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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森林几个人就像蚂蚁一样渺小,他们随刘行山到大本营去,穿过层层杂草尽头处一颗大树立在当中挡住了去路,这棵树却是活动的,刘行山手一挥数就像长了脚向旁边挪开,现出一个两米多高的门,四人进了门见眼前豁然开朗,房屋坐落人来人往说说笑笑的宛如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冯什自然惊奇不已,麦莉倒觉的这伪装技术一般,随口说:“看这幻影技术倒还可以,也不容易被发现。”刘行山说:“雕虫小技,我们也算是绿林中的好汉,虽说有点躲躲藏藏但做得事都是光明正大的。”麦莉始终不大信任他,说:“听你名字不像是m国人,倒像是h国的,听说h国就是一个人间天堂,我哥都有点乐不思蜀了。”刘行山大笑说:“姑娘见多识广,我父亲是h国人母亲是m国人,我自然两国都算。初时我听说m国好,费了很大功夫才过来,既来之则安之也不管哪里好,过得快活才最好。”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冯什左看右看倒觉得这里才是人间天堂。刘行山说:“老六,叫人整点饭食,两位肯定还没吃,来我这里总不能叫人家饿着肚子。”吴老六应了声去了,冯什两人跟着刘行山进了一座房子。三人才刚坐下有两人已经端了食物进来,腾腾冒着热气,香味飘进冯什鼻子肚子不住地咕咕叫了起来。他狼吞虎咽地将一盘牛肉五个面包吃了精光又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麦莉饭量不大吃了几块牛肉喝了两小口水就饱了。
盘子被撤走,冯什还在抹着嘴,刘行山起了身说:“你们绝不是个普通的逃犯,现在吃饱喝足了就把事情轻重让我知道,我好安排怎么渡你们到h国。”冯什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要等着麦莉说,麦莉心里大叫糟糕,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他们说得话更加咄咄逼人顿时觉得孤立无援正想着怎么去回答。刘行山见他们不说话,两步走到冯什身旁说:“冯什老弟,你这件软甲可是一件难得的宝贝。。。。”话没说完冯什忙说:“这是麦莉的,我哪里有什么软甲。”刘行山侧了脸看麦莉,麦莉听他口气有点像审犯人心里有些不高兴,但又不敢把实情和他说,故意露出气愤说:“软甲不是我偷的抢的,是我家传的宝贝,我要到h国找我哥,其他的事情你也别管,愿意渡你就渡,不愿意渡我一个人走就是。”刘山行也不再问,说:“我也不是管闲事的人,我说过要渡你们过去的,哪里有让你一个人走的道理。”忽有人在门外探头探脑地看,麦莉心里越来越害怕不知道他们暗地在弄什么。刘行山脸色大变大骂:“一点规矩都没有,还不快滚进来说。”那人‘嘿嘿’地陪着笑跑了进来却不说话。刘行山本就看到麦莉在疑神疑鬼,这一举动更让他起疑,于是说:“都是自己人,什么事你说。”那人开口说:“那女的说如果今天不放他走,我们都要死的很难看。”刘行山不怒反笑,说:“真把我当做什么怕死的小人,我竟然敢抓她来就不怕他找上门来。告诉她,我要再关她一年半载,别想回去了。”
那人应了声退出,麦莉却掩嘴偷笑起来说:“刘大寨主还喜欢这一口,哪里掠来个姑娘要做压寨夫人,可别打我的主意不然你的寨子要鸡飞狗跳不得安宁的。”刘行山说:“你未免太小看我。”麦莉见套不出什么风头来,说:“那就你自己知道了,可怜我们冯什兄弟还对你十二分崇拜。”刘行山嘿嘿笑了几声说:“告诉你们也没什么,这个女孩大有来头,是资本家本克多的女儿,姿色是有可我却瞧不上眼。”麦莉‘哦’了声,冯什说:“本克多也算大有来头,抓他的女儿可不容易。”刘行山说:“你们先坐着,我得出去办点事去。”
刘行山走后,麦莉给冯什一个眼色说:“我们跟上去看看。”他们偷偷地跟着到了一间屋子但是不敢靠近隐约能听到有女人和刘行山的谈话声,多半是本克多的女儿。
