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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r在自己的Master发出命令后, 他率先抽.出了自己的武器, 并往后退数步,他的声音清冽, “看来我们的战斗就只能在这里结束了。”
Lancer的身上仍旧是初次见面时的那套衣服,却因为Berserker大刀上带的剑气与狂气,多多少少受到了破损, 他的衣袖有小半截都被砍了下来。
Lancer清楚,在这场圣杯战争里面,具有对神性的Servant只有他与眼前的Berserker。这也注定了他们二人在接下来必然有一场激烈的战斗——无法在初次战斗一决胜负, Lancer深感遗憾。
Berserker的身上也并未有多好, 他的右小.腿被Lancer刺穿一个洞,身上有大大小小不同的伤害,只是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护住自己的披风,长着猫耳朵的披风没有半点破损, 他神情自若的说:“下次再来呗。”
Lancer一直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他小小的点头。
Master催促的命令让Lancer没有多加逗留, 他收起了长.枪,转身往远方的东京晴空塔奔去。
这个Lancer真可爱啊,Berserker感叹。
只是下来容易,上去哪有那么简单。
Berserker慢吞吞的叹气,揉了揉自己受伤的地方。
虽说与Lancer战斗没有使用宝具, Berserker本身的狂气就足够汲取使用者的魔力了。
联想到那位如今正是自己魔力补给的普通少年, Berserker惆怅的收起了大刀, 就差像现代人一样叼着一根烟以示自己的心情。
然而时间并不允许他继续颓废下去, 他甩了甩自己手上的腿,大概低估受伤程度并不影响自己的身体,跟随Lancer的方向一路跑向东京晴空塔。
***
黑羽快斗由心的感受到了此次东京晴空塔展览的凶险程度,先是队伍的可怕,后是发生了枪杀案,现在——
他的视线移到了眼前装嫩的江户川柯南,与一旁露出微笑的白马探。
在两位名侦探面前与撤去掩饰的世纪怪盗。
呜哇,还真是可怕。
黑羽快斗在苦闷的大厅中这样自娱自乐。
凭借自己的高智商,在大厅中抓.住罪犯并不困难。
江户川柯南与白马探也定是这样,只不过为了找出证明罪犯的证据,浪费的时间较长。
不过也亏得眼前的两位名侦探,这一场枪杀案很快就结束了,在他们二人优秀的推测之下,凶手很快就从人群里面揪了出来。
中森青子崇拜的看着白马探,“不愧是白马同学,一下子就找到了凶手。”
“一切都将大白于天下。”白马探回以得体的微笑,说出了自己的口头禅,他遥看四周散开的同学们:“阿瑟呢?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不见他。”
“他的身体不舒服,现在应该还在厕所。”小泉红子听到了白马探的疑问,她的视线转向了间桐早纪,将锅抛给了间桐早纪,“樱呢?”
“她啊,去找熟人了。”间桐早纪说,“不用太在意她,可能也会因为叙旧的原因把我们遗忘了。”
英灵能有什么熟人?阿瑟该不会是被抓到了吧?
小泉红子思来索去,面上却没多少变化。
“呐,哥哥。”江户川柯南拉了拉白马探的衣袖,“阿瑟是一位黑色头发蓝眼睛的人吗?”
“是啊。”白马探说,“柯南你看到他了?”
“刚刚在厕所看到他了。”江户川柯南眨了眨眼睛,“刚刚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吗?”
“哎?没有哦。”中森青子半蹲下.身,“刚刚毛利叔叔在找你了哦?柯南。”
“哎,刚刚我看到姐姐这边那么热闹还以为在玩什么游戏呢——叔叔在找我啊,那我就先走了,拜拜。”江户川柯南露出了孩子般天真可爱的笑容,对中森青子挥了挥手,活泼的跑走了。
曾一度看过江户川柯南露出自信张扬、成熟表情的黑羽快斗压抑住了大笑,只是笑意一直忍不住,他捂着嘴,退到了一边。
而一旁的小泉红子,在此时接到了阿瑟的电话。
“Master,Saber现在还在你们那边吗?”阿瑟率先出口询问。
“不在,间桐也去厕所了。”小泉红子说,“你现在在哪?”
“与Lancer战斗完毕,现在蹲在厕所不知所措。”
“看来你将Lancer与Saber引走了。”听到阿瑟的回答,熟识自己英灵的小泉红子提出了疑惑:“你是怎么将那两位英灵引开的?”
