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咬人的习惯还是没变

芥末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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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笙抱她进屋关门,随后进了卧室直奔大床,却并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而是自己坐下来后仍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楼伶脸窝在他怀里,隔着衣料仍觉那片胸膛异常滚烫。她想起自己刚才迫不及待投怀送抱一幕,后知后觉脸热。

    “事情都办完了么?”她开口打破一室寂静。

    莫笙下巴抵着她的发旋,漫不经心轻轻‘嗯’了声,眼底一抹哀伤一掠而过。

    楼伶见他不答话,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心下忐忑,忍不住猜想他这些天都不联系她是不是因为他母亲之死和楼家脱不了干系?

    她越想越不安,圈在他腰上的手臂不自觉越抱越紧,莫笙察觉,捉住她手臂将她拉开一些,转而抬起她下颚。

    四目相对,莫笙捕捉到她脸上不安的神情,他伸手轻抚她细腻的脸颊,语气温柔:“怎么脸又小了一圈,是不是我不在你没好好吃饭?”

    楼伶心酸,因为她知道这几天真正食不下咽的人是他,毕竟失去至亲,这种痛苦没有人能感同身受,而她立场难堪,虽然心疼他,却也没有资格出言安慰,甚至不敢在他面前提起和穆海伦之死有关的只字片语。

    因为楼家是罪魁祸首。

    爱与恨并存,这种畸形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可她困在其中却束手无策,既没有办法去单纯的恨,也没有办法不顾一切的去爱,虽然这次穆海伦自杀身亡后,她内心的天秤明显偏向了莫笙这边,但与此同时,她更觉愧对父母。

    她眼底的情绪万变,莫笙望着他,深邃黑眸仿佛能洞穿她的心思。他轻叹一声,以额抵着她的,安抚道:“你不用自责,自杀于她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因为她从此再不用忍受精神分裂症和抑郁症的折磨。”

    楼伶知道他这么说只是想让她心里好过些,可他越是体贴越为她着想,她心里就越难过。

    她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眼眶却一阵酸涩胀痛,那句‘对不起’哽在喉咙口发不出声。

    “我这几天没有联系你就是怕你胡思乱想给自己压力。”

    本来他今晚抵港时是想先回自己住处的,可是上车后不知不觉变道来了这儿。

    见她情绪低落一副要哭的样子,他话锋一转:“我借你浴室洗澡可以么?”

    楼伶怔了怔,随后连连点头,从他身上下来说:“我去给你拿新的浴巾,女儿房间的衣柜里有。”

    刚走两步她又停下,红着脸小声说:“我这儿没有男性用品,比如……”她没有往下说,但莫笙猜到她想说的是男士内裤和浴袍之类的。

    他冲她轻笑:“没关系,没有就不换。”

    楼伶抿唇,一副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支支吾吾问:“你……洗完澡……就走么?”

    莫笙眉间微动,嘴角笑意更深,反问:“今晚不走可以么?”

    一瞬间楼伶的脸好像着了火,她连忙避开眼,逃也似的快步走出卧室给他拿新的浴巾去了。

    莫笙望着她的背影,一扫心头沉郁,起身走向浴室。

    楼伶回到卧室时莫笙已经在洗澡了,淙淙流水声入耳,惹得她心跳乱序,‘扑通扑通’地仿佛在赛跑似地跳动频率惊人。

    她摇头甩去满脑子地绮思丽想,深呼吸后走到浴室门口抬手敲了几声,随后才推门进去。

    浴室干湿分离,楼伶站在盥洗台旁眼睛盯着地面目不斜视,饶是如此,余光瞥到衣篓里的男性衣物时,一张脸还是忍不住红了。

    “浴巾拿来了,我放在置物架上,你一会洗完了自己拿一下。”她快速说完,随后把叠整齐的浴巾胡乱扔在置物架上就要离开浴室,这时淋浴房的玻璃门却忽然打开了,有一道磁沉嗓音隔着雨幕钻入她耳中:“我眼睛里好像有异物,很难受,你帮我看看?”

    ‘很难受’这三个字成功让楼伶停了下来,她心急转身,一时也忘了避讳,等视野里撞入一具不着一缕的男性躯体时她才惊呼想逃,可念头刚落还来不及行动她整个人就已经被一股强势的力道带入了淋浴房,整个人都扑在了男人湿漉漉的怀抱里。

    楼伶后知后觉自己被骗了,抬眸怒视,还未开口,男人俊容忽地压下,吞没了她即将出口的话。

    楼伶僵住,感觉男人以舌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霸道缠绵。唇上传来滚烫微麻的触感,她轻轻闭上眼,撑在男人胸口上的双手顺着他肌理分明的精实胸膛往上,环住了他的脖颈。

    空气中满满混合了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味,楼伶被吻得七晕八素,昏昏沉沉之际身上的睡裙落地,很快湿了大片。

    含住她耳垂亲吻的莫笙低低发笑,楼伶羞窘,一低头咬在了他肩上。

    莫笙吃痛,脸上却笑意未减,等她松了口才一副宠溺的口吻道:“你喜欢咬人的习惯还是没变。”

    楼伶不记得往事,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又以舌舔过他肩上那道她刚咬的牙印,本来是无心的动作,却极其撩人,莫笙喉头一动,一手掌住她后脑,再度狠狠吻了上去。

    楼伶意乱情迷,内心仅存的一丝羞涩被惊涛骇浪般的欲望驱逐得一干二净。

    ……

    空气中余韵未散,楼伶以男人的手臂为枕昏昏欲睡,想起来身上未着寸缕,又觉得害羞。

    哪怕两人已经有过无数次的肌肤之亲,可对失忆后的她来说,今晚只是她的‘第一次’,她还没勇气一丝不挂的和他同床共枕。

    这样一想,她立即清醒许多,坐起来想下床先冲个澡。

    “洗澡么?我抱你去。”遒劲有力的手臂随着男人声音落地的同时环上她的腰。

    楼伶摸了摸自己酸痛得厉害的膝盖以及快要断掉似的腰,怕他以洗澡为借口又胡来,想开口拒绝,可莫笙动作极快,不等她开口已经稳稳把她抱了起来。

    洗完澡回到床上,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莫笙找来电吹风帮她吹头发,没等全干,楼伶就被电吹风吹出的温柔暖风带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