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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刘天拎着一大袋子吃的回来,熟门熟路地把东西拎到厨房,打开冰箱一样一样往里面放。最后拿出一盒新鲜牛奶,一包吐司,在厨房转了个圈问:“你没烤箱吗?”
“没有。”我不擅长厨艺,家里除了基本的炒锅蒸锅以外,其它微波炉,烤箱,面包机之类的厨具一概没有。
“那你只能凑合着吃点儿吧。”他说着把吐司拿出来,然后打开火热牛奶。
“我自己来就行了,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我看他在厨房里忙开了,忙走过去夺他手里的牛奶锅。
“你等着就行了。”他说着一回头,我正往他那边凑。
好巧不巧,他的嘴正好撞到我额头上,有中午的事做铺垫,我马上红了脸,往后退了一步,他也有点尴尬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嘴,红着脸低头把牛奶倒进锅子里。
过了几分钟,他端着一杯热牛奶出来,放到餐桌上说:“我就会做个三明治,你家东西不全也没做成,只好热个牛奶给你喝了。这里还有面包片和点心,那个……要我不去出去再买一蛊汤回来……”他说着就又要往外走。
“这附近都是小饭馆儿,大年初一哪儿有开张的。这个就足够了,谢谢你!”我看到他做这些,不感动是假的,声音不自觉就带出几分柔意。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都觉得有点惊讶,马上觉得不妥垂下头来。
“那……我走了,你饿了,记得吃东西。”他被我这样的语气吓着了,有点手脚不知往哪儿放,拿起衣服又说了一句,“有事给我打电话。”
然后他逃一样地出去了,我在他出门的瞬间发现他额角上有一块乌青,像是不小心撞到什么一样。
我手里捂着这杯热牛奶,心里一时上一时下,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觉得有一种让我无法拒绝的感动,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悄悄温暖了我。
春节七天算是长假,我在家陪着两个小宝玩了几天游戏,想把一年来亏欠他们的陪伴都一下子补齐,但是我知道远远不够。
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两个小东西开始有了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判断,他们慢慢长大了。
终于在一天吃饭当中我再次呕吐时,元元担心地问:“妈妈怎么了?为什么老是吐?”
我面对刘天,可以很和他说实话,丝毫不觉得难为情。但是面对两个纯真无邪的孩子,我要怎么说我怀孕这件事儿?他们会不会问小宝宝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会在妈妈肚子里?
“妈妈病了吗?”童童也问了一句。
“没事,妈妈很快就会好了。”我强压着想吐的感觉,对着他们二人掩饰着。
小孩子心性单纯,只是想着我可能身体不适,没想更多,一个劲儿地催我吃药看医生打针。
等到幼儿园一正常上课,我就把两个小家伙儿送了进去。这一回两人大约是因为我身体不适,都乖乖地没闹。
以往只要长假以后,想要送他们去幼儿园,一定会哭得天崩地裂,要好一通哄才能乖乖进园。
临分别时,元元抱着我的亲了一口说:“妈妈放心,我会照顾好弟弟的。”
“乖,听老师的话啊。”我每人亲了一口,放他们下地。一手领着一个,亲自交到老师的手里。
上班第三天,所有的员工才到齐,我请大家吃了一顿开工饭,正式进入工作状态。
第二周,接到一个出乎意料的电话,是南市曹叔叔的儿子曹野哥哥打过来的。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曹叔叔与我老爸是同学,两人还一齐追求过同一个女生,后来那个女生选择了另外的男生,两人才成了难兄难弟。
“乐怡,听说你接了阿卡的项目,现在还有时间做其它的吗?”曹野说话向来就开门见山。
“那要看是做什么了。”我说。
“记得年前我和你说的城市公益广告宣传片的事吗?”曹野问。
我马上想起来,那是公司刚刚成的第一个月,因为一点业务没有,为了打开局面,我给爸爸原来合作过的客户都打了一遍电话,当时曹野立即给了我一个项目让我开了张。同时,他还问我要不要报名参加这个公益宣传片的竞标。
