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心情好极02

秦王汉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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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济兰知她始终有仗剑走江湖当侠女的傻念头,于是摇头笑道:“能坚持否?”

    “能!”

    “好,不过跟着我学可不许中途放弃,也不得喊苦叫累。”

    妹妹答应了,也真的跟着他设定的步子开始练习。直到茹茹开始为母亲画画,手抖着太厉害可画不了画,这才告了半个月的假。济兰想这算是个台阶,让她顺着下吧。可没想到,画画完了,她又来了,说要继续训练,而且还给他拟了一份建议书。约见当日茹茹还换上了所谓的训练服,大红巾子系紧了小腰,天冷穿了件窄褃小袖掩衿银鼠短袄,男子式的绑腿裤子,只梳了条麻花辫子。济兰乍一看居然愣了,这是什么打扮啊,半汉半满的。见她按着计划开始拉弓射箭,他便有些佩服了,能这么坚持还真不容易。

    济兰并不知道茹茹这样努力的真正原因,若是知道一定会气的吐血。因为他这个妹妹从很早的时候就在担心将来。比如穿越小说里的女主大都会经历流产,流产的原因多是体质太差意外太多,对此茹茹一向嗤之以鼻,怎么可能让自己有摔跤的可能呢?即使不小心摔了,又怎么会虚到流产呢,即使流产了又怎么会再也生不了孩子了呢。最要紧的没有好的身体万一有一天要跑路,拿什么自保呢?另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酷爱运动,在现世骑马射箭那可是极费事又费钱的,哪里是她这么一个学生能玩的起的,现在好了,有这样的条件怎么能浪费呢?

    此时茹茹正认真的将弓弦拉至脸颊处,背挺的直直的,目光坚毅,小小的弓满满的一个圆,她调整好呼吸,盯着不远处的箭靶上大大的红圆,终于手指一松,箭飞了出去!这次竟然射到红圆的边缘。她呆了呆,继而欣喜的大叫起来,茹茹转向济兰,给他指着箭靶,又蹦又跳。见妹妹如此快乐,济兰也笑了,他轻轻给马抓着痒,暗叹一声终于沉下心打算好好调教她了。

    日暮西山的时候,茹茹从马上下来,她隐忍着不适,强自走到马圈的椅子旁,慢慢坐了下来,拿过茶吃了口,冷的,她砸着嘴又喝了一口。济兰拿过披风给妹妹穿上,埋怨道:“何苦不让宝络来伺候,自己受这罪是做什么。”

    “这事儿干嘛弄得人人尽知,我这样子又不好看,待我都学会了再给他们看本姑娘的飒爽英姿。再说了,宝络忙得跟什么似地,劳烦她也不好。”

    见她笑得没心没肺,济兰刮了下她的鼻子,“真不知母亲怎么会任由你淘气的。”

    “我才没淘气!”茹茹翻了个白眼,“夜里都在为母亲想水粉店的事呢,也不知那画能为店里招来生意吗?”

    “你的画很好。可不是一般人能画出来的,连郑爷看了都说非十年功底不能出。”

    茹茹顿时说不出话来,她怎么忘了给济兰解释这档子事呢!心里一阵发虚,再笨的人都会怀疑了吧,哎呀,当初不让他看到就好了!而且那个什么郑爷怎么又看到了?她心思一乱,茶盏失手,眼见要落地了,济兰脚尖一递,竟稳稳的接住,再一挑手一抄又递给了茹茹。茹茹傻呆呆的接过茶盏,里面一滴水未洒,她咽了下口水胆战心惊的抬头,济兰也看着她,冠玉般的脸上一片平静,两人对视了半刻,济兰忽道:

    “老戴又问起你了。”

    “啊?”茹茹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她才领悟济兰不想再继续那个问题了,可转移过来的这个话题也不怎么好玩。戴诺,几乎每次在见到济兰时都会提到甄嘉,问怎么不见再出来了。济兰不是说有病就是说回老家了,戴五爷每每都会长吁短叹的遗憾一会儿。难道真的被断袖了?茹茹寒了一下。提到戴诺她便想起了顾云,没法子印象太深了,邪魅的白衣男子啊。念及被网络诟病的‘邪魅’一词,她不由扑哧一笑。见似乎状态不对,她忙说:

    “哥,想吃面不?我去做吧。上回的扯面好吃不?”

    黑线的济兰难得一见啊,她忽略了那个问题,真的不愿意深究下去了。若他真的问了,就说是神仙教的。看他能怎么着!

