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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杂草除完了, 土也松了一遍, 西门庆也就蹬鼻子上脸的逮住那几个好心帮忙的同学, 成立了‘种植社’。
那几人一开始当然不干,他们没有选择参加任何社团就是因为不想应付长年累月的部活, 乡下的生活节奏要比城里悠闲得多,学校并没有强制学生必须参加社团。
上完一天的课一起约着去谁家打游戏或者看碟,这才是悠闲高中生活的打开方式啊,种地是什么鬼?心血来潮帮一次忙还被黏上了?
是被黏上了, 这块地倒是靠西门庆一个人就足以经营,毕竟地方就这么大, 可一个社团的保底人员得达到五人以上,否则连申请成立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社团就不能把地划到自己的管理范围, 在没有归属的地上面种植, 还处于学校这样人多手杂的地方很麻烦。
最后几人被她的不懈游说和承诺只需要平时偶尔打个杂, 不需要成天围着社团转的理由打动了, 而且加入社团多多少少还能蹭点学分。
夏目当时是第一个没能逃掉的, 谁让他长了一张好说话的脸, 也不怎么会拒绝人。刚来的时候还内向羞涩,哪里招架得住这种热情的自来熟,三两下就被绑上了战车。
一开始几人还真的只是偶尔搭把手,但第一批作物收获后, 哪怕自己在其中出力不多, 还是有种与有荣焉的成就感。
几人搭把手的次数也就渐渐多了起来, 一直到最后真正的参与进部活并且乐在其中。
西门庆回东京前根据生长周期不同,分批次种下的菜基本快要收第一茬了。尤其是今年在周边沙壤里种的倭瓜,虽说那玩意儿春植的品相要略次于秋植的,但今天气候好,老天爷赏饭吃,那些倭瓜的个头可喜人了。
眼看着过几天就可以收成,这时候却告诉她一口气被偷走了好几个?
迹部这时候还没走,亲眼看着这人牙齿磨碎,胸口剧烈起伏,暴怒之余又一副被剜了块肉的痛心疾首。
虽然在别人难过的这样说不好,但这丰富有层次感的颜艺真的让人有点想笑。
迹部不知道的是,亏得这些年西门家金堆玉砌养女儿的钱没有白花,她那些上辈子的陋习至少表面层次上的已经被剔除,留下的本质也大多以让人勉强能够接受的形式表露出来。
不然当场就能见识到村妇骂街,到那时他还笑不笑得出来就是一回事了。
然而比西门庆更生气的家伙另有其人,电话那头,斑用他的肥短爪子左翻右翻确定最大最好,最接近成熟的那几颗真的被摘走,不管怎么翻地上的藤蔓也不能把倭瓜找出来,顿时就炸毛了——
“夏目,你让那丫头快回来。她答应瓜熟了就给本大爷做南瓜饼的,负起责任来。”斑扒到夏目身上对着电话大吼,噌的把缩在肉球里的利爪弹出来“抓到偷瓜贼,本大爷要把他碎尸万段。”
夏目一边听着电话那边的竭嘶底里,一边忍受着斑的捶打挠抓,只觉得脑仁疼,一时有点后悔就这么打电话过去了。不过他当时也很震惊,之前从没出过这事,眼见辛苦种的东西马上就能收的时候却被偷了,搁谁身上都心疼。
“不行,不能这么悠哉了。”西门庆怄完立马对夏目到“偷菜这回事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必须得马上止损。”
“这样,今天放学你们就动手,叫上西川,田沼和多轨一起,能收的菜都给收回来。”
“学校食堂一次用不了这么多?笨,你不会拉到村口去卖吗?就跟往年没吃完的一样。”
“我知道你不乐意,可你也得替咱们社团想想,辛苦一场放着被偷还是堆起来烂掉你忍心吗?”
“再说了那些老奶奶也没有恶意,就是买菜的时候喜欢模你两把而已,就当是为大家牺牲了!”
“哈?感觉到有人摸你屁股?不,不至于吧?这样,我让田沼在旁边护着你,这样成了吧?卖的钱这次你拿大头。”
“田沼会一起被摸?啧你说你们两个男孩子怎么就这么怂呢?那我让多轨给你们护法,这总成了吧?”
