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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段平已整理好一切卷宗,并叫来衙差,亮出金牌,嘱咐其带几人,到城外的山包处,去挖掘孙航一家的尸体,带回衙门。
并安排上官紫燕,稳住马良才的八姨太,叫其上堂作证,将昨日黑衣人给的小册子,揣入怀中,叫人敲起升堂鼓。
自救出那十数少女,昨日段平一夜未眠,本打算叫其上堂作证,然而,想到这关乎她们的贞洁名声,唯恐因为逼迫在出什么乱子。
但在上官紫燕的劝说下,那些少女,忍住心中悲痛,而将马良才的罪行,一一道来,并叫上官紫燕记录下来,签字画押。
定陶县的升堂鼓一响,民间百姓无不诧异,自这马良才上任以来,这大堂形同虚设,三年以来,升堂更是屈指可数。
即使升堂,也是大门紧闭,百姓不可看其升堂过程,然而,今日却是不同,堂门大开,有些百姓因为心中好奇,而走了进去,见衙差并没有阻拦,成了引子,一个接着一个进去,只是片刻却是人满为患。
县衙门口,也早已人满为患,众多衙差维护秩序,只留下通往县衙的正道留了出来。
堂上,段平坐在法桌后面,身上的威严不自觉的散发出来,三班衙役手持法棍,皆是疑惑看着段平,他们都不清楚,这个年龄尚轻的小子,究竟要干些什么?虽心有不服,但人家金牌在手,他们又不敢不从。
段平一拍惊堂木,威严说道:“升堂,带人犯马良才!”
三班衙役无不诧异,竟忘记喊起堂号,其观看百姓无不惊诧,议论纷纷。段平皱起眉头,怒喝一声:“我的话没有听到吗!”
声音之大,清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百姓立即安静下来,三班衙役立即喊起堂号,那马良才在两个衙差的带领下,被压上了大堂。
马良才趾高气扬,看着段平:“大人!不知下官犯了何罪,要你如此兴师动众升堂审问下官,如果是因为下官错绑了小姐的话,大人也不必如此,我认下便是!”
段平一拍惊堂木,怒喝一声:“好你个马良才!事到如今,你仍不肯认罪,难道你所犯下的种种罪行本官不知道吗!”
马良才故作糊涂:“不知下官犯了何罪?还请大人明示!”
“好!你且听好!”段平威严说道:“你本一方父母,本应造福百姓,更应兢兢业业,如履薄冰,怎知,你竟丧尽天良,为了自己私欲,掳来众多姑娘,**在前,杀人在后!还将她们囚禁长达两年之久!这一一罪行!难道不是你做的!”
马良才故作惊诧,嘲笑道:“大人,你可不能因为我错绑了小姐,而将这些无关的罪行,强加我的身上!大人这般做法,是否有失公允,将我华夏王朝的律法置于何地?”
“大胆!”段平愤怒:“你胆敢和我谈之律法!那你说来,绑架将军千金所为何事?如果是错绑,你又要绑架何人?”
马良才眼珠乱转,狡辩的说道:“我府中有一疯子,怕她出来骚扰百姓,所以叫人将其绑回来,因长的和小姐相似,所以错绑了!”
段平气愤的一拍惊堂木:“好一张利嘴!”说着,一指桌上的厚厚卷宗,右手拿着那本小册子,威严说道:“你且看来!这桌上的卷宗,皆是定陶县少女失踪被杀案,这本小册子,皆是记录你的一一罪行,我仔细比对过,那卷宗上所记载的少女失踪和被杀的时间,皆与这册子上的时间相吻合,难道你敢说这些都不是你做的!”
马良才当即心惊,不知那段平是如何得到那本小册子,却也强装镇定,依然狡辩:“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不要拿莫须有的证据,来诬陷下官!”
“哼!”段平怒哼一声:“你休在狡辩!三年前,你因贪图孙航小女儿的美色,而强娶为妾,相信在场的百姓皆可作证。那孙航一家惧你乃是县官,不敢对抗,所以进京告状,怎奈你丧尽天良,在半路将其劫杀,将尸首埋在城外山包处!是也不是!”
段平话音刚落,那围观的百姓,皆是震惊,议论纷纷。
“难怪当年孙航他们一家突然失踪,原来全被县官给杀了!”
“是啊!我还以为他们因为与这县官斗之不过,又不想看见自己闺女受苦,而搬离定陶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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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平一拍惊堂木,百姓皆是肃静下来,只是在看向马良才时,已无原来的畏惧,换来的只是愤怒!
