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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日秋照那县衙走去,武松接大哥进入县衙,真是一个英雄范儿。就随那武松到其宿舍中端坐。
沈日秋说:“兄弟,那公事可顺?”
武松说:“那是自然,不过一个小蟊贼,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一去,那货一听我是打虎英雄自顾跪了,没费一刀一枪就抓了。今天一回县衙却来了悦来客栈的小二,将昨晚你用过的酒钱帐单,当我的面给撕了,那到底有多少钱啊?”
沈日秋说:“我就是来说此事的,昨晚急切间开宴,身上却无银两,只能将帐挂于你的头上,没想到那厮来得如此早,既然是讨要银两何故将帐条给撕了?”
武松道:“人家说是我英雄了得,上山能打虎、下山能抓贼,所请无非是要我这武都头,给他们悦来客栈关多加照一二。”
沈日秋道:“这维护治安本就是你衙门的事儿,如何多加关照?”
那武松笑道:“我这身功夫是兄长所教,兄长却不知道,衙门间的厉害,那悦来客栈主要接待外来人口,其中不乏作奸犯科、逃窜作案之辈,是我关注的主要对象,本来三天一查,五日一搜,现如今却只要不报案不去,你说对他们有多大的好处,他们掌柜的都来了,以后我们去吃去喝全部免费,以后你也尽管去将帐挂在我的名下。”
沈日秋说:“公门中人有如此好事,难怪兄弟愿意留在此间,只是这宿舍,太过狭小,兄弟何不搬回家中去住,好歹也有个照应。”
那武松笑道:“这个兄长不必牵挂,在这里住,出勤快,我来此间并不久,也得熟悉一下人头,晚上大伙儿也能在一起小赌一把,然后囫囵睡去,倒也快活。”
沈日秋说:“如此也好,那我就走了,想来那悦来客栈的事已经没了,我自不必烦恼。那我就走了。”
那武松着:“昨天晚上,那西门庆自宫,兄长可听说了?”
沈日秋说:“才听得”
武松又说:“这是清河县千年不遇的奇案,好端端的人儿,为什么如此想不开,就自宫了呢?”
沈日秋说:“我怎么知道?”
武松说道:“不是我怀疑哥哥,而是堂上严令,要求彻查此事,毕竞那西门庆是我清河县的首富,生意做得很大,对招商引资有重大作用。因此就做了一个简单调查,有人说你昨天晚上在悦来客栈宴请的就是那西门庆”
沈日秋听了,自然一震:“的确如此,本想和西门官人做笔买卖,可惜生意没有谈成。这个悦来客栈可以作证,人走的时候好好的。”
“可是人家说,西门官人走时充满怒气?”武松追问起来。
沈日秋暗骂自己,老子怎么搞了个投案自首了,居然跑到衙门来接受问讯,心里不痛快起来。
沈日秋说:“都是他们多嘴,如果兄弟认为是哥哥作的案,只将我拿了去,何必如此质问?”
那武松却笑了笑:“兄长误会了,就算是兄长用手段将那西门庆给切了,我这做弟弟的,也要帮你想办法加以遮掩一二,甚至消除所有关联,不然这都头岂不是白当了?我是想知道兄长还有哪些把柄已落入人手,二则希望兄长做事小心则个。”
沈日秋说:“如此才象兄弟,但的确为兄并没有为难那西门庆,你瞧瞧我这样子,身高不过三尺,如何能对那西门庆动手?”
结果那武松哈哈大笑起来:“哥哥呀,你骗得了别人,却如何拿此事来骗我,我武家秘术缩骨功,哥哥早就练得炉火纯青。只是我不学,哥哥却将其他武艺全部教给我,那景阳岗的老虎,正是兄长当年训练所用之物,别人不知,我如何不知道,只是当时我酒醉了,将兄长练习之老虎打死了,醒后后悔不已。那西门庆在兄长眼中,与那老虎相比如何?”
沈日秋一听,这武大郞居然如此厉害!自己现在还缩着身子,力气一点也无。虽说昨晚的确生猛如虎,可是那是做那事呀,自己的确没有伤那西门庆!
沈日秋说:“如此说来,我也一下子脱不了此事干系了。”
武松严正说道:“最严重的问题是,那西门庆自宫的地方是要我家楼下,衙役也发现了地下血迹,并与那西门庆的血型吻合,你说这事与哥你没有丝毫关系?我说不过去,只是此事,到我这里为止了,没有上报给堂上,哥哥还想对我武松说什么?”