阿瑟笑了,他慢吞吞的说:“你猜呀。”
“不猜。”对于阿瑟的俏皮,小泉红子冷漠的拒绝了,所幸这位魔女仅剩的良心让她关心自己的英灵,“你现在怎么样?”
“不怎么样,伤口很痛。”阿瑟抱怨的说,“对方拥有神性和对神性的宝具,黑羽快斗又是普通人,不能大量的使用自己的力量,打的很难受。”
“辛苦了。”
“如果Master容许我吸取黑羽快斗的魔力回复的话,我大概就会好受一些。”虽然与Lancer的战斗十分的小心,然而Lancer的长.枪仍然在阿瑟的身上产生了伤害,最为直接的,就是阿瑟右小.腿被Lancer贯穿了肌肉。
而阿瑟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黑羽快斗大概不死也半残的蹲在家修养长时间才能恢复,对于常人来说,魔力就是精力。一个普通人实在是无法接受自身为数不多的魔力被吸取走。
无论是小泉红子还是阿瑟都深知黑羽快斗并没有成为魔术师的资质,阿瑟的玩笑话并未让小泉红子放在心上。
这位身经百战的英灵显然不将身上的伤口放在心上,让阿瑟现在虚脱蹲在厕所的原因是刚刚战斗一直使用自己的魔力,在长时间的战斗中一直没有向Master、黑羽快斗索取魔力,以至于自身的魔力快要枯竭。
为了圣杯战争的存活,小泉红子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将黑羽快斗的魔力供给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小泉红子的魔力可是在黑羽快斗的十倍有多,如果因为魔力不足输掉了这场圣杯战争,恐怕至未来都会沦为笑柄。
阿瑟询问了小泉红子的大概位置,他换下了那套猫耳的披风,换上了回来时在商店顺便购买带兜帽的外套,从厕所离开,迈着轻快的步伐——像是小.腿没受伤似的,一路走到了小泉红子的面前。
“红子。”
撤去那个具有神奇效果的披风,只要是比阿瑟矮的都能清晰的看到他半张白玉般的脸庞,而小泉红子正是在这个范畴内。
小泉红子双手抱胸,眼神怀疑的盯着阿瑟:“你真的有魔力枯竭?”
他的精神面貌好的让人感觉从东京晴空塔上来几次蹦极都没问题。
就在刚刚来了一次蹦极的阿瑟说:“有啊,现在难受的要命。”
“红子,你怎么待在这个角落,间桐出来了哦,是时候回去了——咦?”刚刚注视到小泉红子离开,独自一人寻来的黑羽快斗用惊疑的视线望着他,“是谁?”
“是阿瑟。”小泉红子说。
“大热天穿着外套不热吗?”黑羽快斗走了过来。
阿瑟摇了摇头,“我冷。”
“那我先回去了。”小泉红子转身离开。
“等等,红子——阿瑟你不管吗?”
任凭黑羽快斗在后面叫唤,小泉红子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被丢下的阿瑟有些难以启齿的望着黑羽快斗,他一手捂住了脸庞,靠着墙一直滑下,“我……红子……你还真舍得啊……太糟糕了。”
对于现在这个职介的阿瑟,他仍然是一个纯洁无垢的少年,对于男女之事一概不通,单单是人与人之间的接吻,阿瑟就无数次被自己的伙伴哄骗,看人家接吻就会长针眼,一直认为伙伴说的是真的。
阿瑟大概猜到小泉红子的想法后,他的心里微妙的升腾出一股叛逆与触碰禁忌的快.感,同样的,不曾知晓性.事的阿瑟,也因此感到害羞,完全看不出刚刚与Lancer战斗时的嚣张与傲慢。
“阿瑟?”黑羽快斗听到阿瑟模糊的嘀咕,见他靠着墙蹲下,吓了一大跳,连忙凑到阿瑟的面前,“你没事吧?”