两人急急忙忙回到房间不多时刘行山也来了,他有点匆忙,说:“今天也迟了,不如你们明天一早再走车子我已经安排好了。”这时又进了一个人来,刘行山说:“这位就是负责送你们去的,明天你就跟着他走。”麦莉说:“你行事老道,有你的安排自然是没问题的。”刘行山办事去跟他们道了别,另一人说:“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他带着两人看了今天住哪里又看了飞车,麦莉看着飞车又摸又看十分兴奋,说:“我最欣赏开飞车的男人,又帅又有男子气概。”那人眼睛突然亮了暗送秋波,手上启动器抛了抛说:“你喜欢,我教你开。”麦莉手法飞快一把抢过启动器,说:“你来教。”那人嘿嘿笑着说:“好心急的姑娘。”麦莉也笑了,说:“冯什兄弟,这人很坏,坏帮我收拾他。”那人越觉得有兴致,说:“我就是让你打十下都可以,大个子一下我可受不起。”麦莉说:“那你站好让我打几下。”那人立刻站得笔直,麦莉出手如闪电一般那人轻哼了一声已经倒了下去。冯什说:“一下就打晕了?”麦莉说:“没有晕,是死了。”冯什眼睛睁得比牛眼还大,麦莉已经将那人抛给冯什说:“快扶房间去,我们晚上就走。”冯什本想问个究竟,但麦莉转身就走了。
天色暗了下来,两人偷偷地潜进本克多女儿房间捂着嘴跑了出来,麦莉原来也是飞车高手,载着两人一直往h国方向飞去,神不知鬼不觉。
飞车启动离地一米有余速度快极不一会便驶入了大西洋。车子像流星般飞过划开一道水花,风声水声一片嘈杂在车里带了防护罩却也安静平稳,只是在车上不能说话倒觉的闷得慌。在海上行驶飞车速度慢了许多,要行驶一天一夜才能到达,麦莉闭目休息但时刻保持警惕,冯什紧紧地抓着本克多的女儿不敢松开但是耳朵除了嗡嗡的声音什么也听不到加上四周一片黑暗不得不让人眼皮渐渐沉重,最后都睡着了。
平静地过了一夜冯什两人还在沉睡的时候麦莉已经全神贯注地驾驶了,探测器能探到四周五里以内海上的物体,他要避开其他飞车走,要是遇上巡逻车后果更糟糕。探测屏有车靠近就绕道躲闪像水蛇一样左左右右地绕,行驶了许多时候倒也一路太平。忽然他发现周围车辆越来越密集屏幕上一点一点地如繁星密布,最后在离自己的三百余里的地方所有竟连成了一条线挡住去路,这显然是一道关卡,她身手老道不惊不慌迅速转弯想从侧面找一个口子,这一转不到五分钟骇人的一幕出现了,屏幕上明摆着不计其数的车辆正形成一个圆像自己靠拢,这时已经被包围了。他只能打着转迟疑了片刻所有车辆已经靠拢过来相聚不足百米把他们围在当中,麦莉这时也束手无策只能停了车后在见机行事了,毕竟现在手上有一个人质可以以此威胁。
所有的车都停了下来,为首的一辆站着一人,高声说:“你们是做什么的要往哪里去?现在在追捕逃犯若你们要配合检查,有包庇的就是一个死字,快老实交代。”麦莉开了门说:“我走我的关你们什么事,有事快办我还赶时间,车上就三个人其他什么都没有。”浪费他人时间是要遭凑骂的,他这样说还算是给了好口气,平时都是这么说,这时如果突然改了语气反而先穿帮了。那人挥挥手马上就有三人跳到车上,冯什轻轻按着那女孩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来,两人探进头去瞧瞧看看也没注意到人,似乎发觉哪里不对,三人都钻进车搜索起来。忽听“砰”“啊”的两声,只见三人都飞出在空中转了几转噗通一声掉进海中。这一下所有人都是惊得呆住,最惊的还是冯什和麦莉,连他们都不知道车上到底还有什么。
他们的指挥长官布置还算周密,好似早料到车上的状况,三人刚飞出瞬间又有八人跃上齐刷刷地各发一掌出来,掌力触及车子便如石沉大海回音也没一点,一人高高站在飞车头上手一挥大喝声“快。”又二十几人跃上前后共上了三十二人将车子围在中心各个手掌聚起力量随时准备出击。
车头上那人手一放,三十二人都轰轰地排出力量激起阵阵巨风,三十二道力量同时击中飞车依然又是杳无音讯,只见海水起伏泛起波浪,原来他们的力量都被传入海水使得海水翻滚起来。冯什捏了把汗,以为要被打成肉泥这时又安然无恙,不禁赞叹飞车有着这样强的防御力在惊叹之余更是弄不清是谁在暗中保护或是车内另有高人,都看向冯什都以为是他身上软甲的力量,同时麦莉也吃惊冯什的悟性惊人真是个武学奇才。
