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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kongwei"></div><div class="ad250left"><script>ads_yuedu_txt();</script></div> 钱云笑颜如画的看着他,在他尴尬与窘迫中,与他擦肩而过径直回到自己屋子里。
邓远才又在外面站了半刻钟才转身离开,身影孤寂又颓靡,任谁看了这般俊朗的男子一脸失意样都会心有不忍。
程琴的眼睛一直跟着这个男人,看着他满怀欣喜的从外面进来,站在这里干等着钱云,更将他们两人的话都听在耳中,她有些庆幸自己在这里听到钱云拒绝的话,心里的底气更加足了些,却又同情这个男人,看他为了另一个女人伤神难过,这让她的心也跟着像是被刀扎了一样,痛的无法呼吸。
眼看着那个人离自己越来越远,她不想失去这个可以与他说话亲近的机会,赶忙快步追上去,柔声道:“公子莫要伤心,天下间的女人多了去,你又何必将大好时光浪费在她身上呢?更何况她现在早已经是别人的人。”
邓远才突然低笑出声,眼睛里的光微弱又低迷,自嘲道:“我何尝不知道她现在是别人的人,只是人总是自甘下贱,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只怪我醒悟的太晚,又遭逢奸人暗算,不然也不会落到这般局面。这种夺妻大仇我一定要讨回来,我绝不会让他一直得意,就算有天下间尊贵的身份又怎样?不过是个过街老鼠的样子,哼,我绝不会让他好过。”
程琴看着眼前这个满眼阴郁的男人,心里有三分怕却有七分的喜爱,她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一眼就看上,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只有嫁给他才是自己最好的归宿,也许他们两人之间的缘分是老天给的,不然为什么他身边的所有女人都离开?只剩她一个人?
越想越觉得娇羞,她的声音都软了几分,轻声道:“你可是要去找邓夫人?我看到她和邓小姐离开了。”
邓远才这一路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此时早已经是个翩翩佳公子,方才的不快像是一阵风早不知道去哪里了。寒冬天气,他看着这个身量娇小的女人,红着脸紧跟着自己,突然笑道:“你是谁家的姑娘?我看着有几分面熟。”
程琴心中一阵欢喜:“我是钦州程家的女儿,为了我大哥的婚事要在晋州多逗留一阵,难为公子记得我。”
邓远才脸上的笑意泛得更大,点点头:“再晋州没什么说的来的人,很无趣吧?若是小姐不嫌弃,我倒是可以带姑娘到好玩的地方去,明天中午在远赤桥边见面如何?”
程琴惊喜不已,连忙娇羞点头道:“那程琴明天就有劳邓公子了。”
她在晋州待的时间也不算短,什么地方好玩自然是知晓的,可是这是她第一次和自己的意中人共赏风景,哪怕寒冬时节一片枯败萧条她也觉得高兴,女儿家的玲珑情丝,总是会在欢喜中盛开成一片耀眼的桃花,完全不想在下面到底掩藏着怎么样的真实,一个心中装有别人的男人,就算将来属于自己是不是心甘情愿?她早已经被蒙蔽,跑开的时候看到不可置信的钱秀,脸上的笑容越发大。钱家姐妹两又有何惧?不过都是她的手下败将而已。
钱秀实在受不了人们的窃窃私语这才出来散口气,她没想到会见到一直不见她得邓远才,正想上前和他说话,再看到程琴脸上的娇羞,听到两人约好明天一起出去游玩时脸色蓦地变得难堪起来。
她一步一步的走近他,双腿像是装了铅块一样,让她连短短的几步路都走得颇为费劲。
熟悉的脸,温柔的笑容,好看俊朗的模样,她一度以为这个男人是要属于她的,她虽然痛恨钱云,可是在和邓远才在一起的时候,她曾想过,等他们将来成亲的时候,她要好好的感谢钱云,毕竟她才是他们两个人的媒人,谁知道到头来她最爱的这个人就这样把她甩的远远的。她一直心有不甘,她很想问他,再他看来自己到底是什么?是一个任他捉弄的人吗?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脸上并没有一点尴尬难过的表情,他笑得如沐春风,像是一切的过往在他的心里都化成了一池烟云,不存在,也不屑让他记挂。
邓远才看着这个害得他和钱云再无可能在一起的人,他心里恨可又不能让自己表现出来,其实他更恨的是自己,没有定力,禁不住诱惑,所以才犯下追悔莫及的错。
“阿秀,听说你的好日子定在明年开春?到时候吹风草绿,确实适合办喜事,到时候我也得给你送样像样的贺礼才是。”
钱秀脸上失望的表情更加重,喃喃道:“你难道忘了当初你和我说的话了吗?我这辈子一切都给了你,为什么在我最难过的时候你却避而不见?邓远才,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你真是个负心人,我怎么会喜欢上你?你明知道我不喜欢那个程阙,你怎么袖手旁观,说的这么轻巧?”
