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被毁容的绥德第一美人

管莞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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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中行刺的刺客,除了天下帮副帮主杨千邺负伤被抓进大牢,其余的人全都毙了命。因酒水中毒的宾客,十之六七不治身亡,给常府带来了很大的埋怨。只不过,常祉渊不把任何人的生死放在心上,先把府中的死尸,一个一个抬出去,用马车拉走。紧接着,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夜色落幕,常府门外一派齐的烟火,犹如雨后春笋,在这阴云密布的高空,绽放一朵朵奇丽的色彩。

    古语有云,**一刻值千金,这是清代才子纪晓岚出口成章、风流成性的名句。常祉渊也是一个风流成性的恶魔,这白天府上闹出了一百多条人命,府中的阴魂煞气还没有消散,到了晚上洞房花烛夜,很快就给忘了,丝毫不影响他********为了迎娶孟绮涟,常祉渊在府上另造一栋别苑,作为他的新婚洞房。

    此刻,绚丽多彩的烟花接二连三地燃放。白天的恐怖袭击,造成很多宾客争相逃命,就连府中的丫鬟、家丁、姨太都一个个吓破了胆,在心里默默祈祷,大吉大利,在佛像前多烧几炷香,祭奠死去的亡魂,本不该在今日重阳节大办喜事,造了天谴。

    然而,常祉渊为了一己私欲,早就抛开繁文礼重的习俗,他不信邪。重阳节又如何,老子想什么时候结婚,就什么时候结婚,去他妈的传统....

    在这灯火齐明,相映辉煌的绿荫小道,那一栋别苑犹如清新脱俗的仙外。薄薄的雾气,久久环绕在四方屋顶,朦胧着一种神秘的美。

    常祉渊挺着大肚子,肥嘟嘟的肉脸,不知喝了多少酒,一步一斜朝着别苑的方向走去。一想到别苑里、床头边坐了一个美人,他这蠢蠢欲动的心,就飘了起来。

    试问,他这一辈子玩了很多女人,却从来没有停止过继续玩女人的想法。自古以来,把女人当玩物的男人,玩的是欲。这种欲,就像上面盖着一层薄薄的沙土盛开着娇艳的花朵,却不知这下面是空的。一旦踩在上面伸手去摘,就会踏空,自坠深渊,越挣扎陷得越深。以至于,到了最后,无法自拔。

    佛家有云,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你若只看色,不知其空,到最后害的,还是自己。

    一直以来,男人以玩女人的貌美为骄傲,是上天赐予物种进化的理论,还是审美观的定义,误导了美女市场的稀少,造成了这一周而复始、千古不变的定理。那就是,男人争来争去,就是为了女人而争。

    今夜,常祉渊总算如愿以偿,争得绥德第一美女。也不枉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明目张胆地强抢民女,无视朝廷法度。

    “老爷...”

    走进别苑,两个丫鬟上前恭迎。只因,孟绮涟喜欢安静,选了这处幽凉,常祉渊已吩咐下去,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绝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孟绮涟为了下嫁与他,不惜和岳父大人断了父女之情,这是常祉渊始料未及的。现在想想,先前八个老婆,谁不是他抢来的,在新婚的夜里痛哭声中染红了床单。这种,霸王硬上弓的手法,一直以来都是常祉渊喜爱的。

    不过今晚,他决定采取另一种方式,怜香惜玉。毕竟,她为了嫁进了常府,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就应该得到别人好好疼爱。

    大不了,一会儿温柔地进去....这是常祉渊意淫的想法,画面太污,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常祉渊大步走进苑舍,舍内,被红烛点亮的喜字,贴得满窗喜气盈盈。所有的摆设洁净,不占一丁点灰尘。

    推开婚房,只见,一位娇滴滴的新娘子,坐在大红大艳的床头边。一看这美人,静若处子,常祉渊一颗不安的心,被捞痒痒地迫不及待。

    换作别的女人,常祉渊早就上前,压在她的身上,把衣服扒个精光。可是现在,面对的可是绥德第一美女,曾多少个夜里,常祉渊想要采取强硬的措施,都被她以死相逼,而放弃了。此等烈女,换一种方式,投怀送抱,却让常祉渊半天没了主见,不知如何是好,憋得满脸通红,自觉舌短,学起文客那般儒雅,很是别扭道:“娘子....”

