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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拉总理费尔南多忽然间死掉了,安哥拉的政治局势,一时间变得十分地紧张。安盟主席弗朗西斯柯,在谢文东和香港黑旗帮八大重量级人物的支持下,迅速地取得了议会过半的票额。
三个月后,安哥拉如期地举行了大眩大选并没有因为费尔南多的死,而终止,或者是暂停。不过不论怎么说,费尔南多的死,都让外界议论纷纷。不过好在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韩非干的,要不然,外界一定会把这起事件,指向安盟。
如谢文东所料,在大选中,安盟的确胜出了。由原先的在野党,一下子跃居成了执政党。安盟的大大小小官员,甭提多高兴了。安盟主席弗朗西斯柯,当选为安哥拉政府总理。
要知道,在安哥拉,政府总理是掌握实权的人,国家元首,只是象征性的首脑,多出席一些礼仪礼节类的活动。
当上了安哥拉政府总理,弗朗西斯柯可没忘记谢文东给过的好处,时不时地邀请谢文东去参加各种活动,出席各种宴会。谢文东只去了一次,其他的便没有再去。
谢文东可不是一个闲人,他哪里有功夫陪着那些人。不过,黑旗帮的那些人,可不一样,他们一个个可都给足了面子,基本上各种上了规模的活动,他们可都参加了。
他们和谢文东还不是一样的。他们是地地道道的生意人,所以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陪着弗朗西斯柯等人,出席各种带有商业价值的活动和仪式。
当然了,面子还是要给的。谢文东不去,并不代表其他人不去,李晓云做为谢文东的私人代表,还是出席了不少的活动和仪式。
安盟上台了,谢文东在安哥拉的生意,便越做越大了。有一天,一个陌生的号码,忽然打给了谢文东。一看是陌生号码,谢文东愣了一下。接起电话后,谢文东才知道,原来打来的电话的,居然是以前认识的一个不简单的人,这个人,便是张宝庆。
张宝庆是谁?也许并不要紧,要紧的是,他的父亲可是九大常委之一啊!这才是最关键的。谢文东是一个聪明人,张宝庆给自己打来电话,目的根本就不用猜。张宝庆显然是想,再次借助于谢文东的力量,从安哥拉市场上,再狠狠地赚上一笔钱果真不假。电话里传出:“谢兄弟啊,听说你在安哥拉又搞了几个新项目啊,好像在电信这一块,谢兄弟也开始涉足了,是不是啊?”
“哈哈,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住张兄啊!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张兄也想来安哥拉这边投资电信,对不对?”
“哎呀,谢兄弟实在是太了解我了,我的确想投资,不知谢兄弟觉得如何?”
“欢迎啊!我是一万个欢迎啊1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好久。最后说定了,两天后,张宝庆便从北京坐飞机,直飞安哥拉首都罗安达。
两日后,是一个好天气。这一日,风和日丽,天空中漂浮着一些零零散散的云朵。
一架庞大的客机,伴着轰隆隆的声响,划过天空,降落在了罗安达国际机常张宝庆在几个保镖以及翻译的陪同下,走下了飞机。谢文东率领着文东会和洪门的一些高级干部,早早地便在机场外面等候了。
看到谢文东领着好多人,在外面迎接等候自己,张宝庆觉得脸上很有光,心里面觉得舒坦极了。这一刻,他对谢文东的印象,更加的好了。
“哎呀,谢兄弟,你……你这是做什么呀?搞的简直就和迎接国家领导人一般,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哈哈,张兄这是哪里话?大家都是兄弟,不要说见外的话。”一边说着,谢文东一边给张宝庆引路,很快,张宝庆便和谢文东坐上了同一辆轿车。
开车的,自然还是金眼。谢文东将张宝庆带到了自己在安哥拉的别墅里,用最周到的礼仪,招待了张宝庆。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酒桌上,谢文东频频举杯,和张宝庆喝酒。谢文东的酒量不是很大,所以每一次喝酒,谢文东都是张口轻轻地抿上一口,而张宝庆则是豪爽地饮酒。
酒过三巡,张宝庆便有些醉意了。就在这个时候,谢文东忽然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问话:“张兄,台湾最近闹得很厉害,中央可有什么对策了?”
这的确是一句莫名其妙,让张宝庆摸不着头脑的问话。张宝庆心想,谢文东又不是什么政客,干嘛要问这个呢?