    和甄氏的关系发生变化后,茹茹放轻松了心态,做事随意了许多。厨房的管理便索性敞开了手去做。暗查之后账上面果然有问题,经过多方努力,李翰私扣财物之罪是跑不了的,母女二人商量了一下,李翰的事甄氏处理,大厨房的事茹茹解决。

    一审之下,李翰却将所有的事都推到了已经出了府的琉璃身上,说大多数钱是琉璃指示扣的,他只占了个小头,而且也拉着厨房的几个管事嬷嬷下水,看那架势便是冲法不责众去的。眼见闹大发了,茹茹并不慌,她按着甄氏教的淡淡微笑道:“那就都按规矩办吧,我也不是狠心的人,若退出多扣的钱,就不送办官府了,嗯,就这样吧。”

    听她这样说嬷嬷们又都吵吵不能这样,自己为琅府如何尽心尽力又说要去找太太,敢情还没把她放在眼里呢。茹茹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们道:

    “太太将厨房这里交给我,怎么样也要给她一个说法,这里的事她已知晓,你们亲自去说再好不过,省的我转述。三日为限,我这里等着回话,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待到了望月楼,茹茹坐在案前,脑中仔细琢磨了下,就端端正正在纸上写了个标题:关于末位淘汰制和按劳分配的几点建议。这世道,真是人比米多呢。

    最终这事儿以李翰被撤,采办换主,大厨房整顿为结束。那些厨房的嬷嬷媳妇自然不可能将所有的钱还上,大多还了部分又都苦苦哀求茹茹饶了他们这回。见这些上了年纪的大婶跪在地上个个哭的梨花带雨的,茹茹强压心软和不适,恩威并施的说了一通话:

    “我也不是故意要为难你们,怎么说都是在我家做了那么长时间的老人了。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琅家虽不是豪门大户,但是也得讲个规矩。诸事有一无二,我见你们确也诚心悔过,此次便罢了,若有二次,李翰就是你们的下场,再想想当初的连嬷嬷吧,太太的手段可是比我要狠得的多。这里是新的厨房职责,下来让杜嬷嬷给你们说道说道,往后就按这个法子行事。现下快要过年了,咱们这块儿最是繁忙,诸位可得全力做事,且不可再拖拉误工,做的好了,姑娘我是有奖的,做的不好,这罚也是有的。”

    厨房诸人此时方觉悟这里以后真是姑娘在掌事儿了,他们看着只到她们肩膀高的小女孩,心里有畏惧也有一丝古怪,想来几个月前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傻孩子,这会儿怎么就灵醒如斯了?隐隐的似乎看到了太太做事的手段,有其母必有其女啊。她们倚老卖老的心虽还在,可真的对上强硬的主子了,便不敢再放肆胡混,也终于认清了一件事:眼前这位可是琅府的嫡女,是他们的主子!

    转眼便到了腊月,这一进腊月年的味道便更重了,府里上下人人繁忙。只有琅家的两位少爷还在读书,茹茹听说过了腊八他们就要休假了,这可真是好消息,多久没和济兰雪竹玩了呢?年前筹备的欢乐气氛感染着她,每天茹茹都过的很充实,帮甄氏,管厨房,做女红,习字画画,练瑜伽,抽空骑马射箭,再看着每日剧增的各色年货,她觉得这日子过的实在不错,想念现世的时候愈发的少了。这日一早天还未亮,她按着惯例遣开了众丫鬟,上了三楼,换上练功服,赤着脚上了铺好的地毯,打起莲花座,静坐了一炷香的时间,沉了心,开始了瑜伽练习。

    茹茹在现世就极注意身材,她觉得好的身材比脸来的重要,在这里虽然穿不得小吊带低腰裤,可淸装若要穿的好一样需要好身材和优雅的体态。亚洲人种大多头大身子短又偏瘦,放在欧洲就是儿童身材。古代女人的平均身高又不足,甄氏这样的都算得上高挑了,看那些丫鬟有许多脸是美的,可就是这个身材比例,怎么看都怪怪的。茹茹真心希望自己将来和现世一样,高挑配小脸,该有多美。所以她从现在做起,多运动多吃有营养的食物,争取将来有个好身材。

    此刻的她正保持着肩倒立,没空灵一会儿便想着开春后不知能不能做到颈倒立,腹肌还是不行啊,练箭后胳膊倒是有力了,就是别把肱二头肌练出来了……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觉得有一道阴影挡在了脸上,有人!她吓了一大跳。心一慌人便落了下来,她狼狈的翻身站起来,四下打量并没有看到人。正疑惑着,忽听高处有人说话:“丫头,你那是干什么呢?”

    听到有陌生的男子声音,茹茹吓了一跳抬头去看,只见一个穿灰衫的男子正坐在横梁上,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她不知道这时是该大喊救命还是该往下跑,就这么呆呆瞪着他。只听那男人道:“咦,你是那个不会说话的女娃儿,都长这么大了,你现在住望月楼?哦,我怎忘了,你不会说话。”

    听这语气,这人是认识琅豆儿的,难道是熟人?可是,哪有熟人会这样出现?而且还潜进了女孩儿的闺房,不会是什么怪大叔吧?!