紧接着攻势越来越猛烈无论是阴的,阳的,寒的,热的,只要发出去的都是一一被导入大海中,车子丝毫未损只是随着海水跌但起伏。站在车头的那人脸沉了下来后反大笑了说:“都退下,堂堂宙海却像一个缩头乌龟躲着,真是笑死人。”这话喊出半晌却无人应答。那人又说:“有本事的就出来和本将军单干一场,江湖传得你神乎其神本将军却瞧也瞧不上眼,只不过是躲躲藏藏的伎俩。”那人也是精通武学的,这么多股力量都伤不了车上的宙海一点,如果说单干他也知道结果,只是要把宙海引出了才这么说。两次喊话都像是在自言自语,依然没有半点回声。将军脸色一变说:“把车上下来的那三人先宰了,杀了他同伙看他躲到什么时候。”有十人出列摆开阵势直对着三人,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凭冯什几人哪里能抵挡住一招半式?冯什紧紧捏了拳头挺到麦莉身前对着那十人。
车内忽一道力量夹杂着劲风轰隆隆地飞,‘砰’地一声巨响随后浓烟滚滚,那人的飞车被那股力量击得爆炸开冒出火来坠落大海。那人也是个好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早已闪到另一部车上,又一个黑影闪出,车上那人已经站在了冯什边上。
车上那人终于出来了,他一站围着的人都不禁退了两步,在所有人看来他出来总是要比在车上要更危险,都盼着他能再回车上去。宙海大笑说:“你们几百人对付我一个,也不知道谁是缩头乌龟要真单挑还算你有胆量。”将军狠狠地说:“这些话留着法庭上说,聪明的快投降,免得伤了你性命到时怕连你同伙也保不住。”将军一眼就看出,那人正是宙海。冯什见他长脸高鼻有几分英俊,那双眼睛更是像深渊般难以琢磨像是能发射出万丈光芒看透一切英气十足。宙海并不认识冯什三人也没必要将他们拖下水,于是说:“我一向是独来独往,只是搭了人家的顺风车。我一人已经另你们百费周折如果真有同伙你们个个还有命在这?”众人想想也不无道理,追捕宙海已经损失了三百多人,要是有同伙那还了得。将军也不想伤及无辜,说:“三人站到一边,不然视为同伙。”冯什见麦莉两人跳到了另一部车上,他看了下宙海,宙海对他笑了笑,冯什完全被他眼神震惊了那是英雄的眼睛。本克多的女儿说:“你就是宙海么?”宙海看了一眼,一张十分灵巧可爱约二十岁的小姑娘,对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将军怒吼一声:“绝不能放走了他。”众人将冯什三人一压纷纷冲了上去,三人埋没在人群当中,好似密不透风,看不到外面的一丁点。
海风起了,咆哮着掀起巨浪滔天,无数车辆始终和海水保持一米有余的距离起起伏伏灵巧地随着海浪波动。宙海面对着千军万马仍是面无惧色,将军一挥手声音洪亮:“第一小队出击。”从他身后闪出十二人腾空而起已经团团围住宙海,这时要是所有一齐动手怕被他蹭乱溜走若是井然有序一队队上即使耗他的体力以车轮战也是能轻而易举地取胜。宙海指着将军说:“比尔拉,你也是世界成名的将军,竟会勾结财主干这等事,这算什么东西?”那将军就是比尔拉,他厉声说:“任何违法都要遭到制裁,你如果能早早回头伏法我担保以你的本事破格不受国界之分在m国任职,将来职位必定在我之上。你应该很清楚,今天要取你性命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想死还是想功成名就只是在你的一念之差。”宙海并不在意他的游说,说:“你们就是一起上又能把我怎么样?”话音刚落使个先发制人,一掌拍向围着的一人,那人见这一掌来得凌厉迅猛来不及出手抵御急向后退了几步但还是被掌风伤到胸口撕心裂肺地疼痛直喘粗气,他们十二人是一个阵列若没死决不敢退下阵来,硬是忍着剧痛顶了上去。宙海说:“果然是条硬汉,都已绝招相见少磨蹭。”这十二人的阵列都是十足的高手组成的力量自然不弱,见宙海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都是怒气冲天齐齐运作力量,十二双手泛着白光“啵”得巨响,十二股力量各自发出汇于宙海头顶聚成一道巨大能量顺势劈下,可是宙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避到一旁,力量只打到海面‘哗啦啦’几声海面激起了千层巨浪。他们眼睛一转又看准了宙海劈去,但宙海的速度始终都是在他们之上,左一闪右一闪连批了五次没有一次得手。
