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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致远看了看王丽芬,“那就是投入不大。承伟,出版社你熟悉吗?我记得好像一本书只要卖掉3000本,出版社就能不亏,是这样吗?”
“一本书如果由出版社自己总发行的话,有5%的发行费和10%的利润,作者的稿酬在在8~10%左右,印刷费及纸张成本在书价中占到23~25%,剩下的45~50%是零售商的。如果真像莫经理说的那样做到独家的话,那肯定不愁利润。”
“那我们也学金庸先生自己开一家出版社,专门出售我的书籍,同时我们要在《雅致报》上开一个小专栏,说明盗版书籍的危害,像什么劣质纸张对眼睛和人体的危害啦等等,我们还要请律师维护我们的版权。这样,等到我们的书籍出版,在《雅致报》上宣传宣传就行了。”
王丽芬答道:“这个可以的,目前我们的报纸日销量始终保持在5万份以上,影响力还是不小的。”
“那行,你们抽时间去把出版社的手续办妥,到时我们再进行分工。好了,你们出去吧。”
说到这里,陆致远的传呼机响了。
“惟生,什么事?”
“我家叶阁的股价有些异常。”
远东交易所里面,陆致远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墙上的股票报价。
为了不让股价波动影响到自己的决策,他整整三个月没来交易所,也没有没有过问自己的股票。
如今叶惟生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他不得不前来察看。
陆致远头也没回,“叫你的股票经纪调出叶阁的k线图来。”
叶惟生毫不犹豫转身走了。
过了一会,叶惟生带着股票经纪过来,打开了贵宾室里极其稀缺的电脑,调出了k线图。
等股票经纪出去后,陆致远指着k线图对叶惟生道:“这是有人大量吸货,而且比较急切,你看这些阳线都是量能堆积起来的,连基本的震仓过程都没有。”
“吸货,这么急切地吸货,准备干什么?”叶惟生想了想,跟陆致远异口同声地说道:“收购。”
“看来你二哥沉不住气开始动作了。”陆致远呵呵一笑,“你现在需要把这个信息传递给你大哥,他会查的。”
“直接告诉他?”
陆致远摇头道:“你想让他知道你一直在关注二哥?对了,你玩具这一块做得怎么样了?”
“有了很大的改变,原来是濒临亏损的局面,两个月来我做了不少工作,开源节支,现在已经盈利了。”
“看来我们要提前走第二步了,你这样......”陆致远贴着叶惟生的耳朵悄声说道。
叶惟生听了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他一直以为陆致远会给他出些阴谋暗杀之类的主意,却没想到如此简单。
尖沙咀港升酒吧门口,陆致远看了看招牌,对周雅芝问道:“来过这里吗?”
“没有,怎么想到带我来这里?”
“一个朋友叫我过来,想着你应该没来过,就带你来看看。走了,进去吧。”
两人进了酒吧,旁边的两个守卫尴尬一笑,没有作声。
陈蕙敏正在里面招手,陆致远带着周雅芝就要走过去,却听旁边有人喊道:“芝芝,真的是你?”
周雅芝转头一看,惊喜道:“文莉?你怎么在这?”
陆致远停下脚步,笑问道:“你同学?”
周雅芝点了点头,“魏文莉。”
“那你在这聊吧,我去那边坐坐。”陆致远冲魏文莉点了点头,去了陈蕙敏那边。
“敏哥,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阿峰呢?”
“去他夫人家过元宵去了,叫我跟你说声对不住。”
“可以理解的,坐下吧,这两位是我兄弟,阿南,阿耀。来,一起喝酒。”
四人喝了几杯后,陆致远又端起酒杯,“敏哥,一直还没恭喜你夺得冠军,小弟再敬你一杯。”
两人杯到即干,很是爽快。
“这次比赛感想如何?”
“东南亚拳赛还是太小,很多高手都没去,我拿个冠军也乐得轻松。”
“敏哥你太谦虚了。”
“我说真的,很多高手都去美国了,这边动静太小。”
“不会吧?都移民了?”
“差不多吧,我认得的好几个都没去。像有个叫林奇的,专练奇门十三肘,袖里还藏有飞刀,从不虚发,我以前最怕他,不过这两年都没他的消息,只怕也是去了美国。”
陆致远想道:“自己穿越过来之前就听说了华夏有4500万人口移民海外,这里说的应该就是1965年美国移民法部分解除对华人移民的限制,从而激起的第二波移民潮。可是这拖家带口的去那人地两生的国外就真的好么?”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一会电影和功夫之类的话题,陆致远起身告辞。
酒吧角落里一人嫉妒地看着携美而去的陆致远,握着酒杯的右手因为用力而青筋尽显。
旁边一人讨好地问道:“罗少,你怎么了?”
“去,探探那个女招待是什么来历。”
那人应声而去,罗少辉阴沉着脸狠声道:“妈的,敢骗老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出了酒吧,一阵轻风吹来,让人感觉颇为舒爽。
“觉得里面怎么样?”
“不喜欢,里面太闷,跟个魔窟似的。”
陆致远笑了笑,“你同学在里面做什么?”
“当然是女招待喽。她在学校的时候家里条件就不好,所以一毕业就来了酒吧赚钱养家。”
“那也挺辛苦的。”
“谁说不是?没钱肯定就要辛苦,所以阿远你也要加油啊,这次过年我不在家的几天,听雅珍说我哥他们对你印象很不好,说你又没钱又没正经工作,真是气死我了。”
“放心吧,我会赚钱然后风风光光娶你过门的。”
“那我等着啊,要是你敢骗我,我就把你丢来这里卖唱。”
陆致远听了这话,回头看了看港升酒吧的招牌,想起上次来到这里的艳遇,情不自禁又看了看斜对面不远的时钟酒店,虚地瞄了瞄面前的女孩,低头往前疾走。
回家后,何正峰尚未回来,陆致远拿出那本《溪集》看了起来。
越看他越觉得奇怪,这本书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可以确认就是丘处机所写,可他总是用红笔书写一些字,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明说?想告诉别人什么?
陆致远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