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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放心吧,我就开一会空调,吃完饭就关了,药也会吃了的,你告诉虞总让他放心。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我低着头的时候笑了一下,不喜欢让人家看到,这是偷着乐呢。
吃完饭,又把药吃了,这才元气满满地开工。
赵导没给我好脸色,但也没太为难我,我仔细想想,跟之前没差很多,这回我留了个心眼,不下定论,再观察观察。
“赵导,这里我的情绪把握不好,您能给我讲讲吗?”我拿着剧本上一处标记了的地方去问他。
他抽了个时间给我讲了,很详细,除了脸有点臭。
晚上我休息之前给孙若谦打了个电话,他迷迷糊糊的声音,我觉得他肯定是正在做梦的时候被我吵醒的。
“孙导?还清醒吗?”我问了两三遍,那头都在说胡话,像是在赶牛羊时喊的吆喝语。
我又是想笑又是无奈,还是算了吧,我默默挂了电话。
凌晨六点,孙若谦给我回电话了,“林桑,昨晚你找我啊,我这些天睡得早,我看通话记录时间挺长的,我说什么了?”
“没什么,说了很多特别的。”我忍住笑意,“孙导,我有个问题特别想问你。”
“你问吧。”
“你是转行了吗?承包什么养牛养羊场了?”我这一问,那头沉默了好长时间,我差点脑补出那张大黑脸红时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你想笑就大声点。”
“哈哈。”我松开捂住嘴巴的手,“孙导,还别说,你昨天吆喝的像那么回事。”
“笑完了就好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把话题扯回来。
我咳咳两声收敛笑意,“我现在跟赵导在拍宫斗剧,他的脾气比你难搞多了,我想找你取取经。”
“什么经?”
“搞定导演的经啊,这种经唐僧去大唐都取不回来。”我麻利地接道。
他低低的叹了口气,“林桑,我拿你真没办法。”
“那你就赶紧传授给我,等你回来我给你接风洗尘。”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道理我懂得很深刻。
“赵导挺好相处的,你顺着他就行,他脾气不大,就是喜欢给人脸色看,不像我,看谁不高兴了就骂一顿,不过他为人还是挺不错的,至少不会落井下石,或者背后放暗箭,处这些年,也一起遇到过不少事,他不会把自己的利益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相反,他有点磨叽,当不了坏人。”
我仔细地听孙若谦说话,赵导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又明确了一点,幸好我没那么早下定论,他冲我发脾气的时候,我也忍了。
“我大概懂了,那我就乖得像小绵羊,认真得像老牛,肯定不出纰漏。”
他笑了声,“我看行。”
“孙导,你找到你要的东西了吗?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我低声问道,怕问得他不高兴。
“关于你以前跟我说的那个事……”
我心里忽然一个咯噔,连呼吸都紧张起来,“嗯?”
“我在这里也遇到了,跟你说的情况差不多一样,那些女孩子遭到不公平待遇,几乎没一个出来反抗的,或者说她们根本反抗不了。”他说这话的时候不是无奈,而是义愤填膺。
我握紧了手机,心肝脾肺肾在胸腔腹腔里翻滚着,“有那种遭遇的人一辈子都会被影响的,孙导,如果我们不做点什么,不管哪一个时代,哪一个社会都还会存在这样的事。”
“你说得对,我也该做点什么,不说了,今天我要到远一点的村子教,回头再聊。”
孙若谦的电话挂了,我的心热了。
我的感冒还是没什么起色,流鼻涕打喷嚏,除了难受还是难受,不拍戏的时候,我就去房车里休息,药是按时吃的,吃完了一会鼻子能通,过一会还是堵。
我穿着戏服坐在小马扎上看剧本,转身倒杯水的时间,我又找不到剧本的折痕了,不是一次出现这种事,我周围扫了一圈,没看到有人有什么异常,可是到底谁动过我的剧本?
下午那场戏,我说着说着台词,就有一句话说错了,赵导质问我有没有好好看剧本,我把剧本拿出来一看,上面就是这样写的啊,可是为什么跟赵导的不一样?
我心中生疑,重新拍了一条,赵导满意了,我才撤。
“林小姐,虞总说您感冒还不好,他要过来看着你吃药。”传话的司机哭笑不得。
我也一样,“至于吗,一个小感冒,待会我给他打电话。”
吃完了午饭,我窝在躺椅里给虞锐打电话,他说他在开会,声音很低,我想说开会还接我电话,但是想想还是别耽误他开会了,晚上再说也不迟。
谁知道,他晚上就过来了,他倒好,车够大,他能睡,但是司机就惨了,开了很长时间的车。
“还没好利索就来,万一我把感冒传染给你怎么办?”我嗔怪道。
他板着脸,“怎么还不好?”
