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049章

蒹葭妮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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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破80%订阅结界现在就能看,否则要12个小时才能看到哟~  可下午他才让苏老太太给他当了说客,晚上就用计让顾朗将他请到会所里来了。

    晏睢停住脚步,转过来身来,犀利的凤眸微微下沉,气场全开,“你有什么事?”

    不得不说这样的晏睢,苏斯羽也有些畏惧的,可心中强烈的执念,让他忽视了这些畏惧,选择开口,“我后悔了,我愿意嫁你。”

    可晏睢却不后悔结婚对象变成了孟渟,或者说,该是满意,还有一点点已经有了苗头,他不得不承认的喜欢。

    看着晏睢不为所动的神色,苏斯羽继续道,“我知道我后悔得迟了,但我不会放弃的,晏睢,我想追你。”

    他想要看晏睢为他着迷,染上情|欲的模样,他要重新开始,他要他们有一个圆满的结局。曾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错过了那么多晏睢的好,这一次,他不想再错过了。

    “我以前确实不好,但我可以改,我想为你改变。”

    苏斯羽眼眶微红,泫然欲泣,换个人早就将这样的美人拉入怀里了,可晏睢并无感觉,苏斯羽不管是居于什么而后悔了,如他自己所言已经迟了。

    “你和我不会有除世交之子之外的关系,你不需要为我改变什么。”

    即便是孟渟,晏睢也觉得他不需要为他作何改变,更甚至到将来,孟渟或想离开他,找到合适的机会,他也会放手的。当然这只是这一刻他的想法,不用多久他就知道这种想法有多傻多自以为是了。

    “我的未婚妻是孟渟,以后的妻子也会是他。”

    晏睢的语气决绝肯定,对苏斯羽来说是无情之极,可换到孟渟的角度,他这么说都能说是情根深种,倾心已久了。

    但苏斯羽知道,那是他许给他未来妻子的承诺,无论那个位置上的人是谁,而曾经被晏睢那般对待的人是他,可却被他一念之差,弄巧成拙,推给了其他人。

    晏睢话落,就没再停留,他转身上了车,迅速开离了会所在的街道,留苏斯羽后悔不甘甚至隐隐怨恨起来。

    月隐星沉,天色从至黑到发白,孟渟依旧在清晨五点醒来,他迷糊了一阵,随即眼睛瞪大,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昨夜……他好似没怎么做噩梦?难道是因为晏睢抱了他?一定是这样!

    实事求是地说,他也不是完全没做噩梦了,但至少不是在噩梦中惊醒过来,而是自然醒过来的,这对于孟渟来说,实在太难得了。

    孟渟这般确定着,整个人高兴得在床上打了两个滚儿,要知道这是他重生一个多月来,唯一算得上不错的好觉了。

    “晚上,我要晏睢多抱我一会儿。”

    孟渟这么决定着,就换好了衣服,依旧绕着孟宅晨跑,精神头不错,他还多跑了一圈儿。

    五点到六点这段时间,一般来说,除了早起的佣人,孟家主家的人,没几个起来的,他跑完回来,却看到哈欠打得都收不住的孟淇,他也换着运动服,看样子也是要去跑。

    孟渟迎头打量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继续回走,但却不是往房间去,而是往厨房去,他依旧要去领三明治和牛奶,不过不是两份,而是一份了。

    晏睢的人送来至少都得八|九点了,可他现在就饿了,而厨房大婶人也挺好,肯给他领,作为报酬,孟渟会帮她把厨房的垃圾抗到铁门外去。

    “你怎么做这种事情?”

    孟淇平日里没少锻炼,但一般都是晚上,他这么早起来,本来就是故意来巧遇孟渟的,可孟渟起得比他以为的还要早得多,他还没能去巧遇,他就已经跑回来了,如此他自然也不会再去跑。

    他打着哈欠,甩着臂膀跟在了孟渟身后,他确实对这么美人弟弟挺好奇的,但却没想到他会是来做这样的事情。

    孟渟一手一个巨大的垃圾袋,偏头看孟淇,看他乖乖和他保持了三步的距离,他才继续向门口走去,大致有半分钟过去了,他才回了孟淇的话。

    “我要了早餐,自然得干活。”

    他和孟淇这些主家的孩子是不一样的,具体怎么不一样,孟渟并没有多明悉,但不影响他在该明白的地方明白,比如吃饭的事情上。

    “那午饭和晚饭呢?”孟淇想到了昨日中午没等到孟渟下楼的事情,随即追问了一句。

    这一次孟渟没再回答,却只是单纯地不想将晏睢暴露出来,万一被孟淇告发,他以后得没饭吃了。

    孟渟将垃圾扔到了垃圾桶里,而后回走,孟淇依旧是一脸寻思之色。

    又走了一会儿之后,孟渟猛地停下脚步,后知后觉似地,才万分警惕地看着孟淇,“我……我不会再去领了,你不用盯着我了。”

    至于已经领了,和吃下肚子的,他是不可能还给孟淇的。

    孟淇闻言脸上的神色瞬间哭笑不得,“都没人告诉你老宅吃饭的规矩吗?”