“……没事。”
小泉红子在这个时候抛下他和黑羽快斗,她的意思已经十分的明显。
在这个时候进行魔力供给转换不安全而且时间长,要缓解阿瑟现在的方法,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补魔。
补魔,或者换一个词形容会更容易理解,直接来说就是体.液交换,唾液、血液、汗液甚至是精.夜都可以。
对黑羽快斗提出这样的请求,别说对方听到会有什么反应,就算是阿瑟连半个字都不想提。
他一边想,脸上散发了强烈的热度,仿佛都要烧起来。
“阿瑟?你真的没事吗?”黑羽快斗焦急的想要摸出电话,“红子居然就这样把你扔下了啊。”
“不,我真的没有事。”阿瑟伸出手把黑羽快斗的动作制止,“和红子无关。”
不得不说,阿瑟在撤去了Berserker的狂气后,显现他那张清白英俊的脸庞,无论做出什么表情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他此刻面色通红,他神情带着尴尬,像是有什么话难以启齿。
头一次如此痛恨自己并不具有魔法要素的阿瑟,他无比的希望如果黑羽快斗不乐意就用魔法抹掉他的记忆,阿瑟的世界内的确拥有这样的魔法,只是——他本人,没有任何的适用魔法的魔力。
“——对不起,黑羽。”
“……什、什么?”
阿瑟抓.住了黑羽快斗的衣襟,将他的身体往下拉,两人的脸毫无意外的碰撞在一起。
黑羽快斗只察觉双.唇被柔软的东西贴住,对方冰凉湿.润的舌.头撬开了他的紧闭的双.唇,他的舌.头笨拙的在口腔中寻找什么,忽然,像是甘美的液体流传到自己的口中。
黑羽快斗从片刻的错愕中清醒过来,他本应推开阿瑟的,可他注视到了阿瑟湛蓝清亮的双眸,像是纳入了一片清澈的大海,他的睫毛因为颤栗时不时的骚.动在黑羽快斗的侧脸。
这样微小的动作,对黑羽快斗传达了阿瑟目前的情绪,不知出于何种心态,黑羽快斗并没有做出抗拒的动作。
枯竭的魔力得到了补充,阿瑟试图继续搜刮对方口中的唾液,通过互相交接的地方,吸吮对方的唾液。
阿瑟从羞意中挣脱,他的右手慢慢的放缓了力度,伸出左手挽住了对方的后颈。
怀着单纯补魔的心态,他们二人的动作慢慢的变得奇怪。
阿瑟从笨拙慢慢的变为顺畅,他的舌.头抵在了对方的牙床,一并探入。
本应被动的黑羽快斗似乎和阿瑟较劲,他的舌.头试探性的抵入了对方的口内。
彼此都听到了口内发出了暧.昧、羞.人的声响。
黑羽快斗认真的注视着对方,从兜帽下,滑落了几缕白发——就像是梦中的少年,那一位一直在他的梦中,困扰他的幼年国王的发色。
那位国王的面貌在此刻显得无比清晰,与阿瑟的脸重复。
黑羽快斗,奇异的变得更加兴奋。
身穿宽松的服装与腰间挎着一柄细剑,国王绮丽的容颜浮现在他的眼中。
“黑羽同学!”
几乎是尖叫。
间桐早纪无法接受的想要昏厥,她看着那两个人,一个配合的弯下腰,扶着对方的肩。一个拉住对方的衣襟,从衣服的皱褶来看,拉住的力度并没有多大,另外一只手挽住对方的后颈。如果是强迫的,黑羽快斗在这个时候早就能挣开对方的手,可是他没有,他!没!有!
双方的舌.头都探入对方的口内,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黑羽快斗与阿瑟绝非是强迫或者做戏,哪个直男会做到这种地步。
喜欢的男生喜欢男的是什么感觉?