    娘子本该是心爱的人付出满满的爱意,对她说的。可是现在,面对一个无论面相、还是心地,都是万分丑陋的人,孟绮涟突然觉得十分恶心,却也强颜欢笑,回应道:“相公。”

    常祉渊听着很舒心,脸皮厚得,恨不得照照镜子,不可思议盯着自己,没想到我还是这么年轻、帅气。这心里激动,常祉渊笑得天真烂漫,一屁股占了半个床边,差点把床给压扁了。伸出粗糙的手,一把抓住孟绮涟玉洁冰清的手腕,用心温暖抚摸着。

    “娘子,本...相公会一辈子痛爱你的!”

    说着,常祉渊慢慢地掀开她的红盖头。刹那间,她的妩媚、她的娇艳、她的细眸传笑,全都火辣辣倒映在他的眼珠子里。

    真是太美了,美得不像话。试问,这天下,能有多少男人,睡过此等美人!

    孟绮涟被他盯得浑身不舒服,还要假装面对他的真情,不敢流露出对他的生厌。

    “娘子...”此时此刻,常祉渊真的很想吟诗一首,来赞美她。只可惜,这肚子里没有墨汁,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索性,常祉渊抚着她的美肩,向床的一边倒下:“娘子,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歇息吧!”

    这言外之意,就是****了。

    孟绮涟意识到,今夜贞洁不保。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她早已在心里,千叮万嘱,不要怕。既然做出牺牲,选择这条路,那就应该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可是,心里所想的,毕竟是不存在的想法。一旦,到了现实,需要亲身面对,前后心理对比的落差还是非常大的。

    一时接受不了,常祉渊对她毛手毛脚的,孟绮涟出于本能的抵触,缩回了身子。

    “娘子,怎么了?”

    只能说你太恶心了,一口一口娘子,孟绮涟真的很想吐。这天下最可怜的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不知道自己长的有多丑、有多讨厌,还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孟绮涟受了点惊吓,又害怕被他看出端倪,赶紧解释道:“相公,先把蜡烛吹灭...”

    秒懂,第一次人家没经验,害羞。

    常祉渊心血来潮,就是喜欢美人娇羞,越是害羞,越能调动男人的征服欲。眨眼的功夫,两根大喜的烛光被吹灭,常祉渊像一只肥嘟嘟的癞蛤蟆,使出蛤蟆神功第一式,蛤蟆扑食,一下子扑在孟绮涟的身上,伸出粗壮的舌头,迫不及待舔在她的脖子上。

    一种生不如死的屈辱感,直叫孟绮涟万分悲痛。却在悲痛中,选择了隐忍。

    被常祉渊压在身下,肌肤一寸寸暴露无遗,孟绮涟默默地流泪。

    常祉渊已经失去了疯狂,拼命地狂吸,恨不得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这种把美色揉进骨子里的变态,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

    很好地把握常祉渊进入了疯狂,对周围的一举一动失去了警惕。此刻,孟绮涟像一具**,任由他发泄,伸出一只手悄悄地摸索,藏在枕边的匕首。

    黑暗中,那把匕首被孟绮涟握在手中。在此之前,孟绮涟反复地演习,躺在什么位置最合适。现在,这个位置最合适不过,方便她从枕底下抽出匕首,从后背直刺他的心脏。

    这一刻,孟绮涟已经等了很久,不惜以失去贞洁为代价,换来一次刺杀他的机会。

    第一次杀人,孟绮涟手握匕首的力量,十分微弱。不过,为了守护绥德百姓从此不受常祉渊的压迫伟大的信念,她的内心又强大起来。温柔的面目,变得阴沉,黑亮的眸光,平生第一次动了杀气。

    突然,孟绮涟狠下心来,左臂一挥,扎向常祉渊的后背。谁料,只听“哐”的一声,刀尖像是扎在生硬的岩石上,发出极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查觉到常祉渊起疑,孟绮涟抽回匕首,不知哪来的勇气连续插了好几刀。只可惜,刀刀不伤常祉渊分毫。

    这时,常祉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稍稍使力,痛得她丢弃了匕首。

    “想杀我!”

