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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作东摆宴,其实根本不用郑东做什么,不过是吩咐一句罢了。徐管家办事稳妥,这些年来东方的府中内务全是他操办,东方当了教主后,全教的内务也一并落在了他肩上。这次也不例外,老管家像主人了解了宴请的对象后,也不拘泥于正殿里过于正式的宴席,而把席面设在了教内一处雅致又有意趣的园子里。
黑木崖总坛上的建筑大气磅礴,又连缠巍峨,有新的教主接任必定要动土修一修,几百年积累下来,珠帘绣幕,画栋雕檐,精巧韵志上也可见一般,放眼望去,规模到有些像行宫了。
众多庭院将整个总坛划成一个个私密的空间,其中又有各式的小径相连。郑东两人住的是主院,独立于众院之外,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座落于最高处。其他院子原是分给地位高的长老或堂主门主的,可任我行在掌权时并没那么做,只因他常练功受不了打扰。至到现在各各院子仍空着。每日有专人打理,景致很好,只是少了些人气儿。
徐管家找的这处园子有处座榭,左右有曲廊可通,桂花开得好,河里的水又碧清,很适合秋日暖暖的阳光下摆宴。摆着杯箸酒具的竹案就设在水榭中,郑东到时,人都已经到了,纷纷起身行礼。郑东一看,在座的十几个人里只有清风清雨他是认识的。只得请清风一一介绍:“这是五长老的公子,这是冯堂主长孙,这是刑部何部主的外甥……”郑东乐了,这就是个小型二世祖集会啊!
当下和众人一一见过。他来之前有作过功课,简单了解过几人的性格爱好,有意为之下,很快找到了能引人共鸣的话题,拿捏住了宴会的节奏。
众人见郑东长得俊俏,就先心生了亲近之意,又听他言谈风趣,不摆总管的架子,更是很快就热络起来,推杯换盏十分融洽。
老管家还安排了一班子戏,隔着碧湖咿呀弹唱,众人听到软哝的歌声远远的随风飘过来,此曲细腻优雅,清丽悠远,仿佛人到了那如诗如画的江南水乡,又身处这小桥流水之处,几个爱玩会玩的小公子也不禁有些惊喜。
神教是个等级制度极严的门派,这几人虽然出身比其他教众高,要想获得地位和尊重还得自己有本事才行,对于和他们同龄,却已是教中地位极高的大总管,敬畏有之,却也有些怨念。这是被好学生时时比照着的‘不知长进的家伙’们的普遍心态。他们心里多有不服气的,更兼之郑东也不出门应酬,少与诸人有交情。
今日接触下来,大家说起饮食、衣物、玩器、戏酒,众人一看,原来这人跟咱们也没什么大差别,感情拉进了不少。当下互相敬酒,还相约着什么时候得了空,大家一起喝酒划拳听小曲。这场宴席可谓是圆满成功地解决了那些多出来的湖蟹,如果某少年看向郑东的目光不是那么锐利的话。
他想忽视都不行,那明晃晃望过来的目光,真是比探照灯都亮,郑东如果穿的是动漫世界,相信他脑门上已竖起粗线。
“那个……谁啊?”他知道此人是文长老家二公子,主要是不知他的目光是何意。要不是知道东方面对其他人总是冷着张脸,他都怀疑那人是东方的仰慕者。郑东看向一旁的清雨,这孩子今天兴志不高啊,平时的欢实劲一点没有,难道是酒菜不合胃口?扫过他桌边的大堆蟹壳又打消了这想法。
清雨无精打采地啃着只蟹腿,随着郑东的目光看去,自然也看到了那人对着郑东飞的眼刀,清雨懒散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意味不明地看向郑东。欲言又能止的模样激得郑东额角蹦起青筋,一个两个都这样,一时怒起,抬脚就踹到清雨小腿的麻穴上。
“嗷……”一声响亮的嚎叫在群半醉的大男孩中不太明显,有人闻声看他一眼,有的跟本没抬过头和身边的人说话,神教中人酒品普遍不高,人家以为他在耍酒疯,这种情况顺其自然就好,所以没人理他。清雨极其委屈。看着常温和笑着的小亭板起脸,知道还是从实招来的好,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道:“你多久没回家了?”
“快两个月了,”郑东挑眉,“你问这个干麻?”前一阵子诸事忙乱,被清雨这么一提,到是才想起也有一阵子没回家了,不知他老爹在忙些什么。
清雨头贴过来,压低声说道:“那你准不知道杨叔叔在做什么了”
郑东好奇:“做什么?”
清雨神秘兮兮:“给你挑老婆!”
