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死也不说的秘密

淳汐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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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更狠,只是餐馆风水出了问题,李远山居然狮子大开口要了五千万元的设计费。这令江世豪心头就有些不舒服了,尽管李远山解释说,聚福楼的风水是人为破坏的,人为破坏的风水想要重新起复,就得花费更大的力气,他还动用了他的师门法器,方才成功。

    江世豪表面上爽快地给了钱,但内心里还是颇为不舒服的,生平第一次对李远山有了成见。

    ……

    找远在CS的高中同学玩了几天回来的张韵瑶,就问:“还要在CS呆多久呀?”

    凌阳说:“等办完了事就走。”何家的财产当真是丰厚,他都呆了好几天了,也才勉强摸清了何家在HN的产业,还不包括何家在别的省份的产业呢。

    张韵瑶说:“行吧,你继续办你的事,我呢,继续找我朋友玩。”她与那位高中同学也有四年没见面了,这位同学是少数知道张韵瑶身份的,却难得没任何功利之心,张韵瑶与之相处颇为愉快。这阵子同学正忙于装修店面,忙进忙出的,张韵瑶无事,也跑去帮忙了,倒也给无忧挣了两件小衣裳。元忧穿在身上,高兴坏了,这几天也一直跟在张韵瑶身边,都不大鸟凌阳了。

    “我这个高中同学挺能干的,她才嫁了人,在家呆得无聊,就准备开个宠物店,这阵子正在找店面。CS店面挺贵的呢,当道的租金贵,背街又怕没什么人气,正抓头皮呢。”目光亮晶晶地看着凌阳。

    一间五星级宾馆的双人套房里,凌阳正低头审核仙归的财务报表,桌上的算盘打得哗哗作响。尽管他对数字并不敏感,但没办法,当了老板了嘛,总不能一直当甩手掌柜,账目总要弄明白,何家之前的产业市值也得弄清楚才成。

    凌阳正在算账,自然没功夫理会张韵瑶,张韵瑶也不气馁,就坐在一旁看他打算盘,并给他泡了杯乌龙茶,又帮他做些锁碎的活儿,比如,登记账目,清算何家存放在银行里的钱,从网银里分别转到自己的账户里。

    身为现代人,张韵瑶对这些操作还是相当在行的,打字的速度也比凌阳快多了,十指如飞地在敲打在键盘上,看着坐在另一台电脑前,以龟速打字的凌阳,不时地问她些小学生都会的问题,总算找回了一丝优距感。

    大半个小时后,凌阳在账本上作了记录,并合上账本,伸了伸懒腰,又继续清算其他产业。何家老宅就在CS,尽管不显眼,却是真正的隐性富豪,除了殡葬业外,还有数不清的不动产,在CS乃至整个HN省,皆有不少门市,每年光收租金都是笔可观的数字。

    当最后一笔何家私人账户上的数字打入希望之域的对公账户后,凌阳表示相当满意,有了这些不动产带来的收入,希望之域的治沙资金,又能解决一部份了。

    凌阳整理好账本,收拾好算盘,喝了口乌龙茶,张韵瑶又来到他身后,给他揉着肩膀:“算账累了吧?来,我给你捏捏肩膀。”

    凌阳指了指脖子:“这儿,重些。”

    一会儿又指了指胳膊,等张韵瑶把他整个身子都捏遍,这才慢吞吞地打开抽屉,从中拿出几张名片来,递给她。

    “这是什么?”张韵瑶接过。

    “这些仙归旗下风水师的名片,你看哪个适合,就给对方打电话,给你朋友选个店面,也不贵,也才一千二。说下我的大名,说不定还可以给你打八折。”

    “去你的。”张韵瑶怒了,狠狠揉了他几把,“你这混蛋,讨打不成?”

