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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钰此话方歇,厅中当即响起叫好一片。
毕竟有着【文坛新星】的徽章加成,在座诸人都是舞文弄墨的好手,自然毫不吝惜其溢美之词。
那么说到徽章,某笔者认为有必要再给大家拿出来见见光,以免放得太久连张钰都忘记了。
嘿嘿嘿……绝对不是为了凑字数。
张钰当前徽章如下:
【公子如玉】(特性:宿主有着让人一见倾心的魅力,极易获得他人好感)
【久病之身】(特性:宿主由于久疾缠身,导致身子骨十分羸弱,在较差环境下有着疾病复发的风险)
【仁义之士】(特性:同宿主相性(仁义之心)高的武将亲密度增长更快)
【文坛新星】(特性:自古皆言文人相轻,可宿主却有让文人瞩目的魅力)
【杜康在世】(特性:宿主更易赢得好酒武将好感)
五虎齐聚,一时间让他觉得信心满满,只不过这其中好像混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好在这【久病之身】虽说一直挂着,一年中倒也没给张钰带来太多的困扰,想来也是因为家境优渥,没什么身处较差环境的机会,久而久之也就习惯性忽视它了。
蔡府之聚特殊的见面礼,终于在张钰谪仙般横笛一曲后结束。接下来就是侍女摆上精致食物,酌上几杯小酒,再呈上新鲜瓜果的正宴。
菜品美食对张钰来说也就那样,现代之人什么花样没见过?这些食物最大的吸引力也就是古色古香的餐盘装饰和极见功力的雕工,味道嘛,能吃饱。
瓜果倒是新鲜地很,尤其是紫水晶般的葡萄,摆在桌上,在灯火掩映下晶莹透亮,而这也是张钰第一次看到苹果,如今人们还只是叫它蘋婆果。
至于酒,张钰自己的谪仙酿、神佛倒和玉帝醉显然还没有完全传扬开,哪怕以蔡邕的身份地位,也只能拿出原先的俗酒。
张钰皱眉正欲饮下,突然灵机一动,将酒盅举起朝众人一敬:“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说罢一饮而尽,略显满足。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好句子,不愧是陛下皇兄、名动河北的张钰,连敬酒都说的如此诗意。”有人赞道。
张钰再次举起酒盅,朝主位蔡邕敬道:“蔡中郎,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哈哈,张郎请!”蔡邕对他已是不加掩饰的喜爱。
蔡邕对于优秀的后辈可真没话说,在历史上同王粲相见后,就因为看重他的才华,竟将数千余册书籍倾囊相赠,这是足以生生造出一个书香门第的藏书了。
而王粲也没有辜负蔡邕的看重,成为了千古闻名的“建安七子”,更被《文心雕龙》的作者刘勰称为“七子之冠冕”。
然而,张钰又朝着诸人一敬:“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
“是,杜康好啊。”
还有人应和着,不过也有人感觉到了别扭。
“不就喝个酒么,又不是什么绝世佳酿,至于这一句话来回说么。”
谁知,张钰竟又高举酒杯,迈步走到堂屋门前,将大门敞开。
清莹白月,高挂长空。
在众人不明觉厉的眼光中,张钰缓缓开口道: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蔡邕下意识挺直了身子。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徐干望着月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王粲则看向了张钰,眼睛中不光是欣赏,还有着斗志。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原来如此!”蔡邕起身笑道,“我方才还疑惑为何张郎总在复述此句,原来是一时才思汹涌,竟短短时间就做出此等佳作,卿之大才远胜于邕,诸公与我当为此浮一大白!”
“在您面前,钰永远只是蹒跚学步的孩童,岂敢称大才?”
张钰色愈恭、礼愈至,就在众人将觥高举之时,他竟猛然将杯中之物对月泼洒!
“今日高朋满座,才学不可斗量,张钰愿以我杯中之酒,以博明月倾心,赠诸位人间佳酿!”
言毕,众人将酒饮下。
“嘶!”
“这!这是什么?”
“这……此乃仙酒!”
人们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唯有唇齿前的香郁火热在提醒他们绝非是梦幻。
“难道,他真能和月亮交流?”
“张钰,奇人哉!”
每个人看向张钰的眼神都炽热而惊异。
“此酒……”蔡邕眯着眼睛,似是感受,又似在回忆。
突然,他的眼睛瞪大,看向张钰,“这是老夫曾在相国府上喝到的酒,正是张郎你酿制的玉帝醉!”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玉帝醉!”
“此酒小子听家父提起过,耗费不知多少天精地华之材方才可制,全天下也只有十坛!”
“我也曾听闻,听说有人愿出万金亦不可得,只能退而求其次购置天下第二美酒‘神佛倒’,只是这些酒……竟是张钰所酿?”
张钰依旧站在月下,黑发白袍,男儿之姿亦可倾国倾城。
“难怪了,”王粲仍在闭目陶醉,“此酒正该如此机缘妙义相合之下方可得之,绝非凡俗手段能够酿出。今日我王粲见此神迹,抵得上书读千卷。”
诶,你这个价值观可不对,再说,老弟你成年了吗就喝酒!
蔡邕又从酒坛里倒了一杯,只觉得又涩又淡,本是自己珍藏的佳酿,竟再也无法下咽。
看着他和不少文人的反应,张钰又笑道:“看来今日是钰的错了,无意中亵渎了蔡中郎的珍藏,实在是不该。”
“你若想道歉,便将此作赋完吧。”
“啊?”张钰一愣。
“若老夫没猜错,你方才用的是汉乐府的旧题,名为《短歌行》,属于《相和歌辞·平调曲》,共有六解四意。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到此只是一解一意而已,张郎就无须谦逊了!”
“这下不妙,我倒是想用,可这全诗都是在写曹老板求贤若渴啊,我要是背出来一定会被这满堂的骚人给看破的。”张钰纠结的很。
“为了不和他们硬碰硬,我从出场到敬酒,戏还不够足吗……您老人家搞什么啊。”
心中转过百千想法,张钰脸上还是带着一副胸有成竹的笑容,微微侧首道:“瞒不过中郎慧眼,此诗的确名为《短歌行》,只是其后诗句钰尚未做好完全的斟酌,暂且不拿来献丑了。”
“好,能有这前八句开篇,后续绝差不了,若日后张郎将它完成,勿忘给老夫寄予一份。”
“这是自然。”
“吾曾听闻,中山玉郎极善作诗。”一个低沉而磁性的男声响起。
众人看去,正是蔡邕之徒,阮瑀阮元瑜。
“瑀对此并无不同看法,只是略有疑问想请玉郎解答。”
“元瑜兄但讲无妨。”
“七言之粗鄙世人皆知,以玉郎之才为何锲而不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