“来人啊!带秀红上堂!”段平见那马良才不在言语,当即传唤他的八姨太。
秀红本是定陶县外柳河村的一位村姑,自幼丧母,跟着其父亲相依为命,因天生丽质,貌美容颜,惹来祸端。
一日随父进程卖菜,而被马良才看中,当即将其抓回,做了他的八姨太,秀红的父亲三番四次来寻找女儿,三番四次被打,后来因旧疾新伤,加以思女心切,郁郁而终。
秀红一直忍辱负重,希望能有人来解救她,只是三年而过,所来查马良才的官员,皆是无人敢办他,后因希望渺茫,而选择轻生,可谁知道,这马良才竟派人看护,即使是死也难以让她办到。
秀红来到堂上,将自己如何被掳来,做了马良才的八姨太,自己父亲如何死的,一一道来,此刻却是已泣不成声。
那马良才顿时萎蔫下来,瘫软在地,段平又将所救女子所写下的证词,扔在堂下,让那马良才无言以对。
“马良才!如今你还有何话说!”段平一拍惊堂木,威严说道。
怎知那马良才愤怒的看了一眼秀红,拾起证词,发了疯似的将其撕碎,嘲笑道:“你们这般诬陷我,无法是要置于我死地!好吧!来啊!”
段平愤怒一言:“好你个马良才!事到如今,你仍不肯认罪,来人啊!抬上来!”
话音刚落,只见吴迟带着几个衙差抬来一块木板,上边用白布盖着。将木板放下,吴迟当即将白布揭开,那四具白骨,皆是展示在众人面前,胆小者甚至惊呼出声。
段平怒道:“你且看来!这便是你所残害的孙航一家,她的儿媳已身怀六甲,这四尸五命皆是摆在堂上,难道你就不怕他们的冤魂,向你索命!”
马良才看了一眼身边森森白骨,忽地惊慌,倒退数步:“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
所有人都为之诧异,皆是看着马良才,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惊慌。那马良才哭诉着:“大人!犯官知罪!所有的事情全都是我干的!你快让他们离开!我愿接受律法的制裁!”
段平冷笑一声,摆了摆手,吴迟将白骨盖上,愤恨的看了一眼马良才,这才带人走下堂去。
段平让马良才在罪状书上,签了字画了押,一拍惊堂木,威严的说道:“堂下听判!马良才你身为地方父母,本应造福地方,怎耐你执法犯法,强抢民女,**在前,杀人在后,案件竟多达数十宗,今日本官宣判,马良才罪恶滔天,按照我华夏王朝律法,依法判处凌迟处死,立即行刑!”
话落,两个衙差便已走上堂来,便要将那马良才带下去。就在此刻,堂外忽得一声:“九洲侍郎到!”
段平眉头紧皱,这个时候,这个九洲侍郎怎会来到定陶县。这九洲侍郎乃是朝廷一品大员,辖下所管华夏王朝九洲的官员上任,刑狱案件,这定陶县正属中洲,也是他所管辖的范围。
围观的百姓皆是让开一条道路,只见一个身着蟒袍的老者走了进来,这老者约莫六十多岁,须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然而,却难以阻止他身上所散发的威严,竟让人难以抗拒。
段平见到老者,走出法桌,躬身一礼:“大都提典段平,参见大人!”
老者根本没有理会段平,眉头皱起,看了马良才一眼,愤怒的说道:“你就会给我惹麻烦!”
那马良才抬头看到老者,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突地挣开衙差的束缚,几步来到老者的身前:“叔叔!你要救侄儿啊!”
“哼!”老者怒哼一声,不在理会马良才,眼睛闪烁着寒光,看着段平,说道:“你是大都提典,且是暂代职务,却管起定陶县的案子,这时不时越权了!更何况,你和马良才官位相同,又怎可审讯于他,如果我禀奏皇上,你不仅乌纱不保,还要受牢狱之灾!”
“路不平众人踩!像马良才这罪恶滔天之人,我当然要管!”段平不卑不亢,就那么看着老者。
老者怒极反笑:“好一个路不平众人踩!今日我便带走马良才,还要将你拿下,问你个越权之罪!来人啊!将这个什么大都提典,给我拿下!”
说着,从堂外走进来两个身着银甲士兵,便要将段平押起来。
“慢着!”段平呵斥一声,从怀中拿出金牌,那老者见此,突地惊诧,当即跪了下来,其三班衙役和众多百姓,也是跪了下来。