    “你是谁?”她问,“你认识我?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怎么进来的?怎么……”她指了指梁,“上去的?”

    男人愣了下没答话,从梁上一纵而下轻若狸猫,落地之时悄然无声。站的近了,茹茹才看清他的长相。约摸四十多岁,中等个子,挺拔瘦削,灰色的单衫,湖色的腰带,腰里挂着一个葫芦,面色略黄,眉眼间有点慵懒,嘴角带着笑,笑纹很明显,显然这是他常做的表情,这人长得最好的是鼻子,原本有些平淡的脸,由于有个高挺的鼻子立刻显得深刻起来。

    对方也打量着茹茹,有点好奇,慢慢的好奇就成了惊诧,他仔细打量茹茹的脸“咦”了一声。

    “你是谁?!”茹茹的语气开始不善,看来真是怪大叔呢!

    “怎么不一样了?难道记错了?”他疑惑的自语,忽然问道:“你不是琅豆儿,你是谁?”

    茹茹第一反应便是他怎么知道!还未来得及想措辞又听那人道:“莫不是万中无一的事儿发生了?”他狐疑的又打量那张警惕的小脸,“还是人,不过……”他说着居然拉过茹茹的手,完全不顾礼教。茹茹正想喊:你这个狂生!然后尖叫。却听男人惊诧道:“居然命理变了,真是天意!”说完他低声笑了起来,“贱骨转青云,神仙命。”

    茹茹听得完全不解,她瞪着对方威胁道:“大叔,放手,要不然我就要叫了。”

    那人松开手仔细端详着她,“你是济兰的妹妹,琅豆儿。该有十岁了吧,我上回见你的时候是前年了,那会儿还痴着,只怕是不记得我了。”

    “你是谁?”

    “我是济兰的师傅。”

    茹茹惊了一下,她张着嘴,很没有礼貌的指着对方道:“你就是我哥哥的师傅?!”她上下打量着对方,从头到脚,很朴素,嗯……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你为什么到这里来?这是我的闺阁,男人是不能来的。”

    “我以前曾暂住这里,今日路过江宁便过来看看我那个徒弟,见他在上学我就来这儿了,没想到你住进来了。你什么时候好的?”

    茹茹犹豫了一下道:“前段时间。你真是我哥哥的师傅?你叫什么?”

    男人好奇的看着警惕的女娃,“果然是才好吗,胆子到大,真不像个姑娘。”

    听到这话她甚是不乐意,脱口道:“姑娘该是怎么样,要是我大叫了你不就完了,所以还是感谢我不像个姑娘吧。”

    “叫?你不会有机会的。”说着他扬了扬手,茹茹只觉肋下一酸,正想责问,忽然发觉自己开不了口了!她惊的脸都红了,指着对方做口型:快让我说话!

    又是只扬了扬手,茹茹啊的出了声,她惊疑不定的瞪着眼,“点穴?”

    “你知道点穴,济兰教你武功了?”

    “射箭算不算?”

    男人笑了,茹茹觉得这人笑起来还挺好看的,不过她始终觉得他实在不像济兰的师傅,于是又问道:“你真是我哥哥的师傅吗?”

    “我就这么不像?好了,回答我,方才你在做什么?”

    茹茹转了转眼珠,“玩。”

    “我看着倒像是练功。”

    茹茹听了有点想笑,起了调侃的心便胡诌道:“是功夫,叫瑜伽,从印度传来的。是一位大婶教的,江湖人称碧眼狐狸。”

    “没听过。不过若想学功夫,我倒是能教你,想学吗?”

    “为什么,因为我哥是你徒弟,买一赠一?”

    男人摇头,和蔼道:“结个善缘罢了。”

    “善缘?”

    男人笑而不答,茹茹想了想道:“哥哥的功夫很好,可见你是个良师,说不定还是宗师。不过,我不学。”男人又好奇了,便问:“为何?”

    “练武术会长不高的,而且女人练的像男人,太难看了。”

    纵然男人一贯淡定,但听到如此言论,他囧了。只听这古怪丫头又道:“对了,你会咏春拳吗?教我这个吧,我就学架势。”

    那男人一项自负精通各家绝学,可这咏春……他怎么也想不出这咏春拳是哪门哪派的,只好道:“我不曾听说过。不过到有一套剑法适合女子学,叫做落英剑法。”

    茹茹一听便又啊出了声,脱口道:“你姓黄吗?”