等到第六次出手时宙海运足力量双手划开将劈来的力量紧紧地被抱在胸前,十二人做梦也没想到力量会被硬生生抱住,这时才彻底地服了,实力悬殊实在太多。他们要撒手跳开却来不及了,这时力量好像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被牢牢地抓着怎么也甩不开手,他们越是僵持下去越觉得自己的力量在减弱而宙海的力量却越来越强劲绞着把他们一步步拉近,这样下去非被他绞死不可。十二人不愧是久经沙场,大难临头保命为先。步调整齐同时腾出一只手齐刷刷地向另一只手臂劈去,随之一阵惨呼十二道血注齐喷涌,一条条无主的断臂在空中荡来荡去看了另人毛骨悚然。‘波波’一个个都站立不住落入海中,手臂也扑通扑通入了海。战斗时激起的浪花迷得人睁不开眼睛,谁也没看清情况更何况这都是瞬息间的事情,只是见宙海只用了一招就逼得十二人齐齐断臂逃生,都咽了口口水,更不知道眼前的宙海到底是什么人。
有十几人忙入海救人,比尔拉说:“果然名不虚传,世上能打得过你的只怕没几个,就这区区几百人,就是几万大军来也拿你不住,今天可算是我开了眼界,真是天外有天。”作战时最忌心浮气躁,比尔拉这么赞几句就是想让他沾沾自喜掉以轻心,见他出招就知道是个可怕的敌人。宙海轻蔑地一笑说:“只怕你们一起上就要把我踩成肉泥,你们个个都是世上响当当的人物,只是都不屑出手。千指魔王,飞天神龙,深海大蛟。。。。。。”一口气说了十几个人的名号出来都是m国鼎鼎有名的武林人士,中间有被提到的都点头示意脸色傲慢之极。提到哪个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像他,唯独没有比尔拉。
比尔拉心里大怒,宙海所提到的确实都是公认的高手,自己没被点到自然要被在场的人认为没排上号,他身为将军平时被巴结惯了这时在手下面前大大地丢脸哪里还按耐得住?却又不便发作双拳狠狠地握得咯咯有声。他大喊声“第三大队出击。”话音刚落就有二十余人出列围来,一人飞出一脚力道冲向宙海,被宙海右脚踢出一档也以脚力化解开来,他们虽有见识过宙海的力量总要先出招试试虚实,这一试感觉他确实了得。
二十几人各有所长,或是冰火拳掌或是利刃尖刀,体内的力量都透过软甲化成各个属性的力量一齐使出形成五道力墙前后左右上方逼来,这些力量看似无形无色,但武林习武之人都能辩得出来,宙海认准力道右手化作火力向右踏了一步击向寒冰之墙,使寒冰之力的几人发觉火力来的凶猛远胜过冰力,也不敢硬接急收力量让宙海打了个空,但这正好让宙海右边腾开空间退开了数步不至于被其他三股力量同时袭到而可以一一化解。右掌又化作利刃之力,已闪到拳掌之力墙,虽相聚十余米但是力量依然猛烈,拳掌之墙哪里是对手被这一招瞬间被划破一道口子,数人力量突然被破难以收手都齐齐惨呼缀海,又一闪加重力量“呼呼”出两掌几人虽功力深厚但远不及宙海,被打得力量四散,同时几人都身受重伤纷纷落海。
几招下来只有使寒冰的几人安然无恙其余受伤的十几人都愤愤地看着他们,宙海对着他们说:“你们比天罗地网四兄弟怎么样?”一人说:“我们的阵势虽然一样但是远不如他们,如果他们在,你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宙海说:“他们中的老四前些天就是死在我手上。”他们有信也有不信的但都不敢再上前一步,但是的的确确老四是在前几天死的,各种说法不一。
