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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化小北?”我听男鬼这样说,心里咯噔一声。小北一直在云佩之中,刚才他的反应很不对劲。那片纸人不知什么时候进入的云佩,难道巫师对小北做了些什么?
男鬼告诉我:“小北没事,不过纸人被施了法术。他既然进入过云佩,又知道了你的身份。那么他就会一直追踪你的行踪,找机会伤害你和小北,现在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
“什么办法?”我问。
男鬼霸气道:“先下手为强。”
他的意思是主动出击,找到那个巫师将其消灭掉。
他话音刚落,橘娅也回过神来,痛苦地喃喃道:“对,杀了那个巫师,才能为我爸妈报仇!”
二十年前的大爆炸案,是巫师一手策划。橘娅和养父母的感情很深,她会痛恨巫师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她现在还在悲伤之中,我不愿意让她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我安慰她:“小娅,这件事也急不得。你先休息几天,我这边也帮你联系欧阳霆,看能不能从欧阳伍那儿找到关于你生母的线索。”
橘娅点点头,我和男鬼送她回了公寓。
晚上我给秦秃子打了个电话,让他多照顾橘娅。完了又想起欧阳伍的事,我拨通了欧阳霆的手机号码。
他接得很快,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他缘由,问他:“欧阳霆,你能把你爸请回国一趟吗?”
欧阳霆说:“欧阳伍一周后回国,关于画卷之事,我们会开个家族会议。到时候,你和橘娅也可以来博城参加。”
挂断电话之后,我依偎在男鬼的怀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为何,冥冥之中我有种感觉,自己好像是天煞孤星。无论谁和我走得近,总会遭遇危险。
男鬼如此、橘娅如是,就连才回到我身边的小北,都因为我的关系险些被巫师魔化。
“我真没用……”我声若蚊蝇道。
男鬼感受到了我的落寞,他的长胳膊圈住我,突然问我:“夫人自从保管云佩开始,总共收了多少魂了?”
我算了算:“数不清,时而多时而少,光是昨夜烧瓷厂中,就不下百只鬼魂吧。”
“看来我家夫人现在也是有道行的人了。”男鬼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笑着问我,“可想和我学一些防身的法术?”
我眼前一亮:“我真的可以学法术吗?”
如果我能够自保,那么今后也不至于拖累男鬼他们。不过转念又一想,我不禁怀疑自己能否学得会。
男鬼看着我,挑眉道:“为夫手把手、面对面地教你,肯定比学画符要容易。”
等等……这句话有些耳熟?
好像是我昨夜说给欧阳霆听的吧?他怎么会知道这个!我心下一紧,当即反应过来,一定是小北告诉他的。
男鬼就是一个醋坛子,他吃欧阳霆的醋,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赶紧讨好道:“对啊,你比欧阳霆厉害多了!有你教我,那肯定一学一个准。”
男鬼弯起唇角笑了笑,突然牵住了我的手,带我去了书桌旁。他在我的书柜中找了找,我问他要找什么?
男鬼说要拿笔写字,我正要去包里取我的的签字笔,他竟然从柜子里翻出了一支毛笔,嫌弃地看了看:“质地不太好,凑合用吧。”
我一乐,都什么年代了,他居然还不会用签字笔。
他展开了一张纸,提笔蘸墨,行云流水般写了几个字。最后他优美的手腕轻轻抬起,将毛笔搁在了书桌边。
整个动作看得我目瞪口呆,男鬼用毛笔的样子,当真比古装片里的男主角还要潇洒帅气。
“夫人这个眼神我见过,是在夸我好看。”他猝不及防低头亲了我一口,坏笑道。
“自恋狂……”
我红着脸回过神来,赶紧去看桌上的纸。
“红豆、朱砂、柳条……”我念出了纸上的文字,狐疑道,“不是说教我法术吗?这些是什么?”
“我在家里准备,夫人去把这些东西买回来,待会儿就知道了。”男鬼淡定道。
半个小时后,我提着购物袋回来,发现男鬼烧好了一盆水。
他让我将红豆和柳条倒入盆中,约摸又过了半个钟头,男鬼将红豆捞了出来,又在上面撒了一层朱砂。
我全程看得稀里糊涂的,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做菜。
“好了,夫人将这些朱砂红豆收好。今后遇见鬼魂时,它们可是你的武器。”男鬼教了我一句口诀,让我到时候配合着撒豆子使用。
我嘴角抽动了几下,心里怀疑这玩意是否真的有用?一时间又没有可以试验的对象。
两天之后,秦秃子给我来了个电话,他准备好了去下里村的车子,下午就和橘娅来接我们出发。
下里村正是巫师所在的村落,这还是我向陈太打听到的。
当天傍晚,我们抵达了下里村所属的一个叫“章镇”的小镇。
可陈太告诉我们的“下里村”,橘娅在地图上并没有搜索到。
秦秃子告诉我们:“你们很少游走四方,可能不清楚。全国现今还有些落后的乡村没有被登记联网,陈太口中的下里村,兴许只是当地村民的一个叫法。要想知道下里村具体的方位,估计还得找人打听。”
他是个土夫子,大型古墓都建在鲜为人知的灵山之中,秦秃子自然见惯了偏僻的村落。
可是现在天色已晚,镇上的人休息得早,街上除了我们再无别人。
秦秃子提议先找个宾馆休息,也可以顺便向宾馆老板打听下里村的具体位置。
镇子不大,我们随便找了一家提供热水的,一位中年女老板接待了我们。宾馆只剩两间标间,我和橘娅一间,秦秃子和男鬼住一间。
此时夜已深,我洗了个澡,刚穿好衣服,就听见楼下传来争吵声:“张桂花,我告诉过你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你还不把钱还给我,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再宽限我几天,我正在想办法筹钱!”女老板急道。
先前说话的男人恶狠狠道:“少废话。你们负责楼上,我负责楼下,把屋子里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搬了!
片刻之后,听见匆匆的脚步声,有人粗暴地敲响了我们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