沈日秋说:“兄弟,哥哥的确未伤那西门庆一根毫毛,你可径直查下去,但我担心堂上追问起来,兄弟你反倒不好答复。一边是公事,一边是私情,让兄弟你两头为难。”
“那你为何宴请西门庆?”
“想将你那嫂嫂嫁给那厮。”
“你为何要嫁嫂子?嫂子是何等人物,长相品貌、针线乐曲、茶艺、无一不是百里挑一,贤惠可人,如此贤妇哪里去找?我外出多年也没有碰到如此人儿,嫂子那样的人儿可是我的摘妻标准!难道嫂子与那西门庆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哥哥你就。。。”
沈日秋一听,越听越怕,说的跟真的一样。
沈日秋说:“不,没有,真的没有,嫂子只是陪那西门庆在那王婆家打了十八圈麻将,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我只是认为他们之间相悦,如此才想嫁你嫂子与他,没想到他不肯,我豁出身家相赠也被那厮拒绝。如此而已,然后各回各家自是相安无事,哪里会去找那西门庆麻烦。”
武松道:“奇了奇了,哥哥你为了嫂子和人打个麻将,就要将嫂子给嫁了,那以后嫂子难道一个人玩去?没道理嘛,这事得说清楚,多好的嫂子你要嫁了,以后你我兄弟在哪落脚去。难道是家中出了鬼不成?你且先回去,今天晚上我就搬回家中去住上一住,我就不信邪了!”
沈日秋说:“你想回去住,就回去住吧,我自先回去打扫一番。走了。”
说完就匆匆地走了。
走到街上,怎么样都觉得不对,这西门庆真是祸害,自宫也不选个地方,怎么跑到自己楼下,本想一走了之,顺道见一见那盖世英雄的兄弟,没想到自己居然惹下如此麻烦,现在走了自然说明自己与此案有关,能逃出那潘金莲的魔掌,却必然进官府的通缉,到时有理哪里说得清楚。
闷头行去,居然到了武大郞烧饼店,推门进去,那潘金莲居然还在。
沈日秋说:“今儿个,我那兄弟搬回家中住,你先将那楼下卧室给收拾一下,你怎么没有去打麻将?”
那妇人道:“昨儿个,我打了会麻将,官人却要将我嫁给那西门庆去,你说我能打得下去吗?又是昨晚西门官人自宫了,现在被吵得沸沸扬扬,都说我与那西门庆如何如何?奴家这身清白算是给毁了。”独自在那抽泣。
沈日秋道:“不做愧心事,不怕鬼叫门,我们自个儿都清楚,就让那些人去嚼舌根去。姐姐你何必在意。”
“奴家自然知道,所以就早早回来,那王婆要谢你给她家茶楼带去了好生意,却将些布匹过来,我自做了两件长袍,这就给官人取去。”说着边用手绢儿擦去眼泪,边上楼去,一会就拿了一件小袍子过来,往那沈日秋身上套去,合身!看来这身材尺寸,都在那潘氏心中。
沈日秋自不停地摇着头,从任何一点看,这潘金莲都是人间最佳的老婆之一!可是,难道是自己的成见吗?沈日秋的心情极为复杂。
沈日秋将新袍脱下说:“得先给我那兄弟收拾房间,别脏了新衣服。”
潘金莲说:“你自顾穿着,叔叔回家,这是高兴的事儿,奴家这就处理房间去。你只将出去买些酒菜回来,一会兄弟相聚,总不能委曲了叔叔,你那兄弟可是盖世英雄呢。”
沈日秋算是彻底服了,这潘金莲何其懂事,何其通情达理!贤惠如此,贤惠如此啊!定是那后人胡编乱造,坏了这潘氏的名声。
沈日秋出得门去,就提了些酒肉回来。被那潘氏做成饭菜,色香俱佳,只等武松回家开酒。
那潘氏道:“大郎何其不知你那兄弟,只购了一坛酒儿,你那兄弟可是喝了十八碗酒,打死那老虎的,一会儿,若有三朋四友,帮他搬家回来,你到时上哪购酒去,这五两银子,你拿去买酒去。”
沈日秋感动莫名,又专门去将那酒用车给推了回来。
二人坐在桌前左等右等,天都黑了,也不见个人回来。
月上杆头,来了个衙役,将那武松的铺盖拿了回来,带话说堂上找武都头有事,都头要晚些回来。
那潘氏去里屋将铺盖打理了一番,沈日秋看了看,房间里整洁干净,落落大方,到符合武松那种气盖云天的豪情。
然后二个人坐在桌前继续等。那潘氏呵欠连天,却不肯睡去。
月挂天际,武松回来了,几个人说了几句闲话,那武松自将酒菜一卷,并不多说,沈日秋心中发紧,案子有问题了!
