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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贩子还没回过神来,队长带着人马冲过去,按倒,上手铐。地上的三人还在哇哇狡辩,“公安同志,我们犯了什么法?要抓我们?我们都是附近老实的庄稼人,你们抓错了。”
“没错,抓的就是你们。”公安同志才说倒道
人贩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莫元乐放下蓝天冲过去,劈头盖脸将三人往死里揍。
三个人贩子疼得嗷嗷嗷凄惨地叫,开始还躲闪几下。人贩子越是躲避,莫元乐揍得凶狠,三个人贩子怎么躲也躲不过,抱着头挨打。迎着莫元乐恨不得将他们剥皮抽筋的渗人目光,三人吓得毛骨悚然,身子一抖,下身尿裤印湿了,一股闷骚味散开来。
三个人贩子疼得受不住,目光转向旁边的公安同志求救,公安同志看到莫元乐凶狠的目光,心底发寒,愣是没向前劝人。
队长同志绝不承认他是怕这老乡,人家长丢了孩子,还不许让家长出出气,没道理不是。
等莫元乐将三人打得半死不活,队长才硬着头皮向前劝阻,“老乡,别打了,吓着孩子了。”回头瞅见蓝天一脸漠然,队长同志抽了抽嘴,这都什么孩子啊。
莫军华瞥了眼怀里的娃娃,又瞅了瞅凶残的莫元乐,眼角跳个不停。心里忍不住猜测,将来想娶娃娃的男人,是不是还得打得过五叔啊。
他现在练还来得及吗?
慢着,这里好像混进了奇怪的东西,娃娃将来嫁人,跟他有关系吗?话说回来,想到娃娃将来嫁给某个男人,他心里很不爽。
队长那边当场审问犯人。
“什么?人都跑了?”队长突然大喊了一声,往蓝天这边看了眼,“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收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的。老实交代,是不是你们卖了?党的政策,你们应该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最好老老实实交待清楚,要不然等着你们的就是法律的严惩。”
贼眉鼠眼的汉子,揉着胸口疼得呲牙咧嘴,哭丧着脸,“公安同志,我没有骗你,刚才我们去送早饭,打开门一看,屋里没人了,几个娃娃都跑了,屋里还有他们做的梯子,就在窗户口那儿,应该是昨天晚上从窗户跑的。屋后面是山,我们去山上找了也没找到,这不才往这边来找找,我说的都是实话。”
贼眉鼠眼汉子心里那个恨啊,他要是知道小孩子这么狡猾,他一定将整个窗户钉死,前面几次抓的娃娃也没这么厉害啊!
队长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人贩子,踹了他几脚往蓝天这边来。
莫元乐揍完人,去旁边的水沟洗了手再抱蓝天。蓝天三人也听到了那边的谈话,挨着莫元乐的脖子嘀咕,“叔,人还在屋里,我藏起来了,他们找不着而已。等会你拦住人,我先进屋。”
莫元乐觉着这事透着古怪,而且跟丫头有关,现在人多他不好问,丫头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便点头同意。莫军华掠了眼跟莫元乐咬耳朵的娃娃,心里怪怪的,叔侄俩有什么秘密他不能听。
队长同志还没开口,蓝天笑得见与不见眼,“警察叔叔,人我藏起来了,所以他们才找不到。叔,咱们快走吧!”
蓝天拍了拍莫元乐的肩,让他快走。
“……”队长同志,为哈他觉得如今的孩子都成妖了呢?
叔侄俩撇下所有人往前冲,莫军华紧随其后。队长同志瞥了眼人贩子,留下几人看着他们,挥手就让其他人跟他一起走。
叔侄俩一口气跑到旧屋前,看见门口大开。莫元乐看着蓝天,蓝天冲他点了点头,一切尽在无言中。而后莫元乐抱着蓝天进屋,放下蓝天拴住门,将后面的莫军华拴在门外。
回头看到床上空荡荡的,目光四处转了一圈,连床下都看了,屋里真没藏人的地,果然跟人贩子说的那样,半夜跑了。
“叔,您别过来。”
蓝天下地后,直奔阵法,喝住要跟来的莫元乐,莫元乐只好停下脚步。瞧着丫头往前一走,人突然不见了。
饶是见多识广的他,没见过这种光怪离奇的事,吓得他一惊一咋的,晃了下神往前冲,刚走两步又停下来,着急看着蓝天消失的地方。
蓝天在地上东撬撬西撬撬,跟小松鼠藏粮忙个不停,等她将所有的石子取出来,屋里的状况有所不同,床上凭空多了四个娃娃,莫元乐瞳孔一缩,恨恨掐了下手臂。
疼!真疼!果真不是他眼花。
蓝天从床下钻出来,拍拍身上的土,瞅见莫元乐的失神,抽抽嘴,“叔,开门吧!”
人贩子还在跟队长坦白,争取从宽处理,看到队长看他傻子的眼神,回头看了床上,上面躺着四个娃娃,眼瞪得比铜锣还大,嘴里喃喃,“怎么会这样?”
忽而好像想到什么,疯狂的大喊,“有鬼啊,有鬼,警察同志,有鬼啊!”
拐子的事解决了,蓝天轻快地趴在莫元乐的怀里,调整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他肩膀上睡。
跟着公安同志抓着三个人贩子一起回了派出所。睡得迷迷糊糊的蓝天,掀开眼敛看了一眼接着睡。
莫元乐跟公安同志怎么说的,她完全不知道,她就是想好好睡一觉,活力四射的面对着奶奶,不想奶奶跟着担心,连莫军华在镇上下车回村报信去都不知道。
蓝天睡醒已经到了莫家村村口,村长带着村里人都在村口接她,站在最前面的两人就是孙奶奶跟赵莉。
蓝天跟雏鸟归巢般急切扑向孙奶奶,闻着奶奶身上熟悉的味道,漂浮的心总算安稳了,蹭了蹭脸,抬头望着好似突然老了几岁的奶奶,咧嘴笑,“奶奶,我想您,您想我不。”
孙奶奶抱着失而复得的孙女,老泪纵横,擦了擦眼眶的泪水,摸着孙女狗啃似的头发,笑得慈爱,“想,想死奶奶了,走,跟奶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