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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月提出如此苛刻的条件,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如果我把他的意思转达给义婶,义婶会不会有想法,觉得是我和轻月之间暗通曲款,利用他们家的悲惨现状发国难财。如果义婶产生这样的想法,我算是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表面你齐翔说的好听,不要酬金尽自己绵薄之力,回头就找了这么个朋友坑我们家产,真是卑鄙小人。
轻月这条件一出,我算是架在火上烤了,我一想,不能在中间转手表达,干脆让他们自己谈吧。
我在电话里说:“轻月,我不是事主,不能做主,你和事主直接谈吧。”
轻月在电话稍凝滞了一下,随即笑:“好,我和她谈。”
我把电话给义婶,做个手势。义婶马上明白,接过电话,和轻月先是寒暄了两句。
我在旁边仔细听着,轻月把条件和义婶说了,义婶并没有暴跳如雷的震惊,她看看我,我轻声说:“别考虑我,你们随意谈。”
义婶想了想,对电话说:“房产不是不可以商量,但我怎么知道,你的能力配的上这套房产。轻月老弟,你能不能说说你师出何处,有何能力,又有什么计划帮助到我们。”
轻月在电话里说:“这位大婶,修行界有不问的规矩,我的出身和经历比较复杂,涉及到大量的隐秘,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你问的这几个问题,我只能回答最后一个。我现在还全无计划,到了那个地方以后,走一步看一步,现在做任何打算都是妄谈。”
轻月这些话说了等于没说,我听的直嘬牙花子,令我想不到的是义婶的反应,她居然点头了:“好吧,明天公证处见,我带着房产证。”
挂了电话,我有点不可思议:“义婶,你答应了?”
义婶点点头:“我现在没有精力和时间一一甄别真伪,我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觉,你介绍来的这个轻月,我能感觉到他确实有大能耐,值得托付。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是他了。”
我赶忙说:“义婶,他要房产的事我可事先不知道,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狠。”
义婶叹口气:“只要能换回你叔,别说一套房产,我就是全给他又能怎么样。”
这话说的太过沉重,压的我心里沉甸甸的。我把自己和轻月怎么认识的过程,又打过哪些交道的经历,全都告诉义婶,让她对这个人有清晰的概念。
义婶听得很仔细。
第二天我让他们自己约,去房产部门办手续,我就不跟着了,这种事太尴尬。再一个,让他们单独接触磨合一下也好,互相了解彼此的风格,以后打交道的日子长了。
晚上我接到义婶的电话,告诉我,轻月她见到了,不错的小伙子,就是太过阴郁,他一定是藏着什么大秘密。不过呢,这些和我们没关系,她完全相信轻月有能力解决这件事。
我们商量了一下,前期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但又不能拖得太晚,定在两天后早上出发。
义叔出事的那座山在东北一个小城,靠近最著名的工业基地,三面环山,连绵起伏,最早的历史能追溯到晋朝,曾经被高句丽占据很长时间。现在这地方也是人员混杂,什么方言都有。到了八十年代,这里曾驻扎某导弹部队,据说把大山中间挖空,作为基地,种种传言外人不得而知。
义叔复员前就是这个部队的一员,他交待过义婶,说现在大部队已经撤走了,不过作为基地的大山还在,依然处于军事管辖状态,不过警戒度已经比不上他刚进部队那会儿了,我们如果再进山应该不算困难。
我在手机下了一份当地的电子地图,以备不时之需,然后准备了一些随身衣物。这次去不知多久,我和公司请假一个礼拜,上面很痛快就批了,反正我这个月的奖金是泡汤了。
都准备好,到了约定出发的时间,我先去义婶的家。她已经准备好了一辆越野吉普,面积很大,后面的部分正好可以放置义叔。义婶心很细,那部分区域已经清理出来。
我到的时候,看到还有一个小伙子在,义婶介绍说这是她的侄子,叫闫海明。闫海明是个胖子,看起来到是面善,很热情和我打招呼。我看看义婶,琢磨出她的意思,这次去那么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叫个本家的侄子,至少放心。我和轻月再怎么,也比不上人家侄子的关系,义婶也算是留个后招。
我觉得这也挺好,闫海明看起来还算忠厚,而且身大力不亏,还真需要这么个人干体力活,不能光是孙悟空和唐僧,多少也得来个沙僧打打杂。
我和闫海明一起,把义叔从里面抬出来,搬到车上。义婶在后面照顾,闫海明做司机,拉着我们到约定地点去接轻月。
到了市区路口,果然轻月已经在了,他非常守时。我一看到他,就不太舒服,轻月竟然什么也没带,插着兜在路边招手。
谁让人家有能能耐呢,忍了。
在路边接了他,轻月没有上前面,而是拉开后门,到了后面,一上去就检查义叔的情况。
闫海明开着车,一路开向东北小城,如果路上顺利,大概一天时间就能到。
路上无事,我看着他们在后面。轻月简单查了一下义叔的情况,剪开部分纱布,检查下面的皮肤,他想了想问义婶:“他现在怎么进食?”