大概就是间桐早纪目前崩溃的想哭的感觉了。
间桐早纪找来并不是别人请求的,是她自己跟来,间桐早纪想要欺骗自己,其实是黑羽快斗刻意找阿瑟做戏,这是少女漫画的惯用套路,只要经历了风雨,总能见彩虹——这大概都是屁话。
在间桐早纪发出声音后,阿瑟与黑羽快斗就分开了,双方的脸上都染上了红晕,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对间桐早纪露出了尴尬的笑容,黑羽快斗仍然尝试与间桐早纪做解释,比如说他其实不是Gay:“那个……不是你看的这样的……”
间桐早纪抽噎的看着黑羽快斗,打算听黑羽快斗说出什么辩词。
黑羽快斗说出那句话后,“嗯……是这样的……”了许久,连自己都没有搞清发生什么的黑羽快斗将视线投给了阿瑟,希望阿瑟能够给他一些解释。
间桐早纪被黑羽快斗的动作刺激的哭着跑开。
“啊,间桐……”
“抱歉,黑羽。”阿瑟揉了揉自己的双脸,企图让自己脸上的温度下降。其实他最想揉的是嘴巴,可是占便宜的是他自己,在黑羽快斗的面前表现强烈的抗拒会不太好。
他真的没有想到第一次接吻会那么刺激,太刺激了,脸上都仿佛被宝具轰过一样火辣辣的疼。
“没事。”黑羽快斗尴尬的咳嗽,随口说出他认为最大的理由,“是不是红子在你的身上下了什么魔法。”
同样尴尬的还有黑羽快斗,他明明是可以吧阿瑟推开的。
而且他居然把梦中的国王,当成了阿瑟去接吻——呜哇,太过分了吧我。
其实不可否认的是,黑羽快斗感觉很舒服。
本应该忠实的Servant不应该把锅推给Master,可阿瑟思来想去,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能够说服黑羽快斗,阿瑟为什么亲他了。
而真.相——圣杯战争是绝对不能透露给普通人的事。
于是他淡淡的“嗯。”了一声,出于愧疚,阿瑟再一次的对黑羽快斗表现歉意,“对不起,黑羽。”
黑羽快斗回忆刚刚接吻的感觉,脸颊的温度又重新的升上去。他拍了拍自己的侧脸,“不要再抱歉了,如果下次我遇到类似的事情,就请阿瑟稍微帮一忙。”
黑羽快斗奇怪的发现,如果再来一次,自己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抵触。
这恐怕就是所谓的男性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吧。
“红子才没有那么坏。”阿瑟为自己的Master辩驳。
“是是是……”黑羽快斗无所谓的回答,他忽然挑起了阿瑟兜帽下的白发,柔软的程度与一直到发根都能看到是白色,很容易看出这个发色本身就是白色,“刚刚接吻的时候就很奇怪了,你的头发怎么变成白色了。”
“哎。”阿瑟从黑羽快斗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头发,低声嚷嚷了一句,“居然没藏好。”
Servant耿直的发现,拿自己魔女的Master做挡箭牌,好像比任何万能的理由都值得信任。
“这是我本来的发色,黑发是染发——染发剂是红子做的,短时间就会褪色。”阿瑟有些犹豫的补上了一句话,“不是少年白头,就是天生的。”
黑羽快斗的视野被阿瑟那一头白发剥夺了视线,那一头耀眼的白发与梦中的国王实在太相似。
“你一直直愣愣的看着我——果然白发很奇怪吗?”
阿瑟被召唤到这个世界,几乎没有看到有人是一头纯白的发色,连银发都十分稀有,具有白发的几乎的基本都是老年人。
“不——老实说,很漂亮。”黑羽快斗由心的赞叹,只是他越发越觉得,眼前的阿瑟与梦中的国王实在太相似。
纯白的发丝与湛蓝的瞳孔,几乎牵扯着黑羽快斗的偏爱。
“这样啊。”阿瑟撩起了好几缕白发,好好的往后面撩,才慢吞吞的带上兜帽,“然而我平时还是要继续染发。”
“白发挺好看的?”
“在学校不准带兜帽,被同学问来问去很麻烦。”阿瑟仔细检查自己的头发没有再滑落后,才从地面上站起来。
他的右小.腿被阿瑟奢侈的使用魔力,让伤口快速痊愈。
能够奢侈的使用魔力,对于阿瑟来说已经是很久没有经历过了。
两人回到了人群里面,阿瑟与黑羽快斗接二连三的受到了奇怪的视线,就连小泉红子,她的视线也格外的怪异。
“快斗。”中森青子神情微妙的望了一眼黑羽快斗,像是第一天认识自己的青梅竹马,她想说些什么,最后败阵下来,神情恍惚的拍了拍怀中的间桐早纪,胡言乱语的说:“早说了快斗没有什么那么绅士……就算绅士也是对阿瑟吧。”
绅士在网络用语上同等于变.态。
“黑羽快斗,没想到……”小泉红子投以奇怪的视线给黑羽快斗,阿瑟裹着兜帽,看起来格外的乖巧。人总是偏心的,对黑羽快斗没有任何情感后,小泉红子看着自己的英灵,怎么都觉得自己明明让阿瑟去补魔,却不知最后到底便宜了谁。
她对阿瑟挥了挥手,阿瑟立刻乖巧的走到小泉红子的身边,她的视线十分明确的传递给黑羽快斗这样的消息“难怪你不对我的美貌有反应,原来你是Gay啊。”
只是这样想想后,小泉红子又感到莫名的愉快,知晓黑羽快斗是Gay后,反而放宽心,认为并非是自己的问题,而是黑羽快斗本身就是性不对象。
“……红子??”这个不是你弄的魔法吗?现在忽然这个样子???