宙海环顾了四周说:“我名字有个海字,今天海上一战可被我捡了大便宜。”他嘴上虽然说着轻松,心里却怎么也想不出脱身之法,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况且这里多有前辈高手。忽见一人跳出都认得是千指魔王杀天麻,他大喝说:“一群乌合之众全部滚开,老子要在他身上刺无数个窟窿。”上前去一脚一个踢开,双手微微泛红手指化作无数绳索如小蛇般扭动,落海的十几人已被他高高低低地卷在空中,稍一用力扔出数十米远哀声连天,看的众人毛骨悚然。这时见杀天麻如此狂妄自大又打起自己人来,倒是希望宙海能把他痛扁一顿。宙海说:“魔王真是帮了我大忙这几人真是了得,他们都是想要来耗我的体力,你若不出手只怕过不了三五回合我要栽到他们手上。”宙海说这话想挑起他们的事端互相埋怨,果然众人都咬牙切齿暗暗大骂,却顾忌着杀天麻不敢骂出声来。杀天麻面无表情说:“少在这搬弄是非,二十人也好,两百人也好,我杀天麻就一人看你怎么对付。”他又说:“全都退开,我的手指可不长眼睛搓到就是一个死。”他说‘退’本是要说滚字,但怕真的会惹恼了众人,连忙改了口。
人群显得十分慌乱,冯什看着这些说不尽的崇拜从小的偶像莫过于此,恨不能上场与他共同作战,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宙海忽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宙海大哥你要当心,他是个坏人,前段时间我还见过他和我父亲商量要杀人的。”宙海望去见是那个可爱的女孩,说:“多谢你提醒,他不能把握怎么样,他杀过人,我也杀过不少人。”杀人就是剥夺他人生存的权利,谁愿意呢?但到这时候他不得不说。那女孩说:“你杀的都是坏人,他杀的都不是,我叔叔就是被他杀死的。”杀天麻脸一会红一会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小妹妹你叔叔是谁?你说哪个我杀的不是坏人?”那女孩也不怕他,说:“我叔叔就是本力克。”杀天麻脸色忽然变得柔和,说:“原来是百奇娜小姐,原来你是被宙海绑架的,你不要怕,今天我就送你回去,我和你父亲可是好朋友。”百奇娜说:“我才你跟你回去,宙海大哥会好好收拾你。”比拉尔暗暗寻思着:原来被绑架的人在这里,边上两人肯定就是绑匪,这个任务不归我,先收拾了宙海再说。宙海说:“百奇娜你看着我怎么收拾他吧。”他虽然不知道杀天麻的真正实力但是对抗过这么多高手心里也有了底。百奇娜在一旁拍手叫好,气得杀天麻几乎要跳了起来,又大喊一声:“全都退开。”
他们两人都是高手如果场地不够碍手碍脚较量起来也没什么劲头,众人也知道这个理但还是觉得杀天麻的语气目中无人反没有人愿意让出空间。过了片刻将军才徐徐说:“退开五百米。”这时圈子已经扩大,两人可以各施神技一较高下。杀天麻从来都是出手干净利落话也不多说,双手猛地向宙海戳去,手指所只有十支但力道刚猛如无数出笼猛兽咆哮着冲向了宙海。宙海方才对付军士只因自身力量远在他们之上的用的只是拙劣的硬碰硬的打法,军士虽有巧劲但在他的力量悬殊太大之下巧劲更是显得笨拙,因此数招就被击溃。可是杀天麻近几年深居简出极少露面谁也不知道他功力如何,只是他的几名弟子名满天下功力过人,自然都说他深不可测了。这时一见他出手心里也惊出冷汗,他弟子出的指力都是借着精钢之类又能升曲的介质来传送而杀天麻都是纯力量击出变化莫测,更是难以对付。
这一手宙海不敢硬接连退了数百米,杀天麻操控着指力随着宙海忽左忽右挥动双臂紧追不放,像及壮士跳起充满力量的舞蹈。宙海一左一右想先甩开指力再看如何出手还击,可手指像阴魂般缠绕着紧追着,身子刚站稳手指又到眼前,眼见一指突起直奔过来,他右掌疾出刀刃奋力劈开,身子又忙向右闪避以防更多的指力袭来,指力被一劈只是向左弹开毫发未伤在空中转了几转又卷杀过来,身后又有无数指力唰唰地飞来转眼间上下左右如血液般红红地一片像筑了座牢笼将宙海囚禁。宙海见四下没了出路双腿一沉如生了根,指力在数米之外的巨大冲击力也撼动不了他半分。宙他急张双臂抽上足阳明之脉的力量汇于周荣联结手太阴之脉化出一个四面阴阳相容的气墙护住周身,指力飞来极快,每道指力触到气墙都激起一层浪花,霎时间巨浪滔天大海似乎也为之震动起来。