那武松关上房门自己去睡了。
沈日秋还呆在桌子边发愣,那潘氏却已经将餐桌收拾干净,说道:“工作还是要做的。”
沈日秋看到那潘氏,已经在和面了。
就说:“好,我这就来做,今天烧几个?”
那潘氏口中发出的是:“嗯!嗯!嗯!”
声音一出,那沈日秋再次魂飞魄散,血脉喷胀,头昏眼花,断断续地问道:“今晚烧几个?”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沈日秋喘了口粗气道:“今晚骚几个?”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失去理智的沈日秋,再次发生重复昨夜的故事。
却说那武二郎,睡在楼下,听得一清二楚,那一浪又一浪的消魂声,不断冲击着,血气方刚方刚的武松,其身体不由自主地胀起来,忍耐许久,身体上下发热,这下子如何睡得着,起身跑到堂屋中将那酒一坛坛倒入嘴中,不仅火没有消,反而是火上浇油,混身难受不能自已。
就推门面出,迎来面却碰见那王婆,这婆子,早就盯着武松,说道:“何不上我家茶馆去饮杯茶去?”
武松也不开口,只将头点了点,跟了那王婆到那茶馆去。
武松一进茶馆,自叫道:“王婆帮我烧些水去,好洗上一洗。”
那王婆应了一声:“要得,那间房里有一个木桶,旁边自有些花瓣,都头先将花放入盆里去,我去去就来”自去里间烧水,这茶馆烧水的确方便。
武松进了那屋子里去,正中放了一个大木桶,花瓣都用些袋子装着,品种到是不少,那武松不知放什么合适,就胡乱放子一些到木桶之中,自动脱去鞋袜和外套,只等那王婆送水来。
王婆提了水到门口,武松一把拎了,倒入木桶中,将内衣一去,跳进木桶中,一头扎进水中,好吧全身的燥热给清除了,将耳朵里还残留的余音一并清除。
武松心情放松了不少,心中暗道:“这靡靡之音,的确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器,看来那西门庆中了这个道儿,才在极度欲望下断根求存,倒是个厉害角色。”
武松想到这里心中自然坦荡起来,堂上的质问也有了对策,不算自己顾兄不顾法,这件公案自可了结,没必要烦恼啦!
哗!武松猛地从水中站了起来,将水搅了一地,自是开心了起来。
眼睛一睁,那王婆居然站在自己面前,也如自己一般一丝不挂,手中举着个盘儿。
那王婆说道:“武都头好生俊朗,这长夜寂寞,身边却无小妾待候,老身出生红门,自有些手段让都头快活了去,先陪都头洗个鸳鸯浴!”说完脚向那木桶中伸去。
那王婆不说就罢,才说完,那武松却站立不住,趴在桶边自去呕吐起来。还没吐完武松就叫了起来:“出去,我这清白的身子,岂是你能吃了去!”
那王婆哪会理会,送上门的鸭子,岂能让武松就这样飞了,用手来拉武松,武松一抖手,王婆如何拉得住,退出了几步,武松跳将起来,自拿起衣物,胡乱就穿,那王婆哪里肯放过,冲将过去,要将那武松抱住。
武松何等力气,王婆如何抱得住,口中大叫道:“武松杀人了!武松杀人人了!”这是王婆的杀手锏,不知道有多少青年俊男,被这婆子软硬兼施,夺了身子与精力。
偏这武松,口中叫道:“老子干的就是抓人的勾当,怎么会自己将自己逮起来的道理,王婆再叫,就来吃我一拳头,看你的脑袋是否比那老虎硬”说完将那斗大的拳头在那婆子眼前一晃。
王婆一见,居然吓晕了过去,倒在地上,盘中一应什物撒了一地,武松得以脱身,逃一般离去。
走到街上,家自不敢回去,只能去衙门中宿舍,胡乱睡一宵去。径直向衙门走去。
走到半路,一眼望去,眼前霓虹闪耀,却是清河县有名的红灯区:鸳鸯楼!这鸳鸯楼可是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里面自有温泉彩蝶,心道何不在此留一晚,也好不让人笑话了去,径直改道向鸳鸯楼行去。
“姑娘们,客人来了,还不前来迎接,哟,原来是打虎英雄武都头啊,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要检查咱鸳鸯楼,也不用不着这么晚啊,可别惊了里面的客人。”一个老鸨儿自向前拦住了武松。
武松说道:“今儿个却不是来找你等麻烦,你们台子硬,也不是我能搬得动的,只是公干晚归,没有方便落脚处,想借住一宿,大姐可许。”
那老鸨儿笑将起来:“我就说嘛,武都头何等英雄了得,怎么会为了几个银子来找我鸳鸯楼的麻烦,不说别的,姐姐在这给你拍胸脯,只要你武都头来,这里一条龙服务全部免费,只是那姑娘的小费却不好省,还望都头见谅。”
武松无奈,口中却说:“晓得,晓得,今夜无事,只将那小梅姑娘喊来,对付一晚,明儿自归去,少不了些许银子。”
“这却难办了,那小梅姑娘,已被他人点去,要不给都头换一个如何?我这里的姑娘都行的,无论品貌功夫,都包武都头满意。”
“这却怪了,如此晚,还有何人要让小梅待候,你莫不是想欺我不成?你去将她唤出来。”武松一晚上就没有一件事顺心。
“哪敢啊,只是客人们都是咱们清河县最有头脸的人物,我可不敢去唤她出来”
“是何来头?比都头还牛逼?难道是堂上不成!”
