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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珏原先确然只是想逗弄他,看看这青年在如此衣冠整齐的情形下能坚持多久的正经神色。
然而他眼看着怀里的青年被自己捉弄得耳朵面颊连同后颈都红透,一面不由自主随着马背抛上抛下在自己大腿根上耸动屁股,一面害怕地抓住自己环在他腰上的手小声地喘息呻吟,一条脊背跟大猫儿似的贴着自己胸膛拱来拱去,自己一颗心也不禁春水般地荡漾起来,便在谷靖书耳朵上咬了一口,道:“靖书,把裤子脱了。”
谷靖书正被他套弄得舒服极了,陡然听到这话,不由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什、什么?”
他初时在少年身上摩擦,倒还有些旖旎心思,待在马背上呆了这一会儿,一个身子被马儿抛得东倒西歪,若不是被少年抱着,恐怕早不知被甩到何处深谷里去了。
自然消了那份无稽的念想。被少年抚慰,也是因为知道少年技术高超,应该不会有问题才能如此享受,然而少年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却实在让他打起了寒战,不敢盲目施为。
他一迟疑,南宫珏便生起气来,捉住他那湿滑挺翘的guī头掐了一把,凶狠地道:“快点,再不动手我撕了你裤子,让你光着屁股进城!”谷靖书痛呼一声,一时哭笑不得,只觉这孩子的性格实在同书传中那些名门侠士大相径庭,不太像那么回事儿。
南宫珏脑袋里想的事情总是极为简单,说话做事也非常直接,这或者可以称之为单纯直率,确然是很好的品性,但他的“直率”中那种不容置疑的强横霸道,却又简直有些“邪气”
不过邪气归邪气,谷靖书终究也是因为这份邪气才会这么喜欢他。若他是那种一本正经的所谓侠士,两人也根本就不会有这段孽缘了。
所以谷靖书在心中忸怩了一会儿,又偷眼瞅到山路两旁全是生长茂盛的树木,荒凉得没一个人,估计就是有人,骏马飞驰而过,也根本看不清马上的他们在做什么,便一咬牙,探手到后面撩起衣衫下摆,胡乱将裤子半褪了下去,露出半个白白嫩嫩的浑圆屁股来。
南宫珏知道他的动作,眼神往下一晃,刚好看见奔马带起的风吹得他下裳往后飞扬,雪白臀肉就紧实地压在他大腿根上。
随着风吹动衫子若隐若现。岂料这看不太真切的情景反而勾人心魄,南宫珏胯下那物顿时又挺翘了许多,戳得谷靖书被风鼓动的下裳沿着臀缝一分为二,恰似一面桅杆高挺的风帆。
谷靖书被他这一顶,感觉可是更敏锐了,不由就在喉头呻吟了一声,扭着腰身道:“小珏”南宫珏微微紧了紧缰绳,马儿速度立即缓了下来,由快变慢,悠悠地往前踱着步子,坐起来平稳得多。
他同时贴在谷靖书耳边道:“我要拉着缰绳,还要抱着你,腾不出手。”这话自然是告诉谷靖书,要吃自己动手,谷靖书又是一阵无言,此时马不疾奔,风不猛吹,又听得见树林中舒缓有致的草木响动与幽幽咽咽的流水声,谷靖书心里突然一慌,意识到自己长衫下半露着屁股的样子实在有辱斯文。
然而此时此刻,少年绝对不会允许他再将裤子拉上去。他心惊胆战地左顾右盼一阵,虽没见着一个人影,可马儿还在往前小跑着,头顶天光时明时暗,总让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很不安稳,然而磨蹭久了,少年可又不乐意了,催促道:“干什么,还不快些,这前面可就要到山外去了。”
谷靖书更加慌乱,只得双腿夹紧了马腹将两只手都伸过去,摸索着拉下少年的裤子,将那物掏了出来,入手只觉热腾腾的握了个满把,格外粗壮。他淫心一荡,后穴里不自觉地就酥痒起来。
真恨不能立即就将这坚硬物什送进穴里细细品味,只恼自己晃晃悠悠踩在马镫上站不稳当,急切不得。他摇摇晃晃地屈着膝盖半站了起来,抬起屁股小心翼翼地往少年那物上坐了上去。
然而少年那物本就guī头硕大,他昨日便在平地上想坐下去也要费一些功夫,现在更是艰难,一晃一滑的甚是难进。
他刚把那物顶端稍稍顶进了穴口,马儿突然一跃,将他晃得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直坐了下去,顿时“噗嗤”一声被狠狠贯穿了后穴,他也禁不住“哎哟”一声,眼角渗出几点泪来,两脚再在马镫上一蹬就想起身拔出,缓解那胀涩的疼痛。
哪知他后穴疼得两腿发软不说,才一用力,腰腹便被少年钳制着往下一按,不得不悲鸣一声,重又坐了下去。南宫珏跟着还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嘟囔道:“你弄得我好痛,还不快好好服侍让我开心?”