“感冒是需要一个周期的,快好了,你伤口长得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不疼。”他解开衬衫的扣子给我看,果然长得很好,我勾起嘴角,奖励似的拍了拍他的肚皮。
他躺在床上,我去浴室洗澡,洗完澡给他擦身子,我问他能不能洗,他说能,我顿时就不乐意了。
“你能干嘛不自己洗,累死我了,你去浴室洗去。”我把毛巾往自己肩膀上一搭,老娘不伺候了。
“自己洗,自己洗……”鸟在笼子里蹦跶着找存在感。
我笑,“你看,它都让你自己洗,快去,我要躺一会,腰酸。”
“哪里酸?”虞锐的手搭在我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
我舒服的直哼哼,“都捏捏,再重一点……不行……轻一点,对,就是这样……”
他捏着捏着,这手法就不老实了,怎么还有上移下移的趋势?
“你没穿内衣?”他语气里似有一丝惊喜。
“大晚上洗完澡穿内衣多不舒服,把你爪子拿开,洗澡去。”我没好气地说道。
他不轻不重的各种捏,似乎还玩上瘾了,我一点都不担心他把我怎么样,毕竟他有伤在身,不能做什么大幅度动作,可是我忘了一件事。
他不能,我能啊……
“无耻。”我趴在他胸膛上重重咬了一口,他闷哼一声,用手按住了我的腰。
“鸟在看……”我要回头,想把鸟笼上的帘子拉上。
他哪舍得让我离开他,“它看过不止一次,现在担心是不是太晚了。”
“那也不行,多尴尬。”我一脸红,身体就其反应。
他shenyin了一声,“桑,再动动。”
我觉得我跟虞锐待在一起久了,会被他传染成老司机的,我不止一次质疑他是不是chu,他说男人在这方面有天赋,无师自通,连片都不用看。
“张霜让你下个星期回去。”
“好,有没有说什么事?”
“去巴黎看秀,提高你的位。”
“这不就是说我土吗?”我撇撇嘴,“不过我确实对时尚没什么见解,去看看也好。”
他掐了掐我的脸,“我喜欢你土。”
“你还真不按套路走,你才土呢。”我靠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腰,心里满满的满足。
能和他走到这一步真好,有时候想想那些困难,也不算事,只要最后还能抱着他的腰生气撒娇,剩下的都无所谓。
他在这住不止一晚,还像之前那样赖着不想走,我有些无奈,他这是要等下个星期跟我一起走?
翌日何夕打电话给我,说她不行了,要我去看她最后一面,虞锐不放心我,我拦不住他,就一起去了。
“林桑,你可算来了,我真怕自己撑不到你来。”何夕化着妆,打扮得很漂亮,跟人家濒死的患者一点儿也不一样。
我最怕生离死别,尤其是这种场面。
她拉着我的手,把一沓准备好的文件给我,“我一生无儿无女,只有一个伴儿在那头等我,这边的事我没什么留恋的,赌场交给你我很放心,不管你做得好不好,我都无所谓,别有压力,我可不希望临死了还给别人添麻烦。”
我摇摇头,“不麻烦,我也是一无所有,您把这么大一赌场送我,我哪里会觉得麻烦,给您磕三个响头都成。”
“这小嘴还这么甜,好了,我心愿都了了,要去找大哥了。”何夕笑了,有种名叫解脱的高兴在她的笑容里。
她闭上眼睛,躺在床上,身上穿的是旗袍,左手戴的是珐琅手镯,右手戴的是翡翠,脸上妆容很精致,连过去女人用的金粉都扫的很细很美,她真的要走了……
“好了。”虞锐抚着我的头发,轻声安慰道。
今个很奇怪,温传雄不在,何夕安详的离去,他却没来送她最后一程,难道不古怪吗?
何夕把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了我,她的后事应该由我一手操办,遗嘱上都写了,火化就好,只是她希望把骨灰带回漠城,那里有她给自己买好的墓地。
我全部照做,没有葬礼和追悼,火化了她之后,我抱着骨灰回了漠城,可是到了墓地才发现,她买的那块墓被人挤走了,而挤走她的人正是温传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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