中森青子摇头说,“早纪已经将一切告诉我们了。”
比如说亲嘴亲到啧啧作响。壁咚式的亲吻。
中森青子联想到那个场景,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按下了心底的怪异,伪装愉快的对黑羽快斗说:“虽然……我现在还是觉得很奇怪,如果快斗觉得幸福就好,记得和千影阿姨好好沟通。虽然这种关系,很容易和家里吵架,只要好好沟通,阿姨肯定会理解你的。”
间桐早纪闻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如果黑羽同学和阿瑟同学分手了,可以考虑一下我吗?”现在仍然十分迷恋怪盗基德怀有少女心的间桐早纪企图挽留一下黑羽快斗。
“不不不,早纪的话,就算真的和阿瑟分手了,大概也不会在我的考虑范围内——而且,我和阿瑟没有在一起呀……”黑羽快斗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结果被周边的朋友们,用针扎一般的视线投放在他的身上。
站在小泉红子身后的阿瑟,默默做了一个手势,默默的在心里喊了一声阿门。
对不起了,黑羽。如果这个时候我站出去帮你,我恐怕也会受到围攻。
明天给你带你喜欢的巧克力。
间桐早纪哭的更凶了,她想过自己会被拒绝,就算黑羽快斗喜欢上别的女生,间桐早纪都可以接受自己并没有Get到黑羽快斗的点。但是当真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喜欢的人是个弯的,从起跑线上就输掉……这种滋味实在是。
阿瑟揉了揉肩,一条细白的小蛇从阿瑟的纯白的头发下钻了出来,探出头到兜帽,又懒洋洋的在阿瑟脖子上转了一圈,红色的蛇眸注视着小泉红子,露出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阿瑟的手点了点蛇头,那条细白的小蛇又重新钻入了阿瑟的白发中,蛇信子发出了嘶嘶嘶的响声,慢慢的舔.了一口阿瑟,又长大他不足人的手指那么大的口,小小的咬了一口阿瑟的皮肤。
它不用力,像是乳牙一样轻轻的啃咬。
***
而此刻,本该留在间桐早纪身旁的Saber。
少女娇.软的身体被肉.眼看不了的绳索捆住,Saber尽力的想要挣扎,也许也正是因为如此,绳索,或者说这件宝具在Saber的挣扎下,收缩的越来越紧。直到后面,耐久和筋力不高的Saber被宝具彻底捆住了,双臂都被绳索捆出一条条青紫色的勒痕。
Saber的双手被另外一条绳索捆住,不要谈拔刀,就连手指头动弹一下都十分的困难,冲田总司为数不多的对魔力,对上了绳索,被克的死死的。
——然而这并非是重点,Saber与Lancer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在东京晴空塔中,双方的Master都没有指望两位英灵能够下手把Berserker带走,只要知晓对方隐匿在黑暗中的面貌,在这场短暂的交锋中,就获取了胜利
Saber并不持有Lancer的保有技能[贫者的见识],无法在一群中第一眼看出隐匿气息的Berserker。
[贫者的见识]:凭借天涯孤独之身询问弱者的生命和价值,获取对方拥有力量的信息。
Lancer也是凭借这个,在人海中,第一眼确认了隐匿气息的Berserker。
只是很可惜,Saber在撞到Berserker的那一刻,白发的Berserker隐没于人群之中使用了锁链,将Saber捆起——在那一瞬间,她确切的看到了那名Berserker的真实面貌。
对方身上并未收敛的狂意与力量,毫无疑问的表彰了他是一名Berserker。
“干的漂亮,剩下的让Lancer去解决。”听到Saber的汇报,Saber的Master甚至没有痛骂Saber先下尴尬的场景,他这样的赞赏,“只是稍微委屈你了,Saber。”
“不,那位Berserker大概已经隐没于人群离开了东京晴空塔。”Saber懊恼的想,“如果再小心一点就好了。”
“Lancer现在正与Berserker战斗。”Master缓声安慰Saber,“Lancer的Master认为现在没有战斗的必要性,我也这样认为,只要记下他的模样,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做的很漂亮,Saber。”
“是。”Saber说。
那位Berserker的容貌,已经深深的被Saber记入脑中。
——那是一位身穿黑色和服,一头及腰的白发,那一位少女拥有娇.媚的容颜,柔软的白发中竖起了黑色的犄角以及少女如同蛇一般的红眸。
Berserker已经确认了,那么,那天晚上的Rider到底是?