谷靖书眼中含泪地呜咽着应了一声,后穴胀痛,两腿酸软没法用力,也不敢幅度太大,只好在他那物上轻摇慢晃地摇着屁股,好让他舒服一些。
南宫珏倒也不以为意,反正他也正随着马儿跑动的步子一上一下地有规律地动着,青年既然已经被他插了进去,就算自己不动,也会因为马背的颠簸而相互交合。他虽然拉着缰绳,其实根本连路都没看,由着马儿沿着山路自己奔跑,一双眼只管盯着谷靖书瞧。
看着他紧裹在端庄衣衫下的雪白颈项泛出诱人的红色,看着他一脸又是想哭又是想爱的矛盾神情,忍不住就加大力度猛戳他几下,插得谷靖书失声惊呼,夹紧屁股想往上拔,却又被他下巴架在肩头没能拔动。
最后只有颈项高高扬起,肠内这几下却是吃得实了,一张俊脸更是红艳可口。南宫珏耐不住地靠近他脸颊,伸出舌头在他耳廓脸颊上轻轻舔舐,悄声道:“靖书,你快动一动,夹我这么紧干什么?”
谷靖书好容易缓过气来,肠道内那股干涩胀痛的火辣辣滋味正在慢慢变成一股催人动情的酥痒感,他小声地“嗯”了一声,收回两只手紧捉着南宫珏握着自己yīn茎的那只手,也随着马儿奔跑的动作腰臀摆动地起落起来。
南宫珏趁势抖了抖缰绳,骏马速度再次变快,谷靖书全没注意,便也跟着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伏速度,甚至连幅度也逐渐变大。
此时有马背颠簸的助力,他要上下起落可省力得很,加上后穴内经了这阵子的抽chā顶撞已经松软得多,含着少年那物只管贪婪地吞吞吐吐,淫心大开,已然乐极忘己。
更有一桩不曾想过的妙处,原来那半褪下裤子的屁股时不时地还能被下裳遮蔽,与少年抽抽chā插,可把他整个身子弄得火热非常,而奔马带起的风一阵阵拂过,却又将那半个屁股吹得凉飕飕的,更有一种难言的愉悦感。
他先还有些矜持,少说上面衣裳穿得还算端正,胯间隆起的那一大块也被翘起的马鞍遮了一些,正面看来除了面色红了一些绝对看不出什么。
待得马儿跑得愈来愈快,就连这份表面上矜持也没法保持了,他骑术本来就不好,被马背耸得左侧右偏,起落之际更多了无数撞入体内的新奇角度,滋味绝佳。
他止不住地摇动身躯,口中不停呻唤,两手也不再紧握着少年的了,反是大胆地抬起来扯动领口,将手伸进领口中自己去抚慰那两颗挺立起来的小小乳头,也不怕滚落山谷。南宫珏见他一副情难自已的模样,忍不住也咽了口口水,贴近他耳边热烘烘地道:“靖书,你抓住鬃毛趴到马脖子上。”
谷靖书颤抖地应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抓住马鬃毛,整个人往前一趴,股间便拔出了一大截,却还不等他舍不得地坐回去,少年便挺着那物狠狠压在他背上,顶进他最里面的同时也把手从他胯下拿起来。
扯开他的衣裳在他胸膛上一顿乱摸,偏生摸得谷靖书爽利不已,脸埋在飞扬的鬃毛里也不觉着苦,只唤道:“小珏,小珏,快快用力干我!”
南宫珏哪用他的吩咐,环抱着他胸膛右手便猛地抖动缰绳,将个马儿策得四蹄翻飞,腾跃飞奔,只颠得马上两人抽抽chā插,你送我耸,好不痛快。
南宫珏尚能坚忍,底下的谷靖书却是真真遭受不住这样极乐的快感,愉悦得手指都抓不住马鬃,只能拼命抱紧马脖子免得落了下去,涕泪交流,一叠连声地叫嚷着:“小珏,好厉害!小珏,插插死我!”
抵死纠缠中,马儿终于跑完了山路,步伐轻快地趟过一条小溪,朝山谷外奔去。日过午后,一辆马车慢悠悠地从南城门出来,驰向郊外。南宫珏的那匹马吊在车后,很是没精打采地吃着车轮溅起的灰尘,时不时打个响鼻,不知为何有些蔫头耷脑的。
南宫珏就在车内坐着,一双眼瞧着躺卧在车厢里,迫不得已张开两条光溜溜大腿的谷靖书,以及他腿间的红通通嫩肉,咕哝道:“你真是没用!”
谷靖书满脸的痛苦,呻吟道:“我、我本来就没骑过马何况就是骑过马的人,不也有髀肉复生之感慨么”他现在虽然张着腿,却绝不是为了诱惑南宫珏。
而是因为大腿内侧嫩肉被马鞍磨破了皮,虽上了药,却也疼得站也站不起来,因此南宫珏才会雇了这辆马车来代步。南宫珏可不管他掉什么书袋,只瞪了他一眼,不满地道:“你现在这样躺着,我却不能碰,是何道理?”谷靖书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嗫嚅地道:“我那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