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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双人 常久追了两步,又跑了回来, 摸了摸后脑勺问道:“舟兄弟, 那个……那个, 我……”
“我信你!”
“啊?那就好, 那就好”, 他摸了摸胸口,张了张嘴, “其实我还想问……”
我还有几条裤衩嘞?常久本来就想着过一会就去找他拿,昨天怕瞅到他和村花在一起心里难受,所以才一直拖着没去拿。
舟言看了他一眼, “这几天我睡你家。”
这话说的让常久无法反驳,太自然了。他先是一惊, 自己家就一张平板床, 他要是来的话, 那就是两个人挤一张。
见他犹豫, 舟言又问:“不行吗?”
“行是行, 就是我家床有点小,我怕挤着你。”常久给鸡系统使了一个眼色,鸡系统识趣的给他们让路。
“常久!”舟言突然喊出他的全名把常久吓的一愣, 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半响, 他又道, “我不嫌弃。”
“那就好, 那就好。”常久赶紧把人往屋里请。
舟言来过一次, 直接坐在他家“吱吱”响床板上。倒是常久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接着他就听着舟言解释:“村长有个女儿,我住他家不方便。”
“这样啊……”常久打开箱子,将兜里的小红旗掏出来放进去,当看破洞的地方已经打好了补丁,不由纳闷起来。
难道是村花给我补的?他又仔细的看了一眼,那针脚乱的绝对不是出自村花灵巧的手。
那只能是……舟言?
这想法一出,他惊悚的连连摇头,干脆把小红旗把往箱子里一塞不想了。
再回头的时候舟言的耳根都红了,他更是觉得诡异。
舟言看着他漏光的屋顶,左手拇指轻轻的擦了擦食指上的血窟窿,“还有几条,我忘记拿了。”
“没事,没事。”常久其实很想说,“你快还给我吧,底下不穿东西真的……好凉快!”
时辰不早了,常久寻思着一会去门口的塘里摸两条鱼,问道:“舟兄弟吃鱼吗?”
舟言一点头,他就把皮筒靴翻出来,拿着网兜道:“那我去整两条,你要不要一起过去玩一会。”
见他摇头,常久把大裤衩翻了出来,然后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人,心说,“都是男人看看又不会掉块肉。”
便去到角落把长裤脱了下来抖了抖,再把大裤衩换上就去塘里。
却不知舟言在看到他白花花大腿的时呼吸越来越粗。
在常久离开之后,他便从兜掏出村花借给他的针线,对着窗外透进来的光开始缝补,心里纠结的想着:“绣个花好,还是绣个字好?”
这想法一出,一针便刺到了他的食指,手指上的痛感立马将他拉回现实,他怔怔的看着手中的性感潮流的红色破洞裤‖衩,动作轻柔的抚摸着,“我只是在感谢常大哥的救命之恩。”
最终他打算就绣个“言”字上去。
这几天下了大雨,塘里的水都满了出来,常久把桶子放在塘埂子上,守着缺,很快就抓了好几条鱼和几只大虾。
他又将网兜放进塘里舀了舀,这一舀就舀上了一个玩意,居然是个小型的收音机。
看着还挺新,他琢磨着拿回去放在房顶上晒几天,让舟言给他修修。
摸完鱼的常久将小桶往台阶上一放,顺便把长筒靴脱下来。
这一阵声响,惊的屋内的人一针扎在了手指上,慌乱的把手里的东西塞在兜里。
常久拿着小收音机跑到屋子里,问道:“舟兄弟,你会修这个东西不?”
舟言顺了一口气,接过他手里的收音机看了看,“会,只是……”
“只是什么?”常久凑上去看了一眼。
“你家有螺丝刀吗?”直觉告诉他这收音机里头有什么秘密。
“有!”常久直起身子想了想,然后趴在床边去找东西,捞出一个黑漆漆的小箱子。
里面的东西的螺丝刀已经生锈了,他将螺丝刀递给舟言,“能用吗?”
“能。”舟言刚把收音机放在桌子上,准备把后盖打开修理。
“老天爷,你对我不公啊!”,门外哭声一片。
舟言看了看手里的收音机,将之搁在桌子上,一道跟了出去。
门外正是之前被老黑毁了庄稼的王婶,她跪在地上号恸崩摧,双手捶着地面,“老天爷啊,你这是要毁了我的一家子啊!”