    早上七点到八点,中午十一点到十二点,晚上七点到八点,都是用餐时间,过时不候。

    孟淇还想接着说,孟渟就摇头了,却不是孟淇以为的那个意思。

    “不需要,你们本来就没有义务要给我饭吃。”

    孟淇算是瞧出来了,孟渟傻是傻,可有些地方他的筋儿就是扭着的,才没看着那么好哄呢。而这些都是什么人给他灌输的歪理呢。

    他或许该想,孟渟以前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呢。

    “你不要跟着我了!”孟渟眯着眼睛道,大有孟淇再跟着,他又要拳脚相加的架势。

    孟淇停住脚步,脸上是憋屈又无奈的神色,但却没再跟着孟渟了。

    他又思量了一会儿,转道去寻了文叔,再一番调查,他们这才发现孟渟到老宅的第一天没饭吃,第二天厨房领了两份三明治,依旧算没饭吃,至于昨天……顾家给他送了饭。

    文叔难得出一次差错,老脸也是火|辣辣的,当然让他和孟淇这般在意,主要还是因为孟渟如今不同了,他可是下个月要嫁去晏家的人啊,如何能怠慢得。

    但最后结果依旧没变,文叔和顾家那边联系了一下,最后还是他们三餐给孟渟送,但隐隐透露了这是晏睢的意思。

    孟老爷子知会之后,也没什么反应,就这半个月的时间,要孟渟和孟家建立多深的感情,本来就不可能,他也不需要他嫁到晏家之后会多向着孟家,孟渟在他的盘算里,就只是孟家搭上晏氏的一个桥梁罢了。

    在晚上佣人给孟渟送饭的缝隙,孟淇又出现在了门口,没等孟渟赶人,他就先开口了。

    “我有晏睢的消息,你想听吗?”

    孟渟的手顿住,果然没再继续关门了。

    “昨夜苏家苏斯羽在会所给他告白的事儿,整个海城已经人尽皆知了,只怕只有你还不知道了。”孟淇说着神色冰冷,却不是针对孟渟,是而对苏斯羽和晏睢。

    很显然,苏斯羽甩了他,是因为他看上了晏睢,要来抢他的弟夫了。

    孟渟看着他,眼中依旧清澈得很,当然更可能是他反射弧太长,还没反应过来孟淇的话是什么意思。

    “别傻呼呼整天待房间里了,什么时候丈夫被抢都不知道了。”

    “你说完了?”

    孟淇还在迟疑,孟渟“嘭”一声就将门关上了。

    带起的风喷到孟淇脸上,他觉得自己脸有点儿疼,还有些被吓到,许久无言,他才又敲了敲孟渟的房门道,“晚上钟家有宴会,晏睢应该会来,你想去七点就下楼来。”

    又站了一会儿,孟淇没听到孟渟半点儿回应,他才黑着脸从三楼离开,但不久,孟渟隔壁的房门打开,却是孟潇,他倚着门思量了一会儿,又冷笑着将门关上。

    至于孟渟,他在确定门口的孟淇走了之后,他抓着手机,思量了一会儿,就打了电话。

    他虽然傻,但还没傻到听不懂人话的时候,除非是太过奇怪和没听过的话。

    “晏睢,”在接通之后,孟渟立刻就唤了晏睢的名字,声音里尽是浓郁得散不去的担忧。

    晏睢一顿,随即就问道,“怎么了?”

    “晏睢,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他太着急嫁出去,都没来得及考虑晏睢是不是心有所属的事情了,他虽然着急,可还是觉得有情|人应成眷属,他不想成为拆散别人的坏人。

    晏睢什么都好,可他若是有喜欢的人了,他觉得他们还是不要结婚的好。

    晏睢沉默了片刻,才回答了孟渟的话,“没有。”

    不可否认,他对孟渟是有些好感,有些喜欢,却还不是孟渟问他的这种喜欢。

    孟渟呼出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他方才太过紧张,导致他抓着手机的那条手臂,在放松下来之后,隐约有些僵硬了。

    “那就好。”

    孟渟说着又再唤了一句,“晏睢。”

    却是对即将出口的话有些迟疑了。

    “嗯?”