义婶摇摇头:“不能吃东西,就连嘴也全被鳞片覆盖,别说吃了,喝水都进不去。”
轻月盘膝坐在旁边深思:“他现在确实还活着,是靠什么汲取能量?”
义婶叹口气:“他现在这个样子,状态和蛇差不多。”
“他发病的原因,我已经知道了。”轻月说:“是中了泰国巫师的暗算,可为什么症状却又和若干年前他在山中遇到巨蛇有关系。”
我在前面说:“泰国巫师的暗算或许只是个引子,真正的根源是义叔在梦里承诺的那件事,用二十年阳寿换取蛇娘娘的一夜。”
轻月没说话,轻轻用手按了按纱布,下面是义叔皮肤上的一块鳞片。用力一按,绿色的汁液流出来。
“这可能是一种蛊毒。”轻月说:“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要找到当年的两条巨蛇。”
车里的气氛非常沉闷,本来空气就不流通,又充斥着义叔散发出来的怪味,闻久了头疼。
我们还好说,闫海明受不了,开了一段就要停下来休息,他这人心性还挺好,并没有叽叽歪歪的烦躁,还是任劳任怨的开车。
路上耽搁的时间长了,我们在夜里将近凌晨才到的那座小城。义婶在车里照顾义叔,她就睡在车里,打发我们到宾馆去住。
我们三人,我和闫海明一个房间,轻月自己一个房间。轻月身上有股傲意,让人难以接近,就算他同意,我也不会跟他一个房间,太拘束。
简单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我们开着车继续出发。义叔出事的那座山不在城里,还要出城走一段时间,中午的时候到了附近的山镇。
我们饥肠辘辘,正要下车先找点吃的,轻月忽然道:“大家有什么计划,难道直接进山?”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问。
轻月道:“在义叔讲述的经历中,这个镇子上有个非常关键的人物,我们一定要找到他。”
“谁?”我问。
轻月说:“那个自称是蛇娘娘守护者的女人,叫红娥。”
“上哪找,已经过了十多年了。”我说。
“如果真的是像她所说,守护者是世代传递,就算她有了意外,也还会有继承者继续留在这里,我们第一步,一定要找到这个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要不然进山就是撞大运,不能有任何效果。”轻月思路很清晰。
我也佩服他的想法,可困难重重:“这么大的镇子,上万人,上哪找?”
轻月从车上下来,看着不远处一家餐馆,说:“婶子照顾叔叔,就不动了。咱们三个,一人负责一家,找这样的饭馆。”他用手指了指。
我看到餐馆的门头写着几个大字:农家乐蛇宴饭店。旁边还有一些小字广告,无非就是夸蛇肉是人间美味,不吃吃不尝尝相当于白活。
闫海明明白了:“找卖蛇肉的餐馆?”
轻月点点头。
我说:“就算我们去找,餐馆里的工作人员多了,怎么知道谁是守护者。”
轻月说:“我也不知道。但我明白一个道理,身份特殊的人自有特殊的气质,咱们三人进到餐馆,就去留意那种有特殊气质的人。好了,大家开始吧。”
他径直走向最近的农家乐蛇宴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