看出了张宝庆的疑虑,谢文东便笑着道:“张兄不要奇怪,我在台湾那边也有一些生意,我只是问问,假如中央要是真的对台湾动武了,那我可得尽快地把资金撤回来才是。”
“哈哈……”张宝庆笑了笑,接着道:“没事,中央暂时不会对台湾动武的,只不过……”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宝庆顿了顿,犹豫了片刻,然后又接着道:“不过,给点小的教训倒还是应该的。”
“什么教训?”谢文东接着问道。
“中央军委最近召开了一次秘密的会议,决定7月23日,在福建沿海,举行大规模的陆海空三军军事演习,以此威慑**分子。”
说这话的时候,张宝庆的声音,很校
谢文东心下暗暗地算了算,距离7月23日,还有将近4个月的时间,刚才张宝庆所说的事情,目前中国的任何新闻媒体上,都还没有报道和透露出来。
“好,要的就是这条信息1谢文东心里面暗暗地想道。
有了这条信息,谢文东在台湾的势力,日后居然得到了**等人的支持和帮助,这实在是一件让人难以想象的事,不过,这却是真的。
当然了,这还只是后话。
风和日丽,又是新的一天。
这一日,政务不多,台湾总统**,又在他的官邸,躺在他那张长长的睡椅上,眯着眼睛,静静地晒着太阳。
初春的天气,虽然有一丝寒意,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比较温暖的。原本有些困意的**,忽然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了。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只见号码是陈叔打来的,于是,他便接起了电话。
陈叔是陈**的老管家,年龄都60多岁了,因为为人比较好,踏实安稳,所以陈**都管他叫“陈叔”。
“陈叔,你现在打电话给我,有事吗?”**有些慵懒地说道。
“阿陈,有一个自称知晓大陆军事情报的人,想见你,我问问你,你见吗?”陈叔一本正经地道。
一听到“大陆军事”这四个字的时候,**的困意,立马飞上了九霄云外去了。知晓大陆军事情报,莫不是大陆那边叛逃的情报人员?**想到这里,便赶紧问了陈叔:“陈叔,你可知道那些人是什么身份?”
“不知道,我问他们,他们不说,我说我可以帮他们传递信息,他们说只见你,只有见到你本人才会说出来。”
“哦?这倒有些奇怪了。“顿了顿,**忽然斩钉截铁地说道:”陈叔,你对他们说,我见他们,你帮我安排一下吧,就晚上,我晚上见他们。”
陈**不是傻子,他心里料想,能够主动找上门,而且还能够联系到自己的老管家的,这样的人,绝非一般的庸人,所以,就是单凭这一点,也值得自己去见一下了。
处理完政务之后,**早早地就回去了。虽然回去的很早,但是陈**并没有早早地接见那个人,那个知晓大陆军事秘密的人。
其实,天不黑的时候,陈**就完全可以接见了,只是,他向来都有一个习惯,这便是接见私客的时候,都会选择在晚上。也不知道陈**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就是觉得,还是在晚上接见,才能显示出自己的尊贵和显赫的权势。
距离自己接见客人的时候,还有不到半个小时,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说来搞笑,陈**居然还不知道,自己要见的客人是男是女,究竟多大。
于是,陈**把陈叔叫了过来。陈叔满脸堆着微笑,道:“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看样子,很不正经,看上去和道上混的小混混没有什么两样。”
“啊?不会吧?”陈**的嘴巴,都张成了喇叭的形状,他心里暗暗在想,不会真的像陈叔所说的那样子吧,要真是这样,可就太失面子了。想我堂堂的台湾总统,怎么会接见一个混混呢?
这样要是传出去,可不让人笑掉牙了?虽是这样说,但是**转念一想,可万一这个小混混要是真的知道大陆一些重要的军事情报,这可就了不得了埃
抱着这样的心里,陈shui扁觉得还是要见见陈叔所说的那个小混混。
半个小时后,客人终于出现了。可是让陈**吃惊的是,客人并不是一个模样像道上混的小青年,恰恰相反,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
陈水bian吃惊了,不是说好了吗,怎么现在又来了个女子?
还未等这个女子先开口,陈shui扁便开启了话匣子,“你,你就是那个自称掌握大陆重要的军事情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