饶是西门庆见多识广,知道乡下奶奶喜欢调戏长得漂亮的男孩子,也是第一次干出让美女盯着不让汉子被占便宜的事。
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那边夏目饶是再害怕那些热情过度的老奶奶,也只得认命的干活儿。
西门庆挂电话后就恢复了平静理智,向迹部道了个歉表示耽误了时间。
迹部倒不在意那个,只是看完全程倒是有些理解这样的大小姐怎么会一天不到就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英德了,哪怕自己哥哥在那里也半点不留恋。
这种画风跟那边不起冲突才怪!
学生会办公室离他们上课的教学楼还是有点远,冰帝的楼栋间距比较大,土地规划得特别好,看起来错落有致,别具一格。
“对了,迹部!学校有专门开辟出来,给学生种植的地方吗?”西门庆在路上突然问。
“有,花道社就管理了一小块地种植常规花种。”迹部漫不经心到。
西门庆眼睛一亮“那——”
“别想了,那块地很小。”迹部基本已经猜到她的打算“花道社的社长不会容许任何人动他的花。”
西门庆听了顿时难掩失望,可也没把这难题太当回事。
入眼看来,整个冰帝这么大,哪怕不去掺和人家已有的,到处找找,总能找到还没被开辟的角落。
到时候自己先开了荒,再像古田高一样如此这般操作一番,总能有解决的办法。
这时候他们经过一块玫瑰园,里面的玫瑰娇艳欲滴开得特别好,整个空气中都是玫瑰独有的芬芳。
西门庆三两步跑过去,放眼一望,这片地可真大,全都用来种玫瑰了。再蹲下去刨了一小胚土捏捏,然后兴奋的回头——
“迹部,这里就是花道社的地?不小啊!”
“不是,这里是私有的。”迹部抽了抽嘴角,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真的?那太好了!”谁料那家伙不但没知难而退,反而更信心十足了“这样我本人就可以跟拥有者协商了吧?”
“拥有人是谁?校长?还是学校的理事?”见迹部的眼神有点奇怪,她忙强调到“别看我这样,实际上可讨大人喜欢了,这种小事想必——”
“死心吧!他不可能答应。”迹部打断她,兀自走开,他总感觉再纠缠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西门庆忙追上去“怎么不可能?这也得让我跟本人交涉过后才算数吧?”
“我不贪心,分我三分之一就好。大不了——”西门庆咬咬牙,做了个艰难的决定“大不了种出来的东西分他一半。”
“别小看这一半,直到入冬基本就不用特意买菜了,而且现摘的哪里不比超市的新鲜?”
“这年头不讲究养生吗?这么好的条件送上门人家肯定答应。”
“而且你想想,这么漂亮的花边上种满了青椒茄子番茄大豆,互相衬着多好看啊。迹部你帮我引见一下呗!”
“你走这么快干嘛?慢点,我跑着说话有点累。”
*
忍足懒洋洋的抬起眼睛,刚好就看见早训完就去了学生会据说要面试一个大小姐的迹部踏着急促的步伐走进来。
这和他平时行为中强调的优雅华丽不一样,简直像在被谁追着跑一样。
结果还真是被追着跑进来的!
他看到紧接着一步踏进来的黑发少女,她在迹部旁边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而已经踏进教室避无可避的迹部此刻脸上闪过了一丝狼狈。
忍足感觉自己一下子精神了不少,昨晚太过引人入胜的小说章节带来的熬夜后昏昏欲睡也一扫而光。
圆形的平光眼镜下面闪过一丝趣味“嘿?这可难得啊!”
本来在几天前道明寺终于妥协,说是红纸条已经取消了,不然花泽类也不会放心大胆的请她来,可针对她的欺负好像还没有完全过去,不过在藤堂静明确表示立场的情况下,F4又表现出毫无异议的态度,相信这事估计也算告一段落了。
西门庆管了一趟别人的闲事,但自己这边的开水还没吹凉呢,临近派对的尾声,可总二郎那家伙却半点没有过来找她的意思,还和女孩子们聚在一堆调笑。
以他的花言巧语,即使把人家藤堂静家当战场玩个通宵,估计也有人奉陪到底,西门庆就知道这家伙就是想跟她磨,磨得她主动去低头。
西门庆一开始还有冷着他的意思,可几个小时过去了又自觉差不多也该去哄了。
那家伙从小也就这点爱好,喜欢把她当洋娃娃摆弄,其他的无一不是事事顺着自己,每次被自己忽悠瘸了的样子想起来就可怜巴巴,对比一下确实是自己理亏。
她就是这样,错误意识觉醒得飞快,认错态度良好,但要以为下次就不这样了?