    “那你喜欢我好不好?”既然他觉得要相互喜欢的人结婚会更好,那不如他喜欢晏睢,晏睢也喜欢他,“晏睢,我想喜欢你。”

    “我要知道孟渟高中三年的所有事情。”

    孟渟手心的疤和他手上的痕迹,让他无法不在意。

    回到晏宅,并无意外,他看到在客厅里等着他的何婉。

    这个时间绝大部分佣人都去休息了,偌大的客厅里,只她自己坐着,不开电视,也不玩手机,就这么仪态标准地坐着,换个人早该被她给吓到了。

    晏睢并无感觉,在何婉看过来时,他轻轻颔首,而后就往楼梯口走去。

    “睢儿。”

    何婉坐着不动,唤了一句晏睢,晏睢停住脚步,回转身体,看向何婉,等她继续说完。

    “你见过孟渟了吧,可对他可有什么不喜欢的地方?”

    “没有,”晏睢说着,又向何婉走了两步,再次颔首,“您早点休息。”

    话落,他就不给何婉挽留的机会,转过身,上了二楼,打开自己的房间进去,又将门关上。

    何婉依旧静坐着,许久之后,她才冷笑了一声,将神色收拾好,却没在老宅的房间里入睡,而是又出了门,回她自己的住处去了,她恨晏家,恨所有和它有关的一切,就也包括晏睢,即便那是她的儿子。

    孟渟比晏睢还晚了五分钟才抵达孟宅,这么算来,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回程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

    却是因为孟淇半道得了消息,转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将喝得烂醉差点儿出事儿的孟潇接了回来。

    “别是个男人,你都想给人上,他还配不上我孟家的私生子。”

    那就是个混到宴会上的一个暴发户,连半个圈子里人都不是,花言巧语几句就将孟潇迷得找不着北,差点儿被下药失|身了去,换个时间场合,他肯定不会管他,可孟潇是他带去钟家宴会,出了事儿,他也逃不了责备。

    孟潇身上的异样并未完全散干净,虽然神智基本恢复清明,情绪却不大受控制。

    他脸色青红交加,不忿极了,他看着孟渟的神色尤其阴狠,孟渟对上他的目光,眉尖微蹙,但还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孟淇又接了两个电话,他从副驾驶位置回身过来,那目光恨不得将孟潇给凌迟了,“果然是个白眼狼,连自家人都算计!”

    孟潇回来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连个暴发户和真正的豪门子弟都分不出来,只是孟潇看他确实有钱,想让他为他花钱,就这么一直吊着,不过分手是早晚的事情。

    他听到了孟淇要带孟渟取宴会的事情,心生一计,越是琢磨,越是不想放弃,可他没想到晏睢几人一晚上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孟渟。

    而那个暴发户也是个孬的,远远听到孟渟是晏睢的人,他哪里还敢沾手,反而觉得是孟潇在害他,他能混到钟家宴会来,就说明他的本事不小,他一转反设计了孟潇,几经兜转又捅到了他这里,却是要卖他孟家一个好。

    当然,如果他有门道找上晏睢,就不会来找他了,到那个时候孟家可就真难看了。

    “为什么不能算计,一样是私生子,为什么他可以嫁去晏家,我却不行?”

    何况他比孟渟更早回到孟家,这些年为了讨好李一菲和老爷子,没少花心思,可最后呢,有了好的婚事,想到的人却不是他!

    如果孟渟出了事儿,孟老爷子为了不让婚事泡汤,肯定要再从孟家选人的,那还有比他更合适的嘛?

    “不就是一张脸嘛?毁了,我看你拿什么勾|引晏睢!”孟潇此刻在残余药物和酒气的刺激下,真是什么都敢说了。

    他不仅敢做还敢做,扑腾着手就要上来抓孟渟的脸,可就是他不先挑衅,孟渟也不打算放过他了。

    在听到孟潇承认要算计他之后,孟渟脸上的情绪就都消失个干净,那种冷淡并不比平日里的晏睢好上多少,他看孟潇的目光,像一个老辣的猎人盯着他的猎物,他一抬手抓住了孟潇的手腕,狠力一折,直接把他的关节给卸了,一只手折了,另一只手,他也没放过。

    “啊啊!”连续两声惨叫,孟潇几乎要被痛晕过去了。

    而孟渟又盯上了他的腿,大有要将他的脚也卸了的架势。

    “别,够了,孟渟够了!”

