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皇帝震怒

寄居蟹的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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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空如洗,有着深邃的蓝,朵朵棉花般的白云不时变幻着形状,偶尔有不知名的鸟雀掠飞而过…

    日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如同情人温柔的臂弯。

    叶绾转身看了看身后的屋子,犹如从魔窟归来,深深的吸了口气,冰冷却清新的空气自鼻端沁入肺腑。

    往日里不觉着,今儿觉着京中的空气也有如此清新的时候。今儿的太阳似乎也比平时里暖些呢…

    司马烈惊魂未定,他不知道若是叶绾有个好歹,只怕他会发疯。也抬头看了看辽阔的天空,然后便定定的看着叶绾。

    微风拂过,叶绾的鬓边有几缕散乱的长发随风飞舞。司马烈伸手想把叶绾的头发挽到脑后。只是伸出的手上满是血污,又悻悻的缩回了手…

    只痴痴的看着眼前如画般的女子,好在老天有眼,没让她受伤。

    叶绾察觉到司马烈细微的动作,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说的便是司马烈吧。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怕弄脏自己头发的模样。叶绾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阿烈,温柔起来真是要人命呢!

    叶绾轻笑着将自己的手塞到司马烈的大手里,反手紧紧的拉住他的手。紧紧的…

    司马烈的眸子闪过一丝惊喜,回应着将手里柔夷紧紧的包裹住。

    “阿烈,谢谢你。”叶绾轻声的道谢。

    司马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傻笑着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叶绾低头,将散乱的发挽在耳后,露出白皙泛着粉色的耳垂。

    二人手牵着手走了很久,时不时的说上几句话,心就跟蜜桶里般的,香甜,软糯。

    叶绾抬眸看着司马烈棱角分明的侧脸,有些担忧的问道:“阿烈,你赶紧走吧。若是你父皇怪罪下来,只怕你的前程毁了不说,只怕会有性命之忧的。”

    叶绾的手心里冒着冷汗。催促着推了推司马烈。

    司马烈安慰似的将叶绾的手重新握在掌心,声音闷闷的回道:“天下之大,能逃到哪里去呢?再者父皇虽淡漠,但到底我还是他的儿子…”

    叶绾点了点头。随他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左不过就是一死罢了。

    连死都不怕,又有何惧呢?

    司马杰就瘫坐在地上,低着头看不到神色。直到林绝带着人赶来时,才抬头低声的吩咐道:“把这个宅子给本王清理干净了。”

    “清理”二字说的咬牙切齿。

    林绝看着犹如丧家之犬般颓废的司马杰,冷声道:“一个不留?”

    司马杰冷漠的点头,这是他颜面无存的地方。他怎么可能让这样的地方存在于世。

    还有院子里头的人,那是亲眼看到他所受的屈辱,他如何能容忍这些人继续存活在人间?

    似乎把眼前的一切都毁灭掉,干干净净的从这里抹去。就能顺带着将自己所受的折辱也一并清理掉一样。

    林绝冰冷着眸子,点了点头。

    快到皇宫时,司马杰回头看了看,有浓烈的烟柱自远处升起,盘桓着如同一条黑色的巨龙,腾空而起。

    司马杰冷笑着,暗道司马烈你就等着去死吧。

    转身便如同换脸般的换成了一副哭丧着的表情,惶恐着往御书房的方向跑去,似乎身后有成群追来的野兽。

    “父皇,您可得给儿臣做主啊,五弟他想杀了儿臣啊…”

    空旷的紫禁城内,有声声凄厉的求救声响起,惊起鸟儿扑棱着翅膀成群的在空中胡乱的飞来飞去。

    司马楚有些愠怒,想着堂堂一个太子,谁能吃了熊心豹子胆去找你晦气?稍有个不如意就满宫里的鬼哭狼嚎的成何体统…

    只是见到司马杰时,到底还是被吓住了。看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身上零星有些暗褐色血迹的司马杰。心里隐隐升起了怒气。

    对太子不敬,那就是对自己这个天子不敬。

    又看到司马杰磕头哭诉时,伏在地上的脑袋。散乱着的头发,以及头顶露出的白花花头皮。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到底是谁胆敢如此折辱一朝的太子。

    “别哭了。好好说…”司马楚很是瞧不上司马杰惺惺作态的样子。沉声怒喝道。

    司马杰抬起头,委委屈屈的如同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回道:“儿臣今日出宫办事,不巧遇到了五弟,只因儿臣多说了几句,五弟他一言不合就对儿臣下了杀手。若不是儿臣躲的及时,只怕就再也见不着父皇您了。”

    司马杰颠倒黑白,避重就轻的将事情简要交代下,言语间从头到尾自己就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司马楚双眼微眯,审视的看了看司马杰,他知道司马杰的话语里不尽不实的成分居多。只是无论如何司马杰都是当朝的太子,司马烈若是动了手,无论轻重,那就是武逆之罪。

    “此话当真?”司马楚狐疑着问道。

    司马杰磕头哭道:“儿臣不敢欺瞒父皇。”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司马楚点头道。

    司马杰擦着眼角,道:“可是…”

    司马楚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此事朕自有定夺。另外这些日子你就称病,好好在东宫给我思过,否则让别人看到你这样子,我出云的颜面何存啊…”

    “是。儿臣遵旨。”司马杰悻悻的摸了摸脑袋。触手是柔软的头皮。

    古往今来,只怕是没有哪朝哪代出过秃顶的太子吧?

    司马杰看着面色阴晴不定的司马楚,躬身退出御书房时,嘴角牵起一抹得意的笑。

    思过又如何?丢了命才是大事呢…

    但愿司马烈死到临头时,还能如刚才一般充满着血性,有着铮铮傲骨。

    司马楚双手背后,在屋子里踱步,良久对着立在一旁的李公公问道:“老东西,你说此事?”

    李公公满脸堆笑的回道:“搁在寻常人家尚且免不了兄弟间起个龃龉。再说都是陛下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呐…”

    司马楚笑着指了指李公公道:“就你眼睛毒。”

    他不是不知道司马杰的性子,也知道若不是被逼急了,司马烈是不会行出如此不计后果之事的。

    只是他不得不顾全东宫的颜面,要知道东宫的颜面那就是自己这个皇帝的颜面。

    再者,此事若是被吵的沸沸扬扬,闹的人尽皆知。不仅皇家颜面有损,到时司马烈的处境只怕是更艰难了。

    司马楚思忖良久,觉着此事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

    于是立刻下了道圣旨,皇五子司马烈德行有亏,不敬兄长。褫夺封号,降为郡王,禁足五皇子府,无事不得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