邓远才略显厚实的唇微抿,有几分为难道:“你也知道,我家里是我娘说了算,她挑选媳妇自然找的是对我邓家有利的,阿秀,你的身份,你也知道。我没有办法,是我对不起你,你恨我吧。但是,我可以向你承诺,往后你要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情,你可以找我,只要我能办的到,我绝不会拒绝。”
钱秀脸上突然露出好笑不已的笑,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连眼泪都流下来了,然后她陡然间转换成凶狠的模样:“成,我自然不会放过你,我求你的事情你自然能办到,邓远才到时候你别推拒才是。”
邓远才的嘴角勾出无所谓的笑,步伐优雅地往外走,淡淡地说:“到时候你派人来告诉我就是。”
钱秀看着他决绝无所谓的背影,顿时泪如雨下,确实是她自己自甘堕落,饶是快嫁人了还是放不下,她再坏再不好,可她对邓远才的心没有半分亏待,将最好的自己亲手奉上,可是这个男人呢?他不在乎,就这般无情凉凉的走远了,那怕就是这样,她还是舍不得放弃,就算将来一辈子都无法再一起,只要她能时常见到拥有这个人就好。
什么自甘下贱,通通都是狗屁,她已经违心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的人,这天下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事?
钱府热闹了一天,老太太今儿高兴的很,强撑着疲惫和众人谈笑,一直到很晚才散了,打着哈欠叮嘱了钱浩和新妇两句就回去睡了。
张氏其实也是累的很,可现在自己毕竟嫁人了,得伺候着身边这个男人,虽说年纪不小了,可模样还是风流倜傥讨人喜欢的,比自己先前死了的那个夫婿要俊美许多,女人不管什么年纪遇到自己中意的人都会表现出女儿家的羞怯,她替钱浩脱下外衫道:“这便传人来伺候备水沐浴吗?”
钱浩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一阵叹息,金珠与他来说已然是一个错误,自从和阿如和好后,金珠那里再没去过,可是这个女人却是他的夫人,不管什么事都绕不开她的,这对阿如不是好事,就连他自己心里也很是抵触。
“你……夫人……”
张氏闻言笑了笑,轻声道:“老爷,我闺名唤青宁,老爷还是叫名字的好。”
钱浩轻笑一声,坐在床上看着她张罗,这个女人又没什么错,只要她能让家中和睦,不为难如姨娘便是了。
沐浴过后已经是子时了,虽说是办喜事,却是都困得很了,张氏快要睡着了,却听钱浩说:“青宁,家中的如姨娘伺候我多年,这几年尚是用心,你们该好好相处才是,加上她现在怀了身子,多有不便……你,算了,你睡吧。”
张氏的困意顿时消散大半,嘴角勾出一抹笑,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眼底却含着一抹嘲讽。
真当她是好欺负的吗?虽说她是继室,却也是正儿八经地嫡夫人,拖着这个男人是想给她下马威吗?她怎么会让一个妾室踩在头上?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来还在用早饭,外面的人说如姨娘带着钱秀来给新夫人请安了。
钱浩心里不快,看着如姨娘脸色苍白,眼窝青黑想来昨天并没有睡好,只是他不好开口说什么。
如姨娘没有看钱浩,而是上前给夫人行礼道:“妾带秀姐儿给夫人请安,顺便将代管的家中事务都交给夫人。”
张氏点了点头,吩咐自己的乳娘让再搬两个凳子来,细细看着如姨娘送来的账簿,笑道:“如姨娘是个勤快人,手上的活都做的甚是好,我佩服的很。东西先放在这里,等我从母亲那里回来再好好看,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得向如姨娘请教。”
张氏心里却是十分不快,一个妾该管的不过是府中的开销用度,方才她不过粗粗翻了翻,竟看到钱家铺子的账务也掺杂在其中,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心里自然清楚,昨夜想的没错,是在向她炫耀老爷有多宠她吗?
