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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你终于来了
我因为警察的询问,差点错过了火车,但最终紧赶慢赶的坐上了火车,火车箱里充满了烟头,汗臭和脚臭味,小孩子在车厢里跑来跑去,这种环境下我还要熬过十几个小时,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家里父母虽然不是特别有钱,但是父亲是大学校教师,母亲也是会计事务所的高级会计,属于小康水平,一般情况出去旅游什么的,都是飞机来回,极少坐火车,也不清楚火车里面居然如此难熬。
我看着窗外快速划过的风景,想着家里父母奇怪的反应,想着爷爷托梦的里一定要我回来的坚决的样子,不禁记起爷爷带我去祭拜的家里后山那处坟地,我知道我们柳家的曾经风光一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没落了,爷爷并没有和我说起这一段往事。
可以肯定的是,爷爷让我一定要回来老家,一定和这段我不清楚的历史有关,看爸妈的样子应该是知道的,却没有告诉我,一定有什么顾虑,但是都是自己家的人,应该不会害我才对。
想着想着,我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周围的嘈杂慢慢远离了我,我感觉到自己好像到了另一个地方,也可以说是空间,这里灰雾蒙蒙伸手不见五指,周围还有蓝绿的小光点一闪一闪的,我沿着光点的指引慢慢往前走去,只见浓雾重重的前方突然多了一双红色的光束。
“你终于来了!”空灵低沉的嗓音传来,周围闪烁的蓝绿光点哗啦一下散开了,好像在惧怕什么。是在问我吗?这熟悉的感觉,是谁?你是谁?我大声问道,身体开始猛地下坠。
我猛的一下惊醒,呼~又是梦,这次的梦更加奇怪了,不是侵犯,也不是恐吓,反倒是带着期盼的样子,但听语气,却是个冷漠的人。
我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半夜了,没想到自己一睡就睡了这么久,我上火车的时候还是不到下午两点的样子,我伸手摸摸额头,果然一手的冷汗。
我拉开一点窗户透气,后来又断断续续打了会盹,终于到了站点,我要找了公交坐到郊区,转了个小面包车到了老家。
我拖着行李,走在黄泥路上,和我离开时好像没什么区别,慢慢的沿着泥巴路走,终于,看到了村口的大榕树,那是我小时候经常来的地方,因为小时候自己能看到奇怪的东西,小伙伴从来不和我玩,我就自己到这里来玩。
摸着眼前的参天大树,我感慨万千,我已经从那么小个子长到这么大,这棵树一点都没变,这时有一只手拍到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赶紧回头看。
“小姑娘,你是谁?来我们村干嘛?”眼前的女人有黑黄黑黄的脸蛋,长得非常丰满,带着浓重的口音问着我。
因为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我就用这里的话回答“您是张婶吧,我是柳家依依啊,还记得吗?”
张婶听了一楞,猛地反应过来,一拍大腿“是依依啊,长大了张婶都认不出了,长得真水灵,走走走,不认得路了吧,张婶带你回去,你奶奶可想你了!”
看着眼前热情的张婶,我有些复杂,因为小时候就属她最不喜欢我,说我们一家神神道道的,现在这么热情,还真是怪异呢。
最后我还是跟着张婶后面进了村子里,一路上,张婶遇见人就介绍我是柳家依依,说我怎么怎么好,看我带着一堆东西,肯定是孝敬奶奶的,弄得非常尴尬,但也不好反驳。
终于到了家门口,我有点近乡情怯,院子门口大树下,奶奶正在喂鸡,年迈的奶奶白发苍苍,佝偻着腰嘴里吆喝着,但神情还是那么柔和。
“奶奶,我回来了。”说着,我就忍不住哽咽起来。
“1;148471591054062依依?哎呀依依回来了!”奶奶看到我,马上丢下手上的伙计引我进门,一路上嘘寒问暖,深深的沟壑笑成了菊花“傻丫头哭什么,奶奶在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擦了擦脸,拿出给奶奶买的补品,嘱咐奶奶记得要吃,奶奶一边说我浪费钱,一边笑得眼牙不见眼。
休息了一晚后,奶奶又带着我去见见家里的族亲,有几个叔伯舅舅,见面的时候,他们总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打量我,好像我是个待价而沽的商品,让我感觉非常不舒服。
因为都是亲戚,我也没多想,更没有和奶奶说,回到家就帮着奶奶做做伙计,喂喂鸡,扫扫地,这里空气非常好,邻居来往密切,非常和气,直到我来到这里的一周后。
这天早上,奶奶去集市买点东西,让我在家里看家,我正在帮奶奶数鸡蛋的时候,小舅舅到这里来找我,说带我去看看爷爷,我不疑有他,跟着就去了。
在来的路上我就想过见爷爷,但是因为之前没听爷爷的话,离开了老家,觉得没脸见爷爷,现在小舅舅他们都叫我了,我也不好推辞,跟着叔伯舅舅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荒凉的山路上去见爷爷,这里还是一样杂草丛生,因为这些叔伯不是亲叔伯,在没有柳家嫡系跟着的情况下,一般不允许私自祭拜祖先,这都是规矩。
终于到了坟前,看着爷爷的坟墓还没立碑,我有些不解就问出了口“怎么爷爷的墓碑还没有立起来?”
大叔伯说“这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木头立碑。”
我越发好奇“一定需要木头立碑?公墓不都是石头?”
大叔伯没做声,二叔伯接过话“咱这里不一样,依依,祭拜完了大哥,我带你去见见其他祖宗吧。”
我见叔伯都不想回答,也就没有详细问,跟着他们继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渐渐,发现好像路不太对,之前小的时候爷爷带我走过一次,因为那次爷爷对我非常严厉,让我跪下磕头,我印象非常深刻。
祖先的墓碑离爷爷刚刚坟墓应该不是太远,可是现在已经走了快半小时,叔伯们还是急匆匆的往山里走,我有些害怕,开口道“叔伯,我们是不是迷路了?好像走到山里头了,我记得路好像不是这么走的。”
大叔伯猛地回头“你知道路?你怎么知道的!”大叔伯苍老的脸色煞白,不知什么原因有些狰狞,我有些害怕“爷爷之前带我走过一次,我们还是回头看看路吧。”
“不用看了,你几年没回来了,可能不熟悉,近路最近不好走,我们带你走好走的路,别怕。”二叔伯近似于安慰我的说到。
我转念一想,也对,都是认识的人,而且对路况确实不熟悉,但是还是留了个心眼,一边走一边做着标记,一方面是怕山里走丢了,一方面觉得现在情况真的很诡异。
又过了几分钟,我感觉像是走进了山腹,前方也出现了一个山洞,大叔伯提出去山洞休息下,大家也都同意了,我也就跟着进去,一进山洞就闻到一股异香,头脑一阵发晕,正想提醒大家,我就支撑不住的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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