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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城内,高大巍峨的皇宫内,李自成正在正殿中与宋献策等群臣议事,西安守将田见秀紧急求见。
“田爱卿,你匆忙赶来有何事?”田见秀向李自成行了叩头礼后,李自成给他赐坐,问道。
田见秀站起来回答;“启奏皇上,,请治臣以该死之罪!”
李自成瞪大眼睛,道:“你说什么?你犯了何罪?”
田见秀说:“臣不忍心看着城内的饥民饿死,放了几万老弱病残的饥民出城。”
“啊?在这样干系重大的事情上,你敢擅作主张?你是朕的心腹大臣,长安之事完全交你处分,朕这么信任于你,你为什么竟敢如此大胆抗旨,目无王法,私自将饥民放出城?”李自成怒目圆睁,气得脑袋都疼了。
田见秀赶快跪下,低头不语。自从李岩兄弟被杀之后,他已经从许多事情上看清楚大顺皇帝因为兵败国危,变得暴躁多疑。但是他并不为自己分辩,只是跪在地上,等候李自成发落。
李自成看见田见秀不做声,也不惶恐,更加恼火,大声道:“田见秀啊田见秀,你以为你同我共过多年患难,立过汗马功劳,朕就不敢杀你么?”
“臣甘愿受死!”田见秀抬起头来,面色依旧平静,只是花白的胡须有点儿颤抖。
李自成脸上的表情明显一变,睁圆的双目流露着杀气,很显然田见秀的违旨不遵,触动了李自成最大的忌讳,尤其是在牛金星父子刚背叛他的时候。
全场的文武百官都看见了李自成的怒色,都意识到老将田见秀犯了大罪,没有谁敢做声,都在屏息等候李自成的旨意。
坐在左边的宋献策看了一眼田见秀善良和敦厚的面孔,已经猜想到田见秀放饥民出城的原因,私下颇为同情。但他见李自成的脸色铁青,神情十分严峻,眼睛里充满忿怒,露出杀机,那是感觉到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愤怒。
突然,李自成将御案一拍,厉声问道:“田见秀!你究竟为什么不肯遵旨行事,快说!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田见秀伏地叩头,道:“众百姓起初是跪在雪地上向臣哀求,继而向臣痛哭要出城寻条活路。臣见百姓们满面菜色,十分可怜,答应了百姓们的恳求。可怜长安和关中父老……”
李自成一句话也没有说,盯着田见秀。
田见秀的心头涌起一股辛酸、悲悯的感触,他低叹了一声,道:“那些百姓只是饥饿难耐,想出城讨一口饭吃。臣想他们并不是什么叛民,所以就放他们出城去了,也好显皇上仁慈之心。”
田见秀忽然说不下去,热泪奔流。
李自成没有做声,他的面前仿佛出现了伏地哀求的百姓影子,又仿佛听见了成百上千百姓的震天哭声。
“陕北,是我们桑梓之地,”田见秀接着说:“我朝定都长安,却没有使长安和关中百姓享一天太平之福,所以臣对着饥饿百姓,不能眼睁睁看他们饿死。臣要奏明的事情原委,就是这样。臣违抗圣旨,私自开了城门,罪该万死。此时城内军心涣散、纪律懈怠,请皇上赶快杀臣,以振军律。臣来看皇上,明知罪重,纵然斩首,也将欢乐归阴。”说毕,他从腰间取出来用黄缎包着的泽侯金印,膝行向前,将金印奉置李自成的御案,伏地等候发落。
“饥民出城,就有活路了么?”李自成望望伏地待罪的老将和抛在桌上的金印,想了一下,厉声道。
“吴应熊从河南调来了粮食。听说高皇后和红娘子在城外发粮。”田见秀说完,还拿出一封信,说:“这是高皇后托人给皇上的信。”
“皇后投敌了?”李自成将信将疑,看了高皇后的信,一言不发,随即道:“来人,将田见秀押入死牢,听候发落!其余人等,都给朕退下!”
当晚,一轮昏暗的月光落在长安的皇宫,李自成预感到了自己的末路,他闷闷不乐,回到寝宫之中用膳,摆在他面前的,是眼花缭乱的将近二十道菜,两旁伺候他的是窦美仪和十多位侍妾。
那每一道菜肴花费的银子,足以养活宫外的一名饥民半年。李自成的每一名侍妾,无不是肤白奶大的陕西美女,多数是从米脂选的,一个个美若貂蝉。
在米脂,李自成还专门建了行宫,收纳美女。而在这西安的皇宫之中,有一百多位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她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服伺李自成一人。
李自成的眼睛受伤之后,心情很不好,他不用动手,只需仰着脖子,窦美仪和十多位侍妾就很自觉将菜喂到他的口中。
“皇上,这些天你辛苦了,臣妾特意让宫里的厨师,多做了几道皇上爱吃的菜,您尝一尝。”窦美仪用金筷子夹着一块内,小心翼翼的送到李自成的嘴边。
李自成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窦美仪的筷子没夹稳,送到嘴边的那块肉脱手,正掉在了李自成发亮的龙袍上。
窦美仪大惊,急是跪伏于地,边用绢帕擦拭龙袍上的油渍,边是失魂落魄的泣道:“臣妾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李自成那天本来就心情不佳,窦美仪这一失手,更是惹恼了他,抬手便是给了她一巴掌。。
李自成毕竟是习武之人,娇弱的窦美仪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她的脸上顿时现出一个红印子,嘴角也淌出了鲜血。
窦美仪顾不得疼,急是匍匐在李自成的脚跟,失声泣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朕不吃了!”李自成顿觉晦气,面带怒色,大声吼道。
其他十来位侍妾们,怕李自成责罚她们,迅速将寝宫的膳食撤走,并且送上茶壶和茶水。
“皇上,饮一口龙井茶,润润嗓子,去去火吧。”身边的窦美仪不顾脸上火辣辣的巴掌印,从侍女那里接过一盏玉杯,弯腰递给李自成。
李自成接过窦美仪手里的杯子,一口气灌了个干净。这一大杯的龙井热茶下肚,嗓子顿时舒服了几分。
他的心情顿时好了,当晚窦美仪身着束胸薄装,里面雪白的山峰若隐若现,直将李自成引得是****渐升。
“美人,过来让朕亲一亲。”李自成也不顾还有十来个侍女在侧,旁若无人的将大粗手伸入了窦美仪的内衣中,抓她的一对丰胸。
窦美仪知道李自成是要干那事了,急待发泄,她一边娇媚回应李自成的抚弄,一边向下边侍女道:“你们先退下去吧。”
李自成手一摆,高声道:“都给朕留下,今晚朕就是要在她们面前,享受你的身体,这样才够刺激!窦妃,你快弯下腰,弯腰背对着朕,朕要你的后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