在暄闹的席面上“咔”地一声轻响,众人毫无所觉,郑东虽听到了此时也无心追究。
他惊疑地瞠大眼,怎么会?他和爹爹不是说好了自己不会早娶!为什么现在又背着自己……?难道是知道了自己和东方的关系,所以想尽快让他俩分开?郑东有些忐忑,脑子里飞速运转,想着如果两人关系暴露,如何跟他爹交代,如何能让三方都满意的情况下解决这事。
清雨没看出郑东的心思,只以为小孩说到议亲有些害羞,安慰道:“你别担心,杨叔叔还没定呢,只将上门提亲的姑娘们画像压下没退,想是等你过了眼才能决定”。说着扬眉示意郑东看向桌角的少年,继续自己八卦:“那个倒霉孩子,他的青梅竹马刚好也在里,你没定婚前,她说什么也不肯答应文萧的求亲。”
又有些同情道:“其实文萧也挺可怜,碰上你这个强劲的对手,再说他太杞人忧天了,你准看不上那丫头,长得跟个肉包子似的,就文萧拿她当个宝贝……”
郑东还在忧心杨父的动机,随口敷衍了几句,心不在焉地等待宴席结束,就匆匆离开,彻底无视了一直企图用眼神杀死他的文某。
同一时间,总坛高处的望秋亭里,石桌上摆着摊开的剑谱,东方不败长身玉立,眼神莫测地望着下面的秋园水榭。他处理完教务,寻个清静的地方小坐,自然地就走到了能看到少年的这个亭子里。宴会开始时一切进行得很顺利,可是随着某个人停留在小亭身上的目光越久,东方心里越烦,他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提议,那个白斩鸡一样的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不恭敬的眼神也是他配用的?!还有清家的两个儿子,自觉地为小亭挡酒圆话是他们该做的,可是挟菜这个动作是不是过于殷勤了?
当清雨凑近小孩耳边时,东方‘豁’地站了起来,外面的空气让人烦躁,也许他该回去吩咐人备些解酒汤。风中传来两人交谈的话语,东方身形一顿,心中微紧,不自觉地手上收力,捏碎了手边的栏杆。目光转向山下的方向,深沉难测。
东方再回到他们独居的小院,已是日暮西山,小孩摆好碗筷在桌边等他。
郑东笑道:“今天晚了点,菜得热热,去洗手,马上就能开饭。”态度一如既往,东方看不出他的情绪,只能去洗手吃饭,不过胃口明显不佳。
郑东发现了他的异样,也放下筷子,关心道:“怎么了?怎么吃那么少?”连心爱的清蒸全鱼都没碰,难到真的想减肥?郑东是巴不得对方再胖点,省得招来桃花劫,反正自己又不嫌弃。
东方沉漠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下午回家,杨伯父怎么说?”
郑东恍然大悟:“你听到清雨的话了。”原来设宴时他在旁看着,自己隐约听见远处传来硬木断裂的声响,想来就是东方了。想到这,郑东不禁笑出声,看对方的目光也带着戏谑。
东方被看得窘迫,何人有胆子这样看他,只这小孩罢了。骂又舍不得,只能无奈道:“到底怎么样?伯父没少抱怨你吧!”口中这么说,心里却放松下来,小亭还有心情开他玩笑,说明这次也是有惊无险。
果然,只见小孩眉头一皱,道:“唉,师傅不在崖上,父亲的闲暇之余,没人陪他说话下棋,空闲时间多了,总想找些事做,”话音一顿,“最近又有媒婆上门求亲,”他不明白几年前就绝迹的媒婆们怎么会又想起他来。“去得多了,爹他就也上了心,”又看看东方有些变黑的脸色,话锋一转道:“不过你放心,我跟他说好了,媳妇我要自己选,让他把她们都回绝了”女孩们的画像也都退了回去。
东方摸摸小孩的头,心疼道:“难为你了。”难为你和我在一起,还要对家里人藏着掖着,只是现在绝对不是公布两人关系的好时机,且不说教中大局方定,还存在很多有狼子野心的人。让外人知道了两人的事情,对小亭总是吃亏的一方,东方不败怎么会舍得。
听了小亭的话,东方没盲目放心,他总觉得再让岳父大人这么闲下去,很危险。以前就想过给岳父升位,他现在贵为教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怕因此惹得小亭不高兴,小孩其实很有主见,这事如果自己处理不好,很可能让小孩有不好的联想,心里存疙瘩。
东方开口道:“伯父这些年来兢兢业业,为神教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又为你操心多年,着实辛苦,我们本应好好孝顺他,只是他春秋正盛,还不到享清福的年纪。给他派些差事怎么样?”也可以避免闲得发慌时,就拿儿子的终身大事开玩笑。
郑东笑睨他一眼,“这么说,你心里已有打算吧。”
东方被看破心思,也不觉得窘迫,反而有种心有灵犀之感,笑道:“你以前说过普通孩子得到的教育不够,因此埋没很多人才,有能力的家庭又多偏武弃文,导致教人资质良莠不齐。我觉得很有道理,决定在五堂外单设一堂,教中6岁以上十三岁以下的孩子全部入籍,共同习文学武。你看如何?”
郑东听到此处眼前一亮,这日月神教当真需要这样一个小学。系统的给予教导,从小树立起孩子们的价值观,以后会很好培养,众人也会很团结。
“你的意思是让我爹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