    那男人不解,“不,怎么这么问。”

    茹茹拍着胸道:“吓死我了,幸好不是。对了,除了剑法有没有适合女子学的双截棍棍法?”他又一次觉得自己孤陋寡闻了,为何这丫头说的自己都不知道,难道所学真有遗漏?

    “算了算了,你也别想了,我就是一说。那剑法学学也无妨。”她吐了吐舌头,怎么忘了那些都是后世的东西,这会儿估计还没呢。

    男人咳嗽了一下道:“学武对你有利无害,若不是和你有缘,加之你的身骨不错,我是不会教的。不过,你只能算我记名弟子。”

    茹茹无所谓的点点头,心说他怎么和算命的似地,结缘?嘿。她问:“那么,既然不是师傅,那叫你什么呢?”

    男人道:“你叫我文先生就可以了。不过我教你习武之事不可告知旁人。”

    见茹茹点头,文先生便走到桌前拿过一把玉如意,“看好了。”

    说完他就当场演示起来,茹茹仔细看着,心说这位还是个急脾气呢。但她很快就在没胡思乱想,文先生以玉如意当剑,潇洒之极的施展剑法,轻灵中带着妩媚,迅捷里又有柔美,这算得上是剑舞吧,茹茹觉得他耍的好看极了,现世她见同学司徒平江舞过剑,已经很惊艳了。可跟这人比,就如浅溪遇大海,差了太多的气势和韵致。若是等自己学会了,衣带翩翩,广袖轻舒该有多美!

    文先生收了势,便问茹茹记住了多少,她不好意思道,“不多,刚才看的呆了。我耍一下,你看。”说着她也不换鞋,在地毯上空手比划着,也舞了一场,遇到忘了的文先生就在旁指点一下,如此三回,她便都记住了。

    文先生点头道:“不错。”茹茹刚有些得意,只听他又道:“你哥哥从来都是教一遍就会,不用太自满。你不过是学了架子,再深些的就让济兰教吧。”

    茹茹脸一红,暗道,济兰小哥真是神人耶,他们不就是现实版的风清扬和令狐冲吗?天纵奇才?怪不得当初常无杀要收他为徒呢。一想到常无杀,她便想给文先生说,可又不知道济兰想不想让他知道,正犹豫着只听文先生道:

    “午间你去济兰那里,让他来这儿,我有话要问他。”他说着停了停又摸了摸鼻子问道:“有什么吃的吗?”

    这日上午,杜嬷嬷觉得很奇怪,姑娘居然自己来灶间拿吃食,要的分量竟还不少,说是昨儿没吃饱。可她记得姑娘吃了一碗粥的,平日里姑娘跟她总说起养生减肥什么,今儿是怎么啦,难道是饿的太过?不行,以后一定得让姑娘吃饱饭,养的壮壮实实的才好呢。

    此刻的茹茹正手托着两腮,盯着文先生吃饭,她发现这人很奇怪,完全不讲礼教,居然能这样怡然自得的坐在闺阁里吃肉喝酒。不过有好酒量的人大多人品不错,这是她看武侠小说的体会,看对方吃喝的香她也忍不住了,拿过筷子也夹了两口菜,自斟了一杯惠泉喝了起来。文先生喝酒的手停住了,他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娃竟喝起了酒,看着架势是做惯的。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女娃当真奇怪极了不过也很有意思,将来更是值得期待。如此想着他一饮而尽杯中之酒。

    话说酒过三巡,茹茹的话便多了起来。她再难掩好奇之心,问东问西起文先生和琅家的渊源。原来这文先生早年曾被真的甄玉洁救过,养了半年多才能下地又调了一年方痊愈了,为避开仇人就在药铺隐了三年,除了少有的几个知情人旁人都道他是雇来的伙计。

    离去之时文先生留话说以后会私下来教济兰,果然他都是来去无踪只有济兰知晓。文先生武艺超群,精命理也通鬼神之事,算得当世高人。他早看出琅守义短命,甄氏此生凄苦,指点过几次,怎奈命由天定半点不由人,甄氏寻死那****因事耽搁,待再来了却发现这女子的命运已变,本想带她走,一算之下方知天意如此,甄玉洁乃一件大事的重要关节,无奈之下他只得暗里送了不少银钱,助甄氏度难。等再来看到琅守义已死,琅豆儿出生,一时兴起便为新生儿起了一卦。

    这一算饶是文先生也是大惊。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贱命,以父母命养己命,儿时痴呆少时为娼,活不过二十,死于**。只是,命里有紫薇星隐亮,并不显著。这算是万中无一的变数,常人命轻,非帝王将相不可承此星运,这女娃非帝后之像哪里又能改命?后来他听说甄氏携女遇到道士的事,心里便又起了猜测之心。直到见了真身,他才知道这世上没什么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