“那倒不是,如果都头不信,可以自己去看去,她就在那最大的包房里,陪客人唱曲,聊天饮酒呢。”
这武松恼恨得狠,这清河县除了堂上还有谁比自已牛?自不相信老鸨儿的言语,径直向那包间走去。
还没有到,却听到包间里丝竹声声,还有人快活的笑声。
一人道:“西门官人大可放心,这案子自是那武松做的,我说是他就是他,我说不是他,就不是他,明儿个自将他锁了,就算那武松如何英雄了得,也只能是个纸老虎。在我这清酒县,是龙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要不是堂上看其打死老虎,深得民心,岂能让他当了都头去,上任三天,尾巴却翘到天上去了,全不把我等放在眼里,就这鸳鸯楼他也要来查上一查,也不问问是谁家开的,有如此不长眼的东西在,咱清河县的经济发展指望谁去?”
另一个声音应道:“是了是了,还是孟通判说得在理,这武松何其不开眼,这鸳鸯楼恰恰是给往来客商落脚的好去处,无论是否成了生意和投资,人到了就得消费,另外招商引资,堂上也好有个接待处,岂能让那些投资都喝杯清茶,就能达成的?并且皇上有旨:以经济发展为中心,这是大政方针,除掉武松,就是清理阻碍经济发展阻力,活跃地方经济,武松不除,经济无法发展!我在这里请通判,饮了此杯,感谢通判为我清河县除害。”
“哈哈哈,说得好啊,这次咱们清河县反腐败,可有文章可做了,不仅要打苍蝇,更要打老虎!再上一层楼,打,打死老虎的人,而且我要将此案办成铁案,让那武松永世不得翻身!你自去将他那嫂子娶了,他那废物哥哥你自去办了,有我罩着,你西门官人还有什么做不了的,只是以后这分成的事儿,我却需多拿一份儿,那对你西门首富而言也只是九牛一毛罢了。西门官人你可愿意呀?”
“通判说笑了,在外靠朋友,在下与通判交往多年,生意上的事的难度却未说透,当然份子的事虽难以处理,但总能给通判一个合理的价码,决不会让通判无端出力就是。”
“这就奇了怪了,每次办事,只要一提份子,你总是不肯让一分一毫?你难道是怕我将你那产业夺了去?把你的娘们都娶过来不成?还说是兄弟?还说是朋友?我如此出力?你却想给我糊弄了事?不将那武松搞死?这产业和金莲你可保得住半分?”
“通判息怒,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西门家的确是有些产业,但哪一门子生意都不好做,少不得请些兄弟帮忙,光说那房地产,一个拆迁的活儿,却需要许多兄弟出力才能完成,这种活岂能让通判出面处理,让你失去身份和名声,如是这份子早就算了出去,购置土地置办产业,哪一样能少得了堂上的大印?朝庭在这清河县设置了大量部门,哪一个不是挂在我这产业身上,所以貌似宏大,内地里的份子已经安排完全,多了少了自随他去,因此这份子我一人说了却不算。”
“哎呀,兄弟呀,西门兄,我错怪你了,我自罚一杯,话讲通透了,这兄弟我们还得做下去,只让那武松去做鬼去,哈哈哈!”
“言重了,我陪通判痛饮此杯!庆祝武松做鬼,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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