Assassin袭击了Rider的事,他是清楚的。
Saber、Assassin与Lancer的Master都不约而同的认为,那天出现的Rider绝对是男性,名字是亚瑟——虽然也不排除对方的保有技能具有变化,以及当时Master喊出的Arthu(亚瑟/阿瑟)是刻意误导。
在早纪的身边也的确有一名叫做阿瑟的转校生。
如果Berserker并不具有双重召唤,这个假设不成立的话。
那么,当时的Rider是谁?
从今天开始,接二连三受到各方英灵汇报的Master,已经头疼的想不出准确的答案。
因为,现在的Rider在四月一日,怪盗基德偷窃案——那匹天马在天空傲慢的飞行以前,Rider的身份已经确认下来了。
除了双重召唤,各方的Master实在想不到有任何的解释了。除非,在四月一日出现的那位骑着天马的英灵才是Rider,现在表明身份的Rider是在说谎,当然这个可能性很小。
两边肯定有一位英灵是个狡诈的欺骗犯。
只是可惜当晚Assassin袭击天马的Rider时,那个愚蠢的家伙,竟然没有命令Assassin去记下Rider的Master的容颜,一位Master,总是比Servant容易寻找,更容易击杀。
Assassin组后来想要亡羊补牢,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只记得Rider的样子有什么用?Rider自那天晚上后,仿佛隐没于世界,那匹嚣张的天马也没有再度出现,英灵想要隐藏,就怕那位英灵的本事巨大到一直隐藏并度过这七个月。
也许Rider并不想参战,但是对于多方同盟来说,天马Rider与现在的Berserker而言,就是一个威胁,他们必须是先死的。
假设Berserker与天马Rider一路逃过了为期七个月的圣杯战争,也就意味着Servant的灵魂无法回收,在无法找到那Berserker与天马Rider,结果是联盟率先崩塌,这是联盟的Master都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Saber的Master眯起眼睛,沉着的敲了敲面前的桌面,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只是可惜了Berserker现在大概已经离开。”Master深深的叹气,“刚刚我和Assassin组联系了,他们就在东京晴空塔的附近,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找到Berserker,在三方英灵聚集之下,或许能够将Berserker强杀。Lancer的Master刚刚与我说了Berserker的战力大概还要在Lancer之上。”
“Assassin?”Saber联想到不久以前和Assassin畅谈的场景,她露出了笑容,“那好啊,我与Lancer稍后一同前去寻找Berserker。”
阿瑟预估错误了。
这一场联盟,从一开始就并非是三人。
未来大概会出现多方的英灵对立阿瑟的场景,不过这是未来,先下暂且不谈。
Lancer从远方回来,稍微废了一些力气,他的衣服破烂,从东京晴空塔进来就单单是废了一番功夫,接二连三的受到保安的阻拦后,Lancer索性灵体化消失,再次出现时,是在Saber的面前。
捆绑住Saber的绳索在Lancer的面前没有任何的阻扰,他的长.枪对准绳索微微割下,绳索便断裂开来。
“Berserker是一名少女,身高大概一米六,比一米六还矮一些,白发红眸,身穿黑色和服。”Saber快速的描述她记忆中的Berserker,“Assassin已经过来了,Lancer,我们要出去追击吗?”
由于是多方联盟,无论是Lancer还是Saber的Master,都迫切的希望出现第一个出局者,打破现在微妙的平衡,避免这个局面持续下去。
为期七个月的圣杯战争,所有的Servant已经安然无恙的度过了十一日,在以往可是前所未有的事。
Lancer询问了一番Master,得到了确定的答复,Lancer简单的为Saber说了下他遇到的Berserker,“我和Berserker打过一场,他具有神性与对神性,职介是Berserker,他的攻击力大概在我们之上。”
与Berserker战斗,Lancer初步可以估算对方的筋力应该在A,甚至在A以上。就连敏捷——甚至所有的能力参数大概也不会低到哪里去。
“他的武器是刀,身上具有的宝具大概也不会少到哪里去。”
正常情况下来说,这种强大的英灵,没有Master会率先触他霉头,只是眼下,难得有三位英灵聚集在一起,其中两名还是三骑士之二,对上那位Berserker,他们并不认为这样无法强攻下Berserker。
——然而,首先的目标是将那位狡猾的Berserker抓出来。
单单是这个,以气息遮断为著称的Assassin也不由得一次、两次的叹息,Berserker她,太能躲了,几乎完全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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