    刺杀失败,孟绮涟没必要演下去,立马像是变了个人,万分痛恶道:“狗贼,我恨不得挖你的心,看看你的心,有多黑!”

    “别枉费心机了....”常祉渊差点死在她的手上,只可惜,美人就是沉不住气。

    说着,常祉渊压在她的身上,开始脱衣服。

    “你想干什么...”如果,刺杀成功,她就可以不受其辱。可是现在,计划失败了,常祉渊可就恼羞成怒,没必要估计她的感受,会变本加厉玩弄她、侮辱她。

    常祉渊笑吟吟地脱了袖袍,胖大的身子,横肉堆积。只见,他这里面穿了一件金丝软盔甲,是刀枪不入的。

    孟绮涟好像明白了什么,只可惜,明白的有点晚。

    常祉渊脱下金丝软盔甲,冷笑道:“现在动手还差不多,只可惜,你已经暴露了。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要好好地折磨你。”

    “你...”孟绮涟感到深深地绝望,还没有喊出话来,被常祉渊撕扯身上的衣物。胸前那片遮羞布,一扯到底,“嘶”的一声,碎成碎片。

    紧接着,常祉渊掐着她的脖子,野蛮地把她翻了个身。

    “啊..不要,不要...”

    屈辱的眼泪,一滴滴枕边,孟绮涟拼命地拍打他的肉身,却阻止不了他那如野牛一般地疯狂。

    这一夜疯狂,苑外黑灯瞎火,下起了幽帘细雨,淹没了孟绮涟的尖叫,以及常祉渊极其粗狂的豪爽!

    一夜狂风暴雨,残花败柳千疮百孔遍体鳞伤,大红的床单染红了鲜艳的血渍,触目惊心地令人发指。待到天明,屋外的光线点亮屋内。只见,一尊玉体,肌肤光滑,却有数不尽的血痕,从她咽喉处,犹如柳腾攀爬着....

    这一夜风流,常祉渊美美回忆她的玉体柔韧有余、清香四溢。在她身上浪费了太多的精力,害得他腰酸背痛,肢体麻木。

    被光线刺眼的那一刻,常祉渊下意识地皱眉,爬起身子,眼看躺在一边已被他折磨半死陷入昏迷的美人,终于心满意足的笑了。翻起她的身子,用手爱抚她的娇躯,常祉渊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突然,常祉渊不可思议地盯着她,她的半张脸,半张脸布满了血丝,居然生出一朵花,触目惊心的花案就像是嵌入肌肤雕刻成的纹线。瞬间,常祉渊因为这半张脸丑陋,刚刚燃起的**,被一场大雨淋湿,吓得他赶紧爬下床。这哪里是美人,简直就是他的恶梦!

    常祉渊跌跌撞撞跑出别苑,连身后的丫鬟被撞见,也懒得多看一眼。

    “老爷,这是怎么了?”

    一个丫鬟很惊讶老爷像是遇见了鬼,匆匆忙忙地跑开了,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另一个丫鬟,打来了热水,准备叫醒新姨太,服侍她梳妆打扮。

    可是,就在那一刻,丫鬟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巴,吓得不敢吭声,打翻了手中的水盆,不可思议指着床上的孟绮涟,道:“鬼,鬼,鬼啊...”

    很快,两个丫鬟一前一后跑出别苑,到处宣扬。这事,没过多久就传开了。

    传到大太太的耳里,不出所料,被老爷夺走贞操的她,一夜过后,被毁容了。走吧,带人瞧瞧去,去看热闹...

    这一路,大太太假装什么都不知,邀齐了八个小姐妹,组成了庞大的常府后宫团,带有疑问在别苑丫鬟的带领下,去了昨夜老爷新婚洞房。听说,别苑里闹鬼,见一个半张脸生有血红花案的女人躺在老爷的婚床上。很容易,让人想起,这女鬼是孟绮涟,老爷新娶的十姨太。可是,孟小姐是绥德第一美人,美貌过人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她怎么和女鬼扯上关系呢!