常久连忙去扶她,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婶子怎么回事?”
“常久啊!”王婶眼泪婆娑,“你叔……你叔他……肾没了……这以后可咋过啊!”
“婶子你先别急……”常久将她扶了起来,看了一眼正在扫视一同安慰王婶的村民的舟言。
顷刻,他收回视线,唇瓣颤动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路的那头有人步伐蹒跚,满身鲜血的拼命朝着这里奔来。
而猪贩子手里拿着滴着鲜血杀猪刀追在他身后,面部狰狞。
围在王婶身边的村民惊恐失措大叫“挖肾狂魔”,接着就四处窜逃。
被吓得面如土色的常久还未反应过来,王婶就大叫一声“我跟你拼了!”,腥红着眼睛冲了上去。
常久一回神刚追出去两步就被旁边的人拽了回来,往后一看对上了怒容满面的舟言。
他也顾不上解释什么,正欲挣脱舟言的手冲上去。这时,“扑通”一声,猪贩子双膝着地跪在了王婶面前,涕泗横流的道,“婶子,你要信我,这害人的事绝对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是谁!”王婶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听不进他的任何解释。
“二耕、二耕!”常久用蛮劲挣脱了舟言,疾步冲上去扶着摇摇欲坠二耕。
舟言攢紧了拳头,看着常久咬着下唇,心里下了一个决定,锻炼身体,不能被嫌弃。
二耕脸色煞白拉着他的手,语无伦次的道:“久,久,我……我看到,看到了肾。”
常久拍着他的肩,“什么肾?你慢慢说。”
“在……在……猪大哥家里。”二耕身子抖的跟筛糠似的,显然是目睹了什么血腥的画面。
听着他的回答,王婶抄起地上的木棍就往地上的猪贩子身上抡,猪贩子被打的嗷嗷叫,他抱着头嘴里不停的解释,“婶子,婶子,不是我,啊!不是……”
不仅常久是满腹疑团,就连舟言也是沉吟不决,对人猪贩子到底是不是挖肾狂魔两人都是疑信参半。
猪贩子被乱棍打的头破血流,常久把二耕交给舟言扶着,自己冲上替猪贩子杠了一下。
王婶摸了一把眼泪,哽咽着质问他:“久,你护着他做甚喔!”
“婶,你这样会打死猪大哥的,现在咱们该没有弄清楚是不是猪大哥做的。”
猪贩子捂着脸,声泪俱下,“不是我做的,你们要相信我。”
舟言看着靠在自己已然陷入昏厥的二耕,用手指从他身上取下干涸的血迹,放在鼻尖嗅了嗅,双眉紧蹙。
“久,你在不走的话,婶子连你一起打。”语毕,见他不肯挪动,拿起木棍就往他身上抡,手速快的让常久来不及闪躲,只得闭上眼睛忍着痛挨了这一棍。
预料中的棍子没有落在他的身上,常久半眯着睁开眼睛,却看到一只细腻白净紧绷的手臂横在他的面前,挡了这一击。
清晨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常久伸着懒腰,村里的大喇叭响了,正广播最近的大消息,他的信息来源都来自于这个大喇叭,趴在窗台上听了一会儿。
“砰砰”传来一阵敲门声,他拿起床边的裤头,先把鸡爷喊醒了,然后趿着拖鞋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被淋湿的陌生人。
来人弯弯眉眼带着些许温柔,鼻尖上落着一滴雨珠,轻轻一晃顺着脸线隐在耳后,唇瓣微抿勾着浅浅的弧度,滴着雨水的发丝贴在脸颊两边,勾的轮廓明了,多了一分英气。
许是他目光过于炽热,来人羞赧以拳抵着嘴角清咳一声:“这天儿上的雨说下就下,不知道能不能在你这儿躲躲雨。”
常久大大方方的把门拉开,请他进来,“可以可以,我给你倒杯开水取取暖。”
年轻人进来看着他屋里放满了接雨盆盆罐罐,屋里的漏雨声与外面的雨声和在了一起成了一首敲击乐。
“你去床上坐着吧,那的雨漏都好一点。”常久扒了扒头发,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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