杀天麻只能看见殷红的指力但看不到宙海用的什么力量抗御,但两人的力量相撞十指都是一阵疼痛连心脏也隐隐作痛,惊出一身冷汗。忍着痛加重了力量源源不断地送出,双臂胀得通红青筋暴起脸上肌肉不住抽动嘴里哼哈之声也要震动天地。指力一步步向宙海收紧好似一个大手掌想要捏碎一颗鸡蛋但这颗鸡蛋又好像突然变得坚硬无比怎么也捏不碎它。宙海脸上汗如雨下直淌入海中全力抽出力量向外推开,两股力量相撞发出‘啵啵’闷响如打着闷雷,一时两人都难进难退。
众人只见殷红的气团瞧不见宙海更不知他是死是活,但见杀天麻满脸通红可想而知是一时难以取胜,能见到两个高手厮杀难分上下而且又是这么看似沉闷静止实际凶险万分的决斗,都是眨眼怕错过最后的制胜一击。高手过招双方要先衡量力量悬殊再看用什么巧劲取胜,两人似乎功力相当,谁也进不得半分要么是两人都耗尽全力身亡要么有一人出奇制胜,而且在关键时刻即使是一个很小的疏忽都会是致命的伤害。杀天麻又气又急又惊,对他来说宙海只是一个后生小辈,但自己却低估了他的力量反使自己脸上无光。他忽生一念:孤注一掷。但这也是他急于取胜才萌生的想法正是犯了大忌,一世英名的前指魔王久未征战思维也大不如前缜密了。
杀天麻运转力量的能力娴熟确实令人佩服包围宙海上下左右后方的力量在瞬息间抽出大半聚拢正面,如一把无坚不摧的宝剑正对着刺了过去。宙海突然发觉周围力量减弱还不明就里前方已有巨大力量袭来,已来不及转出力量正面抵御这股力量正如巨石击卵势不可挡的气势,必被打得粉身碎骨。如果说世事难料倒不如说事事都在规律范畴之内,杀天麻正面力量虽猛但后方力量已所剩无几正好使宙海被正面击到时身子向后退去抵消了大部分力量,宙海反应极快借着冲力向后疾退如一道拖着红尾的流星飞出,后方的人还没做出反应已被宙海撞着飞入海中一片哀叫。
只在片刻时间距离越来越远,宙海也发觉力量在抽丝剥茧般减弱心里想总算是得救了。杀天麻如梦初醒但这时宙海已飞出千米有余大势已去。众人都见杀天麻一招将宙海击飞力量之大怕是活不成了但这时都张口结舌大大出乎意料之外。杀天麻喘着粗气脸色极为恐怖,他毕竟已年迈力量怎么能和三十出头的宙海相比这一孤注一掷已将他的力量耗费过多但是恐怖更多的是自己尽然失算了另他难以接受。一旁功力深久经沙场的这时已看出杀天麻的打法知道他已经输了。宙海只是受了轻伤这时已站到杀天麻面前,他还没发觉杀天麻已经败了,能躲过这一击只是运气上的事这时心里仍有余悸,但也没有认输逃跑的道理。杀天麻缓缓地说:“世上人才辈出,看来也不得不服老了。”他出手干净利落,说话做事也是干净利落,已转身徐徐离开,苍老的身影更多的是雄厚劲道渐渐消散在人群中。
多数人都不知道谁胜谁负,但听杀天麻这么一说就定是宙海胜了一时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对付,都你看我我看你。这时人群中有人高声说:“杀了这人回去就有大大的好处,他是个罪犯也不必跟他说什么规矩干脆大伙一起上,看他能打得过几个人。”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正是飞天神龙他的功力和名声在杀天麻之下,却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说这话可见他是恐惧极了,他本想即使杀天麻杀不了宙海也会将他打成重伤,到时趁机出手独自击杀宙海到时名声大振,可现在他想也不敢想了,但这里除了杀天麻就属他功力最高众人自然会指望着他出手,但若是独自出手说不定连命都丢了,若是不出手就名声扫地,这时也顾不得面子只能说一起上,他想其他人肯定也都是这个想法。
其他人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先上。追捕的有半数以上是国家军队的其余的都是资本家出资请来的武林人士,军队纪律如山没有命令不敢妄动,得了命令即使是死也要冲上去,武林中人都是些散人各打各的只顾出其不意抢功。毕拉尔不吭一声他想先让那些人斗得你死我活自己来收拾残局。宙海心想今天来的都是好手,再拖个三五十回合自己必定要被拖垮,但见众人推推搡搡心里寻思着如何趁机脱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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