    这事,不光传到九位夫人耳里,就连府上的丫鬟、家丁、侍女都一一传遍了,一个个七嘴八舌,跑到别苑,去看看情况。这时,李宗明也被惊醒了,夜里左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他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问得知,别苑出事了,听说闹鬼。这哪里是闹鬼,肯定是孟小姐出事。

    顾不了那么多,李宗明疯狂地跑了过去,他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但愿她不会出什么事。

    而此刻,大太太带领的后宫团,把别苑里外围得水泄不通。只见那,半张脸生有血花图案的“女鬼”,被丫鬟揪出,正跪在她们的面前,一脸楚悲泪水连连。

    “说,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术迷惑老爷。原来,这才是你的本来面貌!”

    “孟小姐,人称绥德第一美人。我呸,天下第一丑女,也想进常府当姨太。”

    面对满屋子讥笑、嘲讽,孟绮涟受到了极大的屈辱,她恨不得一刀杀了自己,死在她们的面前。这样,她就不会受到她们的侮辱。

    可是,大太太摆明着,在没有侮辱完她之前,是不会让她死的。之前,大太太已经提醒过,这毒药的厉害之处。是她不听话,咎由自取,也怨不得她来凌辱!

    “孟绮涟,你还真是不要年。半年前,被老爷带进常府,说什么都不嫁。原来,你一早就预谋好了,早早地嫁给老爷,失去了贞操就会败坏你的妖术,弄成这一张丑脸,害怕老爷不要你。所以,这半年来,你想迷惑老爷,让老爷不但留恋你的美色,最重要的是喜欢上你。只可惜,老爷就是老爷,老爷从来不会真心喜欢一个人,老爷要的是你这张脸,而不是你现在这个鬼样...”大太太说起话来,犹如一把刀,剜在她的心上,痛得她含冤珠帘摇头不止,却也无力反驳。

    “要我说,这种女人就该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狗。”

    “姐姐,她这个样子,狗都不理,还是一把火烧了吧。”

    “对,烧死她,不能让她把这种怪病传到别人身上,祸害别人。”

    满屋子人都在扬言,把她拖出去,一把火烧了。这个女人一定是妖魔化身,她想用美色迷惑老爷,还好及时发现。否则,老爷就会被她给害死。

    孟绮涟已经失去了知觉,大太太的残忍,比常祉渊的手段,还要阴狠。她现在什么话都不想说,所有的屈辱对于她来说,不过是梦魇一场。或许,一把火烧死她,她就可以解脱了。

    大太太见她没话可说,估计她是不想活了。既然如此,那就一不休随了众人的意愿,烧死她!

    “来人,把她拖出去,城外烧死,让所有的人看看,她是一个蛇蝎心肠、妖魔化身的丑八怪。”

    “是...”

    大太太一声令下,几个家丁上前,一把揪起跪在地上的孟绮涟。曾经,她因一张脸远近闻名,深受别人的喜爱。如今,她也因这一张半残的脸,而遭人唾弃,被人说是魔怪化身。

    是非分明,唯有大太太心里清楚。也是害怕,总有一天,真相会水落石出,趁她一心寻死,这是一个绝杀她的机会,大太太做事从来不会拖泥带水。论狠,大太太从不隐忍,该出手就得出手,做事就应该把事给做绝了,不能留下后顾之忧。

    孟绮涟被拖了出去,等待的是火刑。或许,她已生不如死、万念俱灰。此刻,任何人想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懂得反抗,而是选择了顺从...

    突然,从背后传来怒喝,住手!

    众人回头,只见李宗明满脸怒火,匆匆上前几步,一脚踢翻死抓孟小姐不放的家丁。待他扶起孟小姐,看清她的脸,被弄成这样,也是不由自主地眼皮一跳,碜得慌。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现在所有人都讨厌这张脸,他不能弃她与不顾,站在世俗的角度,以俗人的眼光,看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