    凌阳哈哈大笑,“亲兄弟,明算账。再是你朋友,也得按着市场规矩来。”

    “别在我面前讲什么规矩不规矩,我只告诉你一件事,你要是不帮我这个忙,今晚休想上我的床。”张韵瑶瞪着水汪汪的杏眼,三分挑衅五分得瑟。

    为了映衬自己的气势,还把藏在牛仔裤下的腿跷了一只脚搁在椅子上。

    凌阳低头,欣赏着张韵瑶这条屈起的腿,牛仔裤款式很好,微喇,衬得臀翘腿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唉呀,怎么长胖了。”

    “你才长胖了。”生平最恨被人说胖,张韵瑶迅速收回腿,踢了踢他的小腿肚。“就爱打击人,大坏蛋。”又去扯他的衣领,拼命地揉着,这是她被惹毛的一惯动作。

    她这种蚊子般的力道,凌阳已经习惯,他笑呵呵地双手穿过她的腰侧,罩着她的臀部,把她往怀里带,并捏了捏臀部,啧啧有声道:“不错,有弹性。”

    “放开我,大色狼。”张韵瑶嗔道,不但没有挣扎掉,反被被他搂到怀里,尽情欺负。张韵瑶自然挣不过他,只好变守为攻,开始对凌阳上下其手。反正老夫老妻了,谁还像动不动就羞涩来着,还不如摸回来,反正这家伙挺秀色可餐的,摸回来也不吃亏。

    如此打闹,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还忍得住,最后就闹倒在床上。

    一番运动后,张韵瑶索先起身,一边理着被弄乱的头发,一边用脚踢了踢男人的光屁股,“我朋友看中了一间门市,正在与房东协商,你就抽空去看看吧。”她从身后抱着他的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声音软懦,撒着娇:“好不好嘛,不惊动我朋友,咱们偷偷去看一眼,是好是歹,你与我说了,我再转告她,好不好嘛。”

    光着身子的张韵瑶贴在凌阳背上,两团软中带硬的触觉令凌阳又忍不住一阵臊动。她那双如连耦般的白嫩手臂环在自己腰间,饱满水嫩的脸颊挤在自己脖子处,那温温的,暖暖的,如棉花般的感觉,吐气如兰。

    温玉暖香,也莫过如此了。

    凌阳一心认为自己是为美色所诱,又把张韵瑶就地正法了一回,完事后,又哀叹自己自制力变得太差。

    如此得了便宜还卖乖,张韵瑶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去掐他腰间的软肉:“你可以再无耻一点。”

    如此打闹,一直耽搁到华灯初上,小两口这才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张韵瑶是属于有求于人时就会特别温柔特别贤慧的那种,就像侍候老祖宗一样服侍凌阳穿衣,洗脸,拾掇一番后,方出了门。

    他们住的是四星级宾馆,CS也算是较为著名的旅游城市,从房间出来,就瞧到走廊上不少人,看着一个个穿得毛绒绒的,张韵瑶忍不住问:“外头很冷么?”

    凌阳耸耸肩,“应该是吧。”反正以他的体质,就是不穿衣服都感觉不到冷的。

    等电梯的人还是挺多的,张韵瑶与凌阳都是北方人,个子都属于比较高的那种,加上张韵瑶又穿着几公分高的高跟鞋,小两口穿得又少,人又高,外表又不俗,站在一群人当中,就更显得鸡立鹤群。

    电梯里的人全都在打量他们,一个年轻女子羡慕地看着张韵瑶:“你身体素质真好,这么冷的天,才穿这么点,不冷吗?”

    张韵瑶低头看着自己毛蓝色的小竖领H型素色羊昵大衣,里头一件黑色针织衫,黑色裤子加黑色低筒小皮靴,在一群全是棉衣羽绒服或皮草围巾帽子加身的人当中,确实清凉。

    张韵瑶笑了笑说:“不冷呀,习惯了。”她以前也是挺怕冷的,好在随凌阳修炼后,已感觉不到酷暑寒冬了。

    “当真是好身体。”年轻女子羡慕地看着张韵瑶,皮肤好,长得漂亮,身材也好,毛蓝色的羊毛昵大衣搭配黑色直筒裤,本来就会显得老气,可脖子上一条暖色系的装饰丝巾,却尽显优雅端庄,成熟庄重。