吃过早饭下人将东西撤下,伺候着两人漱口净手,才要准备去春堂园,只听外面传来下人行礼的声音,来的可不是钱云。
只见她进来冲着张氏甜甜地叫了声母亲,接着赔礼道:“是我糊涂睡过了头,母亲还请不要怪罪我。金姨娘今儿本来给我送过东西就要向您请安,我想着同她一起来就是,谁知道梳妆打扮的拖累了她。”
金珠赶忙弯腰行礼,她就是老实本分的模样:“不害人,不惹人,只要吃饱穿暖就成。”
张氏也是人精,看得出金珠的脾性,又见钱云这般护着,自然不会为难,笑道:“无妨,这便要去见老夫人了,我们一道去吧。”
说完一行人便给老太太请安去了,钱浩待她们同老夫人说话的时候,才问如姨娘倒:“怎么气色这般不好看?该多注意些身子,毕竟现在不是你一人。”
如姨娘犹如滔天海浪翻滚的心这才柔和了下来,摇头道:“无妨,回去补个觉就是了。”
钱浩有很多话要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今天才知道他娶亲对如姨娘会有多大的冲击,更何况看着她们母女两人这般低微的样子,他心里一阵难受。
钱云向来有底气,如今又有老夫人给做主,就连金珠那个算不得上什么的人在老夫人面前都能说上两句话,而这娘俩坐在这里只有静静听的份,天与地的差,他的喜好凭什么要由别人来做主?
“娘,阿如将府中事务都交还给青宁了,我想她也是忙惯了的人,闲不住,往后帮我记个账什么的吧,总好比成天寻思,误了腹中的孩儿就不好了。”
张氏自然不会当着钱浩的面发作,既然他问的是老夫人,那她就看老夫人怎么说,她就怎么唱这出戏。
“不成!钱家铺子的事岂能轮得到她插手?便是商量也该是你的夫人做主,我不会答应。”
张氏心里摸准了老太太的态度,笑道:“娘,我觉得老爷的提议不错,如姨娘帮着钱府处理事情这么多年,帮老爷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也是正常。许是老爷用顺了手,您就答应吧。”
钱云再一旁看着心里却是惊叹不已,这位继母可不是什么好捉弄的人,话里帮着钱浩如姨娘说好话,实际却是送黑帖子,她敢这么说,这就说明她手里有拿捏住如姨娘插手钱家生意的证据,再看老太太的反应,更是妙哉,看来钱浩往后怕是过不成舒坦日子了,想到此心里就是一阵高兴。
老太太却是彻底拉下脸来:“难不成你有做过越俎代庖的事?钱家铺子什么时候由你个妾来指手画脚?我说钱家生意越发不景气,是不是你在当中动手脚,掏空了钱家的家财?”
如姨娘的脸色刷的变白,赶忙跪下摇头:“妾不敢有这样的心思,老夫人明鉴啊,我只有帮老爷滕过册子,其他的一概不知,真的,阿如不敢说假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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