“记得,是有消息了吗?”我问。
“入围了,不过要想最终夺冠的话,恐怕还要改一改创意,你第一版的创意点子不错,细节太粗糙了。”曹野一针见血。
我知道那一版创意,时隔三年再次拿起笔,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只是勉强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都费了老劲儿。
“有时间最好来南市一趟,咱们见面聊聊。”曹野说。
他又把这个项目的进展情况和我详细说了,从他的语气里我知道我的创意好在一个立意新。入围的作品需要与当地的影视公司直接面谈,落实成真成的短片,然后参加最后的竞标。
这个项目完全是为了名,基本上没有利,甚至可能还要搭钱进去。纵然如此,报名公司也多如过江之鲫。有大把没什么名声公司,需要这样这样一个出名的机会。
如果这个消息早一些时候传来,我或许不用考试就会孤注一掷,把钱投进去参加。
现在晚了几个月,我的钱都投到了阿卡公司的项目上。虽然每个月都有回款,但那些回款在下个月就马上又会投入到新的宣传当中,真正的利润是在项目结束前三个月才能拿到的。何况,专款专用,我也不能挪用阿卡项目的钱,用于其它地方,怕万一有变故资金周转不灵。资金链一断,生意就会一泄千里。
现在我面临的问题是,不是我不想参加,而我没有足够的钱参加。我粗略算了一下,我那个短片前期的投入太大,至少要四五十万的费用。
我想了半天,觉得如果仅仅因为资金的问题放弃这个机会有点不甘心,正在愁眉不展时,忽然看到了自己左手中指上一圈浅痕,那是戴了几个月何连成送的戒指留下来的印子,心头一动。
那枚戒指算是奢侈品,应该能够抵押出去贷到一笔款子。我想到这里,眼前一亮。与此同时,又犹豫起来,心里的不舍涌了出来。
我拿着手机到卫生间附近的安全通道里,打了几个抵押公司的电话,大致问了一下,能够抵押到的金额与我想要的至少差一半,最多的一家说能给三十万的贷款。
这就是现实的行情,任何东西经过了一手,就变成了二手货,马上贬值。
我收起电话,准备转身离开安全通道,才一转身看到一个人影隔着安全门的小玻璃窗一晃。我有点担心是自己公司的员工出来抽烟,不小心听到了这样的话,迅速拉开门看了一眼。
何连成的背影正往回走,我手攥紧了又放松,终于在他快要转变时,在身后大叫了一声:“何总。”
他身影一顿,停了下来,似乎有点艰难地回过头问:“您是在叫我?”眼神冷漠,带着商务性质的浅笑,让我陡然觉得陌生异常。
我往前急走了几步,停在他面前,觉得憋在一肚子的话想和他说,张了几次口又咽了回去。
“您有事?”他在我到他面前以后,挺直了身子,我们之间差距更大了。
“您们有没有在丽思卡尔顿开年会?”我觉得心口涩得难受,艰难异常地问出这句话。
“我……”他才说出一个字,从公司那边就走出一个常跟着他的人,疾步走过来说:“何总,董事长专线电话。”
他马上转身匆忙离开,眼神冷漠地看着那人道:“接通这么慢?”
那人一边小声地应着什么,一边跟着他回了办公室。
我看着空荡荡的走廊,觉得自己的揪到了一块:他假如演戏演得这么真,我一定不会原谅他。
强压住眼眶里要冲出来的热意,我把自己憋得喉头发疼,才勉强压住将要崩溃的情绪。回到办公室,我从抽屉里把戒指翻出来,在灯光下中间那颗五克拉的大钻石完美无暇,净度、火彩都是顶级的。
“我不抵押了,我当了它,就当从来没有拥有过它一样。”我看着眼前的戒指,心里恶狠狠地想着。
想到这里我说做就做,把戒指装进手袋,下楼找了一辆车,让他带我去最近的典当行。
在走进典当行的那一瞬,我忽然又心生退意。如果真的把这枚戒指当了,我还有什么是可以证明那段时光的?每次看到它,我都会想到那段时光,短暂时却美好得让我不忍回想的时光。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不自觉得笑起来,因为回忆里很甜美平和。
“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典当行的柜员向我热情地打招呼。
我几乎逃一样推开门走了出去,站在外面好一会儿,又想到了何连成刚才那样能让人心死的目光,我终于心一横拿着戒指走了进去。
“这个能当多少钱?”我把戒指递过去问。
“您还要赎回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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