    电梯开了,里头也挤满了人,也有好些性急的人,不等里头的人出来就挤了进去。如此一来,里头的人出不来,外头的人进不去,电梯门关了又开,开了又关,又耽搁了一会儿时间,大家方进入电梯。

    电梯响来嘀嘀的声响,“超标了。”

    “最后进来的麻烦坐下一趟吧。”有人开口说。

    最后张韵瑶抓着凌阳出了电梯,刚才他们确实是最后进来的。

    “遵守秩序的人,反而是吃亏的一方,这世道真是……”张韵瑶有些无耐。

    凌阳说:“以后等希望之域建成,到时候谁敢在我地盘上不遵守秩序,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张韵瑶笑道:“这主意好。”

    “希望之域建成后,我会硬性规定,但凡不遵守秩序、没素质的,一律赶出去,并全域通报。”

    张韵瑶说:“想法是好的,只是你这么做,只怕会适得其反,看不被骂死才怪。”现在这年头,游客就是上帝呀,得罪了上帝,谁还去玩?不把你骂臭才怪。

    凌阳说:“公道自在人心。有些人的坏毛病,依我看,就是被惯出来的。”

    国人被惯出来的毛病还真多,有些人就是抱着“我花了钱,就是来享受服务的”心态,总是鸡蛋里挑骨头,好像这样才能显得自己特别尊贵似的。而受了委屈的服务员,却还得违心道歉,接受无端指责。这种委屈,在观众看来,这是你应得的,你拿了老板的钱,就得服务客人,委屈也得受着。

    这让凌阳很是不解,不止一次想,如果在我的地盘上,有人故意刁难我的员工,这样的客人,不接待也罢。

    “理想主义者。”张韵瑶挽着他的手,没有再走电梯,而是走安全通道,边走边说,“我也特别反感那些总是把别人呼来喝去的人。可是你说,哪个行业不需要服务?”

    凌阳摸着下巴说:“人家心甘情愿为你服务那是人家的事,但你不能强迫人家为你做额外的服务。”

    张韵瑶就笑话他:“五十步笑一百步,当年你还是侯府公子的时候,不是曾说过身边服侍的人就有几十个?”她就不信了,那时候的他不是小老太爷地享受?

    凌阳笑道:“那不一样。”

    “一样,都一样。”张韵瑶从鼻孔里哼出声来,“说不定那些侍候你的下人,表面上对你恭敬,背地里不知要如何骂你呢。”

    “他们不会。”凌阳说。

    “不会才怪。”

    凌阳认真地道:“真的不会。”

    “我不信。”

    “咱们家家规森严,娘对管理奴仆很有一套,加上还有我爹镇着,因此,咱们家可尽管对下人宽厚,却也无人敢以下作乱,越过主子去。在主子身边当差的都是肥差,那些老牌奴仆,还巴不得把自己的子女送到我院子里服侍。不过我娘觉得这些家生子太多了,在府里容易形成盘枝错节的关系。倒是很少把这些家生子放到我院子里来。在我身边服侍的人,大都是府里从小培养出来的小厮。他们对我可忠心了。”

    忽然想到上一世里曾服侍过自己的雪桃,碧茵。碧茵在自己离开后,一直郁郁寡欢,在他走后的第三年自谥而去。

    脑海里忽然浮现一张古典温婉的脸孔,凌阳心情忽然又沉重起来。

    张韵瑶拍他一下:“还在想你那纸醉金迷的贵公子生活吧?”

    凌阳说:“那是,当年我十六岁生日时,爹爹还赐了我两名貌美婢女,说是近身服侍我。”忽然胳膊被拧成麻花,他忍着痛,又说,“可惜无福享受,让师父把人给领走了,要我保持童子之身,有利于修行。”语气幽怨。

    张韵瑶莞尔一笑:“活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严肃地问他:“那你的童子之身保持了有多久?”

    “你猜!”凌阳才不会傻到告诉她呢。

    张韵瑶背着双手,往前走了几步,边走边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神情促狭地瞅着凌阳。

    凌阳不理她,也不吭声,反正关于这个秘密,他打死也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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