    孟淇看着孟渟咽了咽口水,这哪里还是之前在晏睢面前软乖乖的孟渟,这就是一只披着小白兔皮的恶狼,一般人就是有能力将成年男人的手臂折断,也不会有他这般果决,这般狠辣而有效率的。

    他到底是怎么会的这些手段,别说打架,就是用来杀人,也是轻而易举的吧。

    相比孟潇此刻的惨状,昨儿孟渟给他的两拳,绝对算对他留情了。

    原本似乎一眼就能看尽的孟渟,此刻在孟淇眼中高深莫测起来了。

    孟淇的目光扫向神色变幻极快的司机,冷声道,“好好开车。”

    “是。”

    司机应着,再不敢通过后视镜看孟渟了,当初可是他和孟忠一起去接的孟渟,此刻自然也受震动。

    车停下,孟渟先下了车,他自己回房,孟淇也不敢留他,他带着孟潇去后宅,孟老爷子已经睡了,冯泽娇却还没睡,孟潇的样子实在凄惨,她让人寻了医生,就和孟淇商议了一下,扣了孟潇的手机,让人守在他的门口,一切等明日孟老爷子醒来再说。

    当然,能这么决定的前提是孟渟真的没事儿,否则这婚事绝对泡汤。

    这事儿发生在钟家,钟鸣不用多久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迟疑片刻,他就给晏睢打了电话,再不久晏睢的电话就打到孟渟这儿了。

    孟渟回屋之后,洗了个澡,正躺床上酝酿睡意,他心里空荡荡的,可没有特别明显的心理负担,那孟潇先对他不怀好意的,他以往对这样的人,从不留手,这次就也没例外。

    他不怕孟潇,却对孟潇身后的孟家二房,有些畏惧,他们可不会和他打一架,论输赢的。

    不过晏睢的电话打来,他还是挺高兴的。

    “晏睢,”他躺着说话,声音低了些,他抓了一个枕头包在怀里,正好把拿手机的那只手搁在上面。

    “你在哪儿?”晏睢直接问话,却是要先确定孟渟的安全。

    “我在房间,躺床上了。”孟渟如实回答。

    又是几许沉默,孟渟才再开了口,他已经决定要以诚相待晏睢了,这事儿就也不会隐瞒。

    “晏睢,我刚才又打架了。”

    “怎么回事?”晏睢眉心一蹙,声音也跟着冷了,孟渟有参与什么打架的事儿,钟鸣可没和他说。

    孟渟就将他们突然改道,接回孟潇,孟潇和孟淇的话复述了一遍。

    “我不是很明白,可是孟潇不好,他想要害我,我就打他了。”

    孟渟从小到大遭受的恶意太多,让他对这种情绪分外敏|感,很多时候,他都会选择暴力解决。但后来,他渐渐知道,暴力有的时候并不能解决问题,还会为自己带来麻烦,他就学着去忍了。

    但这种忍,也是有底线的,以前是他的食物,他的人身安全,现在还包括他和晏睢的婚事,而孟潇不仅想抓他的脸,还明显觊觎上晏睢了,他就不打算忍了。

    “也就是让他疼几天,我知道的,不能杀人。”

    杀人是要偿命的,他只有一条命,他想自己活着,不想给别人,还是那些他万分厌恶的人。

    晏睢罕见沉默,他从孟渟话里觉出些很是微妙的意味儿,他这么说了,就说明他曾经被逼得动过杀念,最后又压制了下来。

    一种对孟渟无从下手的烦躁情绪,从晏睢心底蔓延开来。

    他应该针对孟渟的行为责备或者劝导些什么,但最后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就和对待他手上的那些伤疤一样的态度,他想要知道的什么,会自己去知道,并不需要孟渟重新揭开伤疤来让他知道。

    孟渟两辈子根本就没看对过人,他唯独能算看清楚的就是他自己了,他知道自己是不正常的,无论曾经他多努力要正常,可他清楚,那只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他内里依旧是不正常的,一直都是。

    “孟渟……”晏睢终于又开了口。

    “嗯?”孟渟轻轻应了,声音里带出些许的忐忑和无措。他总是这么笨,这才多久就将自己越来越严重的问题接连暴露给晏睢,他肯定是要被嫌弃了。

    “以后我看着你。”孟渟还小,有人看着,总能掰回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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