不存在的,这就是所谓的积极认错,死不悔改的典范了。
可怜西门有个拖累人的妹控属性,这是极度影响主观判断的大杀器,原谅什么的没有道理可言,只要甜言蜜语往他身上堆,没两分钟骨头就轻得只剩二两了。
美人计在他这里都不带这么好使的。
所以另外两个察觉到这俩兄妹冷战一晚上连劝都不敢劝的家伙,见派对快结束后人家又亲热黏糊的腻在一起,深觉自己没去掺和人家兄妹吵架真的太明智了。
只有道明寺深深的皱眉,然后问旁白的花泽类“你觉得对快要嫁人的妹妹这么依赖像话吗?”
“像话啊!”花泽类特别耿直到“说来说去他们还是双胞胎吧,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比他们更亲密的人了。”
道明寺一噎,没听到自己期待的答案不满的反驳到“那以后他们各自的恋人不满怎么办?”
“那也是人家以后各自的恋人该头疼的事,和你有关系?”花泽类疑惑道,把道明寺噎了个半死。
见他不开窍的样子,花泽类还好心解释到“更何况为了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家伙操心这么多,不觉得无聊吗?”
美作玲见类这家伙眼里只有藤堂静,合着其他的事情就一眼不看哦,阿司都表现出这么明显的征召了,还在如无其事的一刀一刀往他心口上插,这么算起来这家伙虽然最近偏执狂躁烦人了点,但事实上却是听可怜的。
“嘛!你们没有妹妹是没法理解那种羁绊的。”美作到,尽量忽悠让道明寺认为这种程度的兄妹互动是理所当然的事,甚至不惜用自己家的双胞胎现身说法——
“妹妹什么的真的是全世界最可爱的生物,如果哪天回家听不到她们甜甜的叫我‘欧尼酱’,就觉得当天的生活顿时没了意义,啊~,妹妹最好了,以后敢打主意的男人都去死吧……”
这和一开始的念头好像有点不对!
道明寺搓了搓胳膊,鄙视的看着他“我明白了,总之世界上的哥哥都是变态对吧?”
美作“……”
他这不有病嘛!翻了翻白眼,觉得还是不管这家伙算了,就让他不得要领被人家讨厌到死吧。
说起来总二郎那家伙不知道是太过鄙视阿司的情商所以无防备,或者根本不容许自己往这头想,居然到现在没有正视阿司的念头。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真到了那一天,阿司会被那个妹控搞死的吧?
此时那个妹控已经把着妹妹回到了家,才被哄得妥帖柔软的心肝儿又被自己妹妹突然宣布的消息扎得一颤!
“你,你说要请同学来自己家住?还男的?”西门艰难到,但牙齿还是不受控制的反复研磨。
西门庆正在给他按脚,她先替他按,一会儿自己再享受,没看他的表情,也就不知道有什么端倪。
她还反复念叨“只是普通的借住一晚而已,别反应过剩啊,你也别像小时候我请小更她们回来玩儿的时候那样,冷不丁的准备巨大惊喜等着我们呢,跟过节似的。”
“夏目那家伙害羞,这么搞估计下一次死都不会来了。”
还巨大惊喜?美不死那个臭男人!西门牙痒痒,没有直接放狗追算他最后的理智和涵养。
但即使再不满他也只能在心里磨牙,阿庆一贯讨厌别人掺和她的人际关系,小时候她有个男同桌,某个时段走得挺近,被他带头联合阿司欺负了,那次给闹的,差点没扒掉他一层皮。
从此以后再不敢仗着先天优势肃清她的朋友圈子,实在是那次被收拾惨了,甚至联合大哥一起掰他三观,企图对他的人格拨乱反正,他现在还能和阿司他们耀武扬威胡作非为,对自己的高人一等深信不疑,某种意义来说也算是主观意识坚/挺了。
西门选择眼不见心不烦,到了那天的时候,他找借口说阿司他们约了自己打麻将,打定主意晚饭过后才回来。
夏目也是借着周末跑来东京办事,他从老家那边过来,再办完事情估计得下午去了,西门庆上午的时间安排是空的,也就干脆趁着这个机会跑到学校搞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迹部有意无意的防着她,总之那家伙盯得有点紧,单是每天放学后那点时间根本就不能完成播种到移栽这个过程。
西门庆脑子活络往往就表现在这种地方,她没打算一开始就明目张胆,种那些招摇的东西,所幸那些玫瑰长势是特别繁荣,一株一株的也比普通的科木高状,稍微低调一点还是能蒙混过关的。
她准备先种些植株比较矮的蔬菜,辣椒茄子西红柿,这几样就不错,而且在存在感强烈的玫瑰花下面是真不容易被发现。
植株她已经在家里培育好了,用的优良的种子,育好株然后迁过去。平时要是带一包幼苗去学校,既招摇又容易被发现。
可今天网球部有一个重要赛事,好像是决出东京赛区的四强,不知不觉比赛已经进行到这个时候了,再过两场就是全国大赛。
所以趁着人不在,西门庆可不得抓进这机会?
