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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雨夜迷记（求月票）
这间公司的三楼右转之后，是个走廊，尽头处有一间屋子，门前还规矩的摆放着一张小办公桌；
二人就看一个打扮得很职业，可是脸部却画着浓妆的妖艳女人，左手拿着一面小镜子，右手则是不停地在自己的脸上，画着红红绿绿的玩意。
可正在这时，突然间，她身后的门里却传来了两声女人的尖叫声。“嗷嗷”！。。。。。。
奥沙利文听见这个声音后，侧头对着肖恩挑了挑眉毛。
肖恩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但是却用严肃的口气，说道：“巴菲特先生在里面吗？”。
“是的，请稍等，他在谈生意！”浓妆女人好似没有察觉般，说道。
“没问题！”肖恩说道。。。。。。打扰人家办正事还是要不得的！
不过，他们两个没等多大一会，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抱着一摞文件便从门里面走了出来，经过两人身边的时候，她也只是侧头看了看肖恩二人，然后便擦肩而过了。
“铃铃”！
浓妆秘书接起电话，看了看两个警察，说道：“已经在门外了，好的！”。随后放下听筒说道：“巴菲特先生请你们进去。”。
肖恩道了声谢，然后和奥沙利文两人进入了总经理办公室。
这是一件很宽敞的办公室，能有近四十米，中间还铺着一条高尔夫球的人工练习草坪。正对面有一张巨大的班台。后面的扶手椅上正坐着一个男人。
这男人虽然穿着很得体的西装，但仍然给人很是健壮的感觉，大概不到五十岁的样子。叉着手扶在桌面上，盯着肖恩他们看了一会，才说道：“请坐吧！”。
肖恩与奥沙利文坐在了他的对面。
“接待员说，你们刚从我家里来。”。巴菲特说道。
肖恩隐约间闻到，在这间屋子的空气中，似乎有一股那男女刚刚性*爱过后的气味。
“是的！”肖恩说道：“我们来想问你一些情况，是关于诺维茨基失踪的事！”。
“以前我跟你们的人说过！”巴菲特向后靠在椅背上，说道：“但你们大老远的过来，我可以再次解答一翻！”。
“谢谢你的理解！”肖恩他们两个警察的分工仍然明确，一个提问，另一个记录。
“你在两年前，x月x日早三点至四点，在哪里？”肖恩问道。
“哈哈哈！！”巴菲特大笑着摇着脑袋，说道：“我想想。。。。。应该是在飞机上！”。
“为什么坐飞机？”肖恩没有介意对方的无礼，继续问道。
“因为我在这之前去英国谈了一笔生意！”巴菲特得意的说道：“一笔很大的生意，价值几百万！”。
“ok！”肖恩说道：“跟我们说说你的妻子吧！”。
巴菲特不无讽刺意味的说道：“哪一个？啊！抱歉！我想你说的肯定是玛丽吧！”。
肖恩耸了耸肩，等着往下听。
“怎么说呢！她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巴菲特张大眼睛，好似要让对方同意自己的想法般，说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在这个该死的宇宙里，她就是那高高在上的至高神，因为只有她办的所有事情才会是正确的！”。
“那别人呢？”肖恩问道。
“别人？”巴菲特撇了撇嘴，说道：“让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罗纳尔多在世界杯决赛踢进两个球，并且破掉了进球纪录，玛丽说罗纳尔多只不过是该死的运气。乔丹在总决赛投入绝杀球，看称完美，玛丽却说乔丹吐舌头的运球让她恶心，我儿子费德勒在学校拿了a+，玛丽却说他上次为什么不考的这样好？总之她有一双非常善于观察的眼睛，按照她的说法讲——能使别人更加出色！”。
“那你为什么还跟她结婚？”肖恩问道。
“哈哈哈哈！！”听见这话，巴菲特再次大笑着摇了摇脑袋，说道：“警官，这可是个私人问题，不过我可以回答你！因为她有两瓣挺翘的臀部，和一对硕大的胸脯！”。
肖恩笑得有点开心，因为他心里好似是明白怎么回事了，说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巴菲特看人家警察没有要多打扰的意思，也随之做了个知无不言的手势。
“你说你当天早上正在坐飞机，有记录吗？”肖恩问道。
“这是当然！”巴菲特说道：“你可以去查查该死的机场记录，我还记得那天航班晚点了半个钟头！”。
“谢谢你的合作！”肖恩拍了拍奥沙利文的肩膀，对着巴菲特，说道：“好了！我们再见！”。
“再见！”巴菲特仍然无礼的坐在扶手椅上说道。不过他心里却想，这个警察好像很理解自己的样子。
