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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没有作答。“你呢,金二,你的感情经历怎样?”
“我,我一直处于暗恋和自虐的阶段。”徐峥平说。
“这是什么话,我听不懂。”我说。
“我不是和你们说过了吗?我来自一个非常偏僻非常落后的小村落,家境贫寒,读高二的时候曾经因为交不起校服的钱而辍学在家一个星期。试想想,这样的一个家境,而头又长得这么大,哪有信心去恋爱?所以只能暗恋。”徐铮平说。
“按你这么说穷人就没有爱情?穷人子弟就没有资格恋爱?”曹水根反问道。
“我在初二的时候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同学,可我从来不曾向她表白过。”徐峥平并不急于回答曹水根的反问,而是自顾说下去,“不,是不敢向她表白。别说表白了,连正眼看一眼都不敢看,可她真的非常好看,非常迷人,每个晚上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我一边想着她的容颜,一边捣鼓着自己的花朵。”
“手触?”曹水根说。
“耶耶,你这表情,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难道你没有捣鼓过你的花朵吗?你别对我他妈的摇头。我不是说我自虐吗?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捣鼓自己的花朵。”徐铮平顿了顿,因为喝多了酒,双眼布满血丝,“我跟你们说一件事,不过,好像,不适合说。太那个了。”
“什么太那个了,别掉胃口啊。”曹水根说。
“真想听?”
“你就说吧。”我说。
“那你们可别说我猥琐。有一个晚上,寝室里其他人都出去了,住我下铺的同学忽然把我叫下去,让我欣赏他的花朵。你们能想到吗?就见那花朵昂扬,奔放,已经完全绽放了。那家伙一点都不顾忌,竟然要我掀动他的花瓣。我真他妈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怎么就这么相信我!怎么就这么直接!
你们别看我大大咧咧的,我根本没他那么大的勇气,我只会一个人躲在被子里,躲在树林里,躲在一条小路的拐角处自个儿捣鼓,他却想到叫别人捣鼓。那种滋味想必很不一样。”
“想不到金二还有这种特殊经历。”我说。
“我是让金三别听我说手触就大惊小怪。那是爷们都干过的事。也想由此告诉兄弟们,因为自卑,可是却有强烈的拥有女人的愿望,所以才造就了我这么龌龊的性格。”徐铮平剖析自己。
“别他妈的这么描述自己。”
“真的,两位兄弟,我也不知道为么,我的心里真的很阴暗。你们知道吗?我最觉得刺激的就是偷看,偷看女人洗澡,偷看花朵与花朵剧烈地碰撞。”
“所以你刚到学校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去到处溜达。”我说。
“是啊,金二真的很厚脸皮的。那个晚上就是他死缠烂残拖我去。他还以为金大你也有这种爱好呢。”曹水根说。
“不,不是我认为金大有这种爱好,我觉得天下男人都有这种爱好。只不过有的人掩藏的很深,有的人表现的很直白。我就是个表现的很直白的人。你们知道吗?总是躲在被子里自个儿捣鼓,而没有新的想象画面是不是很无趣?今天喝多了,我就跟你们说个我一直没有说出去的秘密。”徐峥平端起杯子才发现杯子已经空了。我打算给他添酒,他却很理性地拒绝了。
“秘密?”曹水根说。
“既然是秘密我看最好不要说。”我说。
“没事。反正咱们是兄弟了不是?我问你们,你们看过女人的裸-体吗?*的那种。”徐峥平看看我又看看曹水根。
曹水根摇了摇头。
“我……没有看过。”我说。
“那我问你们,你们说说看,女人的花朵周围有没有茂盛的草丛?”
“你别尽那么猥琐好不好?”我说。
“你们说有还是没有?咱们不是都学医吗?这一点总得知道啊。”
“那肯定有啊。没学心理卫生吗?这可是常识。”曹水根说。
“金大你说呢?”
“有。不过,听说有的女的花朵周围就像一块光板,说是什么白虎。”我说。
“十五六岁的那年我为这事纠结了很久。有一年暑假,帮家里割了稻子晚上顶着月光和大人去河里洗澡,那几个大人也像我们这样议论这事,他们可都是结过婚的人啊,却为这事争论不休。自然是其中一个男人的老婆的花朵周围就一块光板,他不相信其他人的老婆花朵周围会极为茂盛。他们的争论大大地激发了我的好奇心。”
“所以你起了偷看女人洗澡的念头。”曹水根说。
“是啊。为么不亲自看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们可知道我偷看的是哪个女人?”
