿上了志红出佛门时给她买的粉红色的长大衣,雍容华贵,高贵得似乎超过了晶晶。第二年何妈不但抱上了自己的孙子,而且抱上了内孙子。真是把何妈笑孽了。这时高清香提出她要回娘家去拜父母的坟。志红、何妈都要去。志红说:“那是寄托我们对父母的哀思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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