“一对怪胎！”！！。
从船运公司出来，奥沙利文直接下了评语，说道：“只有两个同样变态的家伙才能生活在一块！”。
“他们很长时间没有亲热了！”肖恩说道：“玛丽只是个蠢女人！”。
“什么意思？巴菲特很可疑？”奥沙利文说道。
“巴菲特只是个色鬼！”肖恩说道：“现在，让我们再去怪胎女人的老房子看一看！”。
“非常惹人厌恶！”奥沙利文说道：“我多一分钟都不想在那个间办公室里了。”。
“再加上他本身并没什么太有价值的线索！”肖恩说道：“所以我已经很快速的带你出来了！”。
他说话的时候笑呵呵的，奥沙利文则表示了感激。
两个人上了车，在一阵车载电台的警讯中，朝着玛丽给的地址驶去。
“这里是萨克拉门托市局，在南区圣母安抚会，有人报警。。。。。。”。
这一切都跟他们两个警探没什么关系，想成天接听在街道上发生枪战的警讯那是不可能的，这不？圣母安抚会，有两个流浪汉不肯离开，也是会被人报警的！。。。。。。
奥沙利文驶进了一处居民区，这里的建筑，都是一些平房，当然，并不是默克尔那样的高档平房，不过也还不错，路面干干净净的！
此时正值下午两点来钟，所以路上的行人倒也不多。
肖恩二人从警车上下来（不是带有警察字样的警车！），回手“砰”的一声关好门。
“在那！”奥沙利文叉着腰，左右看了看后，指着一幢房屋说道。
肖恩放眼看去，只见这间房子也是独立式建筑，还算是干净，只不过可能是长时间没人住，门口的信箱看上去很老旧！也没人打理一下。
二人走到了房子跟前，奥沙利文掏出了玛丽给的钥匙，捅进了门锁中。“卡拉！卡拉！”
“咔嚓！”打开门来，他们刚刚要往里走，就听身后却突然有人喊道：“嘿！你们是谁？”。
肖恩回头看去，只见一个最少七十岁的老头，站在对面的一幢房门前，正向这面看着。
“我们是警察！！”肖恩高声说话的同时，将腰间的警徽拿了下来，晃了一晃。
“啊！”老人颤巍巍的点了点头。肖恩觉得他足足看了十秒钟，这才回答自己。
“你知道关于诺维茨基的事情吗？”肖恩问道。
老头听见这话后，从对面走了过来，虽然有点哆哆嗦嗦的，但走路的架势还是很利落。可是却无法跟仍自矫健异常的老爹金峰相比。
肖恩觉得这老头看起来有点神秘，穿着花格衫，一条帆布短裤。下巴上的胡渣没有刮干净。
他走过来对着肖恩说道：“再让我看看你的警徽！”。
肖恩将警徽再次放在了他的眼前。
“这证明你没有说谎！”老头用沙哑的嗓音说道。
“这里有人冒充过警察？”肖恩问道。
“是的！”老头眯缝着眼睛好似在回忆般，说道：“不到二周之前，也许是十天左右，我见过一个家伙，像你们一样，来过这间屋子。当时我正在自己的房子，给窗台上的花浇水。”。
“然后呢？”肖恩问道：“他进过里面？”。
“no!”老头说道：“他好像有些犹豫，知道吗？在门前站了一会，这时候我就出来了，大声地质问他，结果他也冲我亮出了一个玩意，说自己是警察！可是当我走过来的时候，这家伙却快步走开了！”。
“他长得什么样子？”肖恩说道：“你的视力不太好吧！”。
老人眯着眼睛，说道：“白内障，不严重，只不过那天天气有点阴，没有阳光！但我感觉这个人我一定见过，可能就是周围的某个邻居！”。
“你听不出他是谁吗？”肖恩问道。
老头摇了摇头说道：“我能听出他是压着嗓子说话的！警官先生， 这意味着什么？他认识我，并且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
“那就是说，这个人你没有看清！”肖恩说道。
“恩。。。。大概一米七。。。”老头在肖恩的鼻子附近比划着，说道：“就是这个高度吧！但背影很熟，我建议你们可以去查查我周围的邻居，因为我感觉他的背影确实很熟！”。
“我们会的！谢谢你了！”肖恩说道：“还有件事，这个房子原先的女主人，你和她熟吗？”。
“不熟！”老头有点鄙视的说道：“那个女人简直。。。。。我说不出来，就跟电影中牙尖嘴利的泼妇差不了多少！只不过听说长得挺漂亮，我从没在近处打量过她！”。
“你晚上倒垃圾的时候，是不是经常注意周围的环境？”肖恩问道。
“你。。。。。。调查过我？”老头有点发怒的说道：“哦！我的上帝啊！你竟然去调查一个。。。。。”。
“no!!”肖恩说道：“是玛丽说的！”。
“那个泼妇？”老人愤愤然的说道：“我猜她一定没说什么好话！”。
“为什么这样说？”一旁的奥沙利文插口道。
“因为她喜欢无事生非！”老人一副了然的神态，说道：“你以为我说的都是假的？我告诉你，有一次我出门到垃圾，谁也没惹，前后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可是当我准备再次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这家伙在我背后开始骂人。知道吗？她在骂我骚扰他！简直是个不可理喻的女人。”。