她小心翼翼的用一个蓬松的塑料袋小心的装好幼苗,再在外面裹了一块布,脆弱的幼苗经不起挤压,这样拿倒是合理,但她整个人也看起来更可疑了。
谁知道时运不济,本以为妥妥没人的学校,西门庆走进去兜头就撞见准备上大巴去赛场的网球部!
“西门?”迹部看到她这副样子皱眉到“你怎么会在这儿?”
“总二郎那家伙约朋友搓麻将去了,我一个人无聊,就来学校替玫瑰松松土。”她迅速的把布包往身后一藏,随意扯了个理由。
“嗯啊~”迹部觉得她更可疑了,索性直接问到“学校有打理花园需要的所有工具吧?你带的是什么?”
西门庆没料到他打直球,汗都快流下来了,眼珠急转然后干脆胡说八道“家里停水了,校服还没洗呢,怕星期一没穿的,就干脆带来学校洗。”
迹部被这狗急跳墙的理由噎得差点呼吸不稳,先不说西门财阀家什么时候就困难得只能给女儿定做一套校服,也不说这家伙宣扬自己家连临时停水都没法应对,光是需要大小姐自己找水洗衣服这点,就足够可疑。
西门庆见他不信,连忙继续编“你别看我这样,其实我洁癖很重的,自己用的东西绝对要自己洗,不然穿在身上就浑身难受。”
那你玩儿泥巴的时候不见难受?迹部心道。
但眼看比赛在即,他虽然确定这家伙一定有事,但也没时间再跟她纠缠,只得比赛回来之后再逼她把事实吐出来。
“那么,辛苦你了。”迹部骄矜到“我还有比赛,先走一步。”
西门庆松了口气,她还真怕自己的计划就这么胎死腹中,最重要的事这些苗苗多健康啊,不种就太可惜了。
转过身,见迹部快要踏上车,西门庆忙喊了住他——“迹部!”
“比赛加油!”
迹部回头,傲慢的笑到“对付杂鱼还需要加油?”
不不,我只是客套一下而已,咱们一个学校算是友军,在别人面前你这么嚣张小心挨揍。
“不过!”迹部踏上车门,背对着她添了一句“即使杂鱼掉以轻心的话也会阴沟里翻船,你的应援本大爷收到了。”
都说了只是客套一下而已,不过整个上午西门庆心情都美滋滋的是事实。
等她把所有苗苗种完,已经差不多是下午了,在学校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西门庆吩咐司机直接开到和夏目约好的地方。
那家伙常常没有时间观念,约好的聚会往往他最后一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还一头杂草不知道在哪里滚了一圈一样。
不过这次到时是准时,西门庆到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那里了。
少年还是那副样子,长身玉立,神情温柔,仿佛和煦的微风一样可以适应任何人,但西门庆他们知道这家伙到底有多固执。
说恍如隔世有点夸张,但真的感觉很久没有见面了,虽然分开这才大半个月。
西门庆一时间心情激荡,快步的小跑过去“夏目!”
“西门!”夏目也看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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