“去你的。我们咋知道你偷看哪个女人?”我说,“别卖关子了。”
“我偷看我大嫂洗澡。”
“啊。”我们说。这可真出乎我们的意料。
“那你们以为我能偷看谁洗澡?我睡觉的那个房间和我大哥大嫂睡觉的房间是由几块木板拼在一起隔开而成的,木板之间的缝隙用报纸糊住了。有一个傍晚,大嫂端了洗澡盆进了她的房间,我便也进了我的房间。第一次做这事当然很纠结,可大嫂拧毛巾时水珠掉进澡盆发出的声音清晰的传进我的耳朵,促使我战胜了理智,那强烈的好奇心促使我要做出很不伦理的事情,我悄悄地将糊住木板缝隙的报纸点破了,就像水浒传里一些英雄要给人下迷香将糊窗户的纸点破一样,然后我凑眼过去,大嫂的身姿清清楚楚地展现在我面前,白皙,凹凸有致,那一对饱满的双乳傲然挺立,尤其她那部位黑乎乎的茂盛无比,让我坚定了信念——女人花朵附近长着茂盛的草丛。”徐峥平说着说着竟然闭上了眼睛,仿似进入了遐想之中。
“嗨,嗨,我说你不要太投入了好不好?”我捶了徐峥平一拳。因为我感觉自己的花朵陡然生起膨胀的欲望。
徐峥平睁开眼睛,“真的,真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心情,是一种什么感受。从此我就迷上了偷看大嫂洗澡。一边心惊胆战,一边被常规伦理折磨着,一边却极其憧憬。当然,这种事情只能在每年的夏天才能发生,而且预防被发现,我往往要间隔较长一段时间才偷看一回。可你们知道吗?有一年的夏天我大嫂竟然也变成了光板。”
“哪会有这种事情?”曹水根说,“这还会有变化的吗?”
“是呀,当时我觉得非常奇怪,同时又感到很恐怖。好好的,大嫂怎么变成了光板呢?她那茂盛的草丛怎么突然消失了?我们老一辈有一种说法,是白虎——也就是光板的女人是会吃男人的。大嫂突然变成了白虎,岂不对大哥不利?所以那个晚上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睡着了也尽是做噩梦。我好害怕大哥会被大嫂吃掉,可我却想不出任何办法把这事告诉大哥,而每次看到大嫂我则总有想躲开的念头,那个夏天就这么郁闷的过去了。”
“后来呢?后来怎样?你大哥有什么事了吗?”曹水根的好奇心被激发了。
“是啊,好好地,你大嫂怎么会变成白虎呢?至于白虎的女人会吃男人这是迷信,当然不要相信。”我说。
“那时候哪懂这些?我一直担心大哥,一直离大嫂远远的,可也奇怪,我大哥什么事也没发生,他和大嫂恩恩爱爱,每天抱着出生不久的儿子一起在村里串门。”
“咱们得去图书馆查查资料,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按理,一个人的毛草丛不可能会脱落得干干净净的。”
“哎呀,怎么会想到查资料?”徐峥平很是鄙夷。
“金大跟你可不一样,你来混日子,他是真正来学医的。”曹水根说。
“那你用医学知识解释解释,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大嫂会突然变成光板了呢?”徐峥平挑衅般的问道。
“我要知道我还说去查阅资料吗?”我反问。
“那你们就继续听我说下去。到了第二年夏天,又到了大嫂会*着躲在房间里坐在洗澡盆里洗澡的时候了,又到了我能偷看大嫂洗澡的时候了,我选了个合适的傍晚,在大嫂端着澡盆进房间之后,我溜进了自己的房间……你们猜我看见了什么?”
“看见了什么?”曹水根问道。
“难道你大嫂的草丛又茂盛了?”我说。
“金大就是聪明。你们说奇怪不奇怪,我大嫂那部位重又茂茂盛盛的了,这真是开心的事啊。我大嫂不再是白虎了。我的心情一下子愉悦无比。”
“那我推断应该是你大嫂那一年生过一场怪病,是这病使她的毛草全部脱落,病好了,自然毛草又长出来了。”我说。
曹水根频频点头。
“不是。你们根本猜不到。前面我不提示了你们吗?”
“你提示了我们吗?”曹水根问道。
“前面我说我大哥大搜抱着出生不久的儿子到村里串门,这就是提示。”
“这他妈的算什么提示。”
“你是说你大嫂变成白虎和她生孩子有关?”我问道。
“大家再想想啊,我们可都是学医的。千万别这点常识都不了解。”
“哎呀金二,拜托你别卖关子了。”曹水根说。
“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在几年后,村里一个妇女生小孩叫接生婆接生,我听接生婆和妇女的婆婆对话才了解到,大凡妇女生孩子,要将那茂盛的草丛剔除干净才行。”
“原来是这么个理。去你的。”
“我看金二是个讲故事的高手,有水平。”我由衷地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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