肖恩看了看老人在街对面的房子，并且查看了一下垃圾箱的位置，然后说道：“好的谢谢，我们要工作了！”。
老人点了点头，摆了下手，颤巍巍的向对面走去。
这间屋子的寒气很重，给人的第一感觉，便是长时间没人住的那种屋子。家具倒是很多，有点凌乱。但总体的面积却是不大。因此空间显得有些小。
“那女人一定得罪了很多人！”奥沙利文跟在肖恩身后，进了房间说道：“但我最可怜的就是他的丈夫，忍受了这女人好几年，而且现在还生死不知！”。
“谁知道呢！”肖恩说道：“所以我们来了这。”。
叮！现场勘查术启动。。。。
肖恩慢慢的看着屋内的摆设，尽量不去动它们，希望能够找出一些线索来。
沙发，椅子，茶几，电视。等他转进厨房的时候，他看见了那台被玛丽描述成了残次品的冰箱。
这个冰箱共有三层，最上层是冷藏室，中间一层则是零度！下面是冷冻室。
肖恩注意到，如果仔细看的话，最下面的一层和中间那层门的接洽处，有点一面高一面低，当然，这并不明显！
肖恩打开几个门子，里面一股霉味顿时涌了出来，虽然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
轻轻的将冰箱门合上，他发现内衬式的合页，是可以调节冰箱门角度的。
“嘿！肖恩”！里屋奥沙利文的声音传来：“你应该看看这个！”。
肖恩闻声走了过去，就看奥沙利文正站在窗户边，用手指了指下方的一个小五斗柜，说道：“这有个脚印之类的。。。。。恩。。。。印记。”。
之后奥沙利文向窗台上看了看，说道：“应该是有人进来过。”。
肖恩来到跟前，细细的看着五斗柜上面的那个印记，说道：“这人是十天前的晚上来的！对门的老头说的是真话！”。
奥沙利文也注意到了，上面的印记有些泥泞，虽然他记不太清楚，但是一周前的某天傍晚曾经下过雨，他还是记得的。
奥沙利文说道：“而且还被人抹了一把，显然他也知道不应该留下脚印。”。
肖恩点了点头说道：“但没擦干净！应该是有什么事，突然发生，打断了他，奥沙利文，你打个电话叫些支援过来，让我们问问这附近的邻居，看没看见什么怪事！或者是某些可疑的人！！”。
“好的！”奥沙利文说着话，从兜里拿出了电话，开始拨号。
肖恩则是从兜里又拿出了他的那个小笔记本，在上面刷刷点点的写着：“脚印主人身高一米七五至一米七八之间。很熟悉附近的环境。最起码曾经跟玛丽或者诺维茨基熟悉！常常到家里做客。。。。。。。”
写完了这些。他回头见奥沙利文也放下了电话。
“马上就来！”奥沙利文说道：“又在写你那神奇的记录？”。
肖恩笑道：“它并没你想象中的神奇！！一会同事们过来，让他们向邻居打听有没有这么个人！”。
“这可真是案中案了！”奥沙利文说了一句，拿过肖恩的小本子看了起来。
他一边看，一边挑着眉毛乐出了声，说道：“肖恩，我发现你如果不干警察的话，去做灵媒也不错！而且收入可比现在高多了！”。
肖恩摇了摇头说道：“记得上午我们刚刚到玛丽家，询问案情之前，提到过的她女儿吗？”。
“记得！”奥沙利文说道：“只不过是套套近乎，谁知道那女人一点不领情，还说什么我们来晚了，耽误了她的锻炼。你不是怀疑他们的女儿把诺维茨基干掉了吧？”。
“不是！”肖恩说道：“但肯定有一定的关系！”。
“ok！”奥沙利文说道：“谁让你每次都能说中，我不信也不行了！要我怎么干？”。
“打听一下玛丽的女儿现在在哪！然后我们还得跑一趟！”。肖恩说道。
“没问题！”奥沙利文说道。
两个人一问一答的说了会话，没一会的功夫，几名警察便支援了过来。
肖恩从屋内走了出来，直接进入主题，下了命令说道：“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向周围的邻居打听一下，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一个身高在一米七五至一米七八，原先住在这片区域，或者。。。。。。”。
肖恩把自己归纳的东西，跟这帮支援过来的警察说了一遍，然后再让奥沙利文，简单说了一下玛丽和诺维茨基的情况。
看到这种场面，肖恩不禁想起了，自己刚刚当巡警的日子，他还记得，当时自己和默克尔就是跟这帮警员一样，支援的麦考利警官。
不过现在一切都反了过来，麦考利也给自己打过电话，说是要跟自己谈谈，听他的口吻，应该是表达一下谢意，而且自己也开始对着巡警兄弟们指手画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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