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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爽故作无奈而笑:
“好吧。”
“菜上齐了,吃吧。”
二人开始欢乐地享受着这顿午饭……
下午三点,梁爽告别林菲雪,然后缓缓驾着自己的摩托车在小街道上面游着。
反正时间还早,梁爽决定到阳城二中去看看,一来算是探访一下自己的母校,二来看能不能碰上许心言。
梁爽故意把摩托车开得慢悠悠的,他希望好好看看这昔曰熟悉的街道、在记忆之中有没有改变过。
阳城二中位于阳城北区的边沿,后山跟阳城西区接壤着。
梁爽的摩托车从阳城二中的正校门一直开向后门。
他不觉又回忆起当年、在后门的马路上遇见庄弼与音符兄弟、欺负一名卖早餐的老大娘的那个情景。
才想着梁爽就骤眼望见、前方距离阳城二中学校后门约五十米的马路边,五名小青年正围着一个小摊档指手划脚,那情景就像当年庄弼欺负那名老大娘一样。
不同的是,小摊档是卖地瓜的,而且是一老一少两个人。
年老的是一名六、七十岁的老大爷,年少的那一个,当梁爽定神看清楚其五官的时候不觉一窒:夏添?
他马上把摩托车加速向前方驶去。
与此同时,学校的后门这边,夏添与她的外公正被五名小青年围着,想走也走不了。
她皱皱眉头,对为首的小青年道:
“大哥,这些地瓜我留下来给你们品尝,请让我们走吧!”
为首的小青年余春废垂着左手,以右手夹出口中吸了一半的香烟,然后把嘴里面的烟雾朝夏添的小脸喷过去,呛得夏添不断咳嗽起来。
余春皱眉笑道:
“小媚媚,哥哥喜欢你才给你烟吃。”
“你要是能把这半根烟吸完、再陪哥哥去玩一个晚上,哥哥就算了,怎样?”
夏老汉一听,连忙道:“这使不得!”
说着对夏添道:“囡囡你不能去!”
才说到这里夏老汉就被余春一脚踹倒在地:
“老不死的干你屁事?!滚一边去!”
说着余春对身边几名小弟使了几个眼色,那几名小弟马上会心地把夏老汉扯开。
“阿公!”\/“囡囡你快走啊囡囡……”
夏添与夏老汉马上悲呼起来。
余春把香烟叼回口中,笑道:
“小媚媚,你叫也没有用。”
“你看到我身边的人了?这方圆几百里,谁敢来惹我?”
余春才讲到这里身后就传来一把声音:“是吗?”
梁爽扫了一下四周,站在余春身后故意以嚣冷的语气说道:
“啊啊,你们的确是叫也有没用了。”
“你是不是姓‘条’啊?怎么总喜欢条戏我的女朋友?”
“上次在银声歌舞厅条戏我的女朋友,现在、在这儿又来条戏我的女朋友。”
余春不觉头皮一炸,因为这把声音实在太熟悉了!
就是拥有这把声音的人,把他的左手给直接废掉的!
也因为这样,才导致他被赶出了银声歌舞厅,沦落到当街头小混混来了。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余春一听得梁爽的声音、已经条件反射地转身一拳打向梁爽,仇恨的怒火令得他本能地先发制人!
“啪!”
梁爽伸手接住余春打过来的拳头,盯着他似笑非笑:
“怎么,上次废了你一只手你还不学乖,非得要我把你两只手都废掉,你才高兴?”
余春的一只手被梁爽紧紧地抓住、顿时感觉一痛,他本能地一惊、嘴唇一抽,一张嘴,口中的香烟随即落入咽喉、烫得他呱呱怪叫。
梁爽放开余春,扫视着其余四名小青年。
那几名小青年、之前也是在银声里面跟着余春混的铁兄弟。
余春条戏何俏拉的那件事当时他们也在场,自然也见过梁爽。
后来余春被银声歌舞厅解雇,他们不愿意跟着保安队长何犷混曰子,于是也就相继辞职出来,跟着余春混。
那四名小青年自然是知道梁爽的能耐,因而当他们接触到梁爽阴冷的目光时,顿时蔫了,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倒是余春,由于之前是醉酒闹事,当时他只知道是梁爽把他的左手骨给踩碎了,却对梁爽的身手并没有太在意。
现在他见梁爽放开了自己、就本能地伸手扣喉,试图把卡在咽喉里面的烟头挖出来。
梁爽单手插着裤袋,脸上摆着一丝不耐烦:
“还挖什么?吞掉算了。”
话一出口梁爽已经出其不意地一手扇向余春的嘴巴,“啪”的一声,伴着余春的一声怪叫,被卡的咽喉瞬间通畅,接踵而来的却是灼烧的疼痛以及嘴巴发麻的痛楚。
梁爽对夏添道:
“夏夏,你们先走,小档的东西就别要了。”
夏添一听,马上拉着夏老汉快步离开现场。
梁爽见余春依旧抚着喉咙呻吟,又见四名小青年已经被自己的行为震慑住,就仰起下巴冷冷地俯视着余春: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把你的另一只手也踩碎……”
才讲到这里余春就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口齿含糊求饶:
“大哥你饶了小的吧!”
“小的知错了!小的不自量力!小的有眼不识大哥的女朋友,小的是猪!不,小的不应该侮辱了猪!小的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余春一边说,一边不断扇着自己的耳光,心中狂哭:天亡我也……!
梁爽冷笑一声,依旧冷瞪着他:
“第二个选择,赔偿我女朋友的精神损失……”
说着伸手指着一旁被打翻的地瓜小摊车:“以及这副行当预计经营所得的一切收入。”
“行行行!”
余春想都不想就一口答应:“小的愿意赔偿!”
梁爽这才满意道:
“你刚才把二手烟喷到我女朋友脸上了,二手烟的危害比一手烟要大十倍!你得补偿我女朋友的健康损害,再连同前两项的赔偿费,三项费用一共三十万!”
“啊?三、三十万?!”坑爹呢!明抢啊!
余春顿时惊愕。
梁爽故意冷冷地盯着他似笑非笑:
“怎么,你也觉得赔得少了吧?算你有心,那就五十万吧。”
擦?!
余春马上硬着头皮反驳:
“大哥,五十万实在是太多了!”
